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人欺負了

第10章 被人欺負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祁照轉了過頭。

雖是轉過了頭,可餘光還在時不時的掃向那邊。

一旁的小Omega看出了他的不專心,遞了一杯酒到他面前。

“祁少,我喂您。”

祁照垂眸看了眼身邊含情脈脈望着他的小Omega。

從他手裏接過酒杯後把酒杯遞到他嘴邊,笑的邪肆:“來,張嘴,祁少親自喂你。”

小Omega明顯有些受寵若驚,把頭往祁照懷裏一歪,當即便仰起頭。

祁照說做就做,真的拿着酒杯喂起了懷裏的人。

一旁的其他Omega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早知道今天的祁少這麽好說話,他們也去遞酒了。

祁照雖然是在喂酒,但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一雙眼神緊緊盯着吧臺處,始終沒法收回來。

那邊的樓明月,最後一杯酒喝完,終于不支的倒在了臺面上。

他一倒下,剛才向他酒杯裏下藥那人,便立即将手搭上了他的腰。

樓明月迷迷糊糊的将他的手拿開,“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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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色眯眯再次将手搭了上去,笑道:“你想回哪裏啊?”

樓明月愠怒的甩開他的手:“跟你沒關系。”

那人瞬間沒了耐心,“哼,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別給臉不要臉!”

說着,就要再次去拉樓明月。

“咳咳咳咳!祁…祁少……”

一大口酒被猛的灌入喉嚨眼,那個小Omega瞬間便被嗆出了眼淚。

他撒嬌着渴望得到祁照的憐惜,卻被忽然傾落下來的酒杯灌了一脖子的酒。

“祁少……”小Omega驚慌失色大叫起來。

酒杯順着他的身子一骨碌滾落到地上。下一秒,祁照起身。

一個大跨步,走到吧臺面前,一把拽過樓明月的胳膊,擡腳就朝對面那人踹了過去。

那人被踹的嗷嗷叫,剛想開罵,擡頭一看到祁照,瞬間慫了下來。

“滾。”祁照薄唇輕啓。

那人甚至顧不得起身,連逃帶爬的滾出了酒吧。

祁照回過頭,柔軟的身子瞬間便朝他身上靠了過來。

一雙手探上了他的臉,對着他的鼻子反複揉捏:

“嘿,帥哥,你這鼻子擱哪做的?嗝…還…還挺真。”

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祁照當即皺眉。

剛想伸手把他推開,想到今天在餐廳發生的事,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算了!

就當是賠人情了!

想着,祁照一把将人扛在肩上,不顧那人的掙紮,擡腿出了酒吧門。

随手将人扔在了後座,關上後車門,祁照繞過車身上了車。

只留樓明月一人在後座瘋狂拍打車門。

“麻煩!”

祁照一邊吐槽,一邊系安全帶。

忽然,一顆腦袋從後座猛的探了過來。

祁照被吓了一跳。

樓明月垂着腦袋嘟囔道:“你…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麽?”

祁照沒好氣的翻着白眼,擡手将他連人帶頭重新按回到後座。

“要不是為了還沈既白人情,老子才懶得搭理你。”

“小白?”那顆腦袋再次探了過來,“你認識小白?”

祁照無情的将他腦袋重新推回到後座。

兩人就這樣一來二去,幾番折騰後,樓明月終于被“推”的安靜了下來。

祁照松了一口氣,系上安全帶後,啓動了車輛。

另一邊,霍衍舟抱着沈既白上車後并沒有在外面繼續停留,而是直接回了家。

他不由分說一路将人抱進了屋。

這般親密行為,直把家裏傭人們下巴都驚掉了一地。

沈既白被他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羞的就差把頭埋進霍衍舟懷裏了。

“其實,我自己也可以走的。”

霍衍舟:“嗯?”

危險的語調輕佻上揚。

沈既白:……

迎着客廳裏霍逸和許牧之打量的目光,沈既白終究還是難為情的将頭埋進了霍衍舟的懷裏。

許牧之:“小白怎麽了?”

沈既白剛想開口說我沒事,卻被霍衍舟給快速打斷。

“被人欺負了。”

許牧之和霍逸同時皺眉。

沈既白嫁到了霍家,就是霍家的人。

他在外代表着霍家的臉面,別人欺負他跟打霍家的臉沒什麽區別。

“人已經被送進警察局了。”

聽到霍衍舟的話,許牧之點了點頭,随即道:“那我去打個電話。”

說罷,他轉身去了陽臺。

霍衍舟當然知道他去做什麽,他也沒打算阻攔。

看着許牧之離去的背影,沈既白抓緊了霍衍舟的衣袖:“會不會有點太麻煩了?”

霍衍舟:“你指哪方面?”

對于許牧之來說,這就是往下傳達一句話的事。

麻煩倒是談不上。

但沈既白身為外人想法自然沒有霍衍舟這麽灑脫。

還是那句話,如果可以,他其實不願欠別人人情。

尤其不願欠霍家的人情……

“小白受了傷,還沒吃飯。”

留下這麽一句話後,霍衍舟直接抱着人進了屋。

不知道的,還以為沈既白受了多嚴重的傷。

實際上,就任慕黎推他的那一下,根本連傷都算不上。

被霍衍舟放在床上時,沈既白終究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我真的沒事……”

霍衍舟摁住了他想要起來的身子,“不…,你有事。”

沈既白愣住。

直到電話被任天奇瘋狂轟炸時,他才明白霍衍舟說的那句“有事”是什麽意思。

這邊的任天奇在警局都快把電話給打爛了,那邊的沈既白始終沒接。

一旁的喻晴一邊哭一邊埋怨道: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我們小黎出門在外多敬重他啊!每次一見到他就哥哥哥哥的喊,就算他因為當年的事怨恨我,可是這跟我們小黎又有什麽關系?虎毒還不食子呢!他怎麽就那麽狠心把我們小黎送進警察局呢?”

她越說,任天奇的眉頭擰的越深。

喻晴還在哭:“咱們小黎才剛成年多久啊!要是因此留了案底,以後可怎麽辦呢?”

一句話戳到任天奇的心窩子,任天奇拿起手機,“我再給那個逆子打個電話。”

電話響起時,霍衍舟正在盡心盡責的給沈既白喂着飯,看到他的電話上任天奇三個字,當即便出手給他挂斷了。

眼看這邊的任天奇再次碰了壁,喻晴哭的更厲害了。

她伸出手不停的拍打着任天奇的肩膀,語氣處處透露着責怪和埋怨:

“我當初就不讓你把他送去霍家,你非要送!現在可好,人家攀了高枝,轉過頭來就不認我們了,還把自己的親弟弟給送進了局子裏。”

說着,喻晴抹了把眼淚,随即又兇巴巴的放起了狠話:“總之,小黎要是出了事,我指定跟你們沈家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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