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旗會妹2

旗會妹2

雖然妹很聰明,但她還是偏那種科研型人才,而不是黑心眼的劇本組玩政治。

具體來說,以前和旗會的人一起打臺球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開始計算不同力道和角度對應的球的運動軌跡,在一切的問題中尋找最優解;她擅長解決某個具體的問題,而不是站在大局的布局。

簡單來說她不太會操控別人,不是領導型而是單打獨鬥型。

文野的世界觀最科技的部分還是人體實驗、AI,可以量産的輕型化武器和改造完全比不上家教側的匣兵器,雖然我覺得也和港口黑手黨太新太窮了(喂)有關系吧,還不能夠像彭格列那樣支持并行的科研項目。

所以就這一點來說,比起港口黑手黨,确實是彭格列更适合吧,從職業方向來看。

如果旗會的大家沒有出事,妹估計最後也會在那種空殼公司資助下的實驗室工作,就是不知道背後的投資方是誰,聯動柯南的話黑衣組織也适合插一腳是真的。

話說回來,雖然被Reborn拒絕了,但那是他待價而沽的手段,畢竟十代目的大空最擅長的就是增加每個個體的凝聚力,就連六道骸這種想要殺光所有黑手黨的家夥都敢拉來當守護者(雖然也是因為69夠強啦),妹這種程度的扭曲只是灑灑水啦。

雷屬性其實算是一個刻畫比較少的類型,畢竟藍波還太小了,但所謂的“避雷針”可以說是抗傷位了。

妹的話走的應該是敏攻,電擊的話最好的配合還是水的環境,用來自身強化的話也可以提升反應速度,當黑客偷情報的時候也适合轉換成電信號。

攻擊方式的話是在電/擊/槍和真槍之間兩種切換,雖然會随身攜帶哥哥的手術刀,但主要還是以紀念品為主,而不是用作傷害的道具。

要說的話她比較害怕的是精神類的攻擊,無論是家教側的霧屬性幻術還是文野側的夢野久作這種,當早就死去的面容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瞬間的心神震蕩。

又或者是親眼目睹他們又一次死去,即便明知是幻象,還是很難醒過來。

該怎麽說呢,或許對京野獨而言,她知道這是唯一能夠再見到他們的方式了。

只不過……

“模仿的一點也不像啊。幻術類的攻擊,參考的基準是我的記憶吧?但是,真正的他們,比我的想象要好多了,會更加鮮活。真正的他們,大概會對我說‘現在的小獨,就算獨自一人,也應該可以有生活下去的勇氣了吧?’而且,在我摔倒在地上開始痛哭的時候,才不會試圖伸出手來扶住我呢。”

她說:“他們只會站在不遠處,看着我自己爬起來——在這一點,他們可以足夠狠心。”

被六道骸看過記憶的妹會非常冷酷地拒絕他說要一起毀滅黑手黨的提案,說想要殺死魏爾倫就已經夠她頭疼的了,不過如果六道骸考慮先從魏爾倫下手的話她會很樂意奉陪的,不然免談。

“再說了……中原中也現在可還是一個黑手黨。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說是旗會給我留下來的遺物也不為過了。我再怎麽遷怒,也倒沒有不講道理要殺死他的程度。哥哥說不定還會說過要我們互相扶持的臨終遺言。”

雷屬性确實抗揍,具體表現在身體骨折了也可以靠模拟神經電信號勉強支撐着身軀行動。

總之黑曜篇雖然反抗了一把,但還是被六道骸捅了一下,差點27因此被偷襲了,但是超直感,作弊的神!

将餘生獻給複仇的行為,雖然想法非常堅定,但不妙的是,人只要活着,就會不斷結識新的人類,因此締結新的羁絆。

就這點來說,沒有辦法完全抛棄作為人類底線的妹,在複仇的道路上會很痛苦吧。

雖然我确實非常偏好這種性格尖銳、試圖在苦難中開花的女主性格。

就這點來說,妹還是會被家教的那群人感化,無論是過于大空性格的27,還是同樣也非常溫柔的女孩子們,奈奈媽媽更是大殺器,畢竟妹一個人住,又住在27家裏附近,估計還會經常被邀請過來吃飯吧。

對母親幾乎毫無概念的京野獨,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關心她的女性長輩。

而且奈奈作為天然系,雖然一直說丈夫去挖石油,但是肯定也多少知道27的身上發生了什麽,只是她什麽都沒有說,而是包容了這一切。

因為機緣巧合察覺到這一點的妹,肯定會覺得這和當初擔心哥哥在港口黑手黨的自己,一模一樣吧。

被對方出于保護的名義隔絕開來,自己也什麽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是露出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從而不讓對方感到擔心。

那麽,如果澤田綱吉不小心出事的話,奈奈阿姨……一定會和她一樣感到絕望吧?

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發生……會比較好吧?

再說了,澤田綱吉太過于溫柔了,溫柔得簡直不應該成為黑手黨的首領,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過于殘忍的責任。

他本人,不也對這一點毫無興趣麽?

