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都有說哦,這裏不重複啦! (6)
,一手墊在他後腦勺下,一手扣着他纖細的腰身,俯身吻了下去,這變故來的太快,慕容離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就一片火熱,唇舌被強勢撬開,滾燙的火舌在口腔裏掠奪,慕容離只能幹瞪着眼睛任由執明胡來,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慕容離分不清是今日忙了一天累的,還是被執明吻的。
執明見慕容離沒有反抗,愈加放肆轉移陣地,在慕容離唇上厮磨流連了一番之後不舍的向後吻了慕容離的耳垂,臉頰,眉眼,額頭,然後又往下,鼻尖,下巴,慕容離被執明吻的全身都軟成了一灘水,任由他動作,如雨點一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每接觸一下,兩人就同時恍然如過電一般,慕容離身子酥酥麻麻的,沒有了力氣,執明興致卻依然高揚,一直往下……
直到慕容離發覺胸前一涼,才發現剛穿好的衣服已經被執明給扒了,只剩下一塊裸露的白玉映在執明的瞳孔裏,慕容離一推執明迅速拉起衣襟坐了起來,整理了一番之後慕容離淡淡的看了執明一眼起身,“天權國主怎麽會來遖宿?”
執明一愣,這阿離變臉也太快了吧!明明剛才還含羞帶怯柔情似水,怎麽一轉眼就成了冷漠的阿離了,難道阿離脫了衣服就溫柔,穿上衣服就高冷?這……反差……刺激!!!
“本王來看看你。”阿離難道不知道本王有多想你嗎?日日想,夜夜想,睡覺想,不睡覺也想。
“看了,請回吧!”慕容離背對着執明,聲音清冷和臉色極其不符合,執明只見慕容離耳根通紅,想必臉上一定也是,才會背對着他。執明從地上起來,笑了笑,計劃還沒有實施呢!怎麽能就這麽走了!
“本王聽說阿離在遖宿做了大學仕?阿離這個大學仕當的開心嗎?”會比在天權做蘭臺令開心嗎?
“為何要言開心不開心,做了就是做了。”慕容離臉上的熱意逐漸消退,一陣清風吹來,讓他清醒了不少。
“哦?是嗎?做了就是做了!原來阿離和本王想的一樣,那阿離一定不會生氣的吧!”執明有些欣喜,有些激動。
慕容離轉身看着執明,眼裏透着對執明的不可理喻,執明這是在說什麽?為什麽他一句也聽不懂。
“阿離,走,本王給你帶了天權最好的梨花釀,我們今日喝了這酒,就當是告別過去,重新開始吧!”執明突然上前拉着慕容離的袖子,執明比慕容離高了不少,就這麽低頭拉着慕容離的袖子,這讓慕容離緩和了下臉上的表情。“執明他,還是沒變,還是以前那個執明。”
慕容離跟着執明來到外間坐下,外間桌上不知何時被放了兩壇酒,用紅綢布封着口,執明開了一壇,給兩人各自倒了一碗。
“王上,您不勝酒力,還是不要喝那麽多為好。”這酒雖然甘甜,但是後勁極大,前期察覺不到,醉了就不好了。
“沒事,本王酒量好着呢!”執明說完就往嘴裏灌了一大口酒,一碗酒沒一會兒就被他喝光了,慕容離見他這樣也不再勸他,随他去了。
端起眼前執明為他倒的酒,慕容離淺淺的抿了一口,确實是上好的梨花釀,飲了之後唇齒留香,綿軟異常,不過只是抿了一口,慕容離就有一種喝了一壇的醉意,腦子一片混沌,慕容離不受控制的又抿了一口,直到把碗裏的酒都喝完了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從未醉過酒,并不知醉酒是什麽樣的感覺,現下還以為是自己累了一天身子才會這麽疲乏。
“方夜,寬衣。”
“阿離,是本王啊!方什麽夜!”執明上前扶住慕容離,有些不滿,醉了叫的竟然是方夜,好生氣!
