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貳柒)

飲水(貳柒)

鐘意水收到了談肆的微信: 【開門。】

鐘意水還以為是談肆給她點了外賣,一邊打字一邊向門口走去: 【你點了什麽】

開門,不是外賣員,而是她的男朋友!

談肆英俊的臉龐完完全全的撞入鐘意水的視線,她高興的跳着勾住談肆的脖子, “你回來都不告訴我!”

“surprise,驚喜嗎”

談肆順勢托着鐘意水的臀,鐘意水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挂在他身上,他随手關上門,向室內走去。

“當然。”

鐘意水忍不住輕輕嗅了一下,談肆身上淡淡的琥珀雪松的味道,她好想念。

“你家裏的事情處理完了嗎”鐘意水問他。

“嗯。”談肆似乎不想提起自己的家庭,沒有多說。

鐘意水并沒在意,而是問談肆, “那你這段時間不會再回國了吧”

談肆輕輕撫摸着鐘意水的後背: “不會。”

“那你假期呢”鐘意水問談肆, “你暑假去哪兒”

談肆眼含笑意,反問鐘意水: “你想去哪裏”

鐘意水那點小心思在談肆面前無所遁形,反倒是被看穿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紅着臉頰說: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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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肆輕笑着說: “還有一個多月呢,慢慢想。”

“嗯!”鐘意水歡快的答應,忍不住和談肆膩在一起。

談肆的懷抱好舒服啊。

倒是談肆,問了鐘意水一個問題: “這周六,你知道是什麽日子嗎”

鐘意水想也沒想的說: “知道啊。”

說完才回過神兒,糟糕!她是不是該慢點反應的。

這迅速的回答也太……不矜持了吧。

雖然她和談肆之間似乎沒什麽矜持的必要了。

鐘意水漸漸紅了臉頰,勾着談肆的手指問他: “怎麽過啊。”

談肆被鐘意水的模樣逗笑了,摸了摸鐘意水的頸後,細膩的觸感讓鐘意水的肌膚癢癢的,談肆說: “一直是辦party的,一起來。”

比起party大家聚在一起,鐘意水更想和談肆過二人世界。

但談肆往年都是這樣過的,應該會有很多他的朋友吧。于是鐘意水什麽也沒有說,她甜甜的說: “好的呀。”

談肆見鐘意水提到周六就這麽快的能想到這天是他的生日,他猜鐘意水給他買好了禮物,他頗為好奇的問: “阿水,給我準備禮物了嗎”

“是驚喜啦!”鐘意水拍了一下談肆十分不老實的手掌, “生日禮物哪有提前給的!”

“好,我等着。”談肆吻了吻鐘意水的耳後,漸漸的,呼吸潮濕,談肆略微沙啞的聲音問鐘意水: “阿水,腿傷痊愈了吧。”

成年人的試探,一個濕熱的吻就夠了。

鐘意水知道談肆的意思,她的腿傷雖然痊愈,但她今天恰好生理期,她略微抱歉的在談肆耳邊說: “今天……不太方便。”

談肆然,他握着鐘意水的手,緩緩低啞道: “阿水,這樣方便嗎”

談肆在叫她的時候,聲音沾染了蠱惑人心的魔力,鐘意水聽的入迷。

***

周六很快就到了,談肆的生日party本來是在他的公寓辦,但不知道為何,後來地址又改成了一幢別墅。

他的公寓大到辦個party不成問題,當時鐘意水還問談肆: “你家那麽大,需要我幫你一起布置嗎”

鐘意水想的很簡單,生日party嘛,在牆上搞點裝飾啊什麽的必不可少。

誰知道談肆聽到後笑的極為燦爛, “不用,請專業的公司來做。”

鐘意水這會兒也反應過來,談肆家那麽大,要裝飾布置也不是一兩個能完成的,肯定要請專業的人來做。

只是後來,談肆又重新講了一個新的地址,鐘意水知道,那是old money鐘愛的別墅區。

鐘意水問他: “是人太多,你新找的地方嗎”

談肆聲色淡淡,完全看不出他對自己的生日有多少期待, “是我父親的別墅。”

