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寶的許諾
第5章 林寶的許諾
蕭玉文聽了沒鬧,垂下眼簾小聲說…
林寶和蕭玉山的傻子哥剛做了那事,心裏發虛,又想到自己在這白吃白住了月餘,成天也沒幹什麽正事來,便尋思着做頓晚飯。
廚房是蕭玉山在院裏搭的草棚,四面漏風,一會就凍得人哆嗦。
林寶艱難地用火石引火,心裏不由感慨,電視劇裏那種火折子看着多方便啊,這裏不知是沒有還是價格太貴。
他認命地按照林狗兒記憶的步驟操作,好容易點着火,才松了口氣。
白米白面林寶不敢動,他取了些往常吃的粗玉米面來,熬了一鍋稀粥,和蕭玉文窩在竈邊烤火。
蕭玉文凍得鼻頭發紅,縮成一團。
林寶把人往屋裏趕:“你趕緊進屋坐炭盆旁邊去。”
蕭玉文握住他的手:“寶寶,你也進屋吧。”
林寶怕火熄了:“你去吧。”
蕭玉文搖頭,挨着他坐在小木凳上。
蕭玉山回到家看到自家大哥和林寶在竈臺邊,扔下背着的白狐貍,摸了摸哥哥的手,見不涼才放下心,把大哥趕回屋。
林寶揣着手站在一邊。
蕭玉山掀開鍋蓋看了看:“你進屋去吧。”
林寶應一聲,進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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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文見他又親親熱熱往上蹭,被林寶用眼神制止了。
蕭玉文扁扁嘴,挨着林寶坐下,眼睛一直黏在人身上。
蕭玉山破天荒給了林寶一張白面餅,還蒸了一塊腌豬肉,切了疊腌菜。
頭一次光明正大地吃白面餅,還能有肉有菜,林寶吃得格外香。
蕭玉山自己也吃着白面餅,看起來心情不錯。
“大哥,有沒有什麽想要的?”
蕭玉文眼睛一亮:“糖人!”
蕭玉山笑笑:“糖人買,還有沒有別的?”
蕭玉文看看林寶穿的舊棉衣:“給寶寶買件棉衣吧。”
蕭玉山沉下臉沒說話。
氣氛一時有些尴尬,林寶低頭扒飯。
“行。”蕭玉山答應下來。
飯後蕭玉山處理完白狐貍,又安頓大哥睡下,來到了柴房裏。
林寶裹着被子坐起來。
蕭玉山看着他長了些肉的臉,比先前好看得多,又看看他露在外邊纖細的手指,凍瘡已好得差不多。
“我不養閑人。”蕭玉山開門見山地說。
見他高高大大的杵在面前,林寶往後縮縮:“我以後做家事,開春了我也會種地。”
蕭玉山點點頭,餘光瞥到林寶破褥子下面露出個什麽東西,他下意識抽出來看,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湧入鼻腔。
林寶紅了臉顧不上害怕,一把将亵褲搶過來塞進被窩。
蕭玉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揚,見林寶連耳根都羞紅了才轉身出去。
林寶把自己裹進被窩,摟着自己的亵褲心中哀嚎,那個姓蕭的指不定在心裏怎麽編排他呢,唉。
聞着亵褲上的味,林寶腿心又冒出水來,他不知道是女穴本就如此,還是因為他是個雙兒的緣故,這會他難耐地蹭着雙腿,直到屋外再沒聲響,才大着膽子又自慰了一回,然後把亵褲夾在腿心睡着了。
一大早蕭玉山就去清水鎮,他帶着攢的皮子和各色山貨搭了輛驢車。
驢車吱吱呀呀走,又颠又冷。
但想到這車貨能賣出的價格,他也不由得眉梢帶喜。
家裏林寶正在廚房做飯。
蕭玉文見林寶背對着自己,偷偷摸摸聞起林寶新晾的亵褲來。
“你幹什麽?!”林寶見到蕭玉文幾乎把臉埋進他褲子裏,急忙出聲制止。
蕭玉文見他兇自己,一下紅了眼睛,怯生生挪過來站好:“我想聞聞你騷逼的味道,很香。”
林寶臉色一黑:“老老實實坐屋裏去!再敢說騷逼這個詞,我就……我就打你了!”
