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噩夢
噩夢
“卡卡西。”佐助突然叫住他，然後遲疑了一會，說道，“Omega的發情期，應該是怎麽樣的？”
“這個嘛，看個人吧。”卡卡西彎了彎眼睛，“你最近能控制住一些了？”
“不知道。”佐助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并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的。”大概是藥物的作用，我總是被刺激地不像自己，而帶土對我的反應樂此不疲。算了……他轉念想了想，如今我已經從那裏離開了，還要計較這些做什麽？
“佐助，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問你的。”卡卡西在靠近他的地方坐下，确保他能輕松聽清自己的話，“如今修煉的目的，還是一樣的嗎？”
是一樣……的嗎？其實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于是他誠實地回答道：“不知道。不過，現在或許并不是為了複仇。”
“是因為……”
“因為我已經做不到了。”佐助坦然地說，“如果我是Alpha或者Beta，然後勤于修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彌補那錯失的五年。現在……我只是覺得縮小這些差距會像天方夜譚一樣困難，也許我該想一些別的辦法。”
“等等。”卡卡西在他還沒有低下頭的時候用手擋了一下。眼睛，其實很漂亮啊，如果有神的話，就更漂亮了。“今天已經可以休息了，要不要去外面看看？”
“外面？”佐助呆滞地看了他一會，“……會有外面嗎？”
借着體型的碾壓，卡卡西三下兩下把他抱在了懷裏，“先把眼睛閉上吧。”他溫和地說。
然後等佐助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到了木葉的火影岩上。
“我小的時候，曾經有很多次很多次不知道很多事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麽會被父親留在這世上，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人會害怕分開，”卡卡西望着遠處将落未落的夕陽，“以前有人教會我，想不到原因的時候就可以去漂亮的地方看看，然後就會知道答案了。”
佐助空若無物的眼睛裏落了一整個晚霞燦爛，他看了一會，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
“怎麽樣，看到漂亮的風景，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是啊，很漂亮。”佐助回答道，他慢慢低下頭，輕言笑道，“只是太亮了，眼睛受不住。”會追念的，就算以後什麽也想不起來，也要追念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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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安靜地看着學生，他少有地把目光淺淺淡淡地聚焦在他身上。
“卡卡西。”佐助像是在無奈地苦笑，“我有時候想，如果你是Alpha就好了。”他緩緩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侵略性地歪了歪腦袋靠近他。
不對……卡卡西意識到他身上微微發燙發癢。“佐助……你是不是，xx了？”
“啊啊，或許吧。”他輕笑着看着卡卡西，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意思，“我猜是他來了，否則我還可以多做一會的夢。”
“等等，我帶了抑制劑。”卡卡西趕緊從身上找到了針筒，為了防止意外他最近一直在身上帶了很多支，他拆了一支往佐助身上注射，但他只是皺了皺眉，眼底的紅暈并沒有褪去。
然後卡卡西又注射了第二支第三支，等第四支全部推完的時候，佐助xxxx，他顫抖地握住了卡卡西的手腕，閉着眼睛搖了搖頭：“沒用的……我已經聞到他的信息素了……我被他的信息素标記過，抑制劑是沒有用的……”
“嘻嘻，小佐助果然是聰明人啊~”帶着螺旋紋面具的男人背着光，高高在上地俯視着兩人，“跑了這麽久，也該回家了吧，小佐助~”
“過去是你把佐助帶走的？”卡卡西皺起眉頭，“你這個——”
“罪該萬死的混蛋！”帶土笑呵呵地拍了拍手，“你是不是想這麽說呀~旗木卡卡西。”他的聲音陡然低了下來，“說起來，我還應該感激你呢，卡卡西，親手把這個可愛的孩子送給我，讓我省了不少事呢……”
“你說什麽？”卡卡西睜大了眼睛，但佐助的Omega信息素配合着眼前這個人強烈的Alpha信息素，他的發情期也快要被引出來了，他只得慌忙又找出一支抑制劑，剛拆開包裝，面具男就輕松地從他手裏把抑制劑拿走了。
“裝什麽xxxxxx。”帶土挑釁地半蹲在他面前，強烈的信息素瞬間将他的xxx點燃了。卡卡西掙紮着結了個影分身的印，只覺得佐助xxxxxx。
“佐助，振作一點！我去叫鳴人了——”
“哦豁，漩渦家那小子？”帶土玩味地看着他，“哎呀呀，那個小鬼現在可正被火影和暗部拖得死死的呢，影分身都不準放出來了~”
“卡卡西……老師……”佐助xxxxx“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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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卡卡西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着他爬滿了傷疤的半張臉，“你還活着？”
“當然了！”帶土快樂地大笑着說，“我不僅活着，還用這只眼睛看到了你的罪惡。看到了你的殺人無數，看到你在暗部時鮮血淋漓的雙手，我看到你保護曾經的九尾人柱力失敗，還看到你對宇智波滅族的無能為力。”
“我還看到……”他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神色癫狂地看着他，“你在我的墳前忏悔，太可笑了——我不會超度你的，卡卡西。我甚至躲在你身後……你知道嗎？多麽碰巧，那天你親愛的學生想見到你，所以就站到了你的身後。”
“多麽乖巧，多麽聽話……”帶土仰頭感嘆道，“生怕打擾到你，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被我折斷了雙腳你也沒有發現，你真是個……稱職的隊長啊！一次——一次也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下屬，你坐在這個位置上，竟然能安之若素？”
“帶土……我……”xxxxxxxxxxxxxxxxxxxxx，卡卡西艱難地開口道，“那一次——”
“閉嘴吧，xx！”帶土不知道xxxxxxxxxxxxxxx，然後一手剪住了他的兩只手腕，“現在，你只有聽我的命令的份！”鮮紅的寫輪眼和卡卡西露出的死魚眼倉促地對視，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好了，幫幫你的學生吧，卡卡西。他看上去忍地很辛苦呢。”說完，帶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拍了拍手，“對了，我說忘了什麽，忘了——觀衆啊！”
神威掠過空間，春野櫻、日向寧次、日向雛田和犬冢牙被莫名其妙地從神威空間拉到了火影岩上。
“你神經病吧！”剛呼吸到空氣的小櫻正對上帶土的臉，“你怎麽敢踩在火影岩上！”
“我當然要踩在火影岩上了！”帶土用狂笑回答他，“因為啊——這樣一來，你們崇拜的火影大人，也是被我踩在腳下的蝼蟻了！”
小櫻沒有再嗆他，因為在帶土挪開身體的時候，她已經同時聞到了卡卡西和佐助濃烈的信息素……濃烈到比任何一次xx都要強烈，這種感覺簡直要把她撩撥到暈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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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扭頭看向寧次、雛田和牙，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紅暈，他們像提線木偶一樣僵硬地往前走，試圖融入這場熱烈的狂歡。
“诶——等等……我說——”還沒等她說出什麽具有建設性的詞彙，小櫻只感覺xxxxxxxxxxxxxxxxx，她皺了皺眉，正想惱火地回頭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一圈錘進地裏，但回頭只是對上了一只血紅的眼睛。
“現在，把他們都x了。”帶土命令道，“在我說停之前，不準軟下來。”
最後一個不确定因子塵埃落定，帶土愉快地帶回了面具，輕聲道：“我會用寫輪眼記下這一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