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這是我的外部插件!
第67章 這是我的外部插件!
姚冬瞬間調動起嘴角的肌肉:“白隊?我剛剛剛才去找阿哥的朋友了, 一個叔叔。”
“你哥哥的朋友啊?”白洋見他說得這樣自然便沒有多想,只是有些奇怪,“你哥哥的交友還挺廣泛, 什麽年齡層的人都有。“
“是啊。”姚冬在短時間內編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阿哥是, 蟲草生意,這邊都有他的老老老顧客, 還有一些是阿爸的朋友,所以什麽年齡都有。今天我有時間,李叔叔請我吃吃頓飯。”
無論是微表情還是肢體語言, 姚冬都很放松, 已經切換成普通大學生模式, 毫無被撞見現場的驚慌失措, 因為現在的每一個反應都在他的腦海裏排練過。特別是看到白洋的一剎那,姚冬更是拉響警鐘,絕對不能把他牽扯進來。
“原來是這樣。其實啊, 有長輩交朋友是好事,他們人生經驗多,看事也準。”白洋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畢竟小冬的哥哥馬上快要來北京了,聽說他生意做得不錯, “現在你回學校?”
“拿點東西,然後, 去找大蕭。”姚冬說。
“那咱們一起走吧, 你好好休息兩天, 行程安排緊, 下一場比賽又快要來了。”白洋和他一起往學校裏走, 走到教學樓才分開。姚冬并沒有直接往外走,而是真回了一趟宿舍,準備再拿些衣服。
只不過在走進宿舍之後,他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錄音筆。
3個小時的錄音已經自動停止,姚冬每次和他們接觸都會錄下證據,包括他們的聊天記錄都被整理成文檔存在了電腦裏。曾經他憑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沖勁兒要為談年報仇,恨不得拿一把藏刀手刃敵人,現在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姚冬反而冷靜下來。
為了深入調查而拖一個人下水這種事,他做不出來,如果讓他孤身深入調查,哪怕再多的錢都可以承受,唯獨不能拉人頭。一旦處理不好,這會毀掉別人的運動生涯和名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如果自己上了賀文堯的套,那就是一個屠龍少年終成惡龍的故事。所以……姚冬再次看向錄音筆,這件事他會絕口不提,默默收集足夠的證據,然後報警吧。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個人無法解決的難題,自己調查了3年,到這一步已經拼盡全力,初三那年還成功阻止了不明真相的同齡人走入彎路,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力的極限。再深入的危險他無法預料也無法控制,是時候準備抽身而退。
他相信等到揭露真相的那天,正義和公平會再次降臨這片透明清澈的游泳館,每一滴水都是真真正正幹淨的。每一次哨聲都只包含奮鬥的意義,每一位檢查員的目光都只為了選拔出金牌的獲得者。黑暗在水下蔓延卻永遠追不上正在往前游的人,計時器顯示的數字永遠不會從大屏幕上消失。
到了那一天,自己也可以從黑暗的影子裏走到光亮處,拿着證據,給曾經的好友談年一個交代。
要是賀文堯他們反咬自己一口怎麽辦?姚冬還給自己留了一個後手,那就是甜妹。同樣身為游泳運動員的她可以為自己作證,這些年他們是如何一步步摸到俱樂部門檻的。她可以不出面,但是警方可以從她的口中得到最清晰的證據。她是自己背後的唯一戰友,也是自己最後的托底,等到事情解決,一定要約出來見上一面,和這個勇敢的女生做一輩子的好朋友,請她去老家做客,讓阿姐送她藏服和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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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甜妹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大蕭知道,必須嚴防保密。
就這樣吧,姚冬先把錄音筆裏的音頻導入電腦,重新整理文件夾,保存好之後拿了些衣服,裝成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離開了學校。
蕭淨修車鋪已經忙到尾聲,蕭行幫一位顧客的車加了玻璃水,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天都黑了,我的小黑臉怎麽沒回來?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了是吧?
