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嬌縱的反派(十四)

第14章 嬌縱的反派(十四)

被推開的池清歌背靠着牆,看着她慌忙逃離的背影眸光暗沉。

他拿起被許棠扔在地上的抑制劑撸起袖子毫不留情的将液體都推進去。

将空針管丢掉以後池清歌重新靠在山石上平複自己的呼吸。

以往效果迅速的方式,如今的效果卻低微的可憐。

空氣裏殘存着那股香甜可口的信息素味道依然在挑撥他的神經,池清歌喉結微微滾動,想到她剛才仿佛受到驚吓的表情神色又是一深。

他知道她厭惡他。

正如他也厭惡她一樣。

但是……

他又不單單只是厭惡她。

他一開始确實是厭惡她,厭惡到恨不得讓她去死。

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對她的感情演變的複雜至極。

他一邊厭惡她,一邊又忍不住想向她靠近。

一邊讨厭她的居高臨下的語氣,一邊又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

他不僅厭惡她,還厭惡這樣的自己。

“清歌,池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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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呼喚的聲音,池清歌擡聲應了一句,對方很快的找了過來。

闫尋等人找過來的時候,看到他理智還算清醒,提起的氣這才松了下去。

不過下一刻他看到池清歌這幅樣子,再結合空氣中若隐若現的特殊香氣便明白過來道:

“這是終于開竅了?”他一邊說一邊靠近池清歌,越靠近他,那股特殊的信息素味道就越發清晰。

甚至勾的他都微微晃了晃神,身體都有些微微發熱。

“好霸道的信息素,光聞着就感覺是個極品。”

他有些感嘆的稱贊道。

聽到他這麽說,池清歌當時就皺起了眉。

瞧他一副獨占欲極強的樣子,闫尋有些好笑道:“不過就說了一句而已,不用這樣吧。”

池清歌沒有回答,但臉色依舊是冷的,見狀闫尋只好道:“行行行,不提了不提了,你現在怎麽樣,還能走的動嗎?”

他說着就要拉池清歌起來,等扶起對方了,他又察覺到哪裏不太對。

“不對,你标記她了嗎。”

一個度過了圓滿發情期的alpha現在應該精神抖擻,怎麽可能虛的要他來扶。

他視線在周圍打量,果然在草地上看到了一個空的針管。

“你這是……”闫尋不理解的看向池清歌,池清歌卻沒有解釋,只是側過頭道:“走吧。”

“你不會是……”闫尋目光往下撇了一眼,随後又收了回來,雖然他沒說全,但是意味不言而喻。

一旁的手下們看見這個暗喻都低下頭裝作沒看見,張揚咳嗽一聲,連忙打圓場道:“先回去吧,這裏不安全,少爺現在這個情況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見狀,闫尋也沒在繼續調侃池清歌,吩咐人清理一下現場痕跡便匆匆離開了。

*

那邊離開的許棠一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去的。

她感覺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十分不好。

回到酒店以後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渾身上下洗了一遍。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仿佛依舊能聞到池清歌殘留在她身上的味道,那股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的味道。

這讓她惡心的同時又很氣惱。

怎麽回事!

明明是天時地利的下線情景,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我需要你解釋一下剛才的情況。”許棠對着系統說道。

然而小系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它從剛才開始就在忙着報錯和檢查漏洞,可不管它怎麽檢查都沒看見絲毫問題。

【系統顯示是沒問題的呀,厭惡度也夠了,按理說會觸發下線那個選項的啊,難道是時機不對?】

小系統一頭霧水地說道。

“還有什麽時機,還有比剛剛更好的時機嗎。”既然系統沒問題,那問題就出在池清歌身上。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那麽對待她,好趁亂拿到抑制劑。

他可真是太有心機了,她被他老實的外表給欺騙了!

越想越氣的許棠想沖出去找他理論理論,結果一開門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池原。

他見到她的瞬間吐了口氣,像是放松了下來一般,但沒過多久他又皺起眉有些生氣的問道:“你不好好在屋裏呆着到處亂跑什麽。”

“害我到處找了你好幾次。”

說完他擡步就要進屋,只是他剛一進來步子就頓住了。

他朝着許棠傾身,狐疑的在她身上嗅了嗅,嗅過之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起身盯着許棠,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道:“你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見她不承認,池原當時就要跟她算清楚,他看了一眼外頭,确認沒人以後這才關門對她道:

“你是當我是傻子,還是以為你洗個澡就不會有人聞出來了。”

許棠聽他這麽說心裏暗罵池清歌,但明面上還是裝作糊塗狀:“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你要是來找茬的就出去,我不想跟你扯皮。”

“我找茬?”

“你身上那麽濃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你說我找茬?”

