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井夏栀是有一個男神的,那還是童年的時候認識的,隐約記得是母親的朋友的孩子,兩家人見面的時候她就會和男神一起。之所以稱為男神那是因為他從各方面都贏得了白井夏栀的敬意。

明明都是小孩子卻在一個精英家族裏接受着精英教育。白井夏栀還在玩泥巴的時候就對此感到非常不能理解,還問過男神,“你不累嗎?”

小男孩一臉風輕雲淡道,“不。”

從此白井夏栀就對他的目光裏帶上了一絲敬意,後來幼稚園小學雖然在一個學校一個年級但是經常在隔壁班,到了初中的時候白井夏栀徹底成了對方的迷妹。就在白井夏栀一臉迷妹表情的對弗朗西斯介紹自己男神的時候弗朗西斯一臉冷漠。

弗朗西斯:不過就是一個優秀點的人類而已。

“小姐手機響了。”

“噢噢噢!”

白井夏栀拿起手機發現是男神的電話很高興的接了起來,“男神!”

“好的!”

“我會穿得漂漂亮亮去的!”

“好!我在跡部家門口等你!”

“男神拜拜。”

挂了電話一臉欣喜的白井夏栀興奮地對弗朗西斯說,“快去幫我準備一套參加晚宴的衣服,過幾天要去參加宴會。對了,男神穿黑色的。衣服選得配一點!”

……最好跟情侶裝一樣是吧?弗朗西斯聽到了白井夏栀沒有說出口的內容,只是點點頭然後去挑選了。

白井夏栀口中的男神對于弗朗西斯而言只是一個優秀的人類,雖然确實比起一般人要可口些但是遠遠比不上白井夏栀可口。弗朗西斯走出房間的時候斜睨了一眼傻樂的白井夏栀想她大概還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父母會和日本首屈一指的赤司財閥有不錯的關系吧?啊啦,但是小姐好像沒看仔細那份資料。

風從外面吹進來,把早就扔在一邊的身份資料吹開了,在白井夏栀母親伊格納茨·波伊爾介紹的最後跟了一行字——是英國伊格納茨家族和意大利黑手黨蘭德爾雙方聯姻的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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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跡部家書房裏的複習時間過得很快,當網球部衆人和花鳥院鳶離開的時候跡部景吾難得出來送客了,當然白井夏栀也去了。

當衆人離開的時候白井夏栀有些高興的和跡部景吾分享她的模型已經開始組裝的時候跡部景吾嫌棄的看了白井夏栀一眼,“啊嗯,本大爺知道了。希望不會太糟。”

“當然不會了!”

花鳥院鳶無意間回頭看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跡部景吾和白井夏栀說着什麽,然後兩人一起轉身進了大門,身後的兩個管家緊跟其後。她突然覺得這個畫面有些刺眼。

就像是宅子的主人夫婦送客一樣。

哪怕跡部景吾已經告訴她白井夏栀是跡部家的養女。

養女也可能成為跡部家的媳婦這讓她有些不安。但是跡部景吾主動告訴她是不是說明她在跡部景吾的心裏還是有些特別的?那個張揚的帝王和她解釋了。

“小鳶你在笑什麽?好像有什麽開心的事情。”

“嗯!有開心的事情。”

“诶?說出來聽聽嘛,一起開心!”

這種事她怎麽會說出來呢。花鳥院鳶用別的話轉移了話題,心裏卻不斷回放着跡部景吾那天突然對自己說的“她是養女 ”,雖然只是短短幾個字卻能讓她高興很久了,比鋼琴比賽拿了第一還開心。

周一的早晨,空氣裏似乎多了分緊張,白井夏栀從容的完成那天各個課程的随堂測驗,雖說是随堂測驗但是卻集中在一天考讓白井夏栀還是有種期中期末考的錯覺。也從那天開始,一起吃午餐的桌上增加了花鳥院鳶。吃飯的時候白井夏栀聽着他們愉快的交談心裏不自覺想也許多了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花鳥院鳶。

就在白井夏栀以為跡部景吾沒有注意自己的時候正打算多吃一塊慕斯蛋糕的時候跡部景吾說了一句,“白井,這是第二塊了。”

“……噢。”

日子不溫不火的過着,白井夏栀沒有和網球部以及跡部景吾的過多接觸讓冰帝的女生們對白井夏栀沒有太多的反感,只是在花鳥院鳶回到冰帝的時候白井夏栀在上完廁所要洗手的時候被人警告了。白井夏栀面對這個警告內心毫無波動的接受了,然後表示馬上要上課了讓她洗個手回教室不然會遲到的。

白井夏栀仿佛只是她們來跟她借張紙巾的樣子讓來警告白井夏栀的女生們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但是就學校裏觀察的樣子白井夏栀似乎并沒有和跡部景吾有過多的接觸,話也不多,對網球社也沒什麽興趣的樣子。而且花鳥院鳶這個她們最承認的人也沒什麽動靜讓她們也做不出一些實質性的事情。更何況,萬一白井夏栀和跡部景吾說了的話……

“喂!”為首的女生叫住白井夏栀,白井夏栀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成績下來的時候,白井夏栀看着自己的成績覺得還是挺滿意的。也算是優秀的了。不過公布的成績不是讓白井夏栀最高興的一點,最高興的一點是今晚有宴會,她可以和男神一起了。

難得的白井夏栀直接放學就讓司機先送自己回去了,吃了點墊肚子的東西後就去洗澡了。換上弗朗西斯挑選好的裙子,再讓弗朗西斯将頭發和妝容弄好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當白井夏栀還在糾結用什麽首飾的時候赤司征十郎的車已經到了,打電話過去果然還在糾結。

白井夏栀直接的問了赤司征十郎的意見後戴上了首飾下樓。走到跡部宅外看到站在車外耐心等着自己的赤司征十郎,白井夏栀緊張的看了看放在手拿包裏的手機,沒遲到。

注意到白井夏栀來了的赤司征十郎紳士的打開了車門讓白井夏栀先坐上車再自己繞到另一邊上車了,“夏栀,很漂亮。”

“男神也很帥!”