灰色球鞋的鞋帶又一次被咬開,蕭行低頭一瞧,地上還有一個小黑臉,眼睛同樣明亮還朝着自己狂甩尾巴,傻乎乎地拽開了自己的鞋帶。
“別給我鬧了,我找的不是你這個小黑臉。”蕭行彎腰将它抄起,才想起來一直沒喂它,八成餓了,趕緊給它倒了一碗狗糧。等它酒足飯飽,蕭行抱着它站在修車鋪的院門口,一人一狗往外看。
小黑柴顯然不懂在幹嘛,一個勁兒地舔蕭行的下巴。蕭行扒拉它一下:“別打擾我凝視深淵。”
院門口剛好是一段沒有路燈的小巷,冬天傍晚後天一黑,可不就是和深淵差不多。都說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會凝視着自己,蕭行凝視了一會兒,始終等不到那張小黑臉從黑暗中閃現,于是拿出手機。剛好,公安局的電話來了,就是上回做記錄的那位。
“喂,您好。”蕭行趕緊接起,心裏拉響警鐘,不會還有什麽節外生枝吧。等到公安人員說完他才放心,原來是抽空請他們再去做一份詳細筆錄,蕭行連連答應:“這個沒問題,我們全力配合您的工作,只不過還有一件事我想麻煩您……”
“什麽事,您說,我們本身就是為人民服務。”公安回答。
這事太小,蕭行都不好意思開口:“也沒什麽,就是……齊天他搶過姚冬的一個耳墜子,估計幾千塊錢吧,我想問問您,這個還有希望找回來麽?”
“這個啊,需要犯罪嫌疑人的配合,我幫您問一下。”公安勸道。蕭行趕緊道謝,挂斷電話後心裏也知道希望渺茫,齊天他怎麽可能會留下值錢的東西,估計早就給賣了。
這樣一想,蕭行又點開了橘色軟件,搜索“藏族耳墜”,從幾十塊到幾千塊都有。正搜索着的時候深淵裏浮現了一個人影,響起腳步聲,蕭行撩起薄薄的眼皮,先看到的居然是姚冬的牙。
不知道是不是地域差別,他的牙就是特別白,随後他人跑出陰影,歡蹦亂跳。
“慢點兒,路不平!”蕭行喊他一嗓子。
“我看見了,那個坑。”姚冬雙手都拎着東西,往店裏張望,平時這時候肯定好多人啊,怎麽今天就大蕭一個,“他們,去哪兒了?”
“快年底了,放兩天假。”蕭行可能是聽他說話聽得久了,不知不覺也開始用短句,果然是精神污染,以後不會也跟着結巴吧?
“那姐姐呢?”姚冬又找找,沒看到蕭純的身影。
蕭行先接過他手裏的大包,滿當當全是寵物用品,怪不得半天不回來,原來是去買這些了。“她今晚公司團建,明天同學聚會,不回來住。”
“哦……”姚冬的聲調瞬間充滿了不可言說的粉色氛圍感,“也就是說今今今晚就我們兩個人?”
“還有這個。”蕭行揉了揉小狗頭。
這敢情好啊,姚冬立馬活力充沛,這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吧,所有外在條件都準備好了,內在核心插件是不是也該預熱了?
“笑什麽呢你?”蕭行一看他的嘴角就知道他憋着什麽屁。
“在想,什麽時候我我我換個稱呼,咱倆現在算是複合了吧?”姚冬幫他鎖上大門,怕大蕭夜裏光着屁股跑了還特意上了兩道鎖。蕭行又拿銅鎖挂上再去收卷簾門,別人墊着板凳去夠的把手他一擡胳膊就碰到。
“誰和你複合了?我可沒說。”蕭行故意瞥他一眼,“看你表現吧。”
看我表現?我的表現可随時随地上演。姚冬放下手裏另外一個包,從後抱住他,兩只手壓在那對稱的胸大肌上。T恤雖然肩寬合适,但顯然胸圍剛剛好,完美勾勒了線條的同時又裹得非常緊繃,然而有一種很想讓人撕開它的視覺效果,狠狠地蹂躏!
“老公。”姚冬的額頭抵在蕭行的後脖子上,故意喘息給他聽,今天我高原小王子就要為你做i,“你好大……”
蕭行對于他的鹹豬手已經非常熟悉且縱容了,但聽到他這樣說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想笑,強忍着問:“哪兒大啊?”
“這裏。”姚冬喃喃地說,“胸肌,好壯。要不要回回回房間,讓我仔細看看?”
