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對輕夜的處罰

第二十九章 對輕夜的處罰

看着眼前迷茫無措的輕夜,鳴空眼裏閃過一絲內疚。

要不是自己這幾天不在,早點發現的話,這孩子應該也不會陷得這麽深吧。

“老師,數據怎麽會沒用呢?我不明白。”輕夜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鳴空,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數據當然有用,但戰鬥瞬息萬變,對于高手來說,一瞬間變化的速度遠超你大腦的反應速度,在即時戰鬥中根本不可能獲得即使有效的數據。有的時候別說數據了,連眼睛都不能相信,這也是老師經常給你們強調本能的原因。”

“數據的作用在于輔助,就像你給同學們安排的訓練計劃一樣,比老師原本的安排更有效。”

“但數據只能是工具,不能是目的。”

“完全依賴數據只有死路一條,只有心靈才是突破隊長級的唯一道路,這是老師給你的忠告。”

鳴空不停的開導着輕夜,不希望自己這個優秀的學生一輩子就這樣完了。

“心靈的力量?老師能讓我見識一下心靈的力量嗎?拜托了。”信念破碎的輕夜就像一只幼獸,那嗷嗷待哺的神态讓鳴空寵溺。

“心靈的力量在于明白自己為了什麽而戰鬥,為了守護也好,為了單純的勝利也好,那都是自身意志的體現。”

“現在,這次你就好好感受什麽才是死神應該追求的力量,以後不要在鑽牛角尖了。”鳴空把輕夜放在一個舒适的位置,退後到足夠遠時才拿出斬魄刀。

“厮殺吧!萬道森羅!”這是鳴空在學會卍解後第一次在外界使用。卍解解放的一瞬間,鳴空的身形被一團猩紅色的氣體包裹,幾秒種後鳴空再次出現人形,但不再是之前的蘿莉模樣,而是渾身血紅,頭手肩腳任何一個部位都呈現出殺戮的形态,就像是天生為殺戮而生的殺戮之子。

在輕夜的視角裏,鳴空釋放卍解之後,天空、大地、樹木、枯草除了輕夜自己都被染成紅色,這種紅色充滿血腥味道。

作為這個世界裏唯一的異色,輕夜有一種被整個世界針對的感覺,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生命,每一塊泥土每一份空氣都在對自己釋放殺意。

完全理解不了其原理的輕夜下意識的想分析眼前的數據,但分析數據是雙向的,在輕夜放出自己精神的一瞬間,輕夜就被無窮的殺意沖擊,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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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輕夜暈倒的鳴空收回了卍解,一臉無趣的感嘆道:“真是不省心的孩子,這次又要寫好長的報告了,真是好煩人啊。”

隊長級在靜靈廷內不得随意釋放卍解,如有必要,之後也要詳細說明。

鳴空提着輕夜走出竹林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在竹林外焦急的等候,看到輕夜一動不動的樣子被下了一跳,還以為輕夜就這麽死了,得知只是暈倒後才松了一口氣。

把輕夜教給最懂事的井守瞬照看後,鳴空跟随已經等候多時的二番隊傳令部成員前往一番隊隊舍。

在鳴空到達一番隊大殿內的時候,已經有多位隊長到齊了。

“喲,我還以為是誰成功卍解了,原來是你啊小鳴空”最先開口的是喜歡和鳴空鬥嘴的四楓院夜一,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在“小”字上加重。

夜一,看似是在擺前輩的架子,實際上是在打開話題,在夜一開口後衆人也紛紛道賀。鳴空也一一回應,這裏的人在鳴空擔任副隊長的幾十年裏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怎麽樣鳴空,要不要當個隊長看看,現在十番隊隊長還缺人呢,你當了隊長這樣大家都是熟人了嘛。”說話的是久南白,也是鳴空的詭閨蜜,所以說這個時候的隊長副隊長之間的關系是真的好。

“算了吧,我可不想當什麽隊長,再說我家悠介還等着我回去結婚了。”說道未婚夫,鳴空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被喂了一嘴狗糧的衆人表示不想說話,這時山本總隊長和副隊長雀步長次郎到來,衆人不在嬉鬧,按順序站成兩派。

在看到山本隊長和長次郎之後鳴空趕緊向兩人各行了一個大禮:“多謝總隊長和副隊長的傳授,非常感謝!”

鳴空這次突破的契機是在長次郎的戰術課上獲得的,而長次郎講述的又是山本隊長總結的,所以鳴空對兩人行半師之禮。

山本總隊長對此毫無表示,腳步沒有任何停頓,就好像再說:“這點小事情也值得大驚小怪?”

長次郎在經過的時候倒是對鳴空點頭示意,鳴空對元柳齋大人的尊重使得長次郎對鳴空頗有好感。

不管山本總隊長有沒有反應,鳴空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實上鳴空加入三番隊近百年也從沒見過總隊長有其他表情。

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連眼睛都很少睜開的總隊長在其他隊長副隊長眼中,十分具有威嚴。

在山本隊長坐定後,鳴空開始講述自己是如何突破,然後又是為什麽會在真央靈術學院裏釋放卍解的,中途加了一些輕夜的好話,但不敢編造故事。

說完後鳴空垂首站在中間,等待着總隊長的結論,同時開始像自己的朋友們求助。

但總隊長沒發話之前,隊長一般也不敢有異議。

“哼!數據邪道,想不到又有人入此邪道。不過念在未犯下大錯,懲罰禁止使用靈壓一個月,期間由二番隊派人監督。”

“另新進掌握卍解的前三番隊副隊長素月鳴空,盡快前往進行靈壓登記,散會。”

總隊長簡短的結論之後就離開了。

鳴空為輕夜捏了一把汗,要知道上一個沉迷于數據的人已經被關進二番隊監獄好久了。

還好只是禁止使用靈壓一個月,雖然這關鍵時期一個月的影響很大,但已經算是幸運了。

在總隊長離開後,部分隊長也跟着離開,只剩下鳴空的一些朋友們,不過他們可不在乎什麽輕夜,他們留下只是因為鳴空學會了卍解,想一起慶祝一下。

熱鬧的衆人沒有留意到此時還是五番隊副隊長的藍染對輕夜産生了興趣。

推脫不開的鳴空,只得大出血,和朋友們一起吃吃喝喝到天亮。

第二天,鳴空當衆宣布了對輕夜的處罰,同學們都為輕夜感到擔心,只有輕夜笑笑表示沒事,自己正好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在恢複部分清醒之後,輕夜也發現了自己之前的錯誤之處,不是給同學們安排的訓練方式,而是自己當時的态度。

态度決定一切,輕夜現在還可以清晰的回想起當時自身态度的變化過程,從大家一起努力逐漸的就開始把同學們當成試驗品,輕夜現在細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很可怕。

這種讓人不知不覺間變得不再是自己的力量讓輕夜感到心悸,不過暫時輕夜不想去探明原因,只想一個人靜一靜,為自己接下來的路尋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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