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爹身上的殺人罪名洗刷幹淨了!
第45章 爹身上的殺人罪名洗刷幹淨了!
當謝亦慶、錢家人、容家人擁擠在公堂之時,場面變得非常壓抑,每個人都壓抑着憤怒,只是礙于這是公堂,這才隐忍了下來。
容家人恨不得将錢家人給暴打一頓,尤其是容铮,他的怒火尤為明顯,容禹是火氣最小的那一個。
不是他不想發火,而是要控制住,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發病,所以手裏緊緊地握着速效救心丸,随時服用。
謝亦慶看到這架勢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左勵的手上絕對掌握了自己犯案的證據,不然他不可能如此大張旗鼓的将他弄上公堂。
突然間,謝亦慶心裏發慌,總覺得事情已經不受控制了。
但他面色沉穩,愣是沒有人看出他的驚慌失措。
“左大人,不知微臣做了什麽事情,讓左大人如此生氣,竟将微臣押上公堂?提醒一下左大人,微臣是朝廷命官,你一個小小縣令是無法捉拿本縣尉的!”
左勵冷冷地看了一眼謝亦慶,謝亦慶的所有行為在他看來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但為了讓這個人死得明明白白,左勵緩緩起身,走到謝亦慶身邊,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放在謝亦慶的眼前:“不知這個東西可不可以讓縣尉大人你跪下接受審問呢?”
謝亦慶眸光垂下,落在左勵拿出來的那個物件上,頓時臉色大變,整個人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這怎麽可能……”
他一個小小縣尉,怎麽可能入得了那種大人物的眼?
“沒什麽不可能!”左勵淡定收起物件,朝着謝亦慶道:“要怪就怪你不潔身自好,不珍惜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惹到了那位大人,不然我怎麽可能如此興師動衆的審案呢?”
左勵冷聲一笑,回到公堂上方,坐下。
旋即左勵從案桌上拿了一沓紙,揚了揚,道:“謝亦慶,你可知這些紙張上面寫的是什麽?”
謝亦慶還沒有從驚吓中回過神,現在看到左勵玩這一出,心裏很是慌亂、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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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再努力維持鎮定,都沒有辦法鎮定下來,他顫抖着聲音,“不知!”
面對謝亦慶的異樣,公堂之上的錢家人和容家人,以及公堂之外圍觀的百姓們都看在了眼裏,都十分好奇,方才縣令大人左勵對謝亦慶說了什麽,使得他六神無主,恨不得跪在地上。
可惜他們再怎麽好奇,左勵是不會透露一個字的。
因為那個人,不允許他将他的事情洩露半分。
容笙沒忍住好奇心,問了一下系統:“系統,方才左勵對謝亦慶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為什麽這謝亦慶的态度頓時變得這麽快!”
謝亦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那種打擊,絕對是毀天滅地的。
不然他怎麽可能這麽老實!!
“沒有醫德點就不要問,這屬于機密!”
容笙臉色一黑,這個狗系統,他腦袋裏真是時時刻刻裝着醫德點,太過分了。
冷哼一聲,容笙将注意力放在左勵身上。
只見左勵仿佛沒有看到謝亦慶備受打擊的樣子,冷聲說道:“這上面寫的是你謝亦慶以及謝家人,錢嵘以及錢家人身體狀況,方才大夫都給你們一一看診了,你們身體上的毛病都寫了下來!
很是奇怪,你謝亦慶是我文洪縣的縣尉大人,你怎麽得了花柳病這種下作病呢?不僅是你,包括你的夫人,你的小妾他們都患有花柳病!謝亦慶,你可否跟本官解釋一下你的花柳病到底從何而來?”
“我……”謝亦慶面如死灰,面對左勵的厲聲詢問,吓得七魄不見了三魄,連忙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左勵,不,大人,罪臣有罪,請大人懲罰!罪臣的花柳病是因為,因為沒有潔身自好,在外面養了女人,所以,所以才……”
謝亦慶之前有多麽的高高在上,在這一刻就有多麽的灰頭土臉,真是驚掉了除了左勵以外的所有人。
尤其是錢家人,之前他們信誓旦旦,哪怕被左勵要求在公堂之上脫衣檢查,他們的底氣非常充足。
可謝亦慶的态度讓他們猶如墜入萬丈深淵一般,他們期待的心在這一刻猶如丢入了冰窖中,頓時涼飕飕的。
“養了女人?那個女人是誰?”左勵問。
謝亦慶如實道:“是錢家二公子錢野的妾室郝芷!我的花柳病,就是從郝芷身上傳染過來的!”
真是聽話!看來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吧!
“錢家二公子的女人郝芷?”左勵故意重複了一遍,冰冷的眼神卻在錢家人身上掃了一遍,掃的錢家人都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因為這件事實在太丢人了!!
“正是郝芷!”
“先前錢家老夫人狀告中貴村的容東安大夫治死了郝芷,這件事情,你可知情?”
謝亦慶老實回答:“罪臣知情,郝芷死去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郝芷并不是被治死的,是被折磨死的!容東安大夫在郝芷死的前後幾天都沒有見過她!他一直在錢家想辦法為罪臣醫治花柳病!”
所以郝芷是死于穢行!
容笙、徐氏和容家兄弟聽到謝亦慶這話高興地跳了起來。
因為謝亦慶将清白還給了他們的爹!
他們爹身上的殺人罪名洗刷幹淨了!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們一家人歡喜不已,要不是礙于這是公堂,想必他們更加興奮,無法抑制。
“有證據嗎?有證人嗎?”左勵問。
謝亦慶道:“有!”接着謝亦慶提供了幾個人名,以及存放在錢家的那些物品。
他之所以強占郝芷,那是因為太喜歡郝芷了。
郝芷身上的物品幾乎被他收藏,哪怕郝芷死了,那些東西都沒有交出來。
尤其是每一次跟郝芷歡好之後,床上的物品都會留下來,等到無人之時,拿出來好好的感受一下。
左勵面色難看,但也立刻派人去取了證物過來,包括人證都喊了過來,跟謝亦慶對峙。其中就包括錢嵘!
錢嵘雖然沒什麽本事,但他知道到了這個地步,縣尉大人都放棄抵抗了,就算他們如何咬定一切跟他們沒有關系都不行了,所以如實為謝亦慶做了證。
得到人證物證後,左勵又問了跟郝芷死亡相關的話題,問的無比精确,使得謝亦慶的夫人聽到後,氣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