“他是不是标記你了。”池原說着就要擡手摸向許棠後頸,許棠被他這個動作吓得條件反射後退了一步。

見她這一副防備的樣子,池原火氣更大了:“他碰的了,我就碰不了?”

說着他步步逼近,非要看個清楚不可。

“池原,你別發瘋行嗎。”許棠這會還心有餘悸,怎麽可能讓第二個alpha來摸她。

“我說屋裏怎麽沒有人,原來你是找野男人私會去了。”

“我還真以為你是為了看我參加比賽才來,許棠,你要不要臉。”

池原似乎氣急,說的話也越來越過分。

他滿腦子都被憤怒沖昏,硬要看許棠有沒有有被标記。

他釋放信息素壓制掙紮的許棠,手指直接摸上了她的後頸。

“唔!”被刺激到腺體的許棠腿一軟,直接倒進了池原的懷裏。

而這時池原也看到了那個完好無損的腺體。

一股淡淡的香氣飄了過來,池原本來憤怒的心神瞬間都被勾了過去。

他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嗅着那股勾的他身體躁動的香氣。

他現在什麽憤怒,生氣,都抛到九霄雲外了。

整個腦子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叫嚣着标記占有。

他湊上去順着本能張嘴用牙齒輕輕蹭着腺體,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另外那個刺鼻的味道給遮住。

察覺到了池原意圖的許棠立刻掙紮出聲道:“池原,你瘋了!”

她想推開對方,整個人卻被對方緊緊環着,根本掙脫不開。

随着腺體反複被刺激,她的身子又開始變軟,理智也逐漸崩塌。

她不會……今天就要涼了吧。

就在她絕望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抓到稻草的許棠立刻大聲道:“誰啊!”

門外傳來池景豐低沉的聲音:“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還陷入沉迷的池原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看了眼許棠,她此時柔順的攀在他懷裏,眸中泛淚,雪白的小臉上更是綻着瑰色暈紅,一副等他采摘的可口模樣。

明眼人光憑着她這幅樣子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麽,更別提此時一屋子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他深吸口氣,安撫的摸了摸有些驚慌的許棠的額頭,然後将她抱在凳子上坐好。

看着她後頸被他蹂躏致泛粉的肌膚,他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

他轉開門,屋外的池景豐剛要說什麽擡眼就見到了池原站在門口。

同時一股信息素交融的強烈味道從門後飄了出來。

池景豐臉色當時就黑了。

“許棠呢。”

池原應道:“在屋裏。”

“你讓她出來見我。”池景豐臉色隐隐帶着怒意,但對兒子說話依然還保持了一份冷靜。

“不行,父親,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池原絲毫不讓步,這也是他第一次逆杵父親的命令。

池景豐額角隐隐抽痛,他看着眼前一臉不容的池原道:“一個omega而已,你要是喜歡有的是……”

“我只要她。”池原認真的看着池景豐道:“父親,我只想要她。”

“你是不是瘋了!”池景豐怒斥道。

“那是你老子的女人!”

“父親還沒标記她。”池原并不退步。

眼見他這麽堅決,池景豐也知道現在不會談出什麽結果,他低罵一聲:“賤人!”

他早該知道的!

當初在她花言巧語騙他的時候就應該掐死她。

一個下三區的賤人,怎麽敢勾引他兒子。

“這就是這兩天你輸掉比賽的原因嗎?你對得起我這麽多年對你的栽培嗎!”

池原見到父親這幅模樣心裏也不好受,但他還是道:“這跟她沒關系,是我沒發揮好。”

“池原!”池景豐實在是不知道說他什麽好了。

他怒意填胸,氣的身體都發顫,“你要為了那個賤人跟我生間隙嗎。”

池原抿緊唇,面容的冷硬呈現出柔化跡象,他剛要猶豫,身後就傳來輕輕的呼喚聲:“池原……”

池原神色一定,緩過神道:“父親先回去吧,這件事回去我會跟你好好解釋。”

池景豐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知道今天耗在這裏注定不會有什麽結果。

池原丢得起這人,他丢不起。

想罷他帶着怒容轉身而去,同時心裏也開始計劃要怎麽對付許棠。

這個女人,已經不能留了。

等看見池景豐離開,池原這才松下緊繃的神經。

他轉頭看向站在屋裏的許棠。

她雙手緊握,神色複雜的看着他。

她面容還殘留着些許暈紅,這讓她原本就嬌豔的面容更多了幾分豔色。

“你沒必要這麽幫我。”許棠道。

她整個人氣質突然柔和了很多,像是玫瑰卸掉了沾滿刺的外衣,露出柔軟的根系來。

“我不過是個下三區的賤人,跟你這種高貴的公子哥根本不是一類人,就算死了也沒什麽可惜的。”

