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節
第22節
單屹:“還有呢?”
小顔之想了想:“沒了。”
單屹:“所以看見好看的東西可以看,但眼看,手勿動,更不能随便去親別人。”
小顔之不理解:“為什麽呢?”
單屹:“因為手是給特別的人牽的,親吻是相愛的人才做的。”
小顔之問:“什麽是特別的人,什麽叫相愛?”
顔安在桌上撐着臉看父女兩一來一往地說話,笑容滿臉,這會顔安揚着唇,給女兒回答道:“像爸爸跟媽媽這樣啊。”
顔安:“爸爸這輩子都找不到像媽媽這樣特別的人了,爸爸愛慘了媽媽,爸爸的手只給媽媽牽,爸爸的嘴只給媽媽親,等小顔之長大後也找到這樣的人,眼睛裏只有小顔之一個,那你就可以動手動腳了,知道了嗎?”
小顔之似懂非懂看向單屹:“是這樣哦?”
單屹笑:“嗯,你聽媽媽的,她說得都對。”
作者有話說:
正文所有番外就到這了。
在這個夏天将所有的熱情和熱愛都獻給你們,希望現實中的你們都像文中的他們一樣,親人在旁,朋友紮堆,有愛人,愛的人同樣愛你,每一天都潇灑。
If線回到那一年巴塞羅那的夏天,感興趣的後天見。
老規矩,塞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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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多一次預收,下本開《柚子熟了》。鞠躬躬!
佛系少女x大尾巴狼,佛到在你面前脫衣服也面不改色的佛,狼到吃肉不吐骨頭渣子的悶聲狼。
蘇柚所在的婚慶機構是國內的龍頭老大,工資不低,但內耗嚴重,所有人都在混吃等死。
蘇柚聽聞即将空降下來的頂頭上司是總部的人,背景深厚,位列仙班。
周遭對這人的傳聞很多,有人說他雷厲風行,脾性燥烈,目中無人,還有更甚的,說他手段兇狠,是個暴戾恣睢的貨色,新官上任首先就要開一批人。
同樣混吃等死的鹹魚蘇柚皺了皺眉頭。
下了個定論,這人惹不得,惹了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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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板到來的第一天,蘇柚覺得這人有些面善,在會議上仿佛将那人盯出花兒來。
盛冶說話的聲音緩慢地頓住,視線落在門邊的人上,聲音威嚴,目光清冷:“門邊那位,跟大家說說,看出什麽來了?”
蘇柚在盛冶清冷無邊的目光中起身,靈光一現,突然想了起來。
她的這個新老板,跟她高中時隔壁班的轉校生長得七八分像。
那個轉校生來了一年又轉走,走前給她遞了一封信。
但那人的名字她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姓周。
蘇柚此時戰戰兢兢回話:“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盛冶看着站起來的人淡淡地開口:“記性不好,就去治治。”
後來蘇柚記起了,那個轉校生,叫周盛冶。
第六十九章
魏易:“要不是我是你老板,誰會給你療養假跟年假一起放一整個月?”
單屹:“我覺得應該都會。”
魏易:“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吧?”
單屹笑。
七月底的西班牙,熱浪滔天。
單屹來過無數次西班牙,他喜歡這個熱情似火的國家,他願意将這一個月的時間都耗在這裏。
此時的單屹正換上一套教練服,Flix從外頭走來,對方朝他說:“今天給你分了個中國姑娘噢。”
單屹無所謂地聳肩:“只要出艙前不蹬腳,那就都一樣。”
Flix笑,朝單屹拍了拍肩膀:“我先去給你的中國姑娘上上課,你弄好了就來。”
單屹從裝備室出來,那一句“不能不能,他鄉遇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話便充滿朝氣地随風傳來。
這句中國話被直譯成了英文,毫無語法可言,單屹為此揚了揚眉。
Flix:“HeySam,快來,你的中國姑娘等你等得迫不及待了。”
單屹在此擡頭,便看見一人站在草坪上,那人一頭長發束起,黃皮膚黑眼睛,對方也朝他看來,那人臉上表情生動,身上那件細吊帶貼在肩上,大面積的皮膚暴露,在盛夏正午的陽光下泛着一大片粉紅。
這大概就是那個“中國姑娘”。
顔安朝單屹挑眉,表情不加掩飾,眉眼誇張地“wow”了一聲,似乎在說,不錯,還行,是個正點的男人。
單屹與其對視,片刻後便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顔安喜歡帥哥,喜歡看,看得光明正大,她覺得這是門十分見得人的事,她正兒八經地看,目的純粹,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所以此時的顔安面對這中國男人對視過來的視線沒有一點羞澀和尴尬,顔安朝那人打招呼:“帥哥,是你帶我嗎?”
單屹不置可否:“也可以不是。”
顔安:“噢不,要是可以選的話,那最好還是是吧。”
顔安笑,一雙眼睛亮晶晶,西班牙正午的陽光猛烈,顔安迎光而站,陽光投射進眼裏,瞳孔清澈見底,沒藏下一點東西。
單屹從對方的眼睛裏抽身,笑了笑:“你是客人,你可以說了算。”
顔安:“那待會麻煩扣子扣緊一點哈,就是那種最好你跟我之間別留間隙那種,我第一次,沒經驗,緊張,怕死,跟唯一的保障貼緊點,安全。”
顔安說這話時表情生動,皺着眉頭裝出怕死的模樣,一張臉也還是滿是興奮。
單屹覺得有點意思:“怕死可以,但別蹬腿。”
顔安:“哪個階段別蹬腿?跳下去後能蹬不?”
