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Cider
Cider
青木伶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他好難過,早知道完全爽不到,就不會不答應月月,現在卡在半路,根本就不想動。甚至有點想哭。
這點愣神很快就被琴酒抓住了,方才還在興致盎然的青木伶頓時被按倒在下面,這人也不反抗,只是伸手在自己額頭上按了按,一臉沮喪的表情,似乎眼淚很快就要滾出來了。
琴酒其實都沒聽見青木伶嘟哝的那一串是什麽,彼時他被搞得都快說不出話了,青木伶的技術不太好,把握不住力度,很容易就會讓痛感大于快感,偏偏還确實有點爽快在裏面,搞得人想發火發不了,不發火又被人揉捏住了。
他也是緩過來之後才抓住機會把青木伶按住,看着青木伶一種沉浸在自己悲痛中的表情,琴酒第一回笑了。
就很……樂。
“等等……”青木伶發現琴酒好像也像做點什麽,“我……我爽不到啊……”
琴酒的表情已經說明了答案。
青木伶爽不到,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風水輪流轉嘛。
……
青木伶睡醒的時候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他一開始感到屈辱,因為太悲痛所以沒有反抗,後來感覺好像也不難受,就更不反抗,純純拉着琴酒哭訴,一邊嗚嗚啊啊地叫,一邊大哭表示自己爽不到,琴酒這樣就是完全的欺負他,不算兩廂情願了。
琴酒也不知道青木伶哪裏來那麽多力氣,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反複地索求擁抱和親吻,要不然就是在碎碎念,說一些他聽不懂的事情。
蠻破壞氣氛的。
但是做起來确實蠻爽的。
有一種隐秘的堕落感,有些微妙的不适應,看見青木伶躺在床上,被他弄得沒有掙紮力氣的時候,又覺得就是應該這樣,青木伶做出這種表情和姿态竟然完全沒有違和感。
青木伶就不好說了。
他蜷縮在床上睡醒的時候,琴酒都已經抽了兩根煙了。青木伶滿臉迷茫,啞着聲音指責:“你幹嘛把我做昏過去,不知道停下來嗎?”
琴酒全當沒聽見。
青木伶大聲地發出難過的聲音:“我讨厭你——琴酒——”
琴酒明知道他根本就出不來,還要強迫他繼續下去,雖然好像後面也不是不行……但是青木伶覺得少了點什麽,難過極了。他明明是想把琴酒弄髒的,結果完全忘記了自己沒有任何的液體,幹幹淨淨,一團被揉捏來去的鬼魂,連自己被弄髒都做不到。
青木伶真是難過極了,以至于他又爬起來,繞到琴酒背後,伸手摸來摸去,想要用琴酒自己的把琴酒弄髒。
于是他理所當然地被打了。
……
青木伶非常果斷地回到了月月那裏,帶着琴酒。
他必須得有一個自己的身體,必須,馬上,立刻,他是一定要做到那種事情的,做不到的話,和琴酒貼貼還有什麽意思。
一邊賭氣一邊思考,青木憐回到了西宮月昳家,想要表現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模樣,請系統幫個大忙。
但他才走到門口,就看見門口有個熟悉的人影,被丢了出來。
“呀……”
蛇蛇躺在地面上,仰過頭,看着琴酒和幾乎微不可查的青木憐。他冰藍色的眼鏡裏短暫的出現了一些委屈,而後一指門口:“月月。”
“你惹月月生氣了嗎?”
青木伶搖頭,很自然地走到門口:“月月——我想問你還有沒有辦法重新捏個身體——”
“砰!”
門在他們面前合上了。
“哎……沒事的。”青木伶自然地回頭,“我是鬼魂,穿牆而過就行。”
琴酒&蛇蛇:……
琴酒把蛇蛇給看了一圈,沒想起這人以前是否在西宮月昳身邊,沒什麽印象。倒是這個臉,琴酒覺得和西宮月昳有點想象,說是遠方親戚也能被人相信——但西宮月昳的親戚應該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
“費佳都進去了……”蛇蛇用一種奇妙而柔軟的姿勢從地面上站起來,“我也可以鑽門洞過去的。”
琴酒:……
他是不是在一個不該出現的時間點,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