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浔浔,衣服已脫掉了

“不醜不醜,不就是蛇嗎,我以前還養過呢。”南浔立馬回道,沖妖王笑得特別真誠。

南浔沒養過,養過蛇的是醉離萱。

血冥聽了這話有些高興又有些生氣,他摟緊了懷裏的人兒,沉聲囑咐道:“你這動不動就喜歡撿靈獸養的性子該改一改了,以後不準再養任何靈獸,不然那兩只吱吱獸就是它們的下場。”

南浔在心裏卧槽了一聲,她的大白和小白果然是被這死變态吃了!

“好,我改,但是血冥,以後不要吃生肉了,多不衛生多不幹淨啊。”南浔心裏在哆嗦,面上很鎮定。

血冥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對方會回了這麽一句。

他沉沉笑出聲,“可是生肉好吃,我喜歡血的味道,你以後若是不乖,我便一口把你吃了。”

南浔打了個寒顫,“血冥,別開這種玩笑好嗎?”

血冥吐出蛇信子舔她的脖子、後背,還有那漂亮的鎖骨,用極其喑啞的嗓音道:“別害怕,我只是在吓唬你,浔浔,我不懂如何與人相處,日後你教我可好?”

南浔聽到這話,整個人怔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應道:“我也不懂如何與妖獸相處,你也教我好嗎?”

血冥笑道:“好。”

這男人一向是面無表情的,一旦笑起來便如萬年寒冰皲裂融化,萬樹梅花一夜綻放。

南浔的心蕩了一下。

啧,真是美色誤人啊。

自此,南浔被妖王接入寝宮,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這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魔域,在已經化了形的妖獸們和沒有化形的妖獸們之間嘭地一聲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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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只數萬年的大妖大嘆紅顏禍水,然而在妖王絕對的實力面前,衆妖獸不敢有絲毫置詞。

除了迎親的那八頭地獄魔豹和一直伺候着的四個婢女,竟沒有任何妖獸知道這位人族女子長什麽樣,它們只知道妖王将這人看管得密不透風,現在更是直接将人接到了自己的寝宮裏。

這可是數萬年來任何人都沒有過的殊榮!

衆妖獸羨慕又嫉妒,多的是想弄死南浔的心。

南浔關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妖王寝宮外有強大的結界,除了妖王,任何妖獸都無法進來,安全得很。

在妖王不在的時候,虛空獸偶爾會冒泡出個聲兒,給南浔彙報一下進度。

磨來磨去的,妖王的惡念值終于降到了50。

“在做什麽?”耳畔忽地傳來男人低柔的聲音,下一刻,便有蛇信子舔刮着南浔的耳蝸,然後那本就輕薄的衣裙被男人大掌随意一撥,就那麽大咧咧落地上了。

南浔特麽的想罵人,不,想罵蛇。

她不過是建議這淫蛇不要每次都震碎她的衣裳,結果這淫蛇以後确實沒有震碎她的衣裳,卻給她找來一些松松垮垮的紗裙,兩根指頭随便一撥拉,衣裳就能被勾掉。

幸好南浔每日窩在這寝宮裏不用出門,否則她這一身真的沒法見人。

這死變态,死淫蛇。

南浔将男人的腦袋拍開一些,專注地烤着手裏的紅皮野豬肉,“別鬧,給你烤肉呢。”

敢在妖王的寝宮裏光明正大地架起烤爐烤肉的,放眼這整個銀川大陸,也就南浔一個人了。

血冥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肢,大掌不規矩地在他最喜歡的地方摩挲,低聲道:“浔浔,可是我已經把你衣裳脫掉了。”

南浔朝天翻了個白眼,“脫了就脫了,我渾身上下哪一出你沒瞧過?一切等到我手中的紅皮野豬肉烤好再說。”

血冥陰測測地盯着她手中滋滋流油的靈獸烤肉,“那什麽時候才能烤好?”

南浔湊過去狠狠吸了一口香氣,“馬上。”

烤肉飄香,在肉烤好之後,南浔撕下一條腿兒,剩下的全部給了血冥,看對方大口朵碩,開心地問,“好吃嗎?是不是比生肉好吃多了?”

血冥吃肉的動作頓了一下,沉聲道:“你若日日給我烤肉吃,那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再吃生肉。”

南浔樂道:“小意思,以後我每日都烤給你吃。不過,你不準欺負那些可愛的小靈獸。”

血冥嘴角輕勾,低低應了一聲,“好。”

等兩人酒足飯飽,血冥将手指遞到南浔嘴邊。

南浔頓時耷拉下腦袋,苦大仇深地瞅着他,“今天能不能算了啊,我剛吃完烤肉你就讓我喝血。”

血冥無奈地揉了揉她腦袋,“你可知整個魔域有多少妖獸想喝本王的血都喝不到,你卻露出這副嫌棄的表情。”

南浔自然知道,紅綢趴在地上舔血的那一幕深入人心。

這是一個玄武世界,并非什麽動物植物修煉個上千年就能成妖的仙俠世界,這裏的神獸和妖獸皆為靈獸,除非一些血統高貴的神獸和大妖,不足百年便可化人形,更甚者生來便可化人形,一般的靈獸只有修為達到人類的帝階以上水平,才有可能化出人形。

然而帝階哪裏是這麽容易達成的,人族終其一生追求聖階,可至今也只有寥寥幾人成功過,達到帝階的也不過百人。

人族如此,妖獸更是如此。

可是,魔域為何出現了這麽多化形的妖獸?

這全是因為一只大妖,也就是南浔眼前的這只淫蛇。

四爪赤血騰蛇是變異的騰蛇,但妖力卻比神獸騰蛇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它的血承襲了它強大的妖力,但凡飲用了這只四爪赤血騰蛇的血,修為都能突飛猛進,不出五百年便可晉升帝階,而人類卻要四五千年,甚至更久。

可以說,整個魔域,除了那幾個自己修煉有成的老妖獸,其他化了形的妖獸全是因為服用過妖王的血。

人族和神獸這麽想要弄死妖王不是沒有理由的,這麽碉堡的能力實在讓人忌憚。

南浔抱着血冥的指頭,瞅着那修長圓潤的指頭,嘀咕道:“可是我不喜歡喝血,味道有點腥。”

血冥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乖,喝了對你身體有好處。”

南浔便只好咬破他的指頭,意思意思地吮吸了幾下。

喝完血,南浔估摸着,又該烙餅了。

果然,這一次血冥烙餅烙得特起勁兒,只是烙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目光灼灼地問南浔,“浔浔,我日日讓你看我的獸身,不知你……準備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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