“執明……”
“這才乖!”執明溫柔的在慕容離唇上吻了一記,然後抱着他向床邊走去。
咳——————————————————————————
翌日清晨,慕容離從宿醉中醒來,驀然發現自己光着身子什麽也沒穿,旁邊是睡的正熟的執明。
執明緊閉着雙眼,臉上一片平靜,唇邊挂着一絲滿足的笑意,慕容離頭頂轟鳴一聲,似乎有什麽東西炸了。
慕容離回想着昨晚,發現記憶只到自己跌落在執明懷裏,執明伸手攬着腰微垂眼睫溫柔的吻了自己的唇,後來其餘的一概沒有映像了。
慕容離低頭看了一眼衣衫盡褪,胸前紅梅斑駁如映雪的自己,嘴角抽了抽,動了動身子,發現并無不适,腦中卻一片混沌,忍不住晃了晃昏沉的腦袋。
執明一醒過來迷蒙着漂亮丹鳳眼就見慕容離如此,以為他是身體不适,聽說這種事情之後都會不适,忙上前攬過慕容離靠在自己的肩上,一手輕輕拍打着慕容離的後背,一手往他的額頭探去,“昨日你……”
“……宿醉,身體定是不适,先靠在本王懷裏清醒……歇息一番。”執明頓了頓急忙改了口,他現在可不能刺激阿離,萬一阿離賴賬不對他負責怎麽辦。
“執明……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為什麽你的舉動和現場的痕跡都說明了是做了的,可是……為什麽除了胸前微痛的痕跡之外,那個地方一點不适的感覺都沒有。慕容離往兩人的身體之間巡視一番。突然,腦中一絲白光閃過,慕容離極力抓住白光,慕容離瞪大了雙眸從執明懷裏退出來,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執明,視線從他身體上上下下看了不下十遍。
執明就那樣樂滋滋的讓慕容離看他光着身子,阿離喜歡看是不是說明阿離對他昨晚的技術還是很滿意的。執明也看着阿離身上的自己的傑作,微微直起了身子讓慕容離看的更清楚。
慕容離微微撇過頭,耳根發紅發熱,“執明,你身體可有不适的地方?”慕容離實在不敢相信以他剛才看到的執明的驚人的尺寸會是被壓那個,而且是被他慕容離壓,想想就刺激到全身如過電一般,令人頭!皮!發!麻!
執明撓了撓頭,阿離為什麽要問他這個問題啊?阿離這是在關心他?執明有了些許笑意,頓時就苦着臉哼哼唧唧的向慕容離哭訴,“阿離,本王頭痛,手也疼,腳也疼,全身都疼,很不舒服。”昨天被阿離摔的屁股到現在還疼呢!他說的是實話。
說完執明還作勢向前探想靠在慕容離身上求抱抱求安慰,但是沒成想慕容離卻咬了嘴唇一把扶住了他,“執明,你這樣是不行的,我……我不行的……我……”慕容離腦子有些慌亂,他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執明做出這種事,這……酒後亂性真的是太……特麽的操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不知執明為零,只好含淚做攻。
艾瑪,這……似乎太放飛自我了,看來我真的不适合寫同人啊啊啊啊!
☆、你很棒哦
“什麽不行啊?為什麽不行?”阿離難道是在自卑?執明看慕容離的神色,他……似乎在逃避,不行,得讓阿離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怎麽能勒緊褲腰帶就不認人呢?
“阿離,你行的,你很棒昨天晚上,本王不管,反正你要對本王負責。”雖然昨晚阿離醉的如一灘爛泥,但是執明還是違心的說出了這番話,試圖讓慕容離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執明,我不是故意的,我……”慕容離抿了抿唇,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會對執明做出這種事。慕容離嘆息一聲,事已至此,再怎麽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執明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慕容離,泫然欲泣,“阿離,本王沒想到阿離竟是這樣的人!阿離,你昨天晚上還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只叫我執明了,當真是翻臉無情,唉……罷了,本王的心和身都已經是阿離的了,現在阿離不要本王了,那本王還不如死了算了。”
“王上,千萬不要這麽說,這世上健美強壯之人很多,王上身份尊貴,自是不差承歡之人,阿離……阿離以後恐怕再也不能和王上……”
“主子。”方夜辦完事回來,剛到門口就聽到房間裏有除了慕容離之外的人在,立刻推門進來,方夜想,他這兩輩子加起來的委屈和憤怒都沒有現在多吧!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主子一晚而已,主子就被執明這個昏君給玷污了,看着慕容離如白玉般的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方夜自動腦補了昨晚執明對慕容離的種種殘忍暴行,光是露出來的上身就已經那麽慘了,那下面……可!想!而!知!