鐘意水了然: “叔叔他……也要來嗎”

談肆看不出有多少欣喜: “嗯。”

談肆和他的父親,關系不好嗎鐘意水想,如果秋女士遠渡重洋給她過生日,她肯定是高興的。

生日這天,鐘意水還在門口,便能從花園裏的裝點氛圍看出裏面一定很熱鬧,估計談肆請了不少人,談肆告訴了她密碼,和公寓一樣。

鐘意水站在別墅門外,猶豫了一下,随後決定不麻煩管家為她開門,她自己輸入密碼進去了。

別墅室內面積很大,裝潢精致,從室內熱鬧的裝潢不難看出今天是有人要過生日。

鐘意水環顧四周,男男女女都有,有些她面熟的臉龐,有些則是完全陌生的。

鐘意水拿着她買的禮物,準備去找談肆。

室內的燈光調的昏暗,兩個女生的對話傳入鐘意水的耳中——

“怎麽沒看到談肆的女朋友”

“也是NYU的,但是沒怎麽聽說過。”

“肯定好不長久,但是生日至少要來的吧,還想看看她本人長得怎麽樣呢。”

“誰知道,不過我也覺得好不長久,前幾天談肆回國,聽說還是為了他前女友呢。”

“哪個”

“誰知道,神神秘秘的都沒見過長什麽樣,除了最新的這位,從沒見過談肆秀過恩愛。”

“……”

“……”

鐘意水不是故意想偷聽,而是她就站在那兒,想聽不到都難,沒想到她居然會聽到自己的八卦。

不過,談肆回國不是他父親讓他回的嗎,怎麽樣又和前女友有關

人雲亦雲,八卦傳來傳去就會失真,鐘意水是不太相信她們說的的。

她更相信談肆的話,談肆不會騙她。

她沒太在意,繼續向室內走去,談肆或許還在樓上休息。倏然有一只手臂攬住她的腰肢,鐘意水心髒漏跳一拍,遂即轉念一想,除了談肆,還會有誰。

鐘意水笑的很甜: “談肆,生日快樂!”

談肆吻了吻鐘意水的臉頰: “謝謝阿水。”

鐘意水把禮物遞給談肆, “生日禮物。”

一個logo明顯的橙色袋子,談肆笑着說了謝謝,但卻沒有立刻拆開的想法。

談肆牽着鐘意水的手: “先放卧室,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拆好不好”

鐘意水本以為談肆不喜歡她準備的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麽的禮物,可聽到談肆這麽說,才知道原來不是這樣的,她笑着說: “當然好了。”

談肆是今天的主角,鐘意水站在他的身邊,終于有人注意到了。

“阿肆,你身邊站的誰啊,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就是啊, wow,快點介紹一下美女是誰。”

“……”

起哄聲不止,不管他們剛才在做什麽,至少現在所有人都看到了鐘意水。

談肆摟着鐘意水,輕笑着說: “鐘意水。”

起哄聲比剛才更大了,但這裏面除了起哄的,還有瞧不上鐘意水的眼神。

鐘意水沒太注意大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還不太适應這種社交場合,身體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僵硬,害羞和不習慣都有,她半靠在談肆身上,談肆身上的雪松琥珀令味道她安心。鐘意水下意識的把這樣的場合交給談肆,畢竟今天他才是大家聚焦的重點才對。

談肆看出了鐘意水的局促,自然的摟住鐘意水的腰。

恰好此時有人從樓上下來,是一位保養得體的中年男人,氣質挺拔,看得出一定常年浸潤在權力和財富的環繞裏,衆人噤聲,鐘意水猜的到那位應該是談肆的父親。

只不過他身邊的那位挽着他的女士,看起來和他們今天來party的人差不多大,是談肆的妹妹嗎

“生日快樂,阿肆。”談肆的父親開口, “你們年輕人自己玩,不要拘束。”

談肆看着自己父親身邊的女人,眉頭微蹙。

鐘意水察覺到談肆的情緒不對,這不是過生日該有的樣子。

周圍的人都在各自聊着,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人打擾他們兩個,鐘意水反握住談肆的手心, “心情不好嗎”

