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這就是證據嗎

“陰謀,那不 就是要殺你爹沈青山嗎?哈哈哈……”

沈雨軒聽到父親被算 計,心急如焚,“是誰指使你們害我父子?”

那人閉上眼 睛,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哼”了一聲,“自然是想讓你們死的人。”

沈雨軒在父親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不能逗留,“你先去死吧!”一劍穿心,此人應聲而倒。

沈雨軒毫不留情的結果了他們的性命,便急忙的去尋找沈青山。正與心急如焚的和風相遇。“大少爺,我們中計了。不知老爺夫人怎樣。”

“不知道,分頭找。”

沈雨軒與和風利用輕功飛身上了房頂,遠遠看見沈青山領着夫人晴柔邊打邊退。

沈青山跟随花千樹也學過幾招防身之術,走南闖北遇盜匪無數,像這種打鬥的場面并不陌生,但是像這樣兇殘的殺手卻并不多見。況且,沈青山此時手中沒有兵器,還要随身保護夫人晴柔的安全。

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沈雨軒和和風全力的前進,還未到沈青山身邊,就見那賊人手起刀落,奔着晴柔而去。

沈青山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晴柔,“夫人小心”,眼見刀刃就到了沈青山的身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用面紗蒙面的女子飛身而至,用寶劍擋住了賊人的刀鋒。

這個女子的武功高強,身法詭異,及時的救下了沈青山和夫人晴柔。待到沈雨軒和和風趕到時,卻已不見了那個蒙面女子。

和風出身江湖身手敏捷,武功高強,用劍指着賊人說:“你們是什麽人,因何無端的害我等性命。”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要殺要剮給爺爺來個痛快。”和風一劍刺在那賊人的腿上,一時半會兒他們是跑不了了。

“爹,這件事是有人蓄意而為,要強取我們的性命。”沈青山走南闖北這麽些年,也沒有遇上過如今日這樣的兇險之事。

更何況實在繁華都市汴梁城,天子腳下。這些人要有多麽的猖狂,才會來此地行兇。

“軒兒,看來她們已經等不了,要對我沈家動殺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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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聽了沈青山的話,用劍指着那些人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和風一劍刺在了其中之人的腿上,那人鄙視的看了一眼和風,說:“給爺爺來個痛快。”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告訴你,爺爺死得更慘。”那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閉起眼來等死,似乎死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晴柔似是不經意的說:“也不知沈家二房給了他們多少銀子,讓他們如此賣命。”

“一千兩白銀。”

其中有個人搭了話,但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說的這話。和風斜視衆人,見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對着和風做了一個求救的手勢。

“原來真的是二房幹的,我定于他二房勢不兩立。”沈青山假意的咬牙切齒,一副不鏟除二房,誓不罷休的深惡痛絕。

和風問道:“老爺,二房一直以來咄咄逼人,今日又要去我等的性命。老爺還要步步忍讓嗎?”

“自然不會,老爺我自當要二房付出代價。”沈青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這些話。但是心中的不安和對沈家的擔憂如秋風一樣,說來就來,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爹,我們現在怎麽辦。”

“去賭坊。”沈青山看着沈雨軒說:“我們跟着奔走的人群走即可,”沈青山看着臉色蒼白的晴柔,“夫人,你感覺如何?”

晴柔是個小腳女人,經過這一場厮殺,早已經吓的膽戰心驚。但是,身為沈青山的正房夫人,晴柔的氣度和擔當是值得尊重的。

晴柔故作鎮靜地對沈青山說:“老爺,晴柔還能撐得住。”話雖如此,但是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即便是這樣,晴柔看上去依然是那麽美麗動人。

沈雨軒拍拍和風的肩頭,“和風,你先護送爹娘回去,雨軒一人前往即可。”和風正有此意,便對沈雨軒說:

“一定要嚴加防備。”

“你們也一樣,萬事小心。”沈雨軒說完飛身而去。

此時花清香她們也遇到了麻煩,花清香和蝶兒在路上為了節約時間,一直使用“落英缤紛”的輕功。

忽然,路上遇到了兩個膀大腰圓的賊人,正欲對一個女孩圖謀不軌。那個女孩聲音悲涼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美人兒,你就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眼看那兩個男人把女孩按在了地上,花清香和蝶兒都是豪情萬丈的俠女,怎能見死不救,便收起功夫飛身下來。正要施救時,那女子一擡手,一團有毒的白粉便從她的手中抛出來。

花清香手疾眼快,雪緞抛出去擋住了那些白粉,一甩雪緞,那些白粉一點也沒有浪費,全都灑在了那兩男一女的身上。

蝶兒向來下手無情,很快便擰斷了那兩個男人的胳膊,怒視那女人說:“誰派你們來害我家小姐。”

