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禁欲末世救世主的喪屍王是撒嬌精(4)
第4章 禁欲末世救世主的喪屍王是撒嬌精(4)
衆人也沒有想到自家老大竟然會真的抱他,當時就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老大那是什麽人啊,向來是一副禁欲的樣子,自從末世開始以來,他身邊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又或者是男人。
周邊基地也不是沒有想送人給他,但是……
全都被他給拒絕了。
這個少年他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在自家老大面前還敢這麽說話,要不是仗着老大寵着他,早就已經丢到外面去了。
齊漸翮低頭瞧了一眼還在發呆的衆人,聲音中充斥着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壓迫感。
“出發。”
大家那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這樣整的剛才和那位少年打情罵俏的完全不是他一樣。
但實際上還是他本人嘛……
衆人拿起自己的東西,集體朝着基地的大門口走去。
基地的大門非常之大,足足有十多米高。
但大多數時候,這個門是不會輕易開的,大家只會用旁邊那個小門進出。
剛才容絨他們也是從那扇小門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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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時候容絨還很擔驚受怕呢,生怕自己會被那個什麽儀器給測出來他其實是喪屍的這件事。
這裏全是異能者,要是測出來這件事,他還沒進去就先被滅了。
好在麽麽出産,值得信賴!
這個儀器根本就沒有發現半點不對。
就在大家想要一起出去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發現了外面的不對,他将此時外面的異常用廣播轉告了在裏面的所有人。
“外面喪屍群估計有好幾萬!這裏面有一個人類!”
“這群喪屍貌似對我們這裏沒有一點興趣,只想要盯着這個男人,請問老大該怎麽辦?”
容絨也在期待着齊漸翮會說什麽話,在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齊漸翮:“開門,我去救他。”
聽到這話,容絨首先想到的是,不愧是神明!
就是那麽的心懷天下!
只是嘛……他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把他丢出去的人,不能讓他一直都不知道。
容絨挺直身子湊到了他的耳朵旁,看着他清冷的側臉,默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能不能站在上面好好看着你呀?其實我還想一起打電話,我舍不得跟你分開。”
這話他說的确實不作假。
他的懷裏讓他覺得十分安心,要是能夠變回本體的話,他早就變回去一直窩在他的懷裏了。
齊漸翮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給他添麻煩,所以沒有拒絕他所說的話,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要是想就這麽做。”
他做完一切整個人都愣怔了,呆呆看着自己那順勢就出去的手。
不過這情況不太适合繼續想這些,他動身前去了外面。
容絨在高處看到了齊漸翮往外面走去,蹲在上面觀察着現在現場的情況。
此時的喪屍群已經把榮豐給圍在了一個小圈裏,各個兇狠無比,張大嘴巴露出自己的尖牙,看得出來要不是容絨下令只讓他們吓唬吓唬他,早就已經把他的手腳給咬下來了。
容絨看着齊漸翮的身影,指使站在榮豐面前的那個喪屍蹲下身來。
[王,我不會。]
容絨:[哎呀,你怎麽這麽笨笨吶?]
那個喪屍忽然變得委屈起來,抱着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腦袋看着地面。
片刻之後他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法,他非常果斷的把自己的腿給拆了下來。
容絨:“……”
他确實很忠心,是個好喪屍!
容絨豎起大拇指對準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到那個喪屍忽然變得很是驕傲起來,周邊的那些喪屍還一臉羨慕?
這……應該是他看錯了。
那個喪屍拿着自己的腿,按照容絨說的,用盡全力用手奔向榮豐,看到他被吓得尿濕了一身,喪屍頗為嫌棄的往後面靠了靠。
容絨也做出了和這個喪屍一樣的反應。
不過他看着離榮豐越來越近的那輛越野車,還是盡量趕緊做完那件事。
他把手機端聲音給關掉,通過自己的王系異能将自己的聲音暫時的傳導在那個喪屍的身上。
那個喪屍的眼睛出現迷茫,但一聽到王的聲音,他還是默默的将身體貢獻出來,乖乖不動了。
“榮豐。”
榮豐以為自己看到鬼了,這喪屍為什麽還會說話?
而且為什麽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哆嗦着往後撤退,想要發出的火系異能就像是打火機出現的小火苗,根本造不成什麽傷害。
這個本來就是要在冷靜的環境下才能釋放,但他早已經要到崩潰的邊緣,那自然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容絨:“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主人容絨啊,你不是想要看到我被活活咬死麽?現在你自己這副樣子是怎麽回事?”
榮豐楞了一秒鐘,忽然就沒有那麽害怕了,搞半天這個喪屍就是容絨那個草包廢物啊!
反而他還忽然笑了起來。
“搞半天就是你?原來還是被咬死了嘛,現在在我面前炫耀什麽?你這個廢物!”
這喪屍雖然聽不懂這人類在說什麽,但是莫名感覺到他對于自己的王那不尊敬的态度,瞬間惱火地将他的胳膊撕扯下來,對着他嚎叫。
只有容絨與周邊喪屍才能聽得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麽。
[你對我們王什麽态度?!吃你都是對你的恩賜了!周邊的兄弟姐妹們!等王一聲令下,一定要讓他好好嘗嘗我們的本事!]
容絨:“……”
他真的超忠心的。
榮豐可不比周邊的那些喪屍,他還有着神經系統,這猛地被扯掉手臂,他當時就沒忍住疼痛出聲。
“你這個廢物,別以為你現在成了喪屍就能夠壓我一頭!我告訴你容絨!有我在這人世間一天,你就永遠別想好活!我能夠讓你死一次,就能再讓你死一次!”
話音剛落。
剛從越野車下來的男人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那眼神中充斥着冷漠,幽深的眸子就像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這麽陰冷的看着,讓人不寒而栗。
他淡淡開口,嗓音中沒有一點兒的聲調起伏,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人。
“你說……容絨?”
他記得,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曾在他的耳邊說過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