“執明……你找死!”方夜猝不及防的一掌打在執明的胸膛,那力道本來用了十成,但是被突然靠過來的慕容離抵擋了一下,到執明身上的時候已經只有一成了,執明被方夜一掌推倒在床,幹脆不起來了,“阿離,胸口好疼。”
“主子,你為什麽要替他擋?就因為他是王,他是王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就可以……哔——了主子嗎?”方夜胸口劇烈起伏,為什麽到了這種時候,主子還要包庇執明?難道執明對于主子來說,就那麽重要嗎?
“方夜,你先出去!我和執明談談。”慕容離扶額無奈,只能讓方夜先出去了,總不能說當着執明的面說是他——哔——了執明吧!執明不要面子的嗎?
“主子……”
“出去……”
慕容離看了方夜一眼,加重了語氣,方夜雖然不甘,但還是出去了。
“阿離,難受……揉揉。”執明雙手平放在身子兩旁,潔白如玉的胸膛上有一個微紅的掌印,慕容離湊近看了一眼,并沒有傷到,只是紅了一塊,過會兒自己就沒了。
“執明,你先穿好衣服出去,讓我好好想想。”
“阿離,這還需要想嗎?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跟本王回天權吧……”
“執明……”慕容離眼神堅定,他現在腦子真的很亂。
“阿離,你沒事吧!”執明看慕容離扶着額頭似乎有些痛苦,一激靈就從床上坐起來扶着慕容離。
“執明,你是不是在酒裏下藥了?”本來不想拆穿他,但是慕容離現在腦子是宿醉的後遺症,很難受,剛才又被方夜擊了一掌,已經沒有力氣再和執明争論了。
執明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不定,“這酒是莫瀾找來的,本王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
慕容離了然,揮了揮手,“執明,你先出去。”
“阿離說什麽本王都聽,阿離讓本王出去本王就出去。”執明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毫不避諱慕容離,但慕容離要臉,早早地就轉過頭去不看執明,這間接加深了他們倆之間對于who攻who受的誤會,要是慕容離回頭看一眼,或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烏龍了。
執明出去以後,在院子裏果然看見了方夜,“方夜啊!快去弄點吃的東西,阿離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呵……”也不想想是誰害的主子一天沒吃飯,再說了,執明自己怎麽不去?方夜忍着心裏的怒火,恨不得把執明就地千刀萬剮了。殘暴的昏君。
“方夜……”
聽見慕容離的聲音,方夜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挑釁的看了一眼執明。
“主子……”
“你進來一下!”慕容離扶着床欄,有些吃力的挪動着撿起地上的外衣。
“主子,屬下來。”慕容離此刻只着中衣,領口松松垮垮的低垂着,方夜一低頭就能看見斑駁的紅痕,方夜眼睛發酸,主子這是遭遇了多少非人的待遇啊!都怪他,他不應該離開主子半步的。
“方夜,一會兒你拿着我的玉牌進宮向王上告個假,說我這幾天身體不适,就不去上朝了。”
“主子,你身上的傷……”方夜聽他這麽說,滿心滿眼的都是心疼,竟然要養好幾天,執明到底對主子做了什麽?
“不礙事,你不必自責。”慕容離撫着胸口,悶悶的說道。
“?”我自責?該自責的不是執明那個昏君嗎?為什麽我要自責?
“方夜,下次不管執明做了什麽,都不許對執明出手,知道了嗎?”剛才那一掌要是慕容離沒擋就那麽下去了,那這段時間執明至少得在床上度過了。這樣,照顧起來不是更麻煩?
“主子,要是執明……還像昨晚那樣傷害您,屬下還是會這麽做的,”
“我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事,懂嗎?”