“叫名字就可以了。”赤司征十郎對這個青梅竹馬有些無奈,特別是男神這個稱呼。

“叫名字雖然很親切但是不能表達我的心情!”

白井夏栀坐在車裏一路叨逼叨着自己的近況,時不時的問兩句赤司征十郎,赤司征十郎則體貼的送上水瓶給白井夏栀喝水,快到地方的時候還提醒了白井夏栀補妝,特別是唇彩。雖然有點煩但是不反感,從小就開始聽她的叨逼叨了。

到了之後,赤司征十郎先下了車,幫白井夏栀打開車門的時候白井夏栀還對着鏡子塗唇彩,有一邊不小心塗多了正在努力擦掉,東西都放進了手拿包之後一只手放到了赤司征十郎伸出的手上下了車。

正好在後面車裏的跡部景吾看見前面車裏出來的人是白井夏栀有些意外。一身盛裝的白井夏栀和平時不一樣,幾乎是判若兩人。進場後很容易就看到了白井夏栀,因為她挽着的人是一個紅發的男生,那個男生是赤司征十郎,他自然是認識的。

不管是什麽宴會,到最後都都是各自或是結交新人或是和朋友聊天。跡部景吾和花鳥院鳶也不例外,今天的宴會花鳥院鳶的父母也來了,跡部景吾自然是和花鳥院鳶去見了見花鳥院夫婦,而赤司征十郎這邊他的父親根本沒來,畢竟只是一個藤堂家的生日宴而已。而母親早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白井夏栀和赤司征十郎端着酒杯一臉優雅笑容的扯淡。

“征十郎,你們上次的比賽好叼啊,我看得都懵比了。”白井夏栀輕輕晃了晃酒杯,“你們這樣簡直是無敵了啊。”

“我不會輸的。”

“騙人,第一次丢泥巴的時候是誰被跌在泥潭裏的。”

“那是腳滑。”

“輸了就是輸了。”

“渾身是泥的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我沒坐在泥潭裏,當然比你強。”白井夏栀回憶起那個時候的畫面嘴角的笑容大了些,“對了,上次看到的那個藍色頭發的男生就是你說過的那個特別的人吧?”

“嗯,哲也的能力我還是第一次見,”赤司征十郎對于自己的眼光很自信,“我更期待他以後的發展。”

當然,也不時的會有人來和赤司征十郎說兩句,畢竟是赤司財閥未來的繼承人,而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包括帝王學的赤司征十郎不會讓任何人因為他的年齡而低估他。

很快,宴會裏的人差不多都來齊了,畢竟這是藤堂家公主藤堂靜的生日宴,還是歸國後公開的第一場宴會,很少會有人錯過的。在赤司征十郎身邊當花瓶的白井夏栀注意到了宴會裏的一點騷動,雖然知道發生了一些騷動但是卻聽不清是什麽事情也看不到。而且,她和赤司征十郎遇到了花鳥院夫婦以及花鳥院鳶、跡部景吾這個組合。跡部家雖然不是跡部夫婦在場,但是跡部家的家世放着也會有不少人來和跡部景吾打個照面。

而花鳥院家,雖說有財但是卻沒有跡部家和赤司家的歷史。

花鳥院鳶看到白井夏栀還是很意外的,但是她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意外,還主動打了招呼,花鳥院夫婦看到自己女兒認識赤司征十郎的女伴自然是暗示了自家女兒結識結識赤司征十郎,多認識點人對她自己有利。商人的人脈很重要。

白井夏栀的心思往騷動的地方飛,目光掃過的人群裏倒是看到了不少眼熟的人,都是冰帝的學生。赤司征十郎作為青梅竹馬一眼就看出來了,嘴上還在和跡部景吾、花鳥院鳶說着話,雖然主要對話對象是跡部景吾。

直到那邊發出了一聲很大的聲音,白井夏栀完全不掩飾的整個人轉了過去,還歪了歪身子想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麽。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白井夏栀看到了藤堂靜拉着一個女生上樓了。

“啊,是F4他們。”白井夏栀習慣性的給赤司征十郎說了起來,“我聽到過關于那個女生的事情。”

“什麽?”

“最近啊,道明寺司最近喜歡上了學校裏的一個平民女生。”

“嗯?”

“啊,我聽安井桑說的。”白井夏栀無所顧及的扯起了自己知道的八卦,“她和F4一個學校,還吐槽過那個貼紅條還是貼紅紙什麽的。具體情況我忘了,現在好像是道明寺司為了那個女生反抗了道明寺楓。”

白井夏栀就算不看赤司征十郎也知道他什麽表情——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些不能理解。

“不過,藤堂靜好像很滿意這個女生。而且,”白井夏栀故意頓了頓滿意的注意到赤司征十郎、跡部景吾和花鳥院鳶看着自己,“那個女生似乎喜歡的是花澤。”

雖然有過一些騷動,但是生日宴會還是正常的開始了。但是臺下的所有人包括舉辦宴會的藤堂夫婦都不知道即将有一個什麽樣的消息在等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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