“先吃飯吧你,一會兒再餓暈了。”蕭行回身拍了下他的屁股,走向了……電飯鍋。
電飯鍋?他為什麽朝着電飯鍋去了,自己提供的情緒價值難道還不如一個鍋嗎?姚冬很是不解,哀愁布滿全臉,吃飯時為了表達對鍋的不滿還特意多吃了兩碗。等到盛第3碗的時候就被蕭行給攔下了。
“你要撐死自己麽?”蕭行看了看他手裏算不上小的碗。
“你幹幹幹嘛管我,我吃你家大米了?”姚冬反問。
“對啊,就是我家的大米啊,還特意買的五常大米呢。”蕭行給他夾菜,“你別光炫飯。”
“好小氣哦,吃你你你家的大米還要被管,小氣鬼。”姚冬心裏怪癢癢的,蕭行聽完連忙點頭:“對對對,你老公就這麽小氣,不管你吃、不管你喝,五常大米也不準你炫。”
嗯?姚冬一聽這話就來勁了,雙眼發亮地回嘴:“老公大氣,老公爽快,以後老公天天天天買大米。”
蕭行氣得直磨牙,別說給他夾菜了,這張嘴還是餓着吧。“別人都盼自己老公飛黃騰達,你就盼着自己老公天天買大米是吧?”
“也飛飛飛黃騰達,有錢了給我買首飾。”姚冬立馬改口,放下碗開始剝蝦,“來,老公補補。”
這一頓飯5個菜,愣是讓兩個大小夥子給造完了,一口沒剩下。吃完飯姚冬就開始陪着大蕭收拾店鋪,掃地、收拾工具、設備歸位,樣樣不少,但因為這倆人收拾着就湊到一起去了,你捏我一把,我捅咕你一下,原本半小時能收拾完,戰線一直拉長到一個半,好不容易到了洗漱時間,姚冬想着自己先洗,然後回屋躺好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剛把太陽能熱水器打開就聽到身後的門響了。
“咦,你怎麽,來了?”姚冬一臉不解。
“一起洗啊,省水。”蕭行開始脫衣服,嘩啦一扒,插件都預熱的。
诶呀呀,這事鬧的……姚冬已經站在水下,連忙給他讓地方。蕭行也不耽誤時間,兩三下就脫光了,一起站在玻璃淋浴間裏。熱水沖刷,蕭行壓根就不是奔着洗澡來的,上來壓住就親,就啃,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似的,用力地揉搓了一把。
姚冬卡在牆壁和熟悉的強壯身體當中,呼吸短暫停止一瞬間又迅速恢複,腳趾蜷縮,手掌攤開抓向那能完美貼合掌心弧度的肌肉,給蕭行的胸口抓出了兩個紅手印。
“就這麽喜歡?”蕭行的臉在水簾裏,看着自己的肌肉在他的指縫裏擠來擠去,“你可真色啊,我那高嶺之花跑哪兒去了?”
姚冬直接用舌頭頂開他的嘴唇,兩個人立刻又啃在一起,主打的就是一個年輕氣盛,接吻都跟玩兒命似的,透着一股子吃了對方的饑餓感。姚冬确實有點餓,晚飯兩碗飯幾個菜早消化完畢,多巴胺的分泌讓他的體溫急劇上升,呼吸也淩亂失了分寸。
他們在水裏互相掠奪對方的氧氣,舌頭都巴不得勾到男朋友的嗓子眼兒裏去!
等到這個生吞活剝一般的親吻結束,姚冬忽然問:“有那個嗎?透明的,小傘傘。”
“沒有。”蕭行一下午都沒顧得上看手機,忘了買,“沒有傘傘你做不做?”
“沒有,也行。”姚冬點點頭,自己的外部插件都到位了,反正兩個人就只有對方,“潤潤潤滑的東西,總有吧?”
蕭行笑着搖搖頭:“這個也沒有,光顧的修車了……要不你等等,我現在下單?”
“算了吧,下單再再再送過來,要好久。”姚冬的腳踩在他的腳背上,“你有什麽能能能用的?”
蕭行想了想,推開玻璃門,胳膊一伸一回,從盥洗臺拿過來一根唇膏。“我潤唇膏行麽?”
姚冬一瞧,薄荷潤唇膏,行吧,我值得擁有。“那現在……怎麽辦?”
“按照我積累的常識,應該是把潤唇膏擰出來,然後捅進去。”蕭行當着姚冬的面把膏體全部擰了出來,“再然後,就都是我的事了。不過我先問你一句,寶貝兒你今晚吃飽了吧?”