“想離開嗎”談肆沒有正面回答, “這裏沒意思的。”

鐘意水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談肆握住鐘意水的手: “跟我走。”

談肆沒有忘記鐘意水準備的禮物,還記得拿上禮物再離開。

他們在二樓卧室時,談肆父親身邊的女人忽然進來。

她的聲音裏有些苦澀: “談肆,生日快樂。”

談肆權當沒有看到她,他拿着鐘意水給他的禮物,握着鐘意水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

離開別墅時,鐘意水似乎在人群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是韓林舒,談肆和她的關系,熟稔到可以邀請她來生日宴會了嗎鐘意水竟然不知道。

談肆驅車帶鐘意水來到海邊,鐘意水本想問一問談肆認不認識韓林舒,但和談肆在一起,無關其他的人和事轉眼間都被她抛在了腦後。

她本以為談肆帶她來是看海散心,誰知道談肆帶她到了一艘豪華游艇上。

游艇緩緩行駛,海浪粼粼,鐘意水好奇的問: “談肆,你今天的生日怎麽不在游艇上辦”

這艘游輪完全可以辦個豪華的生日party,在海上也很浪漫。

“只和你來。”談肆摸了摸鐘意水的發絲。

海風輕輕拂過,海浪翻湧,鐘意水想了一下,還是問他: “今天那位是你的父親吧。”

談肆漫不經心的說: “嗯。”

鐘意水小聲問: “那他身邊的是……”

本來猜想是他的妹妹,或者是像在韓國見過的他其他一邊大的小輩親戚,但在卧室看到他們的關系那麽僵,鐘意水覺得這些都不是,她心中有了另一個猜想。

談肆捏了捏眉心,很不屑的提起: “從法律上來講,是我繼母。”

和鐘意水後來猜測的也差不多,不用問就能看的出,談肆和他繼母的關系并不好。

不過轉念一想,誰能接受自己的父親的再婚對象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呢

“別想那些了好不好”鐘意水不想談肆在他生日這天心情不佳,她用手去勾談肆的嘴角,手動給他扯出一個笑容來: “笑一個嘛。”

甲板上的海風吹起鐘意水的發絲,發絲飄到談肆的臉頰上。

談肆被鐘意水這幅樣子逗笑了。

他狹長的眼眸注視着鐘意水,彼此相擁,兩個人默契的都笑了。

笑着笑着,兩個人吻到了一起。

游艇在海浪上平穩的行駛着,鐘意水渾身上下軟綿綿的,身體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談肆身上。

她能明顯的感受到,摟着她腰肢的手臂變得緊繃,談肆不斷加深着這個吻。

談肆忽然停下,短暫暫停的間隙,他啞着嗓子附在鐘意水耳畔說: “腿都好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随後談肆繼續道: “可以嗎”

鐘意水的耳邊熱熱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臉頰通紅的點了點頭。

談肆的手指摩挲着鐘意水的唇瓣,低頭用力的吻了上去。

鐘意水輕輕推搡着談肆的腰,斷斷續續的說: “在這裏不可以……”

談肆低啞着輕笑一聲,雙臂一勾,鐘意水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鐘意水一下子毫無預兆的騰空,像是坐在雲霄火箭之上。她此刻只能勾住談肆的腰作為借力,談肆大步抱着鐘意水到了卧室。

鐘意水被他扔到了床上,但并不痛。

痛的是接下來發生的。

本以為經過他們前一段時間的接觸,至少不會這樣痛,可哪怕談肆這人足夠周到,等真正的那一刻,鐘意水還是痛的動都動不了。

好在時間并不長,很快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傳遍全身。

只是持續的時間,并沒有鐘意水想象的時間長。

就算鐘意水真刀真槍一點經驗也沒有過,但她能明顯感受到,都不用和旁人比,就和她跟談肆前段日子“克制”的時間都不太一樣。

鐘意水不覺得這有什麽,她不是貪戀的人。

但只要想到談肆和其他的女人也曾經這樣親密過,她的心髒就像被針紮過一樣。哪怕鐘意水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在心底告訴自己她不介意。

談肆的神色恹恹卻還是故作鎮定, “阿水,你……”

