第12章 老宅

第十二章 老宅。

下午一點,屋裏的智能系統,準時叫醒。

方冷然有些起床氣,不耐煩的動了動身體,已經好太多了。只是現在渾身的溫度都很高,因為他和陸謹言兩人的肌膚相貼,溫度攀升。

“松手!”方冷然掙紮一下,陸謹言摟的他太緊了一些。

陸謹言也醒了過來,聽見方冷然的聲音,立刻松開鉗制,坐了起來。

方冷然起身,裸着身體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用品都在自己的房間,他只能暫時回去。

看着方冷然的背影,陸謹言有些害怕,害怕方冷然生氣。但是同時又生出一種獨有的快感,因為那道背影上,留滿了他的痕跡,烏青的齒印,粉色的吻痕,腰間更有一道道指印掐痕,很深很重。

這些代表了,這是他獨有,這個人曾經予他予取予求的權利!

方冷然洗漱完,認真的挑選了衣服,晚上要去陸家,陸家家風嚴謹,最看不上他以前爬床上位,所以有很多人不待見他,對他說話也是刻薄。

以前他都是不喜歡這些人的,可是前世陸謹言離世,他受陸家庇護時,那些曾經對他喊打喊殺的人,都沒有傷害過他,有的甚至嘴上說着嫌棄,轉頭就在幫他。

簡單的米白色襯衫,寶石藍袖扣,直筒褲,風衣,看起來很簡單清新的一個人,像個乖乖巧巧的大學生。

穿好衣服,收拾好頭發,方冷然就抱着醫藥箱,去了陸謹言的房間。陸謹言手臂上纏着紗布,正在衣帽間翻找衣服,準備換衣服。

聞見松木冷香,陸謹言回頭,看着方冷然抱着醫藥箱靠在門口,眼睛看着自己,他好像看見一個,抱着玩偶公仔的大男孩,在門口眼巴巴的等着自己一樣。

“我的傷口沒事,彈片劃傷的,一周多就會恢複。”陸謹言一只手裏拿着一件軍裝襯衫,還有一只手拎着一件黑色繡金色銀杏葉的襯衫。

他是A,恢複能力極強,這種算是小傷了。

方冷然還是眼巴巴的看着他,然後擡了擡下巴:“銀杏葉的那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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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言看着方冷然,只得放下那件軍裝襯衫,然後拎着黑色的襯衫走到方冷然的跟前。

方冷然半蹲下來,打開醫藥箱,然後擡眸看了一眼陸謹言。

只是這擡眸的一眼,陸謹言都覺得渾身又開始燥熱起來,昨天方冷然跪下在他面前,擡眸看着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只是那個時候他被噎得眼角發紅,眸子裏盈滿了淚水,像是要哭一般。

梨花帶雨,卿卿尤憐,陸謹言瞬間就想到這句話,然後身體就不受控制了。

不過很快陸謹言也蹲了下來,下蹲的姿勢極其的标準。

方冷然拆開陸謹言手臂上的紗布,傷口沒有發炎,看起來已經愈合了。于是方冷然就消了毒,換了一個創了貼,重新裹了紗布。

方冷然低頭的時候,陸謹言看見了方冷然脖頸上的咬痕,很重很深,若是方冷然昨天被他引誘的強制發1情的話,這将是一個終身标記。

“下次記得給我帶止咬器,還有昨天沒有戴套,很抱歉,要辛苦你去吃藥了。”陸謹言的指尖,觸碰方冷然腺體上的傷口血痂。他記得他昨天,強行破開過方冷然的生1殖1腔。

當時方冷然疼的直哭,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推開他,而是抱着他,撒嬌輕輕喊他言哥,他覺得那個時候他要瘋,然後就弄了進去。

方冷然渾身都顫抖了一下,正給紗布打着結的手頓住了,陸謹言以前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說過讓他吃藥的話。

不過他轉念想到那個手術流産的孩子,陸謹言這麽安排也在情理之中。

方冷然喉頭滾動一下,想要解釋一些什麽,但是生生止住了。若是他說了,陸謹言肯定要去查,還要牽扯很多人和事,何必在給他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抱歉!”陸謹言見到方冷然這樣,馬上收回了手,他知道方冷然不喜歡他的觸碰,他不該因為昨天晚上方冷然的主動,就得意忘形。

方冷然繼續做好手頭的事,給陸謹言的手臂上打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然後默不作聲的收拾好醫藥箱,離開陸謹言的房間,去客廳等着。

待陸謹言收拾好,小八已經調控好星際車,等在門口。

陸家老宅在聯盟最繁盛的星系,第一星系,此處是聯聯盟經濟往來,人文交流,星際貿易的中心。許許多多像陸家這樣的大家族,就住在第一星系,把控着聯盟的資源。

剛到陸家門口,陸家的智能管家就上前替他們打開車門,與小八不一樣,陸家的智能管家都是有着高度類人的外觀,一舉一動都是經過嚴密的系統計算。

“你們來了?”陸母看着兩人回來,溫和一笑。

面對兒子的時候,陸母就不是在外面那個不茍言笑的女強人,而是一個溫柔和藹的母親。

“聽說你受傷了?”陸母說完又拉着兒子仔細打量起來。

這時在一旁坐着和人下棋的陸父聽到陸母的話擡頭:“他是一個A,又是一個男人,一個軍人,受點傷怎麽了?”

“母親,沒事的,就是彈片劃傷,今天我換藥的時候看見傷口已經愈合了。”方冷然在一旁輕聲說道,然後把手裏提着的東西交給了門口的機器人。

“哼!”陸父聽見方冷然的聲音,冷哼一下繼續下棋不再說話,像是無視了他。

陸母只是看了一眼方冷然,然後帶着他們往裏走:“先坐一會兒,待會兒等到人齊了就開飯。”

今日方冷然的穿着,什麽的,都暫時讓她寬心一些,所以今日也沒有教訓方冷然,只是面色依舊生硬。

方冷然只是乖巧的跟在陸謹言的身後,不再嚣張跋扈,劍拔弩張的對着陸家的每個人。

“爸,你這是不歡迎我們嗎?那我們這就走。”陸謹言皺眉,眼神不高興的看着陸父。

陸父看着兒子的眼神,幹咳一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既然都回來了,愣着幹嗎?都來坐着說話喝茶。”

能讓陸父說個“都”字将方冷然包含進去,已經是不容易了,已經是對方冷然最大的寬容了,陸謹言也就不再說什麽。

其實以前陸家其他人對他雖有微詞,但是陸父陸母沒有,可是自從之前的有幾次家宴,方冷然故意大鬧,将陸母陸父的耐心寬容心鬧沒了之後,陸母陸父就對他也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以前他脾氣極大,有一次甚至在陸家家宴上掀過桌子。那一次從來不對他生氣的陸謹言,都生過氣。

現在想想,方冷然覺得那個時候的腦子,就跟一堆發了黴的漿糊似,有病還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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