單屹不以為然地回:“如果你能掙脫我的話。”
嘶。
顔安朝單屹揚起了眉梢。
這個男人說這句話時有一種随意流露出的野,像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王者,站在山巅之上,垂眸俯瞰於你,渾身都是淡定的自信。
不以為然,但又絕對掌控,顔安覺得這個男人像只野獸,靠近一點都沾上點讓人興奮的血性。
這個男人還有一股十分耀眼的氣場,是和跳傘這個極限運動與之匹配的自信和篤定,陽剛、熱血、外放又內斂,魅力四射。
這股氣場遠超過那一張好看的皮囊。
阿man說,這種氣場過硬的男人難搞,在床下就難搞,上了床也難搞,動辄抽筋拔骨,再輕鐵定也要掉層皮。
顔安不以為然,她喜歡帥哥,看看不用錢,但從來不動手動腳,她這條命值錢,那身皮也值錢,這種賠錢的勾當,她不幹。
*
飛機盤旋上升,一道屬於盛夏的熾熱陽光從外貫穿而進,像鏡面将光聚焦,光投在顔安身上,顔安眯着眼睛,朝着那道刺眼的陽光笑。
顔安落在單屹的餘光中仿佛在發光,這個女人仿佛将滿室的光都吸收,那笑意耀目,像火一樣光亮,幾乎要将人刺傷。
飛機停在半空中,引擎巨大的聲響貫穿着所有人的耳膜。
顔安在此時對着窗外那道強光笑意漸滿,開口時連聲音都沾着興奮:“這一整片天空,将屬於我們的!”
單屹在顔安的這句話裏轉頭正眼看向了對方,對方眼裏有光,唇角有笑,每一根發絲都張揚。
單屹:“那祝我們好好享受這一萬兩千尺的高空。”
單屹的話藏着笑意,笑意帶着桀骜,仿佛這一片藍天都是他的絕對領域,顔安被激起了一身的熱血。
顔安看向單屹,下巴高高挑起:“帥哥,待會來點刺激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單屹:“想多刺激?”
顔安:“我朋友說,這玩意兒玩得盡興能比上床刺激。”
單屹挑了挑眉,外放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但這個女人似乎不太一樣。
這個女人,人野,說話也野,将性随便放嘴邊,但目光清澈,行為坦蕩,比一些所謂的君子還君子。
單屹不置可否地笑:“可以試試。”
機艙內單屹和顔安是最後一組人,單屹帶着顔安起身時慣例地提醒:“忍不住想吐就給我比個手勢。”
顔安聞言不屑,她傲嬌地擡起下巴朝身後的男人笑:“帥哥,你可別小看女人,我比一般的男人還厲害。”
顔安拍了拍胸膛:“偷偷跟你說,我可是未來的中國女機長。”
單屹動作一頓,眉眼垂下,朝身前的女人看去:“未來女機長,哪個航司這麽有幸?”
顔安:“陌生人可不扒隐私,但要是待會你帶我玩得盡興,就告訴你。”
此時兩人站在敞開的機艙門前,顔安的話随高空的風吹散在單屹耳邊,單屹帶着顔安俯瞰這片地中海的縮影,緩慢地勾起了唇角:“那就試試看,我能不能讓你盡興。”
單屹帶着顔安在空中肆意俯沖和翻滾,将身體忘情地置於飛行慣性下,去體驗極致的地心引力。
十分锺後,單屹操控傘衣平穩降落,而顔安一個腳軟,落地時屁股直接摔到了地上。
單屹将兩人的安全扣解開,看着癱坐在地上的顔安,難得搭了把手,朝對方挑了挑眉。
顔安仰着頭,對着站在她身前地男人笑了,就這樣坐在草坪上暢快地大笑着。
單屹看着眼前這個沉浸在興奮和陽光下的女人,不由自主也勾起了唇角。
顔安:“帥哥,有機會坐一趟北城航空,說不定是我載的你。”
單屹眉梢上揚,眼眸底下透出些許詫異,詫異很快化成笑意,蒸騰在盛夏的熾熱裏。
單屹看着此時一臉得意洋洋笑着看他的顔安,驕陽當空,對方的臉被曬得泛紅,一雙眼亮得驚人,渾身毛孔仿佛都在散發着青春洋溢和熱血沸騰。
單屹突然笑了笑:“我猜應該有這個機會。”
顔安伸出手,握住單屹的掌心,一個借力就順勢而起。
顔安:“謝謝你,今天玩得特別盡興,有緣再會啊。”
顔安轉身,拍拍沾滿草屑的屁股就走了,走到一半覺得跟這個中國帥哥有緣,便又轉身,雙指并攏,朝對方帥氣地飛了個吻:“帥哥拜拜。”
Flix朝單屹走來:“你們那的中國姑娘都這麽有意思嗎?”
單屹笑了笑,他将傘衣單手抱起,看向那個在浸泡在夏日炎炎中的背影,說道:“沒有,至少我沒見過這樣的。”
*
晚上十點的LondonBar。
今夜的人不多,昏暗場子裏的人零星分散,單屹跟James坐在了酒吧的角落裏。
James跟單屹碰杯,覺得單屹他這人沒意思:“來酒吧喝茶,你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
單屹聳肩:“酒要跟合适的人喝才有意思,顯然你不是那個有意思的人。”
Jams無語:“eon,難得的假期,不放松一下有意思嗎?你這麽沒有情調,女人都不會喜歡。”
單屹笑,不以為然。
此時酒吧的木門敞開,懸在半空的銅鈴搖晃,哐當響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