姚冬摸了摸肚子,自信回答:“都撐撐撐,撐死我了。”
“行吧。”蕭行在他臉上親一口,飽了就行,興奮得身體插件都要發抖。
潤唇膏特別涼,還是薄荷味的,姚冬自己撅屁股塗滿了後穴,涼得他沒兩分鐘就開始後悔了,屁股忍不住抖了幾下,又趕緊夾緊雙腿。
“快點兒,弄開了就給你安裝外部插件。”蕭行靠着冰冷瓷磚,手裏握着半勃起的插件,看着姚冬的臀縫使勁兒地撸了兩把。別看他屁股黑,裏面倒是不黑,特別是中間那個小孔顏色倒是意外得淺,果然是紫外線照不到啊。
“再掰開點兒。”蕭行越看越硬,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快速。
“掰開就沒沒沒法擴張了。”姚冬小聲說了一句,“還有,你的幾把長得好像保溫杯……”
“你大爺的,誰沒事在這時候想聽什麽保溫杯?”蕭行幾百句髒話都堵在心裏頭,越氣越硬,“我看你是真的挺想氣死我,明天我就給你買個保溫杯,你天天拿着。”
“有一種,很細長的,保溫杯,真的很像。”姚冬看着他自己撸動的頻率,媽耶,它又變大了,自己不會直接被插個貫穿吧,成為第一個因為做愛而喪失運動能力的遠動員。他确實有點猶豫,但更讓他後悔的是……
“這個好涼,我屁股裏,冷冷冰冰。”姚冬時不時打一個哆嗦。
蕭行用膝蓋分開了他的大腿,讓他站姿更方便看着打飛機。以前就總是看着照片打,現在看現場更加血脈債張。“手指插進去,自己捅給我看看。”
聲音低啞又緩緩不急,聽得姚冬全身發麻,心裏一狠心,算了,捅就捅,反正自己這個小屁股遲早要變成奶黃髒髒包的,于是往後穴裏塞了一根手指。唇膏本來只在穴口嫩肉那圈停留,這下直接被塞到裏頭,雖然捅得很容易,可涼得也很徹底啊。
“嘶……涼。”姚冬抽了出來。
“嬌氣包。”蕭行用拇指給那地方揉了揉,靠,底下更脹硬了,“那你站好了,我慢慢給你捅開。”
“不用,我再試試,再試試。”姚冬馬上打斷他的動作,生怕大蕭的“慢慢捅開”就是直接開炮,淋着熱水去拿臺子上的洗發水。這東西肯定比唇膏好用多了,姚冬往掌心裏擠了一坨,中指和無名指一起沾上,兩根手指并攏,摸到小穴就往裏面戳了戳。沒想到還沒深入戳戳就被大蕭抓住手腕,兩只手交叉相扣壓在了瓷磚牆壁上。
熱水沖刷他們的身體,姚冬扭過頭和他接吻,勃起的莖身壓在牆上很難受,他不住挺腰,用前頭的摩擦力去撫慰自己。
“怎麽這麽色?”蕭行也漲得難受,但實在沒法忍受他拿亂七八糟的東西往裏戳,一只手壓在他腕口,一只手往他分開的臀縫裏塗唇膏。兩個人的陰莖都朝上撅,他那碩大的龜頭時不時彈在姚冬的屁股上,蕭行兩根手指順暢地進去了,一口咬住姚冬向後仰着的脖頸,一口一口舔他,一下一下地揉開了他。
“不要這樣揉!”姚冬想象着後穴吞吐手指的樣子,确實好色啊!但是不揉開就沒法吞下保溫杯,于是閉着嘴巴忍了!
“不這樣揉?不這樣揉一會兒不給你撐裂了!”蕭行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啪啪兩聲之後屁股就老實了,老老實實讓他揉。別看姚冬別的地方是小麥色,這裏頭可是又淺又薄,蕭行上次看他穿丁字褲時候就發現了,就這個地方,和姚冬一樣,特別欠收拾。
就想好好地收拾一段時間,看看它的顏色能不能被自己操深一些……喘息聲逐漸加快,蕭行又要揉他,又要抽出功夫來撸一把堅挺的陰莖,從沒這樣忙碌過,終于能完美容納兩根手指了,他沒直接往上加,而是抽出手,給姚冬翻了個面。
姚冬都不好意思看他,兩只手捂着眼睛,非常害羞,蕭行直接拿下他的手來:“幹嘛?不敢看了?你平時撩我的時候不是很有膽量麽?”
