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想吻就吻
衆人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各自離開,宗政光從酒店走出來,就看見喬行伍和展刑幽坐在酒店大堂,視線往旁邊移,谛聽此時已經醒了,正和小塔混在一起。
宗政光挑眉:“談談?”
喬行伍:“不然我為什麽在這裏等你。”
宗政光看向展刑幽:“那你在這幹嘛?我可沒什麽好和你談的。”
展刑幽呵了一聲:“少自作多情。”
宗政光啧了一聲,随即不再理會展刑幽,對喬行伍開口道:“去我房間談吧。”
“行。”喬行伍站起身,抱起谛聽和小塔。
展刑幽也站起身跟在喬行伍後面,卻被宗政光攔住:“你就在這裏等着吧。”
展刑幽眯起眼:“我和小喬一起,不然你也別和他談了。”
“展刑幽,你講不講道理,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這件事和我有沒有關系,你可以問問小喬。”展刑幽擡擡下巴,指向喬行伍。
喬行伍摸摸鼻子,“他是見證人。”
宗政光皺眉,看了展刑幽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撤回了手。
三人來到宗政光的房間,喬行伍發現這間房被宗政光設了結界,難怪宗政光說要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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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嗎?”喬行伍看向宗政光:“談論這件事還用設立結界?”
“和這件事沒關系,我就是有這個習慣。”宗政光坐到沙發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畢竟我時不時就能想出點好點子,免得被人剽竊。”
展刑幽冷嗤:“杞人憂天。”
宗政光輕哼一聲,“我這是未雨綢缪。”
喬行伍扶了扶額,“好了,談正事吧。”
說到正事,宗政光正襟危坐,臉色嚴肅起來,“這個佛珠怎麽會在你這裏?萬佛宗記載,佛珠應該在一個鬼修手裏,難道你是那個鬼修的傳承者?”
喬行伍搖搖頭,“跟你糾正一點,佛珠不在我這裏,它是谛聽的。”至于宗政光後面說的那話,喬行伍可不打算解釋。
宗政光看向喬行伍懷裏正咬着塔尖的谛聽,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你竟然把佛珠給了一只狗。”
喬行伍挑眉,拍了拍谛聽的腦袋,然後把小塔從谛聽嘴裏拿出來:“他說你是狗呢,這能忍?”
谛聽站起來,“你才是狗。”
宗政光:“……”
“這只狗……”宗政光頓了頓,“它遮掩了氣息?那它……”
谛聽哼了一聲,将僞裝褪下,露出了屬于神獸谛聽的真實樣子,雖然身量小,但神獸威嚴不容侵犯。
宗政光一瞬間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頗有些震驚:“這是谛聽?!”
喬行伍笑了笑:“都說了它叫谛聽。”
“怎麽可能?”宗政光仔細打量着谛聽:“谛聽為什麽還活着?”說完,宗政光不由得看向喬行伍。
喬行伍攤攤手,“難道你覺得我有能力複活谛聽?”
展刑幽看着宗政光:“不管谛聽到底如何複活,現在佛珠是谛聽的,你想怎麽樣?”
宗政光坐回沙發上,“我當然是想拿回佛珠,實不相瞞,這個佛珠是我師祖不小心輸給別人的……”
“那就願賭服輸,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展刑幽開口道。
宗政光無奈:“可是那個鬼修贏得并不光彩,而且師祖是被逼無奈才把佛珠給了對方,後來想再尋鬼修讨回來,可那鬼修卻消失了,直到現在,我才又見到這個佛珠。”
展刑幽:“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給了別人就是別人的,如今輾轉落在谛聽身上,你也沒立場再讨要回去。”
宗政光卻搖搖頭:“總歸是我佛門之物,我們也一直在尋這串佛珠,既然當初能輸了這串佛珠,現在也能把這串佛珠贏回來。”
“你想怎樣?”喬行伍開口問道。
“不怎麽樣。”宗政光眸光轉了轉,放松身體靠在沙發上:“谛聽修佛,既然也是這串佛珠的主人,那進入我萬佛宗就行了。”
喬行伍眼神閃了閃,“你腦子倒是轉的快,懂得給你們萬佛宗謀好處。”
萬佛宗有神獸谛聽在,恐怕其地位又要上好幾個臺階。
宗政光笑了笑:“話不要說的那麽難聽,我認為這不過是雙贏的局面。”
喬行伍低頭梳理着谛聽的毛,輕笑一聲:“這怎麽是雙贏的局面,我們完全可以不應聲,誰說有這串佛珠,就必須同意你的要求,不管是再次打賭還是進佛門...宗政光,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宗政光沉下臉,“所以你不同意?”
“谛聽,你說呢。”喬行伍低頭問道。
谛聽看向宗政光:“當初你師祖把佛珠輸給了鬼修,佛珠是誰的?”
宗政光皺眉:“鬼修。”
“你師祖已經不是佛珠的主人了,哪怕現在他還在,也沒資格向我要佛珠,更何況是你。”谛聽趴在喬行伍的腿上:“就像剛才喬行伍說的,我也沒必要去同意你的任何說辭,我就想要這個佛珠,就是不想給你,別一副理所當然還覺得佛珠是你們的樣子。”
喬行伍看向臉色難看的宗政光:“明白了?”
