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惡魔還差不多
小惡魔還差不多
衛良煊定定的看了扶九很久，久到扶九臉上的熱度都退了下去，眨眨眼迷茫狐疑地轉過身，衛良煊才回過神兒，看着扶九笑出了聲。
從未在衛良煊臉上出現過的笑容，真實又感到不可思議，仿佛內心被一股暖流沖刷。他完全想不到，扶九能這樣說。
寶貝啊。
扶九在柔軟的純白被褥間，黑色的發絲成了唯一一抹不同的顏色，扯着被子趴到衛良煊腿上，下巴微擡。
他喜歡這種感覺。
“為什麽笑”扶九問他， “你說的，我讓你做什麽你都會答應。”
衛良煊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手感極佳讓他舍不得停下來， “小九，你……”
“嗯”
“不只是寶貝而已。”
衛良煊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的格外清晰， “寶貝是個爛大街的稱呼，所有相愛的情侶，都喜歡稱呼另一方寶貝。”
“我對你的愛，不是那種泛泛的愛，自然也不是一聲寶貝可以概括的。”
扶九動了動，滿心期待又羞于看他。
這種正經的腔調，說起情話真是讓人難以招架，扶九乖順的枕在衛良煊腿上，等他說下一句。
衛良煊注意到扶九的反應，心化成一灘水，眼裏閃過什麽，他捏着扶九後頸的軟肉，幾分認真幾分調笑， “你分明該是個小惡魔。是占據我心裏所有位置的小惡魔，引誘我做一些之前根本不可能做的事。”
扶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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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叫你小惡魔了，寶貝。”
“你……”扶九憋紅了臉，他就不該有這種念頭，他忘記了，衛良煊是誰啊，從昨晚開始，衛良煊就變得惡劣了，才不會按他想的去做呢。
“你怎麽那麽讨厭啊!”扶九被子裏的小腿亂踢，憤憤然，抓住他衣角使勁揉搓，拿來出氣。
“明明你才是個惡魔吧。”
“我可沒有一直勾引你。”衛良煊不認這種沒有證據的罪責指認，撓撓扶九的下巴，像在撫弄一只乖順貓咪，企圖聽到貓咪發出享受的呼嚕聲， “我都叫你寶貝了，是不是該原諒我了”
“什麽”扶九停下來所有的動作， “你又背着我做什麽需要原諒的事了”
“昨晚那種事，我以後那樣過分，你不許再生氣了。”
“!!”
扶九撐着身子起來一不小心扭到腰，被衛良煊笑着撈進懷裏，還是羞憤模樣， “沒有以後!下次也沒有!”
想起昨晚扶九就要炸毛。
完全超出他的認知了。
他以後做那種事就是課本上學的那樣，誰知道實踐起來這麽花樣百出，他還是被完全支配的那個。想說話被堵住嘴不能說，想動作又渾身軟綿無力，他才不了呢!
衛良煊臉色有一瞬間，是僵住了的， “不行，我們談談，小惡魔。”
“不談。”扶九轉頭不去看他，有點想笑，又強忍住， “除非你再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不許再跟昨晚那樣了!”
“……禁止套娃。”衛良煊平靜的表情即将皲裂，扶九被他抱在懷裏，笑得亂顫， “說錯了，不是這個，是另一件事。”
扶九想起以後被衛良煊發現自己隐瞞着他的秘密，估計又少不了被收拾一頓，先提前打個預防針， “你答應我，以後我們不吵架。有矛盾了，如果是我錯，我會乖乖認錯，你不能不理我。如果是你錯，你也要乖乖認錯，我也原諒你。”
衛良煊若有所思， “好。”
剛說完不吵架，扶九被衛良煊扶着去上廁所的時候，通過鏡子看到脖頸上顯眼的紅色印記，登時就懵了。
他想吵架。
“我明天去開會，這些痕跡能消了嗎”
衛良煊不确定， “大概，能。”
扶九深吸一口氣， “消不了你等着吧。”
衛良煊: “……”總覺得崩人設的不止他。
不過，放狠話的Omega也可愛。
在卧室裏陪了扶九一天，第二天有急事衛良煊不得不走，扶九一個人起床，照了照鏡子。
他穿了一件襯衣都沒遮住，吻痕從耳後開始，一直到衣領遮住的地方，全是。
扶九無奈，九月份如果戴圍巾也太奇怪了，他就貼了幾個創可貼，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但也沒辦法了。
稍微活動了下，下樓吃早飯然後去研究院。
衛良煊早交代了衛祁，讓他和研究院的人員說好，不管扶九怎麽怪異，都不要好奇。
從衛良煊說完，衛祁已經開始好奇了。不過還是盡職盡責的傳達下去，扶九去的時候，會議室的長桌兩側坐滿了人，都盯着面前準備好的文件，沒有一個人看他。
扶九暗暗想果然是他多慮了，大家都巴不得早早開完會，好去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于是扶九扶着腰坐下。
“我們就說一下志願者的事吧。藥已經檢測過成分了，是沒有一點問題的，所以完全可以讓志願者們消除顧慮。作用主要是刺激腺體釋放信息素，最好留下有這方面疾病的志願者，主要針對Alpha，對于Omega效果不大……”
