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二章。
好端端的，盛舒怎麽會cue自己
這是陳晗遇腦海浮現的第一想法，下一刻就反應過來，哦，這人是顧司的老板。
前幾天先導片出來，網上關于他和顧司的關系猜測一大堆，身為顧司老板的盛舒肯定過問過，結果得知兩人是死對頭，遂打算在這期節目裏給他難堪
陳晗遇眨眼功夫裏想了太多太多，盡管表情沒多少變化，可眼神轉換騙不了人。
盛舒眉梢幾不可見微動，這人多心了。
陳晗遇揚起笑臉接下話茬子: “其實也還好，和你們在自己家鄉待久的感覺差不多，長久住着覺得煩，想去別的地方待着，可一旦去了別的地方，時間久了總會想要回來看看，畢竟這裏才是真正熟悉的的地方。”
“确實是這樣，既然晗遇是嘉溪市本地人，應該很能吃辣吧”厲倫詢問道。
他們點的火鍋為照顧個別特邀嘉賓，選擇了鴛鴦鍋，像不太能吃辣的時源，就吃吃這清湯底。
嘉溪市的人都好辣，像盛舒這般看起來似谪仙的人物，吃起飯來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吃辣好手，厲倫以為陳晗遇也如此。
誰知道陳晗遇擺手說: “我不行，從小到大沾到太辣的東西，能嗆背過氣。”
“我也是這樣。”那邊特邀女主演小聲附和道，看着那半邊火紅的湯底，臉都憋紅了。
男主演哈哈笑道: “我記得第一次和她吃飯的時候，導演點了盤特別辣的菜，看不出來，她不知道就嘗了一口，臉紅到散場，跟喝醉了一樣。”
幾人都跟着笑了起來，這個話題一談論起來，所有人都放開了，叽叽喳喳的。
這時湯底煮開了，配菜分批下鍋，正式開吃。
監視器前的程峰看着幾人吃得熱火朝天，腦殼陣陣發疼，怎麽想起來在這期節目最後關頭以吃火鍋做最後收尾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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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饞觀衆也饞自己嗎下次再也不能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節目錄制結束後，不用再對着鏡頭，盛舒扭頭和顧司走在前面說話: “今晚回家，你哥要和你說事。”
“嗯，行。”顧司說。
厲倫等人相繼跟上來，時源撲到兩人身邊: “你兩背着我說什麽悄悄話呢”
“約下次見面呢，你要不要一起”顧司覺得火鍋吃熱了，打算把袖子挽起來，他胳膊上的傷不妨礙生活，再過兩天該拆線呢。
時源搖頭: “你兩商量的時候都沒叫我，就說明啊，是有私事想說，我不去讨嫌。”
盛舒按了下時源的額頭: “是私事，你不方便聽，我看見你在節目裏真挺照顧他的，謝謝你。”
“嗨，哥你也太客氣了，在音樂方面，你沒少照顧我，我幫的這個忙真談不上一句感謝。”時源沒覺得自己哪裏照顧到了顧司，相反的，很多時候還是顧司照顧自己，這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顧司看眼落後幾步的陳晗遇，多留個心眼: “還是你照顧我多點，是該我謝謝你。”
“你兩太客氣了，現在咱兩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說那麽多謝謝。”時源說。
“小司，盛舒，再見啊。”厲倫揚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離開火鍋店，衆人就該分道揚镳，各回各地方。
顧司和盛舒回頭朝厲倫跟柴寧睿擺手，他們家在同個方向，一起走再正常不過。
男女主演那邊也走了，就剩下陳晗遇，顧司和盛舒及時源。
時源有經紀人過來接，看見車後跟兩人打了招呼，快步跑過去上了車。
顧司眼角餘光瞥着眼神奇奇怪怪的陳晗遇，淡然道: “盛哥捎我一程，去公司吧。”
盛舒知道他的意思，後面那個一看不像個好人的家夥得防着: “走吧。”
在吃火鍋時候，盛舒那句話不過是試探，沒探出陳晗遇有很過分的針對味道，整天錄制下來感覺對方更多是想利用。
利用顧司占據多點鏡頭，亦或者是得到更多的好處。
陳晗遇不是新人了，在圈內也混四五年，連這點小手段都耍得如此僵硬，想紅起來真得看命。
這次得到節目拍攝資格，本是張很好的牌，結果在錄制過程打的稀巴爛，不得人喜歡。
盛舒眉眼偏冷，和顧司坐上車後，冷聲問: “陳晗遇最近找你麻煩了”
“他哪來本事找我麻煩”顧司扣着胳膊上的繃帶問， “就他那樣，找不了我什麽麻煩。”