27自己也有非常出色的人格魅力,這裏真的可以上大分。

人類真的永遠是群居生物,更別提不是Mafia而是Family這個詞語,聽起來對于妹來說就是存在致命的吸引力。

另一邊的話,中也會收到類似于學校的群發短信,關于家校日的邀請之類的hhhh。

沒想好要不要他去,不去的話可以說是工作太忙了,去的話就會提前發現彭格列的那幫事情——雖然他對于妹想做什麽肯定心底多少有些猜測,問題在于沒有覺得她會如此效率,效率到已經幾乎要被彭格列拐走了(點煙)。

不過不管怎麽說,學校放假了妹還是會回一趟橫濱掃墓的,會掏鑰匙回中也家住。

大概會是中也剛回家的時候聽到家裏傳來動靜心生警惕,然後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日期,打開冰箱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好幾瓶牛奶。

幾乎是每一次,京野獨見到他的時候都會塞上一瓶,一句話不說但沒什麽表情地看着他的頭頂。

此時無聲勝有聲。

中原中也坐在沙發上,正好看着剛剛洗完澡擦着頭發的京野獨往外走。

“放假要回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17歲的港口黑手黨準幹部看着一路變得濕漉漉的地板,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操起了當老父親的心。

“忘記了。”京野獨平靜地回答道,驟然響起的吹風機的聲音差點蓋住了她的聲音。

“晚飯吃過了嗎?”這個提問沒有回答,中也不得不提高了兩個分貝,更大聲地說了一遍。

結果還是沒有回答。

他很不爽地“啧”了一聲,決定放棄瞎操心,反正再怎麽樣這麽大的人了也不會把自己餓死。

對于中也來說,京野獨也是旗會的人留下來的遺物吧。

阿呆鳥在死前還以為外科醫生可以活下來,而外科醫生在死前最放心不下的除了中也的安危,還有就是自己的這個妹妹了,而且從某些角度來說,她還是他的責任。

“對了,還有什麽東西寄過來了,收件人寫的是你的名字。很大的一個箱子,我放你房間了。”剛喝完一杯牛奶的中原中也正準備走向廚房去洗杯子,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有拆開來嗎?”吹風機的聲音還在繼續,但京野獨的聲音響起來了。

……果然,這家夥是故意裝作沒聽見,有選擇性地回答吧?

“沒有。”強忍着不耐煩,中原中也回答道,“那是你的包裹吧?我沒有那種過分到要打探別人隐私的愛好。”

“寄到你這裏,自然是被你發現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京野獨關掉吹風機,這樣一來,她的聲音就清晰多了,“我最近要去掃墓,你要去麽,中原中也。”

原本打算回擊的話語又一次堵在了喉嚨中。

“……後天周日我休假。”最後,中也回答道,“可以麽?”

“嗯。”她簡短地答應道。

等周日的時候,妹會乘坐中也的機車到墓園吧,還是阿呆鳥送的那輛。

那一箱包裹也帶上了,畢竟還挺重,所以是使喚中也拎的。

中原中也懷疑,這說不定是這個肯定進入叛逆期的小鬼同意等他一起前去的理由。

至于包裹裏面究竟是什麽……當京野獨掏出小刀拆開來的時候,中原中也看着上面的文字瞳孔地震。

足足有六份的“本周不服輸的中也”,最早的日期,可以追溯到六個月前,一期不落。

京野獨朝中也伸手:“打火機。這是要燒給他們的東西。”

“……”

“順便一提,他們已經提前預訂了整整三年的份。”京野獨的表情還是沒什麽變化,“只是一直對中原中也你保密而已。”

要不是這裏足足有六份,中原中也幾乎要信了京野獨沒有牽扯進來的鬼話。

“……你覺得提議者是誰?”他強裝着鎮定提問道。

“最初的提議者麽?都有可能吧,畢竟他們每一個,偶爾也是不成熟的大人呢。”尚未成年的京野獨回答說,又一次朝中原中也伸了伸手,“打火機。”

中原中也盯着她看,然後從身上掏了掏,遞到了京野獨的掌心。

他還是有些不滿地嘟囔:“要是我沒帶,你要準備怎麽辦啊?”

“天天抽煙的煙鬼就不要說這種不可能的話了。”京野獨蹲下身子,先是蹲在了哥哥的墳墓前點火,然後是在外交官面前,接着依次是阿呆鳥、鋼琴師和冷血,火焰燃燒着紙張,散發出臭味,她站起身,然後拿起了屬于自己的那一沓,“希望他們能看到吧,肯定會想知道,中原中也的現狀。”

“那這些家夥,肯定會拿這些東西來揶揄我的。”說到這裏,中原中也向京野獨伸出了手,“不只是打火機,還有你手上的另一份……”

“啊,不是說要尊重隐私嗎,被我買來就是我的東西了。”結果會被妹毫不客氣地拒絕呢。

以及,哥哥的墓志銘是妹寫的,是“Something never faded away”,要翻譯的話我覺得最準确的是“有些事情永不褪色”,對妹來說,是回憶也是仇恨。

而且她當初買的時候特意給哥哥買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墳墓,這樣的話她哪天出事的話就埋在身邊就好了。

就連這一點,她也會告訴中也的吧。

“萬一我不小心死掉的話,我要葬在這裏。”她說,“中原中也你要順便給自己也預備上嗎?一口氣多買的話還有優惠。”

“還沒有成年的小鬼就不要随便把死亡挂在嘴邊吧。”中原中也回答說,“再說了,你又不是裏世界的人。”

或許是因為這個故事從一開始就腦的中也這邊比較多吧,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我反而比較具體(?)

就是那種,又互相關心但又稱不上多真,屬于不怎麽聯系但不會疏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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