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喂下蟲子而已
第三十五章 喂下蟲子而已
說完這句話,李魁便要動手,卻看到唐川不過是微微念了一句,李魁的手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樣,竟然從曲雲的脖子松開了。
被放開的曲雲,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在聽到李魁說的消息後,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狀态,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五毒教的教主為何對她是那種态度了。
“原來,我母親都是你們害死的,你們都給我去死!”
曲雲抽出自己的苗刀,朝着李魁的腹部就捅了上去,李魁現在被定了身,壓根就動彈不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苗刀插入了自己的腹中。
鮮血一股一股的湧了出來,到最後,就連口中也有鮮血湧出來。
“你,你竟然殺自己的苗疆同族!”
剩下的人,竟然還說出來這樣的一句話,唐川話都沒說,一揮手而已,剩下的人便悄無聲息了起來。
“剩下的人,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唐川雙手抱在胸前,看着曲雲,曲雲現在正在憤怒自責中,毫不猶豫的将那些人全部放倒,随即才開始哭泣起來。
不知道多久,曲雲的哭泣才停止,怔怔的看着一地的屍體,心裏不知道想着什麽,唐川并沒有要打擾的意思。
“我想以後跟着你。”
不知道過了過久,曲雲還是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說的平淡無比,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既然你想,那就跟着吧。”
唐川說完,頭也不回的就朝着山下走去,之前在竹林待了那麽久,是時候去采購一波物資了,曲雲既然願意跟着,那就讓她跟着好了。
看着唐川離開,曲雲快步跟了上去。
……
現在的山下,已經形成了莫名的默契,魔族更喜歡吞噬普通人類,但妖族,就有些不同了,雖然也很仇視人類,但更想找個靈氣充足的地方,好好的安頓下來。
魔族為了更好的收割韭菜,竟然沒有将人類吞噬一空,這也形成了人魔混雜,妖族身在其中的奇怪場面。
從剛開始的混亂,到現在的逐漸适應,甚至普通人中,有人提出了将人分為三六九等,其中最下等的,專門供魔族吞噬只用。
魔族神奇的竟然同意了下來,這讓普通的人,頓時就開始膽戰心驚起來,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成為哪等人。
而在一處寬廣的廣場前,一群記者正圍在電視臺臨時的據點上,滔滔不絕着,很顯然,他們自認為屬于最上等的人。從肆無忌憚的談論中,就可以看到出來。
“譚書記,你對當前的局勢是怎麽看的呢。”
其中一個拿着話筒,身後有攝像機的年輕記者,正對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人采訪着什麽。
“我覺得,這是一場災難,也是一次機會,一次讓我們普通人更加的優秀的機會!”
“譚書記您這話是怎麽講,能不能詳細的說說。”
“大家都知道,現在魔族已經完全出世,需要不斷的吞噬我們普通人,那些只能浪費空氣的人,明顯就是用來幹這個的,魔族這麽做,完全就是在為我們人類篩選精英。”
“我之前聽說,咱們市有幾個富豪,上山去找一個叫唐川的道士,不知道您怎麽看待這件事情。”
“這完全就是病急亂投醫,根本就是沒腦子,什麽道士,我看不過是個徒有其名的騙子而已,之前被那些和尚騙的還不夠多嗎,現在竟然相信一個小孩,真是笑話。”
唐川和曲雲遠遠的就将這些話聽到了耳中,還沒等唐川有什麽表示呢,曲雲就很是氣憤的朝着那群人中間走了過去,唐川跟在後面也沒阻止。
“你們憑什麽說唐川是騙子!”
之前曲雲已經知道了唐川的名字,對于唐川,曲雲有一種特殊的感受,現在聽到別人竟然說唐川是騙子,她的心裏很不舒服。
“哪裏來的黃毛小丫頭,滾一邊去,不要打攪我們的電視采訪,保安,保安哪裏去了,把她趕走。”
其中一個人很不耐煩的看了曲雲一眼,見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頓時就無語的說了一句,很快就要保安趕了過來,上前就要将曲雲拽走。
“不要碰我,誰碰誰死。”
那個保安可沒有将一個小姑娘的話放在心裏,伸手就朝着曲雲的手臂上抓來,在保安碰觸到曲雲的一瞬間,那個保安頓時就像是觸電一樣,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曲雲身為苗疆女子,渾身上下充滿了毒,除非是自願,否則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可以碰觸到她的身體。
“其它人呢,趕緊把這個小丫頭給我扔出去。”
雖然看到了第一個保安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但開口的那個人看也不看,反而叫着其它的保安。
在這些人眼裏,倒在地上的保安,在他們面前不過是下等人而已,遲早也是被魔族吞噬的一個。
這次足足有四五個保安朝着曲雲圍了過來,唐川看到這一幕,并沒有說什麽,反而給其中一名保安讓開了道。
“你們都找死。”
曲雲看着這些人,之前的憤怒還沒從心中消失,一張嘴,無數的小蟲卵子就朝着幾個保安的身上潑灑了出去,甚至連之前說話的那個人身上都被沾染了幾粒。
“啊啊啊,你幹了什麽,好癢。”
那個領頭的,在蟲卵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就感到全身都瘙癢了起來,用手抓了一下,甚至連皮膚都被抓下來一塊,這讓他慘嚎起來。
“你們這些人,連給我用來養蠱都不配,還是當這些蟲卵的點心吧。”
那個記者和之前接受采訪的譚書記,已經被這一幕吓傻了,呆呆的看着曲雲,仿佛在看魔鬼一樣。
“你……你……你幹了什麽。”
譚書記雖然很想馬上逃跑,但看着地上不斷痛苦哀嚎的幾個人,他還是強自的鎮定了下心神。
“沒幹什麽,就是讓他們幫我喂一下蟲子而已。”
曲雲這句話說的很是風輕雲淡,但譚書記卻吓傻了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