“你別太自信，他悶聲不吭的樣子，真報複起人來，你不見得就是他對手。圈子裏肮髒手段比你想的要多。”盛舒輕飄飄說。
顧司悶聲笑了: “好，那我多注意點，不被他趁火打劫。”
盛舒感覺他還是沒把陳晗遇放在眼裏，微微嘆氣，看來只能自己這邊多注意了。
兩人在公司那邊轉悠了一圈，才又上車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顧伐早在客廳等着了，在看電視，電視上面是難忘的旅行先導片，上面正播放到顧司在機場迷路的那段。
顧司一眼看見，莫名尴尬，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在機場迷路的事情，這也太無奈了些。
盛舒換鞋往屋裏走，有些無趣道: “這東西你都看過好幾遍了，還沒看膩啊”
“在新正片出來前，這個還能再看兩遍。”顧伐說着關掉了電視。
顧司自給自足倒了杯水喝，火鍋吃得有點渴: “叫我回來要說什麽”
“舅舅下個月大壽，想請我們過去，地方不遠，就在雲海市。”顧伐淡淡道。
舅舅
顧司腦海先跳出來的就是坑害原主的極品親戚代表，就是這位舅舅，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位舅舅在原書裏，那是相當的潑皮無賴，愣是要原主把顧氏集團的錢轉到個人賬戶裏面。
當然了，原主再怎麽傻白甜，也不可能傻到那份上，錢沒給，下場就挺慘。
現在忽然聽見顧伐提起這茬，對素未蒙面的舅舅多了點期待。
“這個你得和我經紀人說，看看行程能不能排開。”顧司對自己行程到底怎麽樣，還沒有細致記得過。
顧伐看他一眼: “你很想去舅舅家”
顧司驚訝道: “我哪裏表現出來了”
“神态。”顧伐簡單明了，拍拍身邊空着的沙發地方，讓弟弟過來坐下，兩人好好談談， “你行程那邊肯定沒問題，媽的意思是他們不回來，希望我們代表他們去祝壽，外公最近環游世界要到他們那邊去，打算住幾天。”
顧司坐下，記憶裏顧伐也跟那所謂舅舅打過交道，表情略微妙道: “到時候別讓盛哥去了，那種場合他去不合适。”
顧伐似想到了什麽，表情冷凝一瞬: “如果可以，我連你都不想帶過去。”
“沒事，讓我去漲漲見識也不錯。那些人難得一見。”顧司說着舉起胳膊，讓顧伐好好看看， “我覺得可以讓家庭醫生拆這東西了，真長好了，再不拆線留下痕跡的可能就更大了，你不是希望不留疤嗎”
顧伐垂眸沉思一會，拿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不出半小時，家庭醫生匆匆趕來，手裏提着醫藥箱。
聽完顧司的要求，家庭醫生又打開繃帶看了下，傷口确實愈合的很不錯，也是到能拆線的時候，于是在顧司希冀眼神裏，點頭答應了。
當晚的顧司感受到久違的自由自在，就是那種完全沒有束縛的感覺，傷口還殘留點點痛意，但比起不自在來說，這已經很好了。
盛舒找來的祛傷疤藥也派上用場，每天早中晚三次，堅持使用，大概兩月會有顯着效果。
這個上藥時間和吃飯一樣，顧司忘不掉。
在家休息第二天早上，顧司吃過早飯跟簡彬去國際大導演指定地方試鏡。
去的路上，簡彬把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他: “這是大衛導演那邊臨時發過來的劇本，你先看看找找感覺。”
顧司接過打開，這個電影背景很複雜，講述的故事卻很簡單。
是一個在福利院長大的少年和街邊流浪狗的故事。少年從小就長得很好看，但每次來福利院領養的夫妻都不願意帶他走，說是太好看了，容易引起禍端，人嘛，總是相信些奇怪的東西。況且這個故事背景還是在國外，他不是本國人，更難被領養。
在福利院時間越長，越難被領養，到最後院長都放棄讓他被領養的希望，安心把孩子撫養長大。
盡管院長盡力給他最好的，但到底不是親生父母，所能給予的家庭圓滿感也有限。
少年在成長過程中遇見的問題越來越多，碰上的不幸遭遇也變多了。
高中同學傳他是沒人要的孤兒，是可以欺負的小可憐，總有人看他不爽過來傷害他。
他長得好看，性格冷漠，在學校女生心目裏是可遠觀不可亵玩的高冷男神。
每到節日，總能收到很多匿名禮物，這種備受追捧的高調行為不能為他扭轉窘迫境地，反而會讓他在學校裏更難立足。
在一次被人扔掉書包後，少年挑了個偏僻角落翻牆出學校，不小心掉下去的時候，砸進牆外小樹林裏，正好落在一處狗窩附近，緩過神來和四條濕漉漉黑眼睛的小花狗來了個照面，人看狗，狗看人，片刻後，小狗汪汪亂叫起來，引來一條半人高的大黑狗，少年屁滾尿流。