“主子,您受苦了。”方夜最後為慕容離扣上腰帶,擡起頭來撫了一下他的臉。
慕容離察覺到方夜有些怪異,但他還是極力壓下不好的預感,對方夜笑了笑,“無礙。”
“方夜,去吧!”
“是,主子,千萬不要出房門,等方夜回來。”
“好。”
……
“阿離,看本王給你帶了什麽來?叫花雞,香吧!這可是本王特意從天權帶來的,剛才熱了,快趁熱吃吧!”執明獻寶一般捧着一包灰色的荷葉,裏面有黃油油的汁水流出,空氣中到處都是叫花雞的香味。
慕容離嘴角抽了抽,有些難以啓齒,“執明,你難道不知道……那個之後,不可以吃的太油膩嗎?王上還是吃些清粥比較好,阿離這就去吩咐下人給王上做。”
“什麽之後啊?”執明把叫花雞放在桌子上,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裏的汁水,這麽香為什麽不能吃啊!
“王上……這就忘了嗎?”慕容離有些苦澀,原來矯情的只有他而已,或許執明早已把昨晚的事抛諸腦後了。确實,對于執明來說,故意忽略掉是最好的選擇。
“什麽……?”執明一臉懵。
“王上,撤了吧!”房事之後不宜吃的太過油膩,對身體不好。
“好吧!本王聽阿離的,阿離說撤了就撤了,本王這就去讓他們做些粥來,阿離等着本王。”執明把叫花雞又拿走了,慕容離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是說給他帶的嗎?執明不可以吃他可以吃啊!畢竟他又不是下面的那個。
“唉……”難受,就這麽被執明算計了,他慕容離保存了大半輩子的童貞一夕之間就沒了。
“來人啊!打些水來!我要沐浴,執明要是來了就讓他去前廳用膳,不必等我,”
“是”
衣衫盡褪,慕容離跨進木桶,閉上眼睛思考着昨晚發生了什麽,但是那段記憶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他的腦子一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換上幹淨的衣服,慕容離去了前廳,還沒進去就聽到執明在抱怨,“阿離怎麽還不來?本王快要餓死了。”
“王上怎麽不先用?”不是說了不必等他嗎?這分明是你自找的。
“夫夫本是同林鳥,本王怎能吃獨食?阿離你來了,快坐,這些粥總可以吃了吧!”
“可以。”慕容離看了執明一眼,發現他并沒有什麽異樣?這麽快就恢複了?
“王上,吃完飯我給你找一個太醫看看吧!這種事情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一會兒吃完飯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再帶太醫來。”
“沒事,一點兒小傷,阿離比我傷的重多了,還是讓太醫給阿離看看吧!”
“我為什麽要看?王上你不要胡鬧了,這種事情不是兒戲。”難道還要他把那兒給太醫看?胡鬧!
“好,都依阿離的。”執明心裏美滋滋的,沒想到阿離這麽關心自己啊,那就讓太醫過來看看吧!順便裝一波可憐博取阿離的同情,這計劃簡直完美!
慕容離松了口氣,他還真怕執明賭氣不肯看太醫,慕容離又拿他沒辦法,到時候釀成了大病可就不好了。
“嗯,吃吧!”慕容離筷子頓了頓,給執明夾了一片綠油油的菜葉,“補補身子。”
“阿離真好,阿離也要補補身子。”執明也給慕容離夾了一片綠油油的菜葉,笑的一臉天真。
慕容離搖頭失笑,“多謝王上。”
“以後再謝。”
“嗯!”
……
“慕容大人,太醫來了。”
“先帶他去會客廳,我随後就到。另外,準備一桶熱水送到後院去。”
“是。”
“阿離,你快點啊!本王等你。”
“王上去吧,阿離一會兒就來。”
“好。”
“李太醫,好久不見。”
“殿下,屬下愧對王上王後啊!”
“李太醫不必多禮,請起。”
“殿下……”
“我今日不過是以遖宿大學仕的身份傳喚你,過往的事,莫要再提,對你我都好。”
“是,大學仕。”
“我今日叫你來,是想……讓你看看一位朋友,據他所說,他行房事之後……渾身都疼,這是何故?可有醫治的方法?”