扶九交代完後，還要趕去Omega保護協會。最近事情比較多，昨天又歇了一天，事情更多了。
協會彙總了所有Omega的意見，在舞會上反饋給政府，接下來一個月就是看政府的回饋了。
有些反複提了好多年的問題，到現在也沒解決，協會領導人十分頭疼。
扶九趕過去，略顯歉意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抱歉，我來完了。”
有個看起來很眼熟的女性Omega，看見扶九的時候，習慣性諷刺出聲， “衛夫人看來節日過得很滿足啊。”
扶九沒想起在哪裏見過她，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坐在位置上不說話了，秦會長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警告出聲， “沈小姐昨天也是這個狀态，還是不要說別人的好。”
在座的Omega心知肚明，又不是未經事的Omega，看出來不一定非要說出來。
沈千盈只是單純看扶九不順眼，尤其是最近扶九狠狠出了一把風頭，更讓她不爽。
本來有個顧阿玖一直壓她一頭，她就嘔得要死。顧阿玖走了，她好不容易可以一枝獨秀了，結果一個小家族的Omega，生生把她的風頭都搶了。
喬緣翻了個白眼，挪到扶九身邊，跟他吐槽， “嫂子，不用在意，她就是嫉妒你。”
“她是”喬緣自來熟的靠過來，扶九無奈的笑了笑。昨天舞會還十分拘謹，這會兒就那麽自然了，難怪能和沈千甯在一起，看來兩個人本質上很是相像嘛。
“沈家的Omega，叫沈千盈，千甯他姐姐。各大家族除了顧阿玖就是她了，被人捧慣了，最近沒人捧，就變暴躁了。”喬緣說完，偷偷去看扶九的脖頸，臉紅紅的，又不好意思的轉過去， “昨天千甯跟我說，讓我去他哪裏，幸虧我沒去。”
扶九: “……”
“對了，嫂子，衛良灼和她訂婚了，你知道嗎”
“嗯”
兩個人在下面嘀嘀咕咕，會議前面的內容，跟扶九沒什麽關系，後面講到醫療的時候，才提到扶九。
“對于衛先生昨天替扶院長發言時提到的，提高醫學院對于Omega招生數量的問題，相信政府應該會十分重視。對此，我們想組織一批學生，去研究院參觀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扶院長”秦會長是個十分不假辭色的Omega，對于不喜歡的半點笑容也不給，此時笑意盈盈的看着扶九，扶九有種要被算計的感覺。
“可以，只是如果人數太多，需要分批去。”
“行，這個沒有問題。”雙方達成了默契的協定，之後的內容就是組織的問題了。
後面又一起商讨了幾個問題，終于結束的時候，扶九打算回去。跟喬緣告別，扶九走出會議大門，沈千盈攔下了他，标志性的紅裙十分紮眼，上來就是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辱罵指責， “你要不要臉，你都跟衛先生結婚了，還要去勾引自己的小叔”
“你說什麽”扶九猝不及防被攔住，說的還是這種問題，深感莫名。
“你說呢就是衛二少，他現在是我未婚夫。”沈千盈看周圍有人往他們這邊看，更來勁兒了， “我昨天看到他手機裏，你給他發的信息，什麽不是故意的，什麽衛先生陷害他你不知道，你這樣很婊，你知道嗎”
她這麽一說，扶九立刻就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這是想往他們身上潑髒水。
扶九嚴肅地說道， “第一，我從來沒有私下跟你未婚夫聯系過，第二，他腺體出了問題，不關我先生的事，第三，我也不認識你，你沒有證據就來指責我，還在公共場合大聲吵嚷，這種行為很掉價。”
“你!”沈千盈沒想到他這麽說，周圍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沈千盈急了， “那怎麽你們研究院剛研制出來信息素阻斷劑，衛二少信息素就出問題了，分明就是你們幹的。”
“呵。”扶九嘲諷出聲， “他标記過多少Omega，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一個Alpha的信息素純度是會随着标記的Omega數量而降低的，雙方契合度越好，降低的越快。當降低到一定程度，就相當于Beta了，不相信的話建議找個醫生問問，這也是為什麽衛二少找了那麽多醫生都治不了的原因。”
“怎麽可能!”沈千盈腳下一晃， “我不管，就是你們幹的!我聽說是因為衛先生的母親偏愛二少，衛先生一定心存報複，所以才會這麽做。”
扶九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跟你胡攪蠻纏，到底是怎麽樣，你拿出證據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們可以法院見。”
說完後，扶九直接繞開她回去了。
已經發展成這樣，看來衛良灼沉不住氣了。
