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藥浴壓制
蘇輕安想起曾經蘇清塵學醫的時候,有說過藥浴療法,于是她打開門,秦非看到她出來了,問道:“蘇小姐有什麽事你吩咐我做就行了。”
“你放心,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一定不客氣。”蘇輕安看着他,随後敲響了月荷的房門,月荷不一會兒就來開門了,看着門口的人,瞬間高興的問道:“小姐,少爺說你去看鬥武大會了,你看到了嗎?好不好看?你走的時候怎麽那麽快,我還想跟着你去看看呢!”
“那鬥武大會可是被傳的沸沸揚揚的,我可好奇了。”
“不好看,傳言都是騙人的,以後那些地方你也少去。”蘇輕安低聲道,随後看着她,靠在她耳邊低聲道,說完了就看到月荷笑嘻嘻的出來關上門,一溜煙兒跑了。
看着月荷的身影,蘇輕安擡頭看向夜空那一輪清冷的月光,凄凄涼涼。
轉身進了房間,在馬車裏時,墨子淵便迷迷糊糊了,後來直接暈了,也不知道此刻是個什麽情況。
蘇輕安看着自己的枕頭,都已經濕了大半,不由得蹙眉,墨子淵這毒着實來的奇怪。
都說身在帝王家,命運不由己,看來這還當真是真的,做為皇帝的兒子,居然還得小心翼翼,一入宮門深似海,那她以後可得步步小心了。
嫁給一個王爺,也算一只腳踏入宮門了。
月荷速度很快,拿着一個包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小姐,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你現在立刻去燒一桶水來。”蘇輕安看着她接過她手裏的包袱,看着月荷轉身後,蘇輕安把包袱打開來,裏面是不一樣的藥材,一大股藥材味冒出來。
看着裏面各種各樣的藥材,蘇輕安拿到屏風後面的奔跑木桶旁邊,把包袱裏面的藥材全部倒進去了,直到月荷跑來說水燒好了,蘇輕安走出門外,看着秦非道:“你現在跟着月荷去把水提過來,她一個人會花些時間,你和她一起快點。”
秦非二話沒說,跟着月荷就去了,看着兩人的背影,蘇輕安回到房間裏,倒了一杯茶喝,上好的西湖龍井,此刻喝進嘴裏卻沒有味道。
不多時秦非核一人提着兩桶水過來了,蘇輕安讓他把水倒進浴桶裏,看着裏面的藥材,秦非還是什麽都沒有問。
“你現在把你家王爺脫了衣服放進浴桶裏泡着,不論他多難熬,你都要按着他,直到我和月荷回來。”蘇輕安看着秦非認真的說。
秦非把桶放下,蘇輕安帶着月荷出去了,兩人出去後就去了廚房,因為古時候沒有瓶子,所以蘇輕安和月荷兩人晚上去看了一根竹子,切成一截一截的,每一截都有一個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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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看着蘇輕安的動作,雖然心裏很多疑問,卻在這時候還是沒有問出口。
兩人拿着十四截竹子回了院子裏,而蘇輕安房間裏,秦非看着墨子淵,自從泡了藥浴之後,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是沒有之前那麽紅了。
看着墨子淵那緊皺的眉頭,秦非知道他很難熬,但是他卻沒有如蘇輕安說的那種情況,而且這期間他一點也不需要按着,墨子淵,只是在一旁守着他而已。
聽到外面的門打開了,蘇輕安和月荷進來了,兩個人都有些許狼狽,但是兩人手裏拿的竹子讓秦非不解,“蘇小姐拿這麽多竹子回來做什麽?”
月荷看着七王爺的貼身侍衛在這裏也沒得多奇怪,只是帶着疑惑的心轉身出去了。
“竹子有用。”蘇輕安放下竹子後就進去屏風後面看了看墨子淵的情況,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月荷拿着一小壇酒進來了,還有一個小火爐,蘇輕安看向秦非,“把你家王爺撈出來吧,不過衣服不穿。”
秦非照做了,蘇輕安把酒倒了一點在杯子裏端到床邊,一會兒秦非就扶着墨子淵出來了,經過藥浴,墨子淵此刻有些恢複了。
蘇輕安看着他,“過來自己趴下去。”
“呵,蘇小姐平時也喜歡這麽命令別人嗎?”
“看來藥浴療法就已經讓你恢複如初了?”
墨子淵走到床邊,聽着蘇輕安的話,趴在已經換了枕頭和床單的床上,蘇輕安看着月荷:“你回房去休息吧。”
“小姐我留在這裏幫你吧。”月荷誠懇的看着蘇輕安,“我不搗亂的。”
蘇輕安沒在說話,點點頭。
“秦侍衛你在門口守着吧,以防有人進來。”蘇輕安看着他。
秦非出去了,蘇輕安開始拿着布沾濕酒給墨子淵擦背部,然後在竹子裏面扔進去一塊沾濕了一點酒的布條,蘇輕安搖了搖看着裏面的布條還在燃燒,然後快速倒出來,把竹子按在墨子淵的背上。
以此類推,直到十四截竹子都按在墨子淵背上後,蘇輕安才吩咐月荷把屏風後面那個浴桶給收拾了。
墨子淵偏着頭,感覺此刻自己全身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沉重了,不由得呼出一口氣,“想不到蘇小姐還會這樣一手。”
“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蘇輕安看着他,“這時藥浴療法,只能壓制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