鐘意水深知這時候她不能再說些喪氣氛的話拂了談肆的自尊,她眼角還泛着紅,她用自以為很認真且隐晦的語氣說: “你太大了,會有點痛,這樣挺好……”

所以比“克制”的時候時間短一點沒關系的。

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談肆聽懂了。

談肆的眼眸漆黑幽深,注視着鐘意水,鐘意水眼眸裏的青澀和還沒有褪卻的迷離交織着,說不清的誘人。

談肆笑的很有深意,倒沒有鐘意水想的惱怒或者其他的不悅,他輕輕開口,低啞充滿顆粒感: “是嗎”

鐘意水竟然從談肆的話中隐隐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是不餍足。

鐘意水的睫毛卷翹,眨眼時覆下淡淡的陰影,轉瞬間談肆又拿了一個新的套,鐘意水莫名覺得她像是即将被野獸吞噬的獵物,逃無可逃。

***

鐘意水從小長在海邊,她關于童年絕大部分的記憶都是從青島這座城市開始,更确切一點,是青島的海。

小時候她經常去海邊玩,長輩喜歡海釣,有時候也會帶着她,鐘意水覺得海釣很無聊,她更喜歡在游船上,張開雙臂随性的躺着,面朝藍天,聽海風劃過耳邊,感受海浪的起伏。

海浪是洶湧的,置身此起彼伏的海浪之上猶隔雲端,粼粼波光,泛起的浪花拍打在一觸即燃的肌膚上,搖曳生香。

而此刻,距離青島将近兩萬公裏之遠的大洋彼岸,鐘意水又一次感受到了海浪此起彼伏帶來的眩暈感,甚至更甚——

她覺得她不再是面朝藍天,而是直接被抛到了天上,就連靈魂都在輕顫。

淚水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泛出。

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她難以自持的酥癢和快意,靈魂在熊熊燃燒,炙熱将理智湮滅,時間被無限拉長,長到她早已分不出心思去想現在幾刻幾秒。

起伏的海面只有他們兩人,毫無秩序的游離在宇宙之外,除了相擁交纏,別無其他。

他們只有彼此。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存在的意義。

鐘意水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紅,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倒有些像是剛從海浪裏撈出來。

談肆用力的按着她,在她耳邊問她: “還亂說嗎”

鐘意水紅着眼睛說不出話,水汪汪的看着談肆,這男人哪裏是她以為的不惱她方才講的那句話,而是在這兒等着她呢。

談肆故意用牙齒咬着鐘意水的唇瓣,不停歇的,無間隙的,像是在懲罰她剛才的胡言亂語。

海浪不斷拍打着,起伏着,許久過後終于停歇,她在談肆的懷裏喘息着,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她自己都有些陌生, “你……”

談肆的手指指腹在鐘意水的手腕上輕輕摩挲,他慵懶的開口: “嗯阿水還想……”

話未說完,鐘意水伸手去捂談肆的嘴巴, “我沒有!”

談肆輕輕笑着,鐘意水靠在他的懷裏,忽然想到: “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什麽時候拆”

談肆勾起鐘意水的下巴,眼尾輕佻, “嗯不是已經拆了嗎”

鐘意水臉頰泛起酡紅,紅着臉去拍談肆: “什麽嘛!”

怎們能這樣子講。

談肆勾着鐘意水的腰,作勢去吻她的唇角: “現在拆。”

鐘意水在他懷裏化成一汪水,努力的想要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衣服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進門時被他們弄的一片狼藉。

三分鐘能穿好的衣服,硬是三十分鐘都過了還沒有穿好。

鐘意水穿着談肆的上衣,他的衣服寬大,鐘意水穿在身上正是流行的“下身失蹤”穿搭風。

談肆修長的手指緩緩拆開禮物,鐘意水準備是的一雙鞋,設計款式新穎,鐘意水當時一眼就看中了,試過後,上腳也很舒服,踩在腳下軟軟的,不會磨腳。

任沂那日的話給了她靈感,鐘意水其實買了兩雙,一雙男款,一雙女款,她私心想這就是她和談肆的情侶鞋。

鐘意水問談肆: “喜歡嗎”