少年年幼時候曾在福利院附近養過流浪狗，後來有天流浪狗不見了，他哭着問院長狗去了哪裏。
院長當時臉色複雜，大概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就騙他狗出去流浪了。
偶爾一次機會，少年碰見有人在偷偷捕捉流浪狗，尾随之下才知道那些狗都被殺了，送去餐廳。
他想起出去流浪的狗，俨然知道它們的下場。他沒有哭，只是在那些人再次捕捉狗的時候，撥打了報警電話。
少年其實很喜歡狗，因為書上總說狗是人類的朋友，他覺得自己是孤獨的，需要個好朋友。
所以在校外小樹林裏見到那一窩狗，讓他心動了。
第二次再見到那窩小狗和狗媽媽還是同樣的地方，這次他不是被欺負翻牆出來，而是帶着好不容易省下來的食物來找它們。
流浪狗媽媽和小狗都很警惕，發出警告聲，可他不害怕，放下食物，耐心等着它們的靠近。
往後一段時間，少年總會去看狗。
在後面的劇情就沒了，前情只給了這麽多。
顧司正看得起勁，翻開發現結束了，挑眉道: “只給了這麽多”
“大衛導演的意思是你要是感興趣剩下的，并且能成功拿到出演資格，才能看見剩下的劇本，這也是一種保護。”簡彬說。
簡彬很了解大衛導演的做法，在國外都是這樣。
顧司得承認自己對這個本子有了興趣，想演的欲望比前面要強烈很多。前面應該說是出于想打開國際舞臺而想接下這個角色，現在是真覺得這個角色能讓他脫去某些标簽，重新獲得一種認可。
他想要的影帝名稱是名副其實，而不是空有虛無。
這個少年主角，他得想辦法拿下。
顧司若有所思: “我覺得得争取一下。”
“也就是說你對這個電影感興趣，想演是嗎”簡彬坐直身體，眼含期待的看着他，簡彬最怕碰上一種人，那就是為了某種成就而去演不想演的電影，簡單來說就是做違心的事。
你說這都不喜歡，還能演得好嗎
所以簡彬一聽他說想演，這吊在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裏了，但凡小少爺說出來的話那就是真心的。
“當然，我覺得真能拿到這個角色，國內外市場都能打開。”顧司比較看重是的這個，還有另外一層， “我喜歡這個角色，想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是這個孩子跟狗狗們成為好朋友們，還是會怎樣。”
簡彬頻頻點頭，看見将要到的目的地，再叮囑一句: “大衛導演肯定會問你為什麽想演，你可千萬別像現在這麽回答他，不然沒了啊。”
顧司知道甭管國內國外人，都不太喜歡聽大實話，他要把話說太明白，大衛導演不樂意，這角色也就沒了。
也不能太過于谄媚，讓人覺得他為了個角色，能說出阿谀奉承的話來。
中間這個度還真挺難把握，顧司素來自在慣了，要開始收斂起來不太适應，為了角色和未來，他會試着做一下。
車子停穩，簡彬幫顧司開門，讓他先下車。
交代好龔烨等候地方，顧司和簡彬順着提醒地方往辦公室去了。
見到的大衛導演和那天的一樣，冷着不愛說話，只拿一雙碧藍的眼眸看着你，眼睛裏似含有千言萬語，好看到讓人說不出話來。
顧司沒說話，簡彬在跟大衛導演的助理溝通，他留在原地，和大衛導演相互看着，兩人并沒有吭聲，像是在用腦電波交流，看着看着，大衛眼睛亮了，卻還是沉默着。
顧司眨眨眼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簡彬跟助理溝通完了，扭頭看見顧司和大衛對視的畫面，一時有些拿不準自己要不要過來了，總覺得過去會打斷了什麽。
大衛導演那邊先有了動作，對助理招招手，低聲說幾句話，助理連連點頭，多看顧司幾眼，再去準備事情。
顧司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大衛什麽意思。
從頭到尾，這位大導演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在國外，大衛的名氣很大，每次拍的電影都能拿到許多獎項，紅到發紫，是國外許多演員最喜歡的導演，聽說要求很嚴格。
在這個特效遍地走的時代裏，大衛會盡可能求真，不僅磨煉演員的耐力還能提升演技和心理素質。
要說哪裏不太好，就是不愛說話，是真的不愛說話。
一場電影要拍三百多場，大衛可能只在三十場說話，其餘兩百多場都是靜默着的，哪裏不滿意，就比個手勢，自有助理幫忙發聲。
顧司以往沒覺得不說話哪不好，現在看大衛這樣子，才覺得還是要正常點好，不然他都不知道對方要幹嘛。
大衛還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一屋三個人都不說話，安靜如斯。