“敢問那位可是男子?”
“确是男子。”
“那……”
“咳,下面……”
太醫面色古怪的看了慕容離一眼,這人不會就是殿下自己吧!臉紅成什麽樣了?他以前可從來沒見到過他這樣。
慕容離看他神色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麽,“不是我。”
“那是誰?”
“太醫請随我來,這件事情,請太醫務必要保密,千萬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等一下,還請太醫多多擔待,我這位朋友性子活潑,做事不拘小節,怕惹惱了太醫。”
“這事大學仕請放心,老夫一定竭盡所能。”
“那就先謝過太醫了。”
“大學仕莫要再折煞奴才了。”
“咯咯”慕容離敲了敲房門。
“執明?太醫來了。”
“讓他進來吧!”執明早已經等候多時,這會兒洗完了澡正坐在床邊坦着胸膛看一幅畫,這畫裏畫的是他,上面有阿離的落款,執明不過是偶然翻看沒想到就從慕容離房間裏翻出了自己的畫像,當即什麽也不顧就拿出來看了,這會兒他發尾還在滴水,衣服穿的松松垮垮,衣帶也沒系上,慕容離只餘光撇了一眼就頓住了進去的腳步,轉身出了房門。
“你就是大學仕的朋友?”太醫看了一眼坐着的執明,揉了揉老眼昏花的眼睛,他沒看錯吧,殿下說的就是這個人?怎麽看起來不太像下面的那個啊!
“脫了褲子,趴到床上去。”
“……”
“怎麽了?”太醫有些困惑,他怎麽還不動作?難不成是個傻子?
“你想幹什麽?”為什麽要脫了褲子趴在床上?讓他艹嗎?也不看看老成什麽樣了,還敢上他執明?阿離這是什麽意思?讓他來?
“給你看看傷口!”殿下的朋友,李太醫不敢怠慢,只好好聲好氣的解釋。或許,不是朋友也不一定。
“我身上沒傷口啊,你看,唯一的傷口就是胸前這個掌印,都退了,不紅了,早好了。”
執明敞開胸膛,紅印子已經看不清了,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還有傷口。
“我說的不是這個傷口,是下面……後面的傷口。”太醫耐着性子,再次語無倫次的解釋。
“沒有傷,只有口!”什麽下面,後面亂七八糟的,阿離這請的是什麽太醫,會不會看病啊!沒病都被他氣出病來了。
“胡說,你既然不願意讓老夫治,那就讓大學仕來告訴你。”太醫提着箱子氣呼呼的出去了。
殿下這些年交的都是些什麽朋友?怎麽傻子也帶回府裏了。
“殿下,您那位朋友不讓老夫看,老夫治不了。”
“你說什麽?我去看看,方夜,招待一下李太醫,我去去就回。”
“是,主子。”
“李太醫,請。”
……
“執明,你又使什麽性子?太醫來了你為什麽不讓他看?”不是說渾身都疼嗎?不治怎麽能行?
“那老流氓讓我脫褲子,本王才不脫,本王只給阿離一個人脫褲子。”
“……”
“阿離,你要是想看本王現在就脫,你不要再讓那個老流氓來了。”那眼神看的他瘆得慌,就像他日了他家老母豬一般犀利。
“……”
“王上,你當真願意?那你脫吧!”慕容離無奈,只好自己上了,畢竟歸根結底是自己對不起執明。
“好!”
“……”
“執明?你不是說,我們昨天晚上……哔——愛了?你不是說,你渾身都疼嗎?你不是說?我很厲害嗎?你不是說,我叫你小甜甜了嗎?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你身上怎麽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才過去一個晚上而已,我有那麽弱嗎?”慕容離看着執明全身上下水嫩光滑的皮膚,咬牙切齒質問執明,難道這一切,他都誤解了?
“本王這不是怕你離開我嘛!所以才說要你負責的,放心吧,本王會一直對你好的,本王會對阿離負責的,以後本王的就是阿離的。”執明眼神真摯,他一定會對阿離負責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沒什麽關系,執明國主不必如此。”這樣也好,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為什麽沒關系啊!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行了房事嗎?阿離難道想賴賬?”為什麽,早上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你說什麽?我們什麽時候行了房?”剛落下肚子的心又提了起來,執明剛才說什麽?那到底是誰哔——了誰?