“你太帥了,我不敢看。”姚冬随便撒了個謊,我都誇你帥了,你一定不會再逼我了吧。但是蕭行直接撈起他的右腿,用那張很帥的臉說:“自己擡着。”
“為什麽啊……”姚冬沒辦法,只好自己撈起來,剛剛閉上的臀縫又打開了。
“因為你很帥的男朋友要繼續吭哧吭哧給你揉,不然沒法幹你。”蕭行親他一口,三根手指順着臀縫往後摸,緩緩地插了進去。兩根幾把彼此相貼,時不時打個招呼,蕭行有時一把握住兩根一起撸,一會兒又掐着姚冬的屁股肉,讓他把腿再擡高。等三根手指頭也順暢了,他也等得早就不行了,抽出手,單手握住龜頭對準狹窄的臀縫,把急不可耐的陽具對準剛才好不容易開拓的穴口,精壯的後腰往前一挺。
“诶呀!”姚冬頓時踮腳,被人操得連連想逃,小屁股都被操成兩瓣兒了。他忽然一下就哭了出來,倒不是撕裂到疼成這樣,就是純粹生理性的淚水,等待着兩個人變成負距離。
-1厘米,-2厘米,-3厘米……媽啊,好大,這-23厘米是不是會死人啊!
“別躲,躲也沒用。”蕭行幫他撈着腿,一寸一寸往前挺,龜頭将過于緊致的穴口擠開了,他伸手一摸,剛才還有彈性的肉已經繃成了很薄的一圈,猴皮筋一樣往回勒。勒得他爽到頭皮發麻,緩緩抽出來再緩緩捅進去,不光是前後動也左右動,同時還沒忘記咬他的嘴。
“你……變态發育!”姚冬腦袋都快被他攪和暈了,松開大腿根緊緊地摟他的肩背。蕭行笑得都快不行了,公狗腰完全沒準備放過他,沉沉地往裏面戳:“那你早就知道我變态發育了,還要在視頻裏頭看?”
姚冬嗚嗚地叫了兩聲,甩自己兩個嘴巴的心都有了:“那不是,怪怪怪我饞你嘛……”
蕭行那旺盛的性欲就和他這幾個月的憤怒一樣直線上升,抓着姚冬的臀肉往裏頂了頂,大半根就進去了,粗大莖身像是找到了最舒服的那個套子。又往裏進了一些,蕭行粗喘着仰起頭,任由熱水沖刷全臉,随後後腰猛然發力,直接全根進去,啪一聲,睾丸撞在姚冬的臀上。
“怪我饞饞饞你嘛。”姚冬忍不住往下看,被塞得滿滿的,底下酸脹到不行,“你輕點,我小,我那裏小。”
“不小了,這不都進去了麽?”蕭行想起來就更加生氣,自上而下貫穿似的往上操他,每操一下都想把他的“罪行”陳述一遍,“哄着我拍小視頻,是不是你?”
姚冬被頂得站不穩,一匹野馬往上撞似的,整個人都要被操翻了。“你別,別問了,我肚子,我肚子……”
“還哄着我給你量尺寸,嗯?都忘了?”蕭行一下一下撞着他,恨不得蛋一起撞進去,兩個人因為比賽都做了除毛,現在撞在一起剛好有點毛渣渣的疼痛感。姚冬會陰處被紮得又疼又癢癢,終于忍不住承認錯誤:“是我,是我,沒忘,慢慢慢點,我肚子,肚子不好了。”
“是麽?老公給你看看。”蕭行故意往下一按,他太大太長,給姚冬的下腹部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來。他放慢了一些速度,動着腰轉圈,用恥骨摸着姚冬的恥骨。姚冬的手往下滑,順着他的人魚線、馬甲線一路往下,最後可憐兮兮地捂住肚子。
“破了,怎麽辦?”姚冬急促地問,結果換來的卻是大蕭的一插到底,“啊!不要這樣!這樣插會……”
“沒事,破不了。”蕭行舔着他的耳朵說,舌尖朝着耳洞卷着舔他,“跟懷了似的……”
跟懷了似的……姚冬肚子上又是一凸,被這句話刺激到了,屁股一個勁兒地收緊,給蕭行夾得都開始疼了。蕭行馬上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又開始咬姚冬的下巴:“你這是夾我呢,還是吸我呢?”