直到助理回來，打破僵局。
“顧先生，大衛導演希望你能演一出在牆頭摔下來，撞見那窩小狗，再被大狗追的片段。”助理說着從門外拉出進來一條大狗，那條狗有半人高，伸長舌頭哈拉哈拉的流口水，黑喲喲的眼睛盯着顧司，像見到了最新鮮的大骨頭。
顧司被看得頭皮發麻一瞬，被一條狗看得不舒服，這還是生平頭一次。
助理看出他眼神裏的不适，誠心發問: “你覺得自己OK嗎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再試鏡，要是有問題真的不要輕易嘗試，怕狗拍不了這部電影，而且怕狗風險性比較大，你要想好了。”
“沒事，來吧。”顧司不是怕狗，是被狗的眼神看得麻木了一下。
助理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你這樣我真的很懷疑，怕狗這件事不是鬧着玩的。”
顧司聽樂了下: “我知道，我不怕狗這件事也不是鬧着玩的。”
他說着往狗面前走了一步，直接彎腰把手伸到狗面前，喚了狗兩聲，那條狗眼睛很幹淨發着光，接着就伸出舌頭在他手上舔了兩下，哈拉哈拉得更勤快了。
顧司能明顯感覺到這條狗對他有好感，那種莫名直覺，狗的善意來得猛烈，讓他摸摸狗的腦袋，對助理說: “給我吧。”
助理試詢問的看向大衛，大衛幾不可見點頭，狗繩很快交到他手裏。
那邊簡彬也很擔心他的安危，怕狗會對他不利，這種陌生的狗最容易咬陌生的人。
顧司對狗來說，就是陌生人。
只要動作稍有不慎，被咬就是分分鐘的事，簡彬擔心極了。
偏偏顧司給人一種他很可靠的感覺，讓人沒法反駁。
簡彬只能任由顧司牽着狗往指定地方走去，開始他的試鏡之旅。
簡彬還是挺怕顧司演技翻車，畢竟這位小少爺到底有沒有演技，簡彬是真不知道，也沒看小少爺演過，上次試鏡，簡彬沒被允許進去，是站在外面等着的。
現在終于有機會近距離觀看，卻因為沒見過而感覺到很緊張。
緊張他不能發揮出最優秀的一面，讓大衛導演失望，導致丢失掉這麽好的出演機會。
簡彬在他擡手的那刻，就瞪大了眼睛，想看看顧司的演技到底怎麽樣。
當顧司假裝跳下牆頭摔倒，扶着地擡起頭來的那瞬間，簡彬緩緩睜大眼睛，這…這不是顧司本人。
準确點來說，這是那個在福利院長大，沒人肯領養的少年。
他眼神戒備小心暗含鋒芒，似乎哪裏看的都是危險，在觸及到不遠處一窩小狗崽的時候，他的眼神開始變了。
溫暖柔和，還有着想要親近的試探，不知道能不能靠近。
仿佛是被小狗崽們的純淨感所吸引了，他慢慢靠近，将要接近的時候，那條大狗過來了。
他驚慌失措得往後跌了好幾下，像極連滾帶爬，這樣子刺激到了大狗，連忙朝他伸出頭來，滿嘴利牙。
他再也不能坐地下去，一骨碌翻起來，渾身都是緊繃，跑的時候也是一臉恐慌外加不知所措，是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劇情演到這裏基本結束了，那條狗不再動彈，顧司也就後背貼在牆壁上，像極躲在暗處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大衛導演視線落在顧司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助理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顧司還在那邊沒動彈，得到助理一個OK手勢後，他渾身勁一松，整個人身上屬于那位少年的感覺都沒了，這個叫顧司的少年又回來了。
“謝謝，我演完了。”顧司鞠躬表示感謝。
助理覺得大衛還有話要說，便說: “結果十分鐘後出來，顧先生能等嗎”
“能。”顧司說，心想這結果很明顯了，當然能繼續等。
助理笑笑，領着兩人往外走: “那麽請兩位随我這邊走，到休息室稍等片刻，我和大衛導演溝通溝通，很快給兩位結果。”
顧司笑笑，和簡彬去了隔壁。
十分鐘不到，助理回來了，問: “一月後電影開拍，拍攝主要地方在米國，顧先生若是答應，那我們這邊稍後安排人和貴經紀人詳談。”
按照現在節目錄制節奏來看，一月時間錄完綽綽有餘。
顧司看眼簡彬，直接答應: “可以，謝謝大衛導演能給我這個機會。”
“哎，希望進組後你還能這麽感覺。”助理說， “開個玩笑。”
顧司明白，和助理再三道謝後，跟着簡彬離開地方。
這天後，顧司進入新一期節目錄制，這次微博因他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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