“沒必要為了我得罪了老爺。”她垂下頭淡淡的說道。

“不。”要說池原本來還有些猶豫和後悔,此時見到她這幅模樣後就只剩下了堅定。

“你相信我,我能做到的。”

要說之前他還猶疑不确定,眼下經過這個事情反而讓他确認了自己的心。

這個女人,他想要的。

他對她所有的氣惱和怨恨都來自于嫉妒。

所以他在父親回來的那晚才會那麽急切的趕了過去。

因為他不想要任何人碰她,哪怕是他的父親也不行。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池原看着許棠道:“所以你是……怎麽想的。”

這話出來以後,池原罕見的有點緊張,他瞧着許棠,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你知道的,我外頭有人了。”許棠這話一出池原臉色順時變了。

他剛要說什麽就聽許棠話鋒一轉接着道:“我可以嘗試接受你,但是這段時間你讓我考慮考慮。”

池原心有不滿,但他也知道這事勉強不得,只能退後一步道:“比賽結束以後我給你另安排住處。”

“老宅就先別回去了,那邊不安全。”

說起比賽,池原也忍不住皺眉,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到現在他都沒查到身份信息。

本來勝券在握的冠軍被突然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拿走了,這讓他十分不爽。

第二名的成績對于池原來說無疑是對他的羞辱。

從小到大到目前為止他什麽時候拿過這種成績,光是想想就夠惱火。

不光是池原這麽想,網友對今天的比賽結果也是很意外。

雖然神隐哥在第一天展現出了他高超的機甲技巧成功偷襲了池原,但他們也沒想到第二天池原還會輸。

那可是池原,從小到大都帶着光環的池家大少爺。

他參加的比賽什麽時候有拿過第二的。

楊枝甘露我的神:雖然但是今天神隐哥的表現真的好精彩啊,我感覺他比池大少厲害诶。

想撸貓貓:贊同樓上。

大少我愛你:笑死,不過就一場比賽就能看出厲害了?大少爺從小到大參加的比賽沒有幾百場也有幾十場了,拿一次第二而已,冠軍就當讓給他了還不行。

哎我的天吶:樓上說的什麽鬼,那是讓不讓的事情嗎,那就是技不如人好嗎?別酸雞了,認清事實好嗎。

一時間兩派人在網上吵了起來,甚至有人認為神隐哥會獲得第一名就是純粹的黑幕,不然連續拿了兩天第一的人怎麽連臉都沒有。

路人甲吃餅:神隐哥黑幕?笑死,攤上66號那樣的隊友還能有黑幕那你是真的強嗷,你要是這麽分析的話,那我也合理猜測66號是池大少派來的黑幕。

小溪流水嘩啦啦:66號真的像是黑幕哈哈哈哈,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那麽個人才。

本來話題還挺正常,扯到66號以後風向就歪了,因為他的操作實在是太無腦,有人甚至去扒了他信息。

不過深扒以後發現竟然什麽都沒有扒到,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66號真的是黑幕。

不然一個人的信息怎麽可能會被保護的幹幹淨淨。

于是過了沒多久,66號黑幕便上了星網頭條。

只是剛上頭條沒多久,這條消息便神秘的消失了,消失的幹幹淨淨仿佛從來都沒存在過一般。

“那個66號你認識?”闫尋看着池清歌道。

池清歌沒說話。

他現在的狀态剛剛穩定了一點,用了兩管抑制劑才将那股蠢蠢欲動的欲望壓下去。

“我可不覺得你那麽好心,還能幫別人壓頭條。”

“難道那個66號就是那個味道好聞的omega?”

池清歌依舊沒說話,見此闫尋也只好放棄。

“既然這件事你不願意說那就換一件事吧。”

“魚馬上就要上鈎了。”說到這闫尋唇角微勾,帶着些微笑意。

“他答應了?”池清歌問道。

“不,還沒,不過應該快了,他的好兒子已經拿不到機甲大賽的冠軍了,這下他的資本又少了一個。”

“如果他不選擇跟我合作,資金鏈就會斷條,他應該不會冒那個風險才對。”闫尋可不覺得那個老狐貍會任憑自己的産業崩盤。

“對了,剛才軍區的人跟我聯系了,他們對你很感興趣。”

“要我回絕嗎?”闫尋問道。

“不,我去。”

“但我有個條件。”他看着闫尋道:“有我就不能有池原。”

闫尋挑了挑眉,笑道:“你可真是夠狠的,那位大少爺怕是會受不了這種接二連三的打擊。”