姚冬都快被他弄暈了,輕輕地抓着自己的陰莖往上撸,傻乎乎地問:“那要是,壞了,怎麽辦?”
明明是一句沒頭沒尾的傻話卻一下子給蕭行爽到不行,大臀肌、腰肌、背闊肌全部都繃得硬硬的,喘着粗氣、甩開了後腰猛烈抽插,插得姚冬的幾把不停地甩,頂端馬眼甩出來的不知道是洗浴的水還是精液。姚冬屁股裏頭又涼又燙,潤唇膏的薄荷成分還在發揮作用,慢慢的,剛才很不舒服的小穴居然産生了一種酸軟,好像裏頭有個地方被頂到了。
“是這兒麽?”蕭行也感覺到了,一頂這裏他就夾。姚冬哼哼唧唧不出聲,他慢慢地插他,像享受什麽美味一樣慢慢品嘗,騰出一只手籠着他的胸肌往中間擠壓:“沒事,懷了就生,我打工養。”
“你好有病。”姚冬羞憤難當,聲音發虛腳發軟,随後又是一陣暴風雷雨般的瘋狂頂撞。他現在懷疑底下那個小洞都被操翻了,恐怕以後都合不上,頭一回發現人的性欲可以這麽旺盛,“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正上頭的蕭行此時此刻再次血壓飙升,打樁機似的壓着他:“別人都是盼着自己老公特別行,你是盼着自己老公有病?”
“沒有。”姚冬翹起來的那條腿壓在他的後臀上,腳後跟一個勁兒地往下打出溜,“那你,那你趕緊,哦。”
“趕緊不了。”蕭行使勁兒地親了他一下,低喘了幾聲随後一把關上了熱水。
熱水已經用完,他一把抄起姚冬的另外一條腿,直接将人撈起來。莖身往下滑了一下,龜頭繼續往上頂,就這樣一邊深深地插他一邊抱他,兩個人一身水地往回走。姚冬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摟抱更緊,肚子裏插着一個23厘米的保溫杯像釘在了大蕭的幾把上,好像光着屁股往外跑啊,又想起來門都鎖了。在這樣輪番的抽插下他的穴口開始紅腫,因為塗了些洗發水還開始起泡,每次插一下,就往外飛泡泡,一路操,一路飛,還沒進屋他就射了精。
蕭行也愣住了,因為片兒裏大多數都是撸射的,很少有直接操射了的。
姚冬緊緊閉住眼睛,小魚兒一樣纏在大蕭的身上,雙腳交叉于他的後腰,眼皮子哆嗦着流精液:“好爽,好爽啊,好爽……”
“有這麽爽?”蕭行朝着他裏面硬硬的地方又頂兩三下,用後背撞開了房門。小黑柴坐在狗窩裏,看着兩個光着身子的人類進了屋,一進來就往床上倒。這時候兩個人的身體才算正式分開,姚冬噴了自己一肚子的精,濃白的液體在小麥色腹肌上格外淫蕩,蕭行給他翻了個面,先在他屁股上狠狠啃了幾口,然後扶着渾圓的鬼頭繼續塞進他的後穴。
已經操開了,再插并不困難,但現在困難的是姚冬已經開始想跑了,太大了,一插進去全身都滿了似的。
“回來。”蕭行一把抓住他的腳踝。
“我不回。”姚冬繼續往前爬,陰莖軟軟地蹭着床單,“我不和,保溫杯,做愛。”
“沒事,我又沒說要操死你。”蕭行掐住他的後腰将人捉了回來,穴口立馬被他的幾把撐到緊緊繃繃,兩個人同時發出情欲的喘息,“靠,你真的色死了。”
“我沒有。”姚冬打着顫反駁,盡量分開腿去吞吃。蕭行的腰往前頂着,大開大合地撞他,快要将人撞飛,姚冬只好擡起身子,兩只手往後夠,掐住了他結實的大腿肌肉。
屋裏只剩下淫靡的啪啪啪聲,蕭行掰開他的屁股往狠裏甩腰,結果又看到一個透明泡泡飛起來了:“我還真是操魚呢,吐泡泡了你。”
