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冬子也隐約勾勒出了這場戲的真相。

昨天晚上出現的奈月小姐是那些小姐假扮的,因為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她誤以為姐姐是離家出走,對母親這麽多年都不管不顧的态度,十分不理解,想要通過姐姐的身份來得知母親冷漠的真相。

但其實老板娘早就知道奈月小姐已經去世的事情。

她認為奈月小姐是在得知戀人的死亡之後,經受不住打擊,所以跳崖死亡的。

為了不讓依賴姐姐的三女兒再次傷心,她就借口奈月小姐去追求夢想,所以才和大女兒一樣,幾年都未曾回過家。

“但老板娘的一番好心,可是用錯了地方。”松田看着被安室透和萩原兩人協同摁在地下的男人,輕描淡寫的擦了擦手臂上滲出的血跡。

“因為奈月小姐并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長久住在山上的獵戶,最知道獵物容易在什麽地方摔死。

奈星小姐假扮奈月小姐的舉動,讓他又驚又疑,想不通明明已經在七年前被他殺死的人,又為什麽會在七年之後重新歸來。

所以才會炸掉山路,借口雪大留在山上。

目的就是為了: “再殺她一次。”

即使是臉朝地面被按在了地上,但獵戶依舊奮力地掙紮着,他脖子處的青筋暴起,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杜夫就不會在捕魚的時候走神滑倒!”

“我看過了,杜夫手機裏最後一通電話就是她的!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兒子!”

柯南眀悟了,怪不得之前奈星小姐在提到村野杜夫的時候,老板娘會把她趕去搬柴火,就是因為她知道奈月小姐和村野杜夫之間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電話中兩人到底談了什麽,也不知道女兒并不是因為自責而自殺,而是被報複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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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野司機并不敢直接穿着自己的鞋子進入室內,于是就從長廊上偷了一位客人的鞋子,穿着他的鞋子踩進了室內。

他出生在這裏,穿着木屐就像是行走在平地上一樣熟練。

他見室內沒有人,就先翻找了包裹,希望能找到倉橋奈月‘死而複生’的真相。

有松田萩原和安室透三人在場,制服一個沒有經受過訓練,只是手中持槍的獵戶沒有困難。

冬子頓時跑了出來,直接撲向了正在打電話和警局彙報的松田陣平,心疼的看着他的傷口: “松田先生實在是太冒險了!”

松田陣平被她撲得向後一仰,但也穩穩的接住了她,沒有受傷的手臂舉着電話,另一只手臂則被冬子抱在懷裏。

他有點羞澀,壓低了聲音: “我還在打電話。”

冬子就是故意要在他打電話的時候過來的,不然怎麽能讓她的身份坐得更實一些,無論別人贊不贊同,起碼她要讓松田陣平周圍的人都知道她土原冬子是松田陣平的女友。

松田陣平一點也沒有懷疑她,畢竟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女友是一個溫柔單純的人。

肯定是被剛才的變故吓壞了吧。

他用扭頭對着電話那邊交代了兩句,接着就匆匆的挂掉電話,安慰着她: “沒事的,只是擦傷而已,不到一個月就會長好了。”

冬子硬是眨巴着眼睛擠出來了兩顆淚珠: “松田先生為什麽會這麽解……難道松田先生之前受到過很多次這樣的傷嗎”

安室透心梗了一瞬。

如果他沒記錯,上次他被子彈擦傷時,冰梅酒是坐在天臺上哈哈大笑加給他鼓掌了吧。

還被嘲笑他進入組織這麽多年體術都沒有任何變化。

松田頓時覺得自己失言了,連忙解釋自己不經常受傷,是因為身邊的同事受過槍傷,所以他才知道的。

但冬子只是用一種她知道他在安慰她,她沒有反駁,她什麽都明白的眼神幽幽的望着他,一顆一顆的掉着晶瑩剔透的淚珠。

萩原發愁的搓了搓自己的臉: “有個女友真好啊。”

有沒有人來關心一下他為了壓槍擦在地上甚至都破洞的褲子啊。

波本什麽也不敢說,他不被冰梅酒找麻煩都算是不錯的了。

果不其然,在松田陣平那裏刷足了存在感之後,冬子給了他一個眼神,接着就往屋外走了出去。

安室透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

他在心裏嘆了口氣,但卻很幹脆利落地走了出去。

冰梅酒找的角落很隐蔽,他們能聽到屋內的動靜,但屋子裏面的人卻看不到他們。

“你和他們的配合是不是有點太默契了”冬子很直白的質問道。

安室透卻反而把心往裏面安了安。

直接問還是好的,這代表冰梅酒不會因此而說給別人聽。

“因為那個人手裏有槍,我可不想讓他的槍口下一次指着我。”安室透雙手一攤,也笑眯眯的, “早點解決不好嗎”

