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季辰宇雙手插兜走過來, 在她跟前停下,笑得一臉意味深長道:“我送言小姐的禮物, 言小姐喜歡嗎?”

言可欣一臉疑惑, “什麽禮物?”

季辰宇道:“言小姐最近因為什麽事情開心,我送你的就是什麽禮物。”

言可欣低頭想了想, 一臉探究問道:“蔣淑媛母女的事情是你做的?”

“這世上除了我誰還有這樣的能耐?”

“……”

他可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所以言小姐還滿意嗎?”他又含笑問了一句。

言可欣不知道要說什麽,季辰宇這樣做确實是幫了她的忙, 不過她很清楚他絕對不會做徒勞無功的事情, 果然,沒過一會兒季辰宇又道:“上次言小姐差點墜馬是我救了你, 這一次又幫了言小姐這麽大一個忙,言小姐你是不是也該做些回報?”

言可欣眯眼看他, 語帶嘲諷問道:“季先生想要什麽樣的回報?”

季辰宇道:“言小姐應該很清楚的,我對你有意思。”

季辰宇就是這樣, 從來不會做白費力氣的事情,他的付出必須要得到回報。就比如前世,他庇佑她,幫她拿回了大業織造, 可是她作為回報, 必須留在他身邊任由他玩弄。

而經歷過一次輪回,如今的處境好似又和前世重合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欠了季辰宇的人情,無法選擇的,再一次落在他的手上。

似乎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無路可逃的。

可是多麽的不甘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直視着他的目光道:“我欠了季先生的人情會用別的方式還給你, 我以後還要結婚還要嫁人,還要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并不想做季先生的情人,還望季先生不要強人所難。”

季辰宇目光微凜,鋒利的視線注視在她的臉上,“強人所難?”他輕輕嗤笑一聲,他轉身,慢條斯理走到床邊,在床頭上方不知道按了什麽東西,卻聽得一陣金屬輪毂轉動的聲響,霍然從天花板上露出幾個口子,便見從那幾個口子中各吊下來用鐵鏈系着的金屬環。

言可欣一看到這些東西頓時就倒抽一口涼氣。

她比誰都清楚這些東西是做什麽用的。前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瞬間湧進腦海,她想到自己被他扔在床上,雙手雙腳被鎖進那些金屬圓環中,她動彈不得,而他就跪在她身前,雙手捏着她的腰兇猛又殘忍地釋放自己,一直到他酣暢淋漓為止。

他有無數種方式對付和他作對的她,而這只是其中之一。

他慢條斯理走過來,眉眼含笑,可是這笑容中卻透着一種讓人心悸的邪氣,他走到她跟前,故意壓低了聲音沖她道:“言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強人所難。”

言可欣閉上眼睛,慢慢平複着回憶帶給她的難受和憤怒,她很清楚此刻的她已經無路可走,上一次季辰宇安然無恙讓她離開,這并不代表他對她就是仁慈的,他認準的東西勢必就要得到手,不過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一旦季辰宇要出手了,逃避是絕沒有用的,不然受苦的就是自己,她很清楚。

可是她又是何其的不甘心,不甘心再一次被他禁锢,不甘心再淪為完全沒有自我的寵物。

想着前一世的委屈,想着自己用命換來的自由就要這樣毀于一旦,她就覺得難過得快要窒息了。

她慢慢睜開眼,淚水因為沒有了束縛,争先恐後從眼角溢出來,她沖他自嘲一笑,一臉破罐子破摔道:“季先生,動手吧。”

季辰宇的笑意卻慢慢收斂,他目光微微眯着,望着從她臉上滑過的淚水。

他擡手,指尖向着他的臉上扶過去,她下意識轉頭避開,他動作頓了頓,倒是放緩了動作慢慢落在她的臉上,指尖在她的淚珠上碾過,不知道想到什麽,他表情竟變得凝重起來。

“你以為落兩滴淚就能讓我憐惜你從未放過你嗎?”

言可欣嘲諷一笑,“我當然有這個自知之明,季先生沒有那個多餘的閑心來憐惜我,我流淚不過是情之所至而已,季先生本可以假裝沒看到。”

“季先生?”他突然冷冷一笑,目光變得幽冷又深邃,“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嗎?如今何必對我這麽客氣呢?我倒是已經習慣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言可欣聽到他這話不免一臉詫異向他看去,季辰宇說他已經習慣了她叫他的名字,可是這一世她明明和他很客氣,幾乎很少叫他季辰宇,為什麽他要用“習慣”這個詞語?

