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遭遇戰,我也很絕望

第8章 遭遇戰,我也很絕望

義父出門,徹夜未歸的第三天,他回來了,第一句話就是“源源,今天開始背書吧!”然後我就開啓我苦逼的識字背書生涯。姐姐對此表示會帶好吃的給我,然後她就屁颠屁颠的出門上學堂。好無情的人類啊!我‘憤恨不已’,死死的抓着拿書的手,看着她離去的背影。

“源源,看書怎麽不讀出來呢?”義父坐在他的書桌前,邊畫邊問,

“容易渴。”我依然看我的書。不為所動。哼,想看我搖頭晃腦的書呆子樣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現在開始背書,不可能天天睡大覺,倒讓我知道了些義父的行動軌跡。早上他喝茶,能呆呆的坐着喝一個時辰。然後就是撫琴,或者彈古筝。一上午算結束。下午,先是練字,或者看書,然後是畫畫,畫到太陽落山。規律便是,上午撫琴,那麽下午就是看書。上午如果是吹笛或者彈古筝,那麽下午就練字。有時候時間會出現誤差,但也不會差特別大。出現誤差時都基本上是帶五的日子,比方說,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的樣子。喝茶和畫畫是紋絲不動的。一個月大概會出門幾日,一般不超過三日。

義父對我的管教模式,我能看明白,就是惡作劇似的,只要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就算成。比方說,我說我不喜歡被迫背書。他就讓我背他指定的書本。我好不容易把那些棋譜,詩詞背出意味來,他就立馬給我換類型。像扭麻花一般的交錯着讓我背書。不合格,就減掉我的鹹口糕點,要麽負重去打掃衛生。還好沒讓我吃不飽飯,不能睡覺,我也就忍了。反正現代讀書,也不是只一門學科學一整學期,都是好幾種類型的學科一起整,這點兒麻煩,我還是可以忍。本來我不喜歡廚房,他非要讓我去做飯,我就實實在在給他整了兩天的黑暗料理。都是曾經天朝的第九大菜系,“食堂”菜。經受過食堂菜摧殘的朋友都懂得!最後他果斷放棄這一條路。後來我算是品出味兒來,只要我表示情緒淡淡的事,他就一定會讓我做。還要求一次比一次多。只要我表現的躍躍欲試,他一定不會同意。他這麽惡劣就怪不得我天天跟他鬥智鬥勇了。雖然我知道我的智商比他智商的零頭都不算,但是垂死掙紮,我還是要争取一下的,要不逆來順受的像鹹魚。要說他對我的游戲規則我了解的透透的,

那麽義父對于姐姐的管教模式,我有些懵,表示看不懂,家裏的家務由我完成,但廚房還是她的。她若是去下河捉魚,上樹掏鳥蛋,就算是去附近村裏偷別人家的瓜果,這些義父都不會過問。但若是她跟別人發生沖突,搶地盤,他就會管束她。并且是要求她不能次次都贏。要總結別人的優點。并且懲罰姐姐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依然是連坐制度。我發現我不管在不在旁邊看戲,我都是被殃及的池魚。所以我就每場都在,反正在不在結局都不會改變。我從他的行為裏看出一絲,他并不想要姐姐擁有自己的成熟思想和行事風格。像是要做個最平庸的領導人??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他為什麽這麽做?我又覺得我是最近閑的,沒什麽閑事兒可想,所以才這麽神經質,但是我看着沒有自己獨立思想的姐姐,焉巴巴的,不開心。

所以我跟姐姐說,不用為了我不被牽連,就違背她自己的意願,按着義父說的去做。我希望她做自己,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我說被罰蹲馬步啊,擡水啊,什麽的,就當鍛煉身體。姐姐見我每次都興高采烈的接受懲罰,漸漸也就釋懷。但這樣的後果,就是身上本來就沒二兩肉的‘好身材’,更加精瘦,要不是看着我的精神頭很好,我姐姐又要抓着我去看郎中。