談肆唇角微勾: “阿水送的,當然喜歡。”

鐘意水開心的去摟談肆的脖子, “我就猜到你會喜歡的……”

鐘意水的家鄉有一個說法,那就是生日不能送鞋子,寓意不好。如果收到鞋子的話要給送鞋子的人一元錢,不然兩個人會漸行漸遠。

只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和鐘意水講過,她并不知道生日送鞋意味着什麽。其實哪怕她即使知道,她也會貪心的想,她和談肆永遠永遠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們要一直在一起。

————————

香噴噴希望喜歡~(生日送鞋并沒有這種說法,一切為劇情服務,勿當真。)

順便說一下, 2023的年終盤點出來啦, 《滾燙春夜》有了年度盤點的獎章~先婚後愛極限拉扯,喜歡的可以去我的專欄看看喔~文案: 1.

你會對一個僅僅見過三次面的男人産生好奇嗎

周鳶以為她不會,直到她遇到了蘇玺岳。

周鳶第一次見到他,是在雲蒸霞蔚的普園寺。

隔着窗牖,窺見男人虔誠的跪在佛像前,眉骨高挺,雙眸緊閉,悠遠鐘聲回響,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撥轉着佛珠。

普園寺竟然有這麽帥氣的大師周鳶心想。

第二次見到他,是在小區。

周鳶被不講理的業主潑了一身果汁,狼狽不堪時,蘇玺岳紳士的遞給她一包紙巾後随即轉身進門。周鳶的那句“謝謝”還沒說出口。

可很快的,男人再次出現在周鳶面前,手中多了一杯熱水,蒸汽袅袅,他将水遞給她,嗓音清冽, “暖暖身。”

男人鼻梁高挺,下颌鋒利,矜貴不可攀,從表情到聲音,都是清冷的,可做的事,卻全然是暖意。

第三次見到他,是在西餐廳。

周鳶被逼無奈出來相親,相親對象奇葩難纏,就在周鳶想怎麽脫身時,卻沒想到遇到了研究生時期的導師,導師知道事情經過後,熱情的想要把兒子介紹給她。

導師變婆婆周鳶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但架不住導師太熱情,周鳶在十幾分鐘後見到了導師口中那個眼裏一心只有工作的兒子。

男人推門而入的一剎那,周鳶的心髒漏跳了半拍。

竟然是他。

2.

蘇玺岳醫術精湛,年紀輕輕便是主任醫師,平日冷靜自持,似高山霜雪,山澗雪淞,清冷高貴不可亵渎。

江塢市醫院的醫生護士們都知道,本院的高嶺之花蘇玺岳有多難摘,向他表白過的女士,全都被蘇醫生不留餘地的拒絕。

可就在某天,院內流傳出蘇醫生已經結婚的謠言。

院裏上上下下都知道蘇醫生是不婚主義,故而出了這樣“離譜”的謠言,都沒有人到他面前求證。

直到他們發現蘇醫生破天荒的戴了項鏈,項鏈的吊墜是一枚戒指!

有八卦的同事準備向蘇玺岳求證。

人還沒到蘇玺岳面前呢,便看到蘇醫生撐着雨傘和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士并肩而行的背影,那雨傘大半都傾斜到了女人身側,就連蘇醫生的肩膀被雨水打濕他都未曾察覺,毫不在意。

同事:這還求證什麽!

3.

蘇玺岳從來沒想過和誰走入一段婚姻,就連和周鳶結婚,也是他按部就班計劃裏的意外。

只不過饒是如他,也未曾想到,一場雙方在彼此都沒有感情下達成共識的婚姻,他甘之如饴的賠掉了一生。

「你是春日裏,令我最微醺的浪漫。」

*

曾經——

他:我對婚姻毫無敬畏,于我而言它是枷鎖,是墳墓。

她:婚姻和男人只會是我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後來——

他:我們對神聖美妙的婚姻看法都如此相似,我們真是天生一對,絕對般配。

她:勉強贊同吧。

——說不清在這場愛情裏,是誰救贖了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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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故城舊巷, Ly,葉子貓,留離自便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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