言可欣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季辰宇的手指依然摩挲在她的臉上,慢條斯理幫她擦掉眼淚,然而他微眯的目光卻深沉得吓人。

他似乎在回憶着什麽,用着漫不經心的語氣沖她道:“在方家初見之時你輕蔑的眼神,那翻白眼的動作;吃到辣之時就像一只土撥鼠一樣小口喝湯的習慣;緊張之時會用手指揉捏衣角;還有你不要忘了是我手把手教會你騎馬的,你騎馬之時的動作姿勢完全由我言傳身教,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如此相似。”

他的手指慢慢從她側臉滑到她的下巴,他用食指指節抵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臉輕輕擡起來,那深邃鋒利的目光逼視在她的臉上,依然是用着那漫不經心的聲音沖她道:“成樂樂,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一時之間,她只覺得好似有無數道驚雷在頭頂炸響,她一臉驚恐望着他,忘了要作何反應,更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竟然早就發現了,在她自以為僞裝得很好,早已跟言可欣融為一體的時候,他早已在一些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的細節中發現了她。

她輕蔑之時的神态,她吃到辣之時喝湯會有的動作,甚至她緊張之時揉捏衣角的習慣,在這些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中,他早已發現了蛛絲馬跡。

成樂樂,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毒蠱一般。

他早已發現了她卻依然淡定自若,他就靜靜的坐在高處看着她在他跟前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樣子,他心頭嘲笑卻還若無其事看着她的表演。

她突然發現自己就像一個小醜一樣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這麽多次,她每每面對他之時會有的掙紮,千百次的鼓勵自己完全以言可欣的姿态站在他跟前,自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好,自以為自己已經完美僞裝起來,殊不知他早已窺見了真相,不過是懶得拆穿她,就看着她像跳梁小醜一樣在那裏表演。

此刻的她又是憤怒又是無力,她突然發現自己在季辰宇面前簡直渺小得可怕,所有的掙紮都沒有用,他是如此輕易,只需動動小指頭就捕獲她。

可是她多麽不甘心做這個跳梁小醜,不甘心自己這麽多次在他面前的努力都是一場笑話。不甘心再一次以成樂樂的姿态落在他的手上,不甘心再被他當做奴隸一樣壓榨。

為什麽他始終不肯放過她,為什麽呢?

她對他有太多的怨恨,從前世就蓄積到現在,她不敢發洩也無處發洩,此刻的她是多麽的絕望,費盡心機卻還是敗在他的手中。

有那麽一刻,她甚至想和他同歸于盡。

她完全無法自控,她揮開他摩挲在他臉上的手,她一步步往後退,遠離那個可怕的存在,她哭泣着,大聲沖他道:“為什麽?!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她退到了他的書架邊,書架上有一個昂貴的彩釉花瓶,他很喜歡收藏這種東西,從花瓶的成色上看,這絕對屬于上品,然而此刻的她卻是無所顧忌了,有太多的情緒需要發洩,如果不做點什麽,她覺得她會瘋掉的。

她毫不留情将花瓶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花瓶摔個粉碎,他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他向她走過來,依然是慢條斯理的。

她一步步往後退,想要遠離這個可怕的怪物。

“對!前世是我勾引的你,是我自動送上門想尋求你的保護,所以我被你當寵物一樣玩弄也是我活該,可是,我已經賠了一條命給你了,這一世我就只想好好過我自己的生活,我安分守己,沒有再招惹你,為什麽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已經賠了一條命給你了你還要怎麽樣?!”

她歇斯底裏沖他大叫,他卻還是一步步向她走過來,她簡直怕極了他,恨極了他,她聲嘶力竭沖他大叫道:“你滾開!你不要靠近我!”

她如瘋了一樣将他書架上的書全部掃落在地。他似乎感受不到她的憤怒,始終踩着不緊不慢的步子向她靠近。

她歇斯底裏尖聲大叫,她操起他書桌上他的臺燈就向他砸去。

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躲都沒有躲一下,那臺燈砸到他的胸口,将他那服帖又整潔的襯衣砸出一道道難看的褶子。

他也不過就是在被砸到之時稍微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一步步向她靠近,他的動作如此慢條斯理的,他身上的氣息很平和,并沒有他發怒之時會有的戾氣,然而她還是被他逼得步步後退。

直到她靠在了牆角,再也沒有辦法後退一步。

他很快就走到她跟前,幽深的目光看着她,他卻突然笑了,太過複雜的笑容,似乎有一種柳暗花明的欣喜,似乎有一種失而複得的釋然又似乎含着一種歷盡千帆的苦澀。

“真的是你,成樂樂。”