冬子其實沒怎麽懷疑他,只是要走個流程: “你表現出來的身手可不像一個普通的咖啡店店員。”

其他人冬子不敢保證,但松田和萩原兩人絕對能看出來。

安室透将額發撩了上去,單手叉腰,很苦惱的樣子: “這倒是個問題。”

他想了一會後擡頭,盯着少女冰綠色的眼眸,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 “不然……把他們處理了怎麽樣”

冬子藏在袖口中的手指猛的一顫。

安室透卻還在繼續建議着: “反正下山的路也被堵着了,我們只要趕在警方過來之前把他們處理掉,栽贓在那個獵戶的身上就好了。”

他好像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完美的計劃,雙手抱胸,不住的點着頭: “槍上現在也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

就說獵戶因為幾年前的恩怨想要殺他們滅口,在殺了幾個人之後,被他和冰梅酒反殺掉就好了。

完完全全的正當防衛。

但他無論說什麽,眼神都從未離開過冬子的面部。

冬子下意識的反駁: “不行,我還有任務。”

安室透又盯着她瞧了瞧,眉梢眼角都帶了些不明的意味,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失望一樣說道: “……好吧。”

冬子扭頭: “我會和他解釋的,起碼在我任務結束之前,你不要牽連到我。”

安室透的回答還是一樣: “好……不過我想他如果沒有主動問起,你也不用刻意解釋。”

那個家夥在上警校的時候和他天天打來打去,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身手。

不過安室透也沒攔着,他知道因為他之前的說辭,哪怕冰梅酒給出了和松田印象中不一樣的答案,松田也只會認為是他對冰梅酒撒了謊,而不會想到冰梅酒是在刻意幫他遮掩。

*

在警方的幫助下,雪一停,下山的路就通了。

松田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沒來得及和冬子一起堆兩個雪人。

冬子現在就想快點把他和波本分開,只能安慰他: “冬天還有很長時間。”

松田想想也是,只能嘆了口氣,不太高興的坐進車裏。

冬子陪他去醫院處理了手臂上的傷口,接着就帶着安室透回了家。

安室透看着一路上亂扔的包包和外套,圍巾,就知道冰梅酒是在故意對他撒氣。

只是他撒氣的原因又不能明說,所以才用這種小動作來故意刁難他。

他一點也沒生氣,甚至心情還挺不錯的。

果然,就如同他觀察到的這般,冰梅酒對于松田并不完全都是欺騙。

這樣就夠了。

他任勞任怨的把東西收拾好,接着就開始着手準備過兩天的任務。

這兩天也不知道冬子是在故意刁難安室透還是為了扮演人設,每天都讓安室透準備一套十分用心的病號餐,接着再由她的手送給松田。

打的全部都是愛心便當的名號。

兩人的感情繼續升溫,并且現在整個警視廳都知道,爆炸物處理班的松田陣平有一個超漂亮又超溫柔的女友,兩人的感情很好。

時間過得很快,冬子還沒送幾頓飯呢就到了安室透出任務的時候。

她換上了黑色的牛仔褲和黑色的沖鋒衣,平時向來散落在背後的銀白色長發也被她盤了起來。

“這次的任務是暗殺瑞士來的邁克爾·史迪和他的弟弟,艾莫斯·史迪。”

安室透也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開着車向展館處開去。

冬子對這個任務沒有什麽意見,只是好奇: “兩個收藏家會礙到組織什麽事”

又沒有取走物品的任務,只是單純的暗殺。

安室透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你想知道的話,恐怕就只能去問琴酒或者朗姆了。”

琴酒伏特加,基安蒂以及加拿大酒都是從組織基地中出發的,他們六人會在展館內部彙合。

基安蒂是狙擊手,負責在尋找到機會後狙擊或者是兩人逃出展館後的補槍。

琴酒和她分別負責兩個方向。

伏特加待在琴酒身邊觀察四周,以免被警方或者其他閑雜人等打擾。

加拿大酒和安室透則分別負責在展館內暗殺兩人。

冬子是編外人員,主要負責盯緊安室透,看他是否有不符合組織的行為,及時處理——當然,也被琴酒安排了協助工作。

他們兩人今天的身份用了冬子在明面上的僞裝,代表土原集團出場。

冬子以土原集團二小姐身份參加,安室透是她的朋友。

其實換做平時應該用戀人身份更穩妥一些,但冬子卻義正言辭的用自己現在不方便的借口拒絕了。

開玩笑,這個展出有很多大人物參加,她要是被哪一個警方的高層看到了,到時候再去參加警方的聚會,不是一抓一個準嗎。

安室透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也不太想在琴酒的瞪視下對冰梅酒做出什麽親近暧昧的舉動。

總感覺會短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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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想改文名(撓頭),小天使們有沒有什麽建議

還是說換成原來的《在黑衣組織和松田戀愛》》比較好,總感覺現在的這個不太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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