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冬子的目的就是要打入警方內部,以最不會引起懷疑的形象去參加警視廳的聚會,又怎麽會在佐藤美和子面前否認這一點。

“是哦。”她的眼神下意識的飄到一旁認真工作的男人身上,但在意識到之後幾乎是瞬間就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佐藤美和子看着面前美人含羞的一幕,忍不住輕輕的吸了口氣。

……還真是不聲不響的幹了件大事呢,松田警官。

即使每天的工作都很忙碌,但警視廳內的八卦向來都不會少,佐藤美和子敢保證,如果他們把松田警官不僅戀愛了,戀愛的對象還是一名不亞于明星的大美女這件事傳了出去,第二天松田陣平就會收到整個警視廳的目光洗禮。

赤井秀一在聽到回答後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眼鏡,接着又推着推車離開了。

看來是時候探查一下了。

但今天他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香蕉酒最近在東京頻繁動作的原因。

冬子并沒有發現身邊走過去的這個男人就是黑麥酒,只是在數着松田陣平完成拆彈的時間。

她微不可見的挑了下眉。

再一次見到還是覺得厲害,甚至如果單論拆彈的技術,感覺要比琴酒還要好一些。

冬子只在倉庫中待了幾分鐘就被驅散開。

拆彈活動本就要驅散旁邊的市民再進行,只不過因為這是在大型商場內,為了防止發生踩踏事件,所以是一層一層向上通知的。

在這一樓層的廣播響起之後,佐藤美和子便讓冬子和小蘭帶着孩子們離開。

柯南此時對冬子和松田警官是徹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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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說,松田警官和冬子小姐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壞人,他們冒着危險進來救他,他的懷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只不過此時那四名青年早就不見身影,柯南也沒有辦法再按照原計劃進行,從他們身上獲取到更多黑衣組織的信息。

“我應該要先走了。”冬子裝作為難的樣子,“我的編輯和我打了電話,我這周的稿件好像有點問題,需要我去修改确認一下。”

但她的眼神還在擔憂的看着上面的樓層:“可是松田警官還沒出來……”

她也不能在他工作的時候和他發消息。

拆彈的時候一點分心都是很要命的。

小蘭和柯南他們自然接下了幫她傳遞消息的任務。

冬子一番感謝,并且留下了下次請他們吃飯的話就快步上了計程車。

“看起來真的很急的樣子呢。”小蘭把手背在身後,笑着低頭,“不過這次多虧了松田警官和冬子小姐。”

柯南乖乖點頭:“是啊。”

他在和佐藤警官說明情況的時候自然省略了黑衣組織的部分,只說自己是不小心摔倒了,剛好被人帶進了倉庫。

不然恐怕小蘭現在的态度就不是那麽溫柔了。

*

冬子在上了計程車後一秒垮下臉:“怎麽是你。”

開着車的司機還好心情的哼着歌:“不然你以為是誰。”

冬子翻了個白眼,沒和他廢話,直接問道:“你知道這次緊急集合是什麽原因嗎。”

香蕉酒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容貌迤逦卻面容冷酷的女人。

呵,剛才看她裝的樣子,他還真以為她這兩年變得軟弱起來了。

“好像是因為卧底的事情吧。”他把車速又提了提,“聽說是有人竊聽到消息,說組織裏有警視廳的卧底哦~”

“嗯……如果小冬可以陪我吃飯的話,我還能告訴你我的懷疑目标哦。”

冬子翻了個白眼:“不要叫我小冬。”

沒有邊界感的臭banana,她和他很熟嗎。

在組織裏長大的壞處就是每個人看她都還是和幾年前一樣,總覺得她還是個小孩子。

幸好最近兩年加入的新人還是很怕她的。

組織要求集合的地點剛巧離他們不遠,所以雖然他們出發的晚了一點,但還是在人到齊之前趕到了聚集的地下室。

冬子在看到地下室的時候就忍不住嗤笑一聲:“我打賭,這絕對是朗姆的主意。”

地下室只有一個出口。

對于有嫌疑的人來說,有進無出。

凱斯迪把車随便一停,也不管車會不會丢:“那個愛吃垃圾的獨眼老鼠。”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樣都認為對方說話挺難聽的。

冬子早在上了凱斯迪車的時候就把他身上的貼紙揭了下來,不然萬一倒黴連累到她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只不過光憑這一會就換了的衣服,還有比起剛見面時淩亂了不少的頭發,冬子就敢保證凱斯迪這半個小時絕對沒有太好過。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地下室。

見到地下室的人後,冬子眼睛一亮:“貝爾摩德!你也被喊回來啦!”

聲音甜膩膩的,就像是剛烤出來還散發着熱氣的小甜餅。

豔麗的金發女星笑着朝她張開了手臂:“寶貝,一個月沒見,你還是這麽可愛。”

冬子和她抱了抱,然後小小聲的問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貝爾摩德也配合着她小小聲的回複:“不太好呢……你的那幾位朋友看來要找監護人了。”

說是監護人,其實是監視人和擔保人。

也就是重新進入考核的意思。

冬子在心裏微微嘆了口氣。

她上次已經把發現蘇格蘭身份的人解決掉了,本來以為後顧無憂了。

但看來卧底能夠暴露的地方果然不止那一個線人。

貝爾摩德像是猜到她在想什麽一樣,捏了捏她的臉蛋:“寶貝,琴酒不會讓你當監護人的。”

那個男人……

冬子哼了一聲:“他才管不了我。”

她不太想聊這個話題,另扯了一件事:“我這個任務做的好痛苦,一開始也沒人和我說是長期任務啊。”

她自然就選擇了最方便接近人的無害小白花。

但這和她的性格簡直是天差地別,她之前一年笑的次數都沒這半個月多。

各種微笑,淺笑,側耳傾聽,但之前的她只有冷笑,嘲笑,哈哈大笑。

冬子都快憋瘋了。

貝爾摩德哈哈大笑:“我有聽說。”

一想到壞脾氣的冰梅酒現在天天忍氣吞聲楚楚可憐,她連手裏的任務都加快處理了。

冬子不讓她抱了:“你竟然看我笑話!”

還不是你推給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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