哪怕是處于暴走狀态,聽到他這樣的口氣她還是不由得呆了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似乎還帶着顫抖,完全不像是此刻淡定自若的他會有的。

他就站在她跟前,他的氣息将她籠罩,她眼前看到的是他,鼻端嗅到的是她,耳朵聽到的也是他,她憤怒又無奈,捂着臉痛哭起來。

“季辰宇,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她簡直太累了了,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他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蹲下-身來要抱她,她卻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推開他,歇斯底裏大叫道:“不要碰我,你不要再碰我。”

她用腳踹他,用手打着他,他一動不動仍由她踢打,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不敢去感受探究他此刻會不會憤怒,只是如瘋了一般用這樣的方式發洩着心頭的不快。

就這樣任由她發了許久的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踢打激起了他的怒火,他突然抓着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他身體傾軋過來将她抵在牆上,不等她反應過來他便直接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又強勢又霸道又兇狠,簡直不給她一點退縮和反抗的餘地。雙手被他反剪着,身體被他控制着,她連動一下都不能,完全任由他在她口中予取予求。

他強勢撬開她的牙齒勾住她的唇便發狂掠奪,她的掙紮毫無用處,全部被他強勢地吃進口中。

強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堅硬的胸膛抵着她,他的氣息将她完全籠罩,他用這種霸道又殘忍的方式讓她接受着他的強勢入侵。

他是如此貪婪,就像是饑渴多日的人,狼吞虎咽,完全無所顧忌。

許久的掙紮無果之後,她明白自己所有的反抗在他面前都是徒勞無功,累極了,她不想再白費力氣,心裏有太多的不甘,可是對他的恐懼,反抗過後的無力卻讓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掙紮。

她任由她吻着,任由他霸道的索取。

吻到動情處,他直接将她像抱小孩一般抱起來,動作這麽大,嘴唇卻絲毫沒有離開,他依然貪得無厭地索取,像是怎麽也吃不夠。

一路吻着,一路将她抱到床上,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彈性極佳的床,一點點小小的動作都能激起巨大的波浪。他将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他壓着她,彈性的作用反而更将她的唇送到他的口中。

吻到她舌根發麻嘴唇發痛他依然不肯罷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松開她的唇,他由上而下望着她,目光透着迷離,溫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臉上。

被他吻了這麽久,言可欣有些缺氧,大口大口喘着氣,她小心翼翼向他看去,很意外的發現他那迷離的雙眼中竟泛着些紅暈。

他慢慢松開禁锢着她的雙手,大掌撫上她的面頰,輕柔地摩挲了一會兒他問她:“還要再逃嗎?”

語氣聽上去透着一種警告,可卻又帶着一種沙啞,似乎在壓抑着什麽。

她不想再做徒勞無功的掙紮,非常認命的表示,“不逃了。”

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輕聲道:“不錯,很乖。”

言可欣一動不動,就像一條完全放棄掙紮的鹹魚。

他緊緊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整個人都看進眼裏,而言可欣很快發現他發紅的眼底多了一抹欲色,她知道這個男人又要發-情了。

果不其然,他一低頭又狠狠吻上她的唇,而他的雙手也慢慢往下游走,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套裝裙,雪紡上衣加包臀裙,他的動作有些急切,脫了一會兒脫不掉她的衣服,索性扯着她的領口,只聽得撕拉一身,衣服毫不留情從中間撕開,他揮手扔在一旁,動作急促将她的內衣往下一扯,火熱的吻也慢慢的蔓延下來。

言可欣望着天花板,心裏如死灰一般,很奇怪這會兒竟然沒有淚水了,而且被他壓在身下,她很清楚接下來要做什麽,可是她卻是如此坦然。

反抗過了,掙紮過了,逃了一世都逃不掉,他大概注定了是她的劫難,她累極了,她不想再做無用的掙紮。

他的雙手慢慢游走到她的腰間,在她的腰窩輕輕揉了幾下,不得不說這個死變态在床上擁有着許多超乎常人的技巧,即便她心頭如此抗拒,但被他揉了幾下就感覺身體像是通了電一般,麻麻癢癢的。

然後他大掌向下,一把扯掉她的包臀裙,連同最裏層的保護色也一同扯掉。

他頂開她的大腿,拉過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襯衣扣子上,她知道他這是在示意她給他脫衣服。

言可欣別無選擇,她也不想再做徒勞無功的反抗,乖乖将他的襯衣紐扣一顆接一顆解開,他卻不滿,沉聲命令,“動作麻利一點。”