最近所有矛頭都對準了他，衛良灼估計要狗急跳牆。
扶九回去後，和衛良煊說了這件事，衛良煊随意“嗯”了聲，抓住扶九細細的手腕， “不用跟他們浪費時間。”
“良煊，你能跟我說說，你腺體是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嗎”扶九觀察着衛良煊的臉色，問的有些猶豫。他很早以前是打算問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機會，今天沈千盈提起來，扶九又想起來了。
衛良煊周身的氣息一瞬間冷了下來，腳步頓了頓，扶九趕緊過去抱緊他， “不能說就不說了，不生氣不生氣。”
衛良煊本來因為回憶起那些事，而不太好的心情，馬上就被治愈了。
“不是不能說。”衛良煊聲音低啞，低頭看着一把抱住自己的Omega，拉着他到房間裏，心情有些沉重， “那要從很久之前說起了。”
“我的父母并不相愛，他們各自在外面有情人，父親明目張膽，母親沒那麽明顯，卻也偶爾留宿外面。後來我母親懷孕了，那段時間她經常出去見外面的情人，被父親發現，懷疑她懷是的別人的孩子，于是讓她打胎。”
扶九抱着衛良煊的腰，無聲安慰他，兩個人擠在小沙發上，衛良煊摸着扶九的手， “我出生就是Alpha，各項檢查都沒有問題。是到了腺體逐漸發育的階段，其他Alpha都可以釋放信息素了，只有我不可以，他們才發現我有問題。”
“後來查了很久，醫生說是由于當時吃的堕胎藥，裏面有一種成分能夠刺激腺體發生改變，從而産生毒素，但也抑制腺體的釋放。”
扶九不知道說什麽，來表達內心的感受，他一直抱着衛良煊的腰，思考着一件事。
“良灼開始跟我親近，後來不知道聽了誰的教唆，大概是我父親吧，就不跟我一心了。”衛良煊總是表現的什麽都不在乎，冷心冷情的，然而實際只是，那些情感被隐藏了起來，藏的很深，在乎也不說出口。
沉默良久，扶九做了了決定。
“我會好好對你的，以後我們就是家人。”扶九望着他，白淨的臉上，滿是珍惜。
“我們本來就是家人。”衛良煊輕吻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 “也是愛人。”
“嗯。”扶九重新埋進他的懷裏，嗅着令人安心的氣息， “其實，我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
“嗯”衛良煊輕撫着他的頭發， “小九想通了，要告訴我嗎”
“我說什麽你都會信嗎”扶九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
“會。”衛良煊毫不遲疑的答道。
突然的決定。要告訴衛良煊，這麽大的秘密，扶九還有些緊張。
“你知道為什麽我嫁過來第一天，就主動親近你嗎”
“為什麽”衛良煊之前以為是因為扶九記得他們之前的回憶，後來知道扶九失憶了，也是懷疑過的，畢竟以扶九的性格，對于外界傳言冷漠無情的自己，剛嫁過來應該是懼怕躲避才對，主動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因為，你已經保護過我一輩子了。”
“什麽”衛良煊內心浮起詫異。
“你沒懷疑過嗎，為什麽我性格變化那麽大。”
“懷疑過，我以為你擅長僞裝。”
“怎麽會。”扶九笑出了聲， “我以前軟弱是真的軟弱，不然也不可能被欺負。”
“性格變化大，和嫁過來第一天就那麽主動，其實是一個原因。”
“我活過一次了。”扶九腦海裏的記憶悠遠，上一輩子，仿佛很久了。
“我時候我只以為自己嫁給了華國最可怕的Alpha，傳言他喜歡喜歡虐待人，尤其是Omega。
我相信了，所以嫁給他時候，我怕極了。第一次見面，我沒有看他，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害怕的躲着他，直到有一次，我在門口發現了一束花，小心翼翼拿了回去。”
“我不知道是誰送的，後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終于有一天被我看見了，他夜晚處理完工作，在我門前徘徊，最後放下一束玫瑰花後，離開了。”
“我當時想不通他的意思，再後來有一次，我發情期暈倒在外面。他把我帶回來，很兇，他還掐着我的脖子，問我是不是要逼瘋他，我以為他會打我，可他沒有，只是發過一通火之後就走了，又叫了醫生來。那天晚上的時候，我聽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有個人坐在我床前，一直說什麽話，我頭腦昏沉聽不清，只記得他親我了。”
“從那之後我就不怎麽怕他了，開始找他說話，我們慢慢熟悉起來，發現他雖然還是冷冷的，但是心意外的軟，人也很好，我有點喜歡他。”
扶九隔着白色襯衫，不滿的咬了衛良煊一口，感到突然的刺痛，衛良煊捏着扶九的下巴，迫使他擡頭， “怎麽了”
扶九委屈，想起之後發生的事，心裏還是難過， “後來我太難受，就離婚了。”