而姐姐的小夥伴們,在我給姐姐做了鹹口豆腐腦,和辣條以及鹹口月餅作為零嘴後,義父出門不在家,又跟着姐姐出去浪,做了叫花雞,茶葉蛋,好幾個他們沒聽過,沒見過的吃食後,徹底接納我,給我取名號“黑子”,封我為整個團隊的編外人員。我就真不想吐槽什麽了,就在我的膚色上繞不過去了咋的!?還好我不在意。熊孩子開心就好。

這日義父例行出門幾日,姐姐他們約好去屬靈鎮偷那個李員外家的莊園上的大蘋果。打算幹票大的,雖然我不知道偷幾個蘋果能怎麽成大事,但素我作為最沒話語權的編外人員,不能知道太多的詳情,只被要求帶好路上要吃的幹糧,別的只需要聽指揮就成。

天還蒙蒙亮,鎮裏和村莊還只有雞叫聲,狗吠聲,少許人類活動的一大早,總共十四個人便出發,劉成松作為這群孩子裏長的最像大人的‘壯漢’在外面趕馬車。剩下的人在車裏興奮不已,讨論着怎麽讓李員外家吃大虧。我坐在馬車最裏面的角落裏,聽着周圍只有蛐蛐聲和被改裝過的馬車車轱辘聲,我心裏莫名有些虛,一,我從來沒偷過東西,就是上輩子,我的童年是先在無數次告知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被無數次要求聽話不然就扔了我的恐吓聲中,以及後來有了弟弟後,帶孩子的時光裏度過。所以對偷東西這事兒很是陌生。第二個原因就是上次他們找李員外家的二公子幹架就沒讨到好,所以這心裏總有些不踏實,莫名有些‘最後的晚餐’的感覺,不過,轉念一想,耶稣那頓飯吃的人是十三個人,我們今天可是十四個人呢!別自己吓自己,心裏默默安撫自己亂跳不已的心,閉眼在旁邊裝睡覺。

他們在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山坳裏停下馬車,要我在車子旁邊的大樹冠上待着,不許亂走,姐姐也給我旁邊的樹枝折騰了一番,然後我看着他們一陣風似得,就翻過前面的小山坡。消失在視野裏,那個馬車因為改裝過,長得奇形怪狀,顏色還是綠色的,有些現代迷彩的雛形。再加上刻意的掩飾,我自信的覺得,自己和馬車很隐秘。這一年來,因為經常被連坐制受懲罰,我的體力耐心還是算有的,再加上姐姐從未放松過我一天的練拳時間。所以他們現在都能放心的讓我一個人固守大本營,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守得住!?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耳朵裏出現了兩個陌生人類的談話聲。聽到他們的聊天內容時,我真的是,好激動。就我受三十年電視劇的毒害,這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那都是知道辛密的好地方,好時機哇!

“真他媽晦氣!被那幾個走狗追的氣都喘不過來。”一個嗓音稍粗糙的男聲甲先抱怨道,

“那可不是,勞資們這麽小心行事,還是讓那個神經病給發現了。”另一個低沉些的男聲乙響起。

“他最好別讓勞資碰到,非得宰了他。壞我們多少好事。”男聲甲憤憤不平的放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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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好好想想,我們還差3個呢!”男聲乙隔了會兒才出聲,明顯男聲甲的放狠話行為,他置之不理。

“這手裏不是有一個嘛!”男聲甲對男聲乙的擔憂不以為然。

“算上這個,我們也還差兩個!”男聲乙聲音裏待着一絲無奈和忍受。

接着是一陣的窸窸窣窣的移動聲音,有些越來越近,我不由得坐直身體,不敢亂動。又過了一陣,就有兩個穿着灰色統一服飾的中年男子及一個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華服少年出現在我的視野中,他們在一塊稍稍略平的地方停下,“嘭!”的一聲,其中扛着少年的男子将他毫不客氣的扔在地上,我從樹枝縫中看過去,剛好看到那少年的臉,臉上有污漬、泥土和血漬。看不清面貌,但是單看骨骼,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他的睫毛輕輕抖了抖,看來他這是在裝暈。聰明!心裏暗暗給那少年點了贊,然而才想起自己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還是好好想想自己怎麽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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