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
第 2 章
霍悅玥動了動下颚,用力地将手中的籃球扔了出去。
接球的男生手被震的發麻,就差一點球就要從他的手中脫離了。
“我去看看。”
霍悅玥邁着修長的腿走向晾衣架,眸色陰沉。
扶清拿到內褲後,輕扯了一下,默默和系統吐槽道:“還挺大的。”
系統驕傲:【那是肯定的了,畢竟霍悅玥也是龍傲天之一,龍傲天的配置向來都是最好的。】
扶清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聲線,他下意識回眸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和霍悅玥的距離被拉進了許多。
男人陰沉着面色,逐步向他靠近。
扶清毫無防備轉頭時,霍悅玥終于看清了這個“小偷”的容貌。
五官明豔,但是沒有攻擊性,眉眼柔和,但是潋滟的桃花眼看誰都好似含着情,眼角卷着絲絲縷縷的妖冶,像是剛幻化出人形的小狐貍,一雙眼睛充斥着懵懂和驚恐。
“站住。”
霍悅玥沉着聲音,他一開口,那個“小偷”就好像是兔子看見了狼,驚慌失措地朝着後山跑去。
少年跑的并不快,起碼對于霍悅玥來說。
他要是想追的話,輕而易舉就能将人按在地上。
但是少年反抗的樣子激起了他的侵略性,少年那麽慌張的逃走時,都沒有松開手中的內褲
Advertisement
他不急不慢的跟在少年的身後,始終都與扶清保持着一段距離,就像是狼在享受自己捕獵的過程。
霍悅玥看了一眼被夜色籠罩的小山,扶清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并不厚重的霧氣中,他稍稍加快的一下步伐,倒是想要看看扶清費盡心思将他引到小山中到底要做什麽?
他雖然談不上有很多仇人,但也會與人交惡。
不過,這麽新穎的報複手段的确是不多見了。
霍悅玥還在想是誰要用這種方式報複他的時候,前面傳來中午砸到地上的悶響聲。
山上漆黑一片,林中的小道又多有坑窪,扶清不常來這裏,一不小心被凹凸不平的地面搬到了,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上。
手臂和小腿的鈍痛讓他眉頭緊鎖,掙紮地想要站起身來,奈何手邊沒有刻意借力的東西
霍悅玥挑了一下眼尾,看到“小偷”愚笨地摔倒了,他便更加不着急了,閑庭若步地走了過去,垂着眼眸,居高臨下睨着地上的少年。
用手中撐着地面的少年的模樣有些“糟糕”。
少年玉白的肌膚上泌出薄汗,眼底被霧氣熏染的似乎要滴出水來,淺紅的唇瓣啓,胸口起伏的厲害,從脖頸到鎖骨泛着一點淡淡的粉暈。
本就薄薄一層的襯衣,被打濕後就整個粘在了少年略清瘦的身上,将本應該遮住的風景露了一個大概,就比如胸前的起伏……
生着尖刺的薔薇劃破了扶清的襯衣,使得更多春色溢了出來。
霍悅玥雖是沒與人做過那種事情,但他身邊的狐朋狗友沒少做過,耳濡目染之下他就知道一些。
眼下,少年的樣子的确像是被人狠狠搞過一樣。
糟糕透“頂”了。
霍悅玥舌頭輕抵着上牙床,他蹲下身來,壓下一條腿,磁性的聲音低沉,“你是變.态嗎?”
扶清有些慌張地想要往後退,但動彈了兩下,除了讓襯衣緊貼自己的胸口,露出更多朦胧的春色,就再也起不到其他的作用了。
他咬着下唇,搖了搖頭。
“系統,他不會打我吧?”
系統打量了一下霍悅玥,【這可說不準,但是宿主你不用擔心,他要是對你動手,我就讓你暈過去,這樣你就感受不到疼了,而且‘鞭屍’也沒有意思,而且一般人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來。】
霍悅玥目光落在被扶清抓住褶皺的內褲上,擡手攏了一下頭發。
他看着被自己的動作吓到,又想要往後退去的扶清,臉色泛白,脖頸到鎖骨粉得讨人喜
看着扶清,霍悅玥沒緣由得覺得更燥熱了,嗓子又幹又癢。
“我內褲都被你偷去了,你還說你不是變.态?”
他一口一個“變.态”,說得很是起勁,因為他将本應該用在自己身上的詞,強加到了扶清的身上。
明明都是出汗,他從扶清的身上就只聞了淡淡的青澀蘋果的甜味,不像是其他男生炙熱的酸臭味。
瞧着扶清可憐的模樣,他倒是想讓扶清出得汗更多一點。
扶清抿了抿被自己咬紅充血的唇瓣,聲音又輕又黏糊,“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內褲,我以為是我前男友的……他劈腿了,我氣不過,想要報複他……”
他心虛地垂下眼眸,這是魏英才提前給他想好的謊話。
霍悅玥輕撚着手指,明明是他的內褲被扶清攥在手中,卻惹得他邪火升了上來。
“這樣啊……”他語調漫不經心,半張臉浸沒在陰影中,暈染在眉骨上的戾氣又重了幾分,“你前男友叫什麽?”
扶清微怔了一下,清明眼眸中的慌亂很是明顯,手指更是用力扣住內褲,“他叫……他叫範恒。”
他必須說一個和霍悅玥住在同一宿舍樓的人,因為只有那棟樓上的人才會用樓下的晾衣架。
但是他搜刮過整個腦子,能想起來的就只有魏英才提起過的“範恒”。
範恒是霍悅玥的好友,魏英才特別向扶清強調過,扶清将這個名字記得特別牢。
“範恒?”霍悅玥眸色幽深了許多,他抿起唇線,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
範恒那個和出家的和尚一般的人能對扶清做什麽?
而且他整日與範恒在一起,怎麽不知道範恒被這樣的“小白兔”給勾走了魂?
霍悅玥站起身來,“你是要繼續待在這裏,還是下去回宿舍?”
扶清手撐着地面,勉強坐直了身子,聲音有些發虛,“……我和舍友吵架了,不想回宿舍,可以麻煩你送我回酒店嗎?我的腿磕到了,疼得厲害。”
這是他們計劃中病毒第二步——将霍悅玥騙到酒店,讓他有口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