“你不要,說話。”姚冬斷斷續續地說,想捂住他的嘴,兩具活力十足的肉體仿佛要溺死在沒有盡頭的性愛中糾纏彼此,猛烈的撞擊中那窄窄的小屁股也越翹越高,嫩肉往外翻着。蕭行越看他越覺得下腹火熱,無窮無盡的精液都得射在姚冬裏頭才行,射完了還得給他堵上,一滴沒流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姚冬不止是淚流滿面,又一次興奮發抖地射了出來,鼻涕都快流出來了。蕭行又把他翻過來,一想到兩個人在做愛就特別來勁兒,怎麽都不想放過他,一下一下每次都一戳到底。姚冬的兩條腿不知不覺往天上翹,呻吟聲又像很痛苦,又像很舒服,哼哼唧唧地賴着他,腳指頭勾得伸不直,微張的嘴巴探出舌尖,怎麽看都十分饑渴。蕭行沉下腰,舔着他臉上的淚水,操了這麽半天還是很亢奮,頭一回發現自己屬于欲求不滿的類型。
舌頭在姚冬的口腔裏挑動,他一邊和他深吻一邊快速抽插,像個兇殘的猛獸将小麥色的臀肉撞得發紅,姚冬的陰莖和睾丸也跟着撞動甩來甩去,他用大手一把大力地全部攥住,狠狠地握在掌心裏,終于咬着姚冬的嘴唇,猛沖了幾十下之後全部射在他裏頭了。
射完之後,蕭行和姚冬不願意分開,笑着抱在一起繼續親。姚冬已經被操散架,帶着鼻音說:“保溫杯,出去。”
“等會兒的。”蕭行掐着他的乳頭,時間還早呢,估計一會兒還得硬。
天亮了,等到姚冬蘇醒之後,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裏頭。床邊沒有人,小黑柴還在狗窩裏呼呼大睡,周圍很是安靜,自己的人類之子是一滴都沒剩下,全軍覆滅。他想起身去看看手機時間,結果一起來就腰酸,肚子還咕叽咕叽發出了非常饑餓的聲音!
昨晚那麽多飯都白吃了啊!早知道就吃5碗五常大米了,誰知道大蕭那麽旺盛,甩開腰他真不要命啊!
姚冬像個幸存者一樣,渾身的關節仿佛重新安裝一遍,逐漸回憶起這仨半小時是怎麽從浴室被一路抱回地下室,然後在床上好幾次想跑都沒跑了,每次都被活生生地拽回來……姚冬咬着被子一角,很是屈辱,自己還是健将級運動員呢,怎麽到了床上還是個小脆皮啊。
不怪自己脆,要怪就怪保溫杯。早知道昨晚就不幫着大蕭鎖院門了,這簡直不是防賊,而是斷了自己唯一的“生路”,真想光着屁股跑。
果然,餃子要吃燙燙的,男人要找壯壯的,高原的牲口都沒這麽牲口,也就是自己耐得住……姚冬坐起來緩了緩,忽然門開了。
“醒了?”蕭行剛從樓上回來,手裏拿着一個煮老玉米,憋着笑往旁邊一坐,滿後背都是抓痕,“用不用老公給你買點藥?”
姚冬看着地上那根完全用完了的潤唇膏,薄荷的涼意仿佛還在身體裏頭,又想起昨天還弄了點洗發水,這下好了,大蕭真的在自己身上搓泡泡。自己簡直就一個人形泡泡機啊。
“先墊補一口。”蕭行剛點完外賣,将老玉米一分為二,遞給他一半。姚冬看到食物倍感親切,用被子裹着身體,和他一起坐在床邊啃玉米。
“疼不疼?”蕭行揉了揉他的腦袋,“疼的話一會兒給你上藥。”
姚冬搖搖頭,大口大口啃着,像沒吃過飯一樣。吃了幾口他開始提要求,聲音很是幹啞:“……下次能不能別幹這麽久,三三三個半小時,很餓了。”
你不是猖狂地叫嚣自己撐死了麽?蕭行光着膀子,一邊叼着老玉米一邊把他往懷裏抄:“以後中途讓你喝口涼白開。”
也行吧,涼白開也行,姚冬叼着玉米,忽然間手機一響,他連忙接起:“哥?”
“我在你學校呢,你同學說你不在。”姚冬那穿着藏服的哥哥站在首體大的東校門門口,說着一口十分流利的漢語,等着自己那從小捧在掌心裏的弟弟,“你在哪裏啊,我去找。”
作者有話說:
大家放心,小冬不會傻到拖人下水又讓別人來救的,他很理智。
大蕭:我吃飽了,下次還吃,我很旺盛。
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