宗政光閉了閉眼睛,深吸口氣,“行,是我想錯了,不過懷璧其罪,萬佛宗的人看到,絕對和我一個反應,到時候你們有的是麻煩。”
“那我現在就把它收起來。”谛聽說完,果真就把佛珠掩蓋了起來,随後看向宗政光:“只要你不告訴他們,我這邊自然就沒什麽麻煩。”
宗政光一噎,“我才沒那麽好心告訴他們!那群禿驢!”
喬行伍詫異的看向宗政光,這人口口聲聲說完替萬佛宗要回佛珠,可是看起來卻很不待見萬佛宗的人啊。
“行了,你們走吧,算我事多。”宗政光揮揮手趕人。
離開宗政光房間之後,喬行伍看向展刑幽:“他怎麽回事?”
“不蒸饅頭争口氣。”
“嗯?”喬行伍面帶不解。
展刑幽把喬行伍拉回自己房間,然後才說道:“萬佛宗也分很多脈,宗政光這一脈,在萬佛宗的地位很尴尬。”
喬行伍尴尬道,“不會是因為我吧。”
“當初他師祖可是佛門聖子,聖子手上戴的佛珠是佛門至寶,你說呢。”展刑幽給了喬行伍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咳。”喬行伍轉移視線:“所以他這麽迫不及待想要回佛珠,是想給他們這一脈出口氣?”
展刑幽聳聳肩:“也許吧。”
喬行伍低頭看了谛聽一眼,谛聽從喬行伍懷裏跳到地上:“別看我。”
“你怕什麽,我又不是想讓你把佛珠給他。”喬行伍搖搖頭:“我可沒那麽心軟,佛珠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一切全都由你做主。”
左右沒什麽事情了,喬行伍和展刑幽一行人便回了自己的住處,一回到家,展刑幽便揪着喬行伍收拾行李。
“這麽着急?”喬行伍驚訝道。
展刑幽面色不改,沉着道:“修行刻不容緩。”
喬行伍無語,“……哦。”
好在兩人就住對門,喬行伍收拾兩三件衣服就直接搬了過去。
看着喬行伍把衣服一件件放進客房的衣櫃中,展刑幽暗自點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時候,喬行伍手機響了,來電人是趙啓明,趙啓明說過兩天有個酒會,想帶喬行伍去參加,酒會是娛樂圈巨頭聯合舉辦的,說白了就是一次拓展人脈和資源的聚會,每次舉辦都有人擠破了頭想進去,畢竟能夠進這種酒會就意味着機遇,這種機會太難得了。
喬行伍勾起嘴角:“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老頭子的意思。”趙啓明理所當然的開口道提:“放心吧,伍哥,老頭子知道這件事,他給你準備了請柬。”
“嗯,行。”
“那到時候我來接你?”趙啓明問道。
展刑幽眉頭微蹙,“我帶他過去就行。”
趙啓明驚訝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诶?伍哥,誰在你身邊,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
“趙啓明,你天天閑的沒事幹吧。”展刑幽想起趙啓明三天兩頭不是給喬行伍打電話,就是跑過來找喬行伍,不由得黑了臉。
喬行伍伸出手指點了點展刑幽,讓他別再說話,然後對趙啓明開口道:“別理他,他有點問題。”
“哦。”趙啓明咂咂嘴,倒是沒覺得生氣,“伍哥,那你好好治治他吧,問題大了可不得了。”
喬行伍失笑應聲,又說了兩句便挂斷了電話,随即他看向展刑幽,不由得捏了捏眉心:“你眼裏的煞氣真的要盡快消除了。”
展刑幽默不作聲。
“我們來修煉吧。”喬行伍想推展刑幽出去:“去客廳。”
展刑幽突然握住喬行伍的手,将喬行伍推到門邊,另一只手撐在旁邊,低聲問:“你是覺得現在的我不好嗎?”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戾氣有點大?”喬行伍皺眉反問道。
“不覺得。”展刑幽靠近喬行伍,“你有沒有想過,也是這才是真實的我。”
喬行伍怔住。
“煞氣沒有影響的我神智和心智。”展刑幽再次靠近喬行伍,這時兩人近的幾乎鼻尖相貼:“它不過是把我內心最深處的欲 | 望釋放了出來。”
喬行伍神色難辨的看着展刑幽:“雖然我之前總是嫌棄你多管閑事,但是我覺得那樣的你很好,很善良,也正因為如此,我才願意信任你。”
“現在也不影響。”展刑幽按住喬行伍的肩膀,“我一直都沒有變,這就是我……”
低喃的話修煉淹沒在兩人的雙唇中,喬行伍抵住展刑幽的肩膀,微微偏過頭,卻被展刑幽捏住下巴轉了回來。
“所以你現在變得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什麽也不想遮掩了?”喬行伍低聲道。
展刑幽輕笑一聲:“這樣有什麽不好,我想做,順從本心而已。”說完,展刑幽便帶着不容拒絕的吻覆蓋在喬行伍的唇上,将心裏的欲 | 望展現的淋漓盡致,激烈的吻輾轉在兩人唇舌之間,只一瞬間便将喬行伍帶入了不可自拔的漩渦。
展刑幽:(* ̄3)(ε ̄*)壁咚達成,親親達成,床咚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