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凱洛斯你不要聽其他讒言,”楚文卿弄清楚全部事實,跑到凱洛斯的房門前敲門。

楚文卿久敲不見凱洛斯來開門,以為凱洛斯還在生氣郁悶中,便站在門外開始向屋裏喊。

“我若是真的只為你的錢財,我大可以在成婚的第二天就離啊!”

等等,晚上自己好像就被砸傷躺在醫院失憶了,好像沒有什麽說服力。

楚文卿尴尬的撓了撓頭。

“呃,我沒想離婚的。”

可自己前兩天才和凱洛斯下通牒,說要離婚的,這個也站不住腳的。

楚文卿一時找不到借口,一跺腳幹脆在凱洛斯的門口一坐耍起無賴。

“我不管,只能我提離婚,你不能提!”

自己離婚可以,但不能将原身的過錯強安在自己身上,而且根據原身的記憶所視,原身的家裏也不是那麽珍視他的,只把他當一個能翻身的籌碼。

這樣的家,不要也罷!

打定主意的楚文卿就盤着腿,一只手随意的敲打着凱洛斯的房門,嘴裏絮絮叨叨:“我最初是想和你離婚的,畢竟我失憶了,又不認識你,兩個陌生人生活在一起,感覺怪怪的。”

“不過,這幾天的接觸,感覺你還好,也知道了離婚好像對你們雌蟲不太好,也就暫時打消這個念頭了。”

“當然只是暫時的,暫時。”楚文卿強調着。

“我知道你沒睡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我們能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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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卿将耳朵貼在凱洛斯的房門上,細細聽着屋裏的動靜。

“诶,還是個上将呢,就不能有點肚量?”

楚文卿眉頭微蹙,還是懷疑凱洛斯是不是在屋裏裝高冷。

他附耳在門邊聽了好久都沒聽到動靜,只得讪讪而歸。

楚文卿抱住白天睡不醒,晚上死活不睡的小奶牛,點着鼻頭阻止道:“跑酷?”

“你晚上是精神了,凱洛斯卻睡得跟死豬似的。”楚文卿往樓上凱洛斯的房間翻了個白眼。

“明明不是我的錯,卻好像我是個罪人似的,我還是百口莫辯!”楚文卿不解氣,順手将身邊的枕頭從床上扔了出去,砸在門上,悄無聲息的滑落。

楚文卿可不是那種憋在心中生悶氣的矯情主,決不能讓凱洛斯睡得那麽安然。

想到這,楚文卿放下抱懷中的小奶牛,打開房門,引導着小奶牛。

“啪嚓!”

“诶呦,小奶牛,你怎麽把花瓶打碎了?”楚文卿邊說邊又伸手将樓梯旁的盆栽推到。

“咔!”

“我的寶貝啊!那可是凱洛斯上将養的玉蘭,很是不容易的!”楚文卿邊喊邊聽着樓上的動靜。

咦!這都吵不醒?

楚文卿走上三樓,轉眼看見了博古架上的玉盤。

一定是價值不夠!

“诶呦,小奶牛乖,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回頭把你賣了都賠不起的!”楚文卿眼睛緊緊盯着凱洛斯的房門,左等右瞧也不見凱洛斯出來。

楚文卿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擡手便将玉盤砸碎。

玉盤瞬間四分五裂,細小的碎片迸起,在楚文卿毫無察覺處劃出一道細細的傷口。

可楚文卿正在氣頭上,根本無所察覺。

凱洛斯這般無動于衷,楚文卿再也忍不了了,跑到凱洛斯的門前,手握拳,将門砸得震天響。

“凱洛斯,你別裝,我知道你就在裏面,出來!”

樓下的仆蟲也聽見動靜,草草穿上衣服,慌忙趕來。

見楚文卿在敲門,知情的仆蟲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想要上前坦白,卻被楚文卿的氣勢吼了回去。

只見楚文卿擡腳踹開了凱洛斯的房門,準備從床上揪起在裝睡的凱洛斯,卻只見。

凱洛斯渾身極為不得體的佝縮在床下,被撕成條紋的睡衣勉強還挂在身上,皺皺巴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裸露在外的右臂隐約漏出白色的腕骨,就那樣攤在空氣中,暴露在楚文卿的眼前。

凱洛斯低垂着頭,臉上不知為何變得慘白,但慘白中還帶着一絲不自然的紅。

發梢也因汗水沾粘在臉上,淡紫色的嘴唇上還沾染着血漬,裸露的脖頸上也反着汗漬漬的光。

聽見動靜,凱洛斯再次咬上自己的嘴唇,冷汗鋪滿虛弱的看樣子惹蟲可憐。

楚文卿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試探着輕聲喚着,凱洛斯卻以無感覺,那樣子怕是已經暈了過去。

聽見仆蟲急匆匆而來的聲音,楚文卿怕凱洛斯的形象受損,急忙呵住。

“滾。”楚文卿退出房門,環視着仆蟲們,守着不讓其上前一步。

“去睡覺吧,這沒你們的事!”