她抖着手指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然後他又将她的手毫不客氣放在他的皮帶上,她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幫他将褲子脫下。

這個變态居然連條內褲都沒穿,可以想象,在她來之前他早就做好要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準備。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作亂,言可欣緊緊咬着唇以防自己叫出聲來,那樣就真的太丢臉了。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技巧實在是太好,縱使她心裏如此抗拒,可是在他的攻勢下,她依然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熱起來。

這就是這個變态的本事,無論她再怎麽烈性,上了他的床,他都能将她調-教得乖乖聽他的話。

她原本側過頭不敢去看他的臉,直到一直在他胸口作亂的他突然停下動作,她下意識擡頭看去,便見他在她腿間跪直了身體,大掌慢條斯理的,如魚一般從她的下腹游下去。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然後就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面容,他的笑容真是可惡,她真是恨不得将他咬成碎片。

事情的發展完全按照他想法進行着,此時的她還是初次,即便做足了準備工作,在開始一會兒之後她就感受到撕裂般的疼,她痛得擰緊了眉心,狠聲道:“你輕一點,輕一點!”

“怕痛就放松一點!”他卻是毫不客氣沖她說了一句。

他這種完全沒有憐惜之心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火大,一想到前世今生自己都被他占盡了便宜她就覺得心頭泛起一股股委屈。

憑什麽每次他想爽就爽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他要讓她痛他也讓他痛,所以她在最痛的時候她毫不留情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感覺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毫無疑問,她這一口咬得他很疼。

不過短暫的不适之後他便放松下來,開始一下下動作,言可欣有點難受,更是加重了力道。

曾經的他是如此可惡将她禁锢,她拼了全力也逃不開他,為什麽他始終不放過她,為什麽老是對她糾纏不休,為什麽就不能讓她好好過日子?

她想要的也不過就是簡單的生活而已。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可是她又痛恨自己如此弱小無法與他反抗,每一次的逃離,每一次和他作對都像是螞蟻撼樹,最終她還是會回到原點,最終還是落到他的手上。

這讓她怎麽甘心!

這世上女人那麽多他怎麽就偏偏纏着她不放?!

她惡心他,也惡心自己,更惡心自己對他的無能為力。

憤怒委屈難過,似乎就在這一口咬下去的瞬間爆發出來,她的力氣越來越重。她很清楚自己這樣做很容易激怒他,這種情況下的男人,阻礙了他幹那種事情無疑于找死。

她知道如果将他惹急了,他可能會直接鉗住她的下巴強制讓她住口,然後擺動全身的肌肉讓她知道惹怒他的代價。

然而她現在卻什麽都顧不上了,只知道她此刻恨透了這個男人,他想用她發洩,她也要用他發洩。

他一直沒有粗暴地捏開她的嘴,而她也沒有放松下來的意思,很奇怪的是,她這樣咬着他,他也沒有懲罰她的打算,身下的動作很輕柔,完全不同于以往會有的粗暴。

直到口中蔓延上一股血腥氣了言可欣才将口松開,低頭一看才發現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黑紫一片,而牙印最深的地方甚至滲出了血跡。

言可欣一看到這個心頭便咯噔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什麽大禍,這簡直跟在老虎身上拔毛有什麽區別?

他偷偷向他看去,卻見他也正看着他的傷口,他眉心微蹙着,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怒的,意識到她的目光,他轉頭看過來,随即輕笑一聲,問她:“痛快了?”

“……”

似乎并沒有要發怒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預收,喜歡的寶寶可以收藏一下。

前一世方晴被自己的母親逼着嫁給了大自己十歲的康斯景,康斯景出生又好又會賺錢,為人沉穩內斂,是別人眼中高攀不上的鑽石王老五,可是方晴卻覺得他又悶又無趣,一點都不喜歡他。

婚後,康斯景一直盡職盡責履行丈夫的義務,對她也是關懷備至。可是方晴卻始終放不下自己的初戀,甚至不惜婚內出軌,為了所謂的愛情抛棄了自己的婚姻。

直到被自己的愛情徹底背叛,傷痕累累躺在醫院她才醒悟自己所犯的錯誤,她更沒想到的是,那個被她傷害至深的的男人卻還在最後一刻為她支付了醫藥費。

手術失敗,方晴想要珍惜已經來不及,可是一睜眼卻回到了十五年前,她和康斯景的婚姻才剛剛開始的時候、

這一世,方晴決定洗心革面,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再也不做前世的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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