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去找霍衍舟撒嬌賣乖試試?
第3章 去找霍衍舟撒嬌賣乖試試?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霍衍舟抱着懷裏的沈既白快速下了車,甜美的栀子花味信息素瞬間迎風飄散在空氣中。
強大的S級Alpha威壓一出,原本想要駐足圍觀的人瞬間四散離去。
霍衍舟抱着人進了電梯,一路直達最頂層。
電梯門打開,入眼便是裝修豪華的歐奢式客廳
越過客廳,霍衍舟直接抱着人進了屋。
将人放在床上,便打算起身去找抑制劑。
脖子冷不防被人抱住。
霍衍舟低頭。
猝不及防,薄唇被一片溫熱的柔軟所覆蓋。
霍衍舟愣住。
鼻尖甜美的栀子花香,極盡考驗,反複沖擊着霍衍舟僅剩不多的理智。
唇上的溫熱更甚,帶着顫抖不停的溫潤濕意。
試探。
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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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舟徹底怔住。
下一秒,濃烈的栀子木冷香突然在空氣中爆散開來。
來自于Omega對于Alpha天生的臣服欲,沈既白當即便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信息素給吓到劇烈顫抖起來。
他驚恐着睜開雙眼,試圖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孔。
身體突然被人抱住,沈既白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那人的臉龐。
低沉飽滿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充滿磁性又極盡誘惑道:
“想要我标記你麽?”
标記這個詞讓沈既白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
他掙紮着就要從霍衍舟懷中出來,卻被霍衍舟一個用力重新按了回去。
“呃——”
後頸被咬住的瞬間,他開始克制不住的劇烈發起抖來。
手心下意識攥緊了霍衍舟的衣角,泛着盈盈淚光的緋紅眼尾無聲控訴。
感受到懷裏人的不安,霍衍舟手上的動作也下意識的溫柔起來。
“別怕。”
他輕撫着他的後背低聲哄慰,同時不吝的釋放出更多的安撫性信息素來。
空氣中,甜膩的花香與清冽的冷木香交彙到一起。
兩種信息素從一開始的試探,再到肆意的碰撞交流,直到最後,終于密不可分的纏織在一起。
……
第二天,沈既白是被浴室裏的水流聲吵醒的。
睜開眼,腺體處傳來的疼痛感,早已向他解釋了昨晚發生過什麽。
沈既白絕望閉眼。
這下玩大了!
也不知道遠在國外的霍衍舟知不知道自己給他戴了這麽大的一頂綠帽子。
強忍着身體的不适起身,沈既白趁着那人還在浴室裏洗漱,艱難又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在那人沒出來之前,迅速逃之夭夭。
禍是他闖的,沒必要讓別人跟着他一起遭罪。
他昨晚喝的太醉,不記得那人長什麽樣。以至于到了這會,就更加沒有想了解的欲望了。
就當是一場一夜情。總之,等到霍衍舟回來,他會找機會向霍衍舟說明此事。
如果霍衍舟要追究責任,那就只追究他一人的好了。
霍衍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件白色的浴袍。
浴袍帶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堅實的胸膛,濕漉漉的黑發還在往下滴着水珠,順着棱角分明的臉龐滑入性感的鎖骨,最後沒入胸膛,消失不見。
電梯發出來的提示音透過客廳傳進來的時候,霍衍舟就大致猜到了屋外發生的情況。
因着婚禮的事,他原本是打算給沈既白一次解釋機會的。
但是現在……
霍衍舟挑了挑眉,起身走到落地窗邊,居高臨下的觀望着酒店門口那道略顯焦急的背影。
唇角慵懶勾起,眸底浮現一縷興色。
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來沈既白會怎麽做了。
是向他坦白?
還是為了所謂的利益選擇緘口不言,瞞着所有人給他戴上一頂巨大的綠帽子?
眼看着沈既白上了出租車,霍衍舟這才重新回到了客廳。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随手撥了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霍衍舟就開了口:
“幫我查個人。”
沈既白直到坐進出租車裏,一直提着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還好那人沒有追出來,不然事情真的被鬧大,兩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
輕嘆了口氣後,沈既白伸手探上了自己的後脖頸。
臨時标記需要一周時間才能徹底消失。
好在霍衍舟一周後才會回來,至少他不用那麽快就面臨這樣的尴尬局面。
沈既白低頭思考着到時候見了霍衍舟,該如何跟他提起他被戴了一頂綠帽子這事。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在靜谧的空間內響起。
看着來電顯示上熟悉的名字,沈既白沒有猶豫接過。
樓明月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性格一向無拘的他,此刻說起話來,竟多了幾分扭捏。
他叫着他的名字:
“小白啊!”
沈既白:“怎麽了?”
那頭的樓明月支支吾吾,“你,你怎麽樣了?”
沈既白:“你指什麽?”
樓明月:“就……昨晚的事。”
沈既白抿唇,“這件事我會親自向霍衍舟解釋的。”
樓明月稍稍松了口氣,“那他沒對你動手吧?”
沈既白有些遲疑,“動手應該不至于吧……”
樓明月剛松下去的氣重新提了上來,“怎麽不至于……”
他是沒看到昨晚霍衍舟那冷面閻王的臉色,那眼神簡直恨不得當場将他給刀了。
沈既白打斷了他,“我覺得你說的對,是他在婚禮上抛棄我在先,最起碼也該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吧?”
樓明月的聲音傳來,“但是小白,話是這麽說沒錯,不過你确定霍衍舟會是那種跟你講理的人嗎?”
沈既白深吸了口氣,不确定道:“萬一呢?”
“啊——”
那邊的樓明月突然發出哀嚎,“早知道會發生這事,我當初就不該帶你去那什麽破酒吧解悶。”
沈既白安慰他,“這不怪你。”
畢竟誰會想到昨晚會是他的發情期呢?
那頭樓明月顯然沒把他的話聽在心裏,“要不,小白你去找霍衍舟撒嬌賣個乖試試?”
沈既白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去找霍衍舟撒嬌賣乖?
啧
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霍衍舟那樣冷情的人,連自己的婚禮都懶得參加,會忍受他一個大男人對他撒嬌賣乖?
他不把他一腳踢出去都算好的了。
“試試嘛。”樓明月說,“萬一有用呢?”
畢竟昨晚霍衍舟都能忍受醉成那樣的沈既白挂在他身上,說不定他真的就吃這套呢?
樓明月還想再說些什麽勸他,這邊的沈既白卻早已挂斷了電話。
他心裏估摸着,樓明月怕不是在二次分化成o的時候,把腦子也一起給分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