仆蟲們面面相視,躊躇着不知如何。

“上将不會是,”一仆蟲用胳膊捅着同屋的仆蟲。

“沒看見楚文卿閣下在嗎!我們趕緊撤啊,別斷了上将的好事。”

“對對對,快走,快走。”

仆蟲們一陣交頭接耳,低頭邁着小碎步退下了。

楚文卿緊盯着所有仆蟲都退下了,才退回去,将房門關上。

楚文卿小心挪到凱洛斯的左邊,将凱洛斯的左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吧凱洛斯抱上床。

可楚文卿忘記了自己的身體不是之前的了,身為雄蟲的他,現在還在為剛剛踹門的腿心疼。

好痛!

沒能抱起的楚文卿和凱洛斯一起摔了個大馬岔。

楚文卿诶呦着喊着痛,不知覺的唇劃過了凱洛斯的背。

迷迷糊糊在烈火中灼燒的凱洛斯只覺,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無意識得想要貼近,想要更多的身體接觸。

可被發情控制的身體卻并不能如他所願。

凱洛斯被情欲.痛折磨,在可觸碰又不能觸碰間折磨,這種感覺,不能上,不能下,卡在中間,吊着很是難受。

閉着眼的凱洛斯感覺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被放到最大了。

呼吸着若有若無的,楚文卿的體香,感知着新鮮□□所帶來的涼意,渴望着再一次的觸碰。

楚文卿揉着自己被磕紅的膝蓋,開始有些後悔打發了所有的仆蟲。

緩了緩的楚文卿一邊恨自己不争氣,一邊用腳踢了一下還歪在地的凱洛斯,死沉!

楚文卿扯着凱洛斯的左腿和左胳膊,想用拖的方式将森*晚*整*理凱洛斯拽到床上。

“诶呦,你好歹自己動一動啊!”

楚文卿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将手放下,蹲在凱洛斯的上方,小心伸出一只手指,心中默念保佑,才把食指放在凱洛斯的鼻孔下。

“吓死了,還好沒死,不然自己不成了兇手。”楚文卿将手收回,輕輕拍在自己胸前,安撫着自己那幼小的心髒。

凱洛斯渾身是汗的一只腳在床上,一半在低下,頭底腳高的不過血,顯得臉更加紅了。

楚文卿看着面部極為紅潤有光澤的凱洛斯歪着頭打量。

“要說不說,脾氣雖然差了點,但這臉确實有資本,哪怕是離了婚,也應該是相親市場的緊俏貨!”

楚文卿搖搖頭,自己都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離婚,不離婚。楚文卿感受着自己情緒的起伏,點頭,洗腦果真是最最有用的方式。

楚文卿暗示完自己,開始摩拳擦掌。

又摩拳擦掌。

再,再一次。

俗話說,事不過三。

在楚文卿第五次摩擦手心時,楚文卿放棄了。

移不了凱洛斯,我還移不了床嗎?

楚文卿簡直被自己的聰明腦瓜折服了。

他将床上的枕頭、被褥都仍了下來,把凱洛斯裹得緊緊的。

他才站起身,滿意得看着自己的傑作,放下自己的手,給了自己一個贊。

楚文卿是開心滿意了,可苦了被裹成蠶蛹的凱洛斯了。

他本身就熱的發燙,還被棉被圍個不透氣。

凱洛斯現在覺得自己就在一個悶爐裏,馬上就要成熟的了。

他想過自己會因蟲紋侵蝕而死亡,想過因為精神海暴亂而炸體死亡,卻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自己的雄蟲給悶死。

雌蟲強大的防禦機制還在瀕死保護自己的主子,凱洛斯的身體瘋狂的排汗,想要以此調解體溫。

咱在旁邊滿意的楚文卿看着凱洛斯冒汗的額頭,伸出手。

燙。

不會是躺在床上着涼發燒了吧!

要不然打120吧!

呃,不對,但應該差不多吧!

楚文卿越看心裏越不安,時間不等蟲,楚文卿趕忙在光腦上呼叫,直接命令來飛行器接到醫院。

楚文卿還沒認真弄懂,便發布出去了。

他是雄蟲,還是在上将府邸撥打出的緊急呼叫,醫院自然不敢怠慢。

連夜組織專家團隊,還發布了緊急求助令,召集附近所有醫生趕來。

還出動了三架飛行器,保證不出任何意外的将雄蟲迅速送到醫院救治。

小劇場

“聽,樓上的動靜。好像是雄蟲閣下的聲音诶!”

“這麽刺激的嗎?”

“咱上将這麽厲害?能把雄蟲閣下給……”

“你猜雄蟲閣下明早會不會連床都下不了?”

“不,雄蟲閣下怎麽說也是雄蟲,應該是上将吧!”

“要不要給上将請個假?上将明怎麽說也不能去部隊了吧!”

“嘻嘻嘻,咱們是不是很快就有小主子了!”

“上将結婚這麽久終于……”仆蟲轉着眼珠,一臉嘚瑟,“上将明一定會重重的賞我們的!”

“诶诶诶,你們看,遠處是不是飛行器啊?”

“好像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貴胄,這麽晚還調動這麽多飛行器!”

“睡吧,睡吧,明天的賞錢等着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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