“昨天晚上啊!本王親自把你的衣服脫了,還在你前面種了草莓,還……”執明的臉紅了紅,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慕容離眼前一黑,難以控制地向後退了幾步,終究還是逃不過嗎?“還幹了什麽?蓋上被子睡覺?”殘存着一絲僥幸,慕容離多麽希望眼前的執明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啊!
“不是……還哔——了你。”執明看了慕容離一眼,有些心虛。這些都是莫瀾教他的,酒也是莫瀾給的,說是讓阿離喝了酒,再哔——了他阿離就不會離開他了。
不過莫瀾自己也不知道,只說了一定要在慕容離身上留下痕跡,可是昨晚,執明控制不住自己,就在慕容離身上纾解了好幾次,因為這事他一直很心虛。
慕容離扶着桌子險些站不穩,嘴角向上彎了彎,強顏歡笑到,“幾次?”
“啊?什麽幾次?”執明一頭霧水,阿離在說什麽?
“做!了!幾!次?”慕容離咬牙切齒,用力握緊拳頭,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一拳揮到執明臉上。
“啊?哦,記不清了,很多次,七八次吧!”執明不記得做了多少次,一次接一次恐怕有十幾次,但是他不敢說那麽多,阿離的眼神仿佛要殺了他。
慕容離腳下一個踉跄差點跪在地上,“你怎麽做的?誰教你的?”
“啊?這個啊!我自學的,莫瀾只告訴本王要留下痕跡,本王就在你胸口留了這些,還有就是,本王實在沒忍住……就坐在你身上撞了你的……口口弟弟……”
慕容離聽執明這麽說,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難怪他後面不疼,只感覺前面有些隐隐發疼發酸,沒想到是因為這個,都怪執明一開始就誤導他,讓他只關心後面忽略了前面。不過……那麽多次,慕容離抖了抖,感覺前面果然隐隐發痛,還有兩股間,火辣辣的疼,似乎在灼燒他兩側的皮膚。
“不過本王坐上去動的時候發現阿離也…………情動了,所以本王也幫了阿離兩次,一次用手,一次用口,我們扯平了,那時候的阿離好可愛,本王根本就停不下來…………阿離還叫了本王的名字呢!還……”執明有些欣喜的說出這番話,沒有絲毫察覺到旁邊慕容離五雷轟頂的表情,自顧自的說着慕容離昨晚的表現。
“完了,徹底完了,本來還心存一絲僥幸,現在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慕容離心裏想着,這和那什麽了有什麽區別?
作者有話要說: 執明:“阿離,讓我哔——你一次,我可以不要面子!”
☆、結局前夕
“阿離,你怎麽了?”
“執明,我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嗎?如你所說,扯平了。”
“不行!!!”
“那你想怎樣?”
“繼續保持争取更深入,然後跟我回天權。”
“我現在是遖宿的大學仕。”
“瑤光一直給你留着。”
“讓我想想,你不用上朝的嗎?你先回去吧!”
“朝和你,我都想上,不過和你比起來,我更想上你。”
慕容離:“……”
“本王和阿離說笑呢!給你三天時間,你沒答複我天權将會馬上攻打遖宿。本王還有要事,先回天權了。”執明堅定的轉身,他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會改變主意。
“王上慢走。”
“阿離就沒有什麽想和本王說的嗎?”
“說……什麽?”慕容離看着執明的鼻尖,不敢和他對視。
“算了,三日後見。”
“嗯。”
執明走後,慕容離松了口氣,執明來的突然,恐怕這會兒毓骁已經知道了,慕容離早就發現了毓骁派了人監視他,慕容離沒有動他的人,現在他沒有動作,應該是還在權衡利弊吧!幸虧執明走了,慕容離終于可以放心了。
果然,執明不過走了一刻鐘,毓骁就讓他進王宮了……
“慕容離,說說吧!你到底是誰?”慕容離的身份撲朔迷離,毓骁逐漸懷疑了。
“臣下不過是個樂師,玉衡商人之子,偶然遇見王上,有幸做了遖宿大學仕,慕容離感激不盡。”
“哦?就這樣,沒別的什麽了嗎?慕容樂師不妨再好好想想!”
