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剖白

剖白

走到街市的時候她突然說道：“除了沒辦法讀書、沒辦法左右自己能否嫁人、吃藥，其他人我都沒放過，怎麽樣，沒丢軍人之後的臉吧。”她揚起一抹明媚中帶着苦澀的笑，又道：“可我還是被養廢了，我心裏很清楚的，我現在的學識、談吐只怕都比那些小姐們落了一大截，最要命的是我這人生性不怎麽愛努力，也不打算做那個什麽女校黑馬，我刁蠻、強橫、無知、不守禮法，這你也看的上嗎？”

顧明樾看了銀秋一眼，突然明白昨日她為何沒有應答，笑道：“你什麽樣我都願意寵，寵壞了也是我的寶貝。”

“你以前不是說會對不起我爹嗎？”

“那次差點死了，我就改變想法了，世俗的眼光，比不上你重要，經歷過生死一遭，看透了人世許多。”

她擡眸，看他道：“你和以前性子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他守禮、溫和，是個合格的少爺模樣，現在放肆、灑脫，多了硬朗成熟，更合她的性情了。

“但依然愛着你，無論滄海變遷。”，他笑着，伸手牽她，這次她沒有躲避。

“不過确實不知道你父親會不會怪我，說好了照顧你，如今…可我也是真不願意給你說親，我…喜歡你。”

她語不驚人死不休道：“老頭子還想找個啥樣的，他應該燒高香了，他頑劣的女兒找個你這樣的。”

如果沒有他當年的悉心照顧，她早就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