那女人沒有說話,閉上眼睛等死的樣子。花清香覺得此事蹊跷,想來沈家人其他人也會被算計,便急着說:“蝶兒,別在這裏耽誤時間,快走。”兩個人便飛身離開。但是,小巷裏還是傳來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原來就在花清香和蝶兒轉身之際。那個女人抛出了一支飛镖,奔着花清香打來。蝶兒感覺不對,便伸手接住飛镖,又像那個女人打了回去。

剛剛出巷子口,花清香和蝶兒又遇見雨堂等人與賊人搏鬥。雨堂算是半個江湖人,走南闖北,對付一些三腳貓功夫的人綽綽有餘。但是甫廣只會一些防身的功夫,自身難保,還要同時保護廣嬸,所以三人在強敵之下節節敗退。花清香和蝶兒又救下了雨堂等人。

因此,花清香和蝶兒才會姍姍來遲。花清香和蝶兒在房頂上已經觀察了一會兒,心中暗自佩服覓珊的機智和彪漢的勇猛。

眼見覓珊和彪漢招架不住,話清香和蝶兒才飛身而下。

彪漢看見花清香和蝶兒,撲通一下便跪倒在地,像個孩子似的委屈的哭起來,抹着大鼻涕說:“幹娘,他們欺負人。”

花清香調皮的拍拍彪汗的大腦袋說:“好孩子快起來,為娘與你做主。”

在場的人看見了花清香的頑皮,都哄堂大笑起來,原來這個美麗的像仙女一樣的女人,不是神仙,是沈家的大少奶奶。誰不知道,彪漢這個大惡人,自從認了沈家大少奶奶做幹娘便改邪歸正了。

花清香和蝶兒來到覓珊面前,執手道:“二娘,辛苦你了。”

覓珊眼含熱淚激動地說:“清香,我不配,我已經被沈家……”花清香一揮手,示意覓珊不要再繼續說下去。覓珊想說的話,無非是一些自己已經被沈家趕出家門等種種。

花清香對現場的百姓抱拳拱手道:“各位父老鄉親,沈家二娘秦覓珊,生于富貴嫁于富貴。為了親身體驗貧寒,才離家體驗窮苦百姓的生活。”然後看着覓珊說:“我想,二娘她有了此次的經歷,畢竟會更加的勤儉持家,多做善事,更好的去幫助那些窮苦的百姓。”

那些看熱鬧的人全都拍手叫好,“我就說嘛,那些謠傳不可信。覓珊姨娘好樣的,這才是沈家姨娘的風範。”此時,一些不利于覓珊的謠言不攻自破。

覓珊激動的攥着花清香的手人淚盈眶,原來覓珊發自內心的笑,笑出來是那麽的美麗。

花清香雖是一個小女子,但是她的磅礴氣勢壓人,現場的氣氛明顯着偏向于沈家。花清香看着那個頭目說:“這位差官大哥,你要抓人總要有個名目,說說吧。因何要抓我沈家的人。”

那個差官早就耳聞花清香的大名,何況幽谷山莊的人,也不是他這種小賊可以招惹的,所以從心裏就感覺矮了三分。但是為了撐起場面,他依然直氣壯的說:“你沈家暗中操作賭坊,逼死了人命。”

“證據呢?”

“賭坊是你家開的就是證據。”

“光說不行,證據拿來出來。”

那家賭坊的老板兇神惡煞般的走到花清香面前,“美人,爺爺就是賭坊的老板,你要證據嗎?”然後假模假式的在衣襟中拿出一張紙,“這經營賭坊的文書上面,還有你沈家的印章。”

花清香拿過來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說:“這就是證據嗎?”

“當然是啦。”

花清香見那沈家公章确是沈家的公章,看來這件事的确是沈家人幹的。這個人怎麽會有沈家的印章呢?這個印章應該在二老爺手中,二老爺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沈家之事,那麽究竟是什麽人可以輕易地得到此印章呢?

此人利用賭坊逼死人命之事,引出沈家大房全體出動。然後再利用精心設計的小計謀,把沈家人在路上調虎離山,各個擊破,把大房的人全部鏟除。

但是,此計并不高明。其一,此人低估了沈家人的武功。因為,即便是行走多年的江湖客,也未必是沈家人的對手。尤其是和風,更是年青一代武功卓越的佼佼者。

其二,若是大房失勢,花清香有危險,那麽幽谷山莊必會出手相助。此人将要面臨的豈止是兇險二字。

但凡占有沈家能夠這麽簡單,那個背後的推手人也不會費盡周折,來對付沈家。

所以,花清香斷定,這是一個小角色的手筆,此乃打草驚蛇之舉。

花清香嘴角上揚,微微一笑,背起手來對賭坊的老板說:“這白紙黑字上說,這賭坊是我沈家生意。這上面還有我沈家的公章為證,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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