話雖然是這麽說,闫尋卻也還是聯系了軍區的人告知了這一條件。

這讓軍區很是為難。

首先池原是內定好的人選,再其次池家他們也不想得罪,最後池原也是個好苗子,他們不想錯過。

但比起池原,這個第一名的神秘人他們更不想錯過,光是看那技術精湛的機甲操作就知道這人以後肯定是個人才。

要是這種人才以後流落出去,對他們國家肯定是個威脅。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這人來歷不明,要是平民那還好拿捏,問題是這人似乎好像還和闫尋有關系。

闫尋雖然只是個少将,但他父系三代從軍,這種背景誰敢動他的人。

軍區的人一時難以抉擇最後還是決定考慮考慮。

這個結果闫尋早就猜到了,他也沒放在心上。

反正早晚都會有結果,他不急。

比賽第三天因為沒什麽懸念了,所以網友們開始猜測第二名及後面的排序。

許棠現在對這個不感興趣,她起早就收拾行李離開了。

她去的是池原給她布置的一套房産,據他個人的說法是誰也找不到她,可以讓她放心住在那。

許棠住的心安理得,甚至又跟池原要了幾個下人專門來伺候她。

好像她不是來避難的,而是來享受生活的一樣。

【宿主不着急嗎,現在情況這麽危險】

“急什麽,反正有人替我們急。”許棠不緊不慢的喝着冰凍果汁,然後伸展腿躺在沙灘椅上曬着久違的太陽。

“現在咱們就先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安寧就好了。”

“你可別說現在就讓我去做任務,我受了那麽大的精神創傷一時半會不想看見池清歌。”

“光是提起那個名字就覺得晦氣。”許棠說着就呸了一口。

【好吧,緩幾天倒也沒什麽關系,宿主開心就好了】小系統毫無底線的包容着。

聽到小系統這麽說許棠才高興,至此她過了将近一個星期的閑懶生活。

剛開始池原一天還會來看她一次,後來不知怎的就不來了。

許棠對此不甚在意,不關注任務這幾天,她整個人都懶散了不少。

每天不是在院子裏曬曬太陽修養身心,就是在房裏看電影追連續劇。

今天她照常躺在院子裏曬太陽,可能是陽光太暖曬着曬着就睡着了。

半夢半醒中,許棠感覺似乎有人靠近。

她以為是過來服侍的下人,當時就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後背有點癢,你給我抓抓。”

說完她就側過身去,将後背露了出來。

因為她穿的是吊帶長裙,後背大片肌膚都呈現裸露狀态,直到腰窩處才有幾個細繩系着。

在陽光映射下那雪白的肌膚極其晃眼惹人注目。

她等了不知道多久,等的她差點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後背才傳來不輕不重的觸感。

“往下一點,稍微用點力,不要跟沒吃飯一樣。”本來都快睡着的許棠被這種半吊子按摩手法搞得睡意全無。

“你會不會……”她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着,只是話剛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來人俯身于躺椅上瞧她,斂在額前發下的眸子看不出什麽情緒,但盯着看她的眼神很是專注。

他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後背撓着,見她轉頭看過來,便道:“這樣好點了嗎。”

許棠吓得側身一滾從躺椅上起來,她指着不知道什麽時候來這裏的男人道:“池清歌?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池清歌收回手直起身來瞧着她,淡淡道:“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就順道來接你回家。”

“回家?”許棠覺得他可能是瘋了,剛準備說點什麽,目光卻落在對方穿着的衣服上頓住了。

她要是沒記錯,她在闫尋身上也見到過這種穿着。

好像是……軍區制服?

不會吧,這才一星期的時間啊,她就錯過了這麽多信息量嗎?

池清歌發現了許棠落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的視線,他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量,等她打量的差不多以後才道:“需要收拾東西嗎。”

“等一下,我沒說要跟你走。”許棠警覺道。

“嗯。”

“那就不收拾了。”

經過這番毫無意義的對話後許棠非自願的跟池清歌上了車。

要說原因的話。

那就是跟在他身邊那些揣槍帶刀的下屬們太多了。

有點口怕。

許棠再次回到池家老宅,氣氛明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連下人的臉都透着陌生。

就好像被大換血了一樣。

她看了眼到處站崗的軍兵,有種渾身上下都不自然的別扭感。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別扭,池清歌出聲道:“不用在乎他們,當做他們不存在就行了。”

“你是要囚禁我嗎。”她微微擡着脖頸問道。

她脖頸纖細漂亮,配上她身上的白色吊帶裙,有種脆弱美人的風情感。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穿的太少了。

他目光微淡,掃向周圍不自覺朝這邊看來的軍兵,随後一言不發的脫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将她身上裸露的肌膚都遮的嚴嚴實實以後才道:“你可以随便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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