“王上這是何意?”
“比如說,天權派來的刺客,慕容離,本王當真是看錯了你,你說,昨天晚上你府裏的是誰?”
“王上,阿離不懂您在說什麽,既然王上認定了阿離是天權派來的間諜,那王上想要如何處理阿離?”
“是執明吧!難道你也想像天璇的裘振一般,奉天權王命要來刺殺本王?”
“王上,您不是已經知道了嘛!還問阿離幹什麽?”
“放肆,慕容離,不要以為本王喜歡……你長的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本王不吃你那套!”毓骁指着慕容離過分好看的臉,本來想說不要以為本王喜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瞬間改了口,不能說,他聽說先說出口先愛上的那個人總是處于被動的,這事兒得讓阿離來說。
“既然王上已經知道了,那就請王上處置阿離吧!阿離甘願受罰。”
“你就不想解釋一下什麽?”這麽快就認罪了,這讓毓骁怎麽進行後面的計劃!本來還想着阿離要是打死不承認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把他留下軟禁了,但是現在……
“王上……您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咳……其實,如果你真的是天權派來的間諜,本王,本王也不會拿你怎麽樣,不過,你必須答應本王兩個條件,第一,不能離開本王,第二,不能傷害本王。”
“王上,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那為何不在昨天晚上就行動……”如果昨晚毓骁就動了心思,或許慕容離就不會失身了。
“本王還不知道天權王一共帶了多少兵力,萬一動手豈不是打草驚蛇?”
“王上,阿離倒是覺得,王上這是放虎歸山了,據我所知,天權王是只身一人來遖宿的。”
“你說什麽?果真如此?”毓骁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心咯噔一下,暗自惱怒錯失了一次良機。早知道就出手了。現在執明也不知道有沒有回天權。
“阿離和王上說笑呢!執明身為天權王,怎麽可能只身一人來遖宿,王上,您就這麽相信阿離?”
“……”阿離什麽時候也變的這麽有趣了?難不成真的有什麽目的。
“這幾日你都待在王宮吧,等這件事查清楚之後,本王再處置你。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
“恭送王上。”
……
“王上,您終于來了。”
“何事?”
“下官查到了刺殺王上的消息。下官今日偶然發現,在秋狩獵場上刺殺王上的刺客和刺殺毓埥王上的刺客是同一批。”
“這麽說來,這些都是同一人所為的了?”
“沒錯,他們用的兵器和着裝都毫無異處,但是下官還沒查出這批刺客出自何處。”
“本王關心的是,這批刺客不是暗衛嗎?難道是他錯怪了王兄。”毓骁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秋狩獵場的那次刺殺,難道不是王兄安排的?
“這些刺客的确是暗衛,但他們的着裝似乎不像遖宿人,倒像是中垣人,但遖宿和其他國家雖然小禍不斷,卻始終沒有實質性大的沖突,他們沒有理由找人來刺殺殿下,況且那時殿下還不是王,這就更沒有意義了。”
“中垣人?再去查,給本王查仔細了,千萬不要漏掉什麽。”
“是。”
……
只有三天時間,慕容離必須實施之前的那個計劃了,他讓侍衛通報去見毓骁了,可毓骁這時候忙的沒空,他只好在殿外等,此時已經深秋了,習習涼風吹着慕容離單薄的身體,仿佛稍微用點力就能把他的腰折斷,慕容離籠着袖子站在殿外,心裏難受身體也難受,早知道就不挑這個時間段了,沒想到這麽冷。
在外面等了三個時辰,慕容離逐漸要支撐不住了,瘦弱的身子随風晃了晃。腿以下到腳已經沒有了知覺,慕容離深知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再站下去他可能就會凍死累死在這兒了。
一陣悠揚的簫聲響起,不過片刻,那調就直轉急下,聲聲催淚,令人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