“離婚後，再一次從電視機上看到他，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新聞報道出來，我才知道他得了很嚴重的病，已經沒法治了。那時候他正要出席會議，對于記者的采訪很不耐煩。”
“我覺得他是愛我的，想去找他，可又沒有理由，終于有一天，那天天氣特別好，但是發生了我一輩子最不能接受的事，有人說他去世了。死在了Omega改革法的會議上，我怎麽都敢相信，于是去之前住的地方找他。”
“我在哪裏見到了讨厭的人，就是衛良灼。他說之前的一切都是誤導我。他說你是喜歡我的，從始至終都是喜歡我的。他最看不得你幸福，所以一直誤導我。”
衛良煊半晌沒有說話，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他胸前的襯衣已經被浸濕，扶九想起那些悲劇，都不知道究竟該怪誰好。
“小九。”衛良煊從沒想過這種可能，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對啊。”扶九把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感覺漂浮的心終于沉了下去。
他們徹底坦誠。
“我記得你之前對我有多好，不然才不會那麽主動呢。”他鼻尖紅紅的，說話帶了些鼻音，想起之前感覺不好意思了起來，悲傷也随之遠去， “我從來沒有對Alpha說過那種話，你都是第一個哦。”
衛良煊輕輕擦掉他的眼淚，心裏熱熱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
扶九伸出手來，憑空變出一把手術刀，衛良煊瞳孔一縮， “這是”
“随着我重生，我得到了一個空間。藥膳就是空間給的配方。”
“原來是這樣。”
“空間還有很多好東西，可惜暫時沒有辦法搬出來。”
“嗯”
扶九跟衛良煊說了一下，說到第二層解鎖的那天，衛良煊有個想法， “小九，那天，是我第一次去你的房間親吻你。”
“……”
“你說會不會”
扶九也有個大膽的想法了， “所以說，可能需要你标記我，第三層才能打開”
“有可能。”
應該是很有可能。
扶九已經開始期待那一天了。
衛良煊抱着他，詢問一些更多的，關于前世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有多過分。”那些難受的事，扶九不打算告訴衛良煊，所以就說些別的，讓衛良煊哄他，最好把前世的份也補上， “你總惹我生氣，我太氣了就哭，一哭你就沒辦法了，但你又不安慰我，就站在一邊看我哭，等我苦累睡着了你再走，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嗯，過分。”衛良煊把他整個攬進懷裏，臉貼着臉， “過分到除了小九，不會有別人願意喜歡我了。”
兩個人敞開心扉說了之後，扶九才算真的在衛良煊面前徹底放開了。黏人的不行，無形中撒嬌，好像真的要補上前世他們錯過的部分。讓衛良煊每天上班都恨不得能把他變小揣在懷裏帶着去。
“乖一點，下午準時回來。”
扶九攔腰抱住他，也不說話，就仰着頭看他。精致好看的眉眼間，全是眷戀。
衛良煊嘆了口氣，手指不安分的動了動，看了眼周圍沒人，捧起扶九的臉，親了親，最後捏了捏扶九臉頰的軟肉， “中午回來，好不好”
“你說的!”扶九得到重要的答案，心滿意足揮揮手， “你走吧，我也要去工作了。”
衛良煊: “……”感覺被用過就丢了。
換上衣服，扶九從黏人的衛夫人變成嚴肅的扶院長了。
從建院到現在，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還是取得了很大成績的。
比如之前的信息素阻斷劑，比如新研制出來的身體乳，扶九用過了，好用的不得了，衛先生也說好，至于什麽好，這得問衛先生。
扶九跟衛良煊簽了合同，對身體乳進行批量生産，還有阻斷劑，他也想生産出一批，先投入市場試試水，看看有沒有人買。
近期研究專家們又開始搗鼓別的了，扶九看他們一直閑着，又想起空間了。
如果可以把空間的一切都投入到研究院裏，他們一定會取得很大成就的，而不是讓一群專家只能每天研究一些日常用品解悶。
對于這些，還要跟衛良煊具體商量一下。
扶九看着架子上琳琅滿目的藥品，制劑，陷入沉思。
做點什麽哄一下他家的Alph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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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采訪一下衛夫人，你是不是想炸了衛先生，好換一個老公
扶小九:才不是呢，我有獨特的哄人技巧。(/ω\)
作者:比如
扶小九:五顏六色的超強腐蝕花朵，他肯定喜歡。(/ω\)
作者:……奇怪的花朵增加了。
乁( ˙ ω˙乁)
乁( ˙ ω˙乁)
乁( ˙ ω˙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