蕭玉文哭着進屋去了。
林寶扶額嘆息,這傻子可怎麽辦才好。
兩人吃過飯,蕭玉文又拉着林寶進了他屋。
果然又把褲子脫了。
林寶強行往上拉他的褲子,又哄又吓道:“這事不能天天做,不然你的小兄弟要爛掉的,以後尿不出來憋死你。”
蕭玉文扶着自己手裏的大家夥看了看,又翻開包皮來露出紅潤飽滿的龜頭:“它好好的,我早上還尿尿了呢。”
林寶盯着人的性器看,腿心又出水了。
他強忍着別開臉,給人穿好褲子,故作嚴肅道:“今天再揉,明天就真爛了,連大夫都治不了。”
蕭玉文又害怕又傷心:“那怎麽辦啊,我想你揉,也不想它爛掉,嗚……”
林寶見他哭的可憐,心一軟:“過幾天就可以揉了。”
蕭玉文眼睛一亮:“過幾天是什麽時候?”
林寶敷衍道:“下次你弟打獵。”
蕭玉文盼着弟弟早日進山打獵。
小兄弟不能揉,那自己就玩寶寶的騷逼好了,蕭玉文伸手就往林寶腿心裏摸。
林寶吓了一跳:“你幹什麽!以後不準往這摸!”
蕭玉文徹底不幹了:“不能揉也不讓摸!嗚……”
見他大哭着往外跑,連鞋都掉了一只,拉也拉不住,林寶怕他跑丢了蕭玉山會打死自己,只能又急又氣地把褲子一脫大喊道:“祖宗啊,讓你摸還不行嗎!”
蕭玉文聞言不跑了,把林寶推到床上躺着仔細打量起他腿心來。
昨天光顧着看林寶的騷逼了,而且柴房光線昏暗看不清楚,這會屋裏大亮,林寶的腿間一覽無餘。
蕭玉文看着前端粉白筆挺的一根,忍不住摸了摸:“它好漂亮,一定是甜的。”
說完伸出舌頭舔了馬眼一下,又在柱身之下兩顆小巧圓潤的卵蛋上戳。
林寶被刺激地呻吟出聲,拉過衣服下擺将性器蓋住。
蕭玉文也不鬧,他看向昨天那處小肉縫,兩邊肉鼓鼓的,扒開來有紅潤的小圓珠和粉紅軟嫩的兩片花瓣,流水的入口就被包裹在那裏,湊上去聞聞,還有點又腥又香的味道。
他再次把手指伸進去,裏面濕熱緊致,層層疊疊的軟肉立即将他包裹,直覺告訴他把別的什麽插進這裏會非常快樂,可是隔着霧似的怎麽也想不明白。
林寶的忍耐快到極限,花穴深處瘙癢難忍,想被粗大的東西填滿,連後穴都渴望地不住收縮,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動起來,另一只手不忘在花蒂上揉按。
蕭玉文看呆了,林寶臉頰酡紅,正半眯着眼咬唇嗯嗯啊啊小聲叫,手指所在的肉洞開始包着他蠕動,越來越多的水順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他的小兄弟硬的發疼,是不是快要爛掉了?
蕭玉文又嗚咽出聲,抽出手指檢查起自己的小兄弟來。
林寶差一點就高潮了,被花穴突然的空虛弄得難受,他顧不上又在傷心哭泣的蕭玉文,把最長的中指伸進花穴快速地抽插,撸動前端的手也同時加快動作,一時間前後都汁液四濺,房間裏充斥着淫液的味道和林寶忘情地呻吟。
蕭玉文打着哭嗝緊盯林寶腿心。
林寶前後同時高潮了,他在蕭玉文床上光着屁股緩了半天才回神,看到蕭玉文學着他的樣子在撸動自己的性器。
林寶鬼使神差的伸手幫他,從根部撸到柱頭,然後在冠狀溝處摩擦。
蕭玉文粗喘着射了出來。
林寶偷偷摸摸把手心裏的精液舔舐幹淨,才哄起蕭玉文來。
蕭玉文剛揉了小兄弟,怕明天就爛了,吓得臉色發白。
林寶向他再三保證小兄弟不會出事也沒用,只能告訴他這都是自己瞎編騙他的。
蕭玉文聽了沒鬧,垂下眼簾小聲說:“原來是騙傻子的啊。”
林寶見他這樣,心裏難受又愧疚:“沒把你當傻子,以後你想了就給你揉,好不好?”
如是哄了半天,蕭玉文才恢複笑容,又親親熱熱黏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