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尾聲

尾聲

“然後呢？”長着貓貓須的黑發孩子在一個戴面罩的銀發男人身上，如同小動物一般蹭來蹭去，“後來那個帶土死掉了嗎？”

“當然死掉了嘛。”卡卡西揉了揉面碼濃密的發頂，“否則我們還是生活在那種黑暗而野蠻的時代。”

“哎呀，不行不行，”面碼任性地撅起嘴，“這和大家說到的父親和爸爸不一樣！”

“他們怎麽說？”卡卡西彎了彎眼睛，“面碼都聽到了什麽？”

“大家說啊——有一只金色的狐貍從天而降，穿着紫色的铠甲，手裏拿着一把那麽那麽長的長刀——”他伸直了兩臂，發現還是太短，沮喪地揪了揪耳朵邊的兩簇頭發，“反正就是很長很長啦！就是那東西打倒了暴君！”

“是嗎……”卡卡西恍恍惚惚地說，“真像是從天而降的英雄啊……”

“所以所以！”面碼興致勃勃地睜大了眼睛，“所以是父親和爸爸一起打敗了那個……帶土嗎？”

該怎麽說呢？卡卡西揉了揉下巴，實在是不想騙小孩子啊……那天他分明看到鳴人開了金身模式，抱着了無生機的佐助，确認帶土再也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以後，選擇抽刀和戀人合抱而死。然而對決的力量過于強大，以至于決鬥的場地的餘波持續了整整一周，而且那裏在前後三個月都無人敢踏足。

最後是病重的鼬提出臨死前想把弟弟安葬了，一支暗部小隊才穿着防護衣從一片焦土中把兩具面目全非的屍骨找出來，屍骨被破壞地太厲害，唯一能确定身份的，只有他們十指相扣的雙手。

但是，誰也沒找到宇智波帶土的屍首。有人說他早就在決鬥前逃入了所謂的“神威空間”，也有人說，他其實被一種叫做“共殺骨灰”的術碾為了塵土，屍骨無存。總之，兜兜轉轉十年過去，他再也沒有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裏，而民間偶有xxx師的傳言，也會自稱曉的餘孽。

不過，至今也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浪，卡卡西想。

“六代目大人！”開門的是木葉新進的Alpha上忍猿飛木葉丸，他友善地向面碼招了招手，“面碼不去訓練嗎？聽說鹿臺和井陣想在下次考試中比過你呢。”

“我哪有那麽懈怠……”面碼鼓起嘴伸了個攔腰，“木葉丸哥哥你看着辦吧！下一次我還會是第一名！”

“可不要只把目光局限在木葉啊。”卡卡西久久地望着他，“孩子們的目光總會更遠的，在那之前，不如好好享受先輩們用鮮血澆灌出的幸福啊……”

“你又說謊！”面碼不服氣地嚷嚷，“什麽幸福啊！你說到它的時候——分明就哭了！我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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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卡卡西自嘲地笑了笑，“畢竟，值得感動嘛。”

木葉七十六年，五大忍村的影推杯換盞，終于分別落在了卡卡西、長十郎、我愛羅、達魯伊、黑土五位Omega身上。過去只有Alpha才能問鼎巅峰的故事終于成為了歷史。而從今往後的Omega們，将會倚靠科技的發展，得到越來越多樣化，藥效适配于任何場合的抑制劑，執行任務的時候将再也不會低人一等。

“我覺得現在Omega的身份都快要叫人羨慕了。”木葉丸看着面碼關上了火影辦公室的大門。

“是嗎，哈哈。”卡卡西笑着說，“這也是……他們一生的願望啊……”

前赴後繼，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