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驚豔四座,打臉(求首訂) (2)
蘇淺璎先後下了馬車。
李公公笑眯眯的擡頭,卻為燕綏的容顏震驚。
玉照國宸王和重音國太子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而這位燕谷主的容貌跟他們比起來竟也不差,只是氣質迥異。懶散妖冶,玩世不恭,尤其一身紅衣,被他穿出了恰到好處的妖嬈魅惑,真真讓人驚豔。
一剎那的失神後,他趕緊道:“皇上在朝陽宮已經等候多時,燕谷主這邊請。”
他往燕綏身後看了一眼,只瞥見一身青衣,便知那是蘇淺璎。
時移世易啊,當初蘇淺璎進京的時候受盡了嘲笑辱罵,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然而今日,那個讓她成為笑柄的人,自己才是個笑話。
太後曾幾次對她起過殺心,如今卻重傷在床,不能下地。
許貴妃對她百般羞辱,如今自己卻成為了整個後宮嘲笑的對象。
宜清公主對她肆意欺壓,卻被折斷了手不能出門。
趙語心搶她未婚夫,到頭來連小命都沒保住。
趙志遠不認她,轉眼就被連貶五級,現在還沒官複原職。
就連為難過她的皇上,如今也受到了來自不同勢力的威脅。
這個小姑娘,不簡單啊。
也不知道今天的宮宴上,又會發生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搖搖頭,他專心帶路。
因為是大型宮宴,所以皇宮裏格外熱鬧,處處都挂滿了宮燈,将整個皇宮照得更加金碧輝煌。那些隐藏在光芒背後的風景,也被照得纖毫畢現。
波光粼粼的湖水,高低錯落而精致絕倫的建築,那些亭臺樓閣,那些園景錦簇。
無一不引人向往。
很快,朝陽宮到了。
李公公停下來,躬身對燕綏道:“燕谷主再次稍後,奴才先去禀報皇上。”
燕綏微微點頭。
宮宴早就開始了。
朝陽宮內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李公公小跑着進來,對天熙帝道:“啓禀陛下,雲夢谷燕谷主到了。”
天熙帝頓時精神一振,“快快有請。”
所有人立即朝門口看過去。
雲夢谷對世人來說太過神秘,所以他們都對燕綏感到十分好奇,再加上有個最近風雲人物蘇淺璎,就更加引人側目了。
李公公一甩拂塵,高聲道:“有請燕谷主。”
一聲聲的傳唱幾乎傳遍了整個皇宮。
緊接着,大門口走進一個人。
一個女人。
青衣如水,墨發如雲。
殿內燈火通明,卻不刺眼。然而她一走進來,就仿佛是個發光體,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瑤池霧繞,碧霭仙雲。
昙花盛放,睡蓮搖曳。
這一瞬間,所有人腦海裏閃現過的所有美好的形容詞,放在她身上都顯得微不足道。
她像是九天之上纖塵不染的仙子,突然落下雲層,來到這污濁的塵世,所到之處,萬衆矚目。
震撼人心到難以描述的美。
她走到正中央,笑一笑,仿佛有花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好像搶走了你的風頭。這種感覺,嗯,還不錯。”
她一開口,聲音空靈帶幾分漫不經心的笑,瞬間将僵滞沉凝的氣氛打破。
衆人如夢初醒。
蘇淺璎卻已經走到天熙帝下方左下方最高的位置,那裏有兩個席位,是專門為燕綏和她準備的。
連玉初和寧晔,都要退居下首。
蘇淺璎走過去的時候,自然經過兩人面前。她腳步未停,甚至未曾向天熙帝行禮,直接坐了下來。
而她這一坐,更是讓所有人嘩然。
古代對于座位是十分講究的,左為尊,依次遞減。
蘇淺璎坐的,正是首座,反倒是将下首的那個位置留給了燕綏。
還不等所有人反應,燕綏便輕笑了一聲。
“你還真不客氣。”
蘇淺璎面帶微笑。
“這個位置你若想坐,大不了我讓你呗。”
說罷她真的站了起來,準備讓座。
燕綏趕緊道:“不敢,對長不敬可是要折壽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還是您請!”
蘇淺璎也不客氣,重新坐了下來。
燕綏對着天熙帝點了點頭,算是見禮,随即很自然的坐在蘇淺璎下方,神色間沒有半點不快。
這一舉動,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天熙帝完全愣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
皇後也是一臉震驚。
許貴妃愕然而不可置信。
鎖煙則是快速的向玉初行了個禮,都沒和自己的兄長打招呼,直接就站到了蘇淺璎身後,乖乖的做一個丫鬟。
這更是讓人不可思議。
“你是蘇淺璎?”
一句話打破了沉寂的氛圍。
燕綏不急不緩的看向出生的許貴妃,臉上笑意有些莫名。
“你是哪位?不知道連名帶姓的詢問別人是種很沒禮貌的行為嗎?”
許貴妃不妨他為蘇淺璎出頭,被噎得臉色通紅,表情尴尬起來。
蘇淺璎端着架子,對燕綏道:“那是貴妃娘娘,我那未婚夫的生母,你說話別沒大沒不懂規矩。”
她竟教訓起燕綏來?
燕綏一臉的恍然大悟,眼神兒頗有些意味深長。
“原來是你未來婆婆啊,明白。”
兩人自然流暢的互動讓所有人眼裏冒出個大大的問號。
蘇淺璎這才回答許貴妃的問題。
“我和我娘長得有五分相似,多年前貴妃娘娘不是見過我母親嗎?”
許貴妃面色有些不自然,先發制人道:“見了皇上,你為何不行大禮?此乃藐視之罪。”
蘇淺璎笑容可掬。
“這世上除了我師父,大約沒人能當得起我一跪。”
大言不慚!
天熙帝眼中已有薄怒。
雲夢谷與帝尊一樣,在各國都是有特例的,見君王無需行大禮,蘇淺璎可沒特例,竟如此的嚣張,實在可恨。
他剛要說話,燕綏不緊不慢的開口了。
“陛下切勿動怒。”他輕咳一聲,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她說得的确是事實。”
天熙帝愕然。
“此話何解?”
燕綏臉色更加不自然,頗為幽怨道:“她師父和我雲夢谷有些淵源,輩分比我還高,所以”
剩下的話他沒說完,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若是蘇淺璎都要對天熙帝行大禮叩拜的話,那他這個晚輩更是要跪拜。而他身份特殊,天熙帝是萬萬當不起他這一拜的。
所以,蘇淺璎這跪拜之禮,還真是行不得。
天熙帝神色有些微妙,看向蘇淺璎的眼神探究而意味深長。
之前知曉燕綏刻意向玉初借了個女将軍去給蘇淺璎當丫鬟的時候,所有人多少都有些猜測。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緣無故的縱容和寵愛,只有一種可能。
暧昧。
卻沒想到,竟是長幼的關系。
難怪燕綏會對蘇淺璎如此特別。
“原來如此。”他道:“既然是燕谷主的長輩,自然也是我天熙的貴客。”
一句話,認可了蘇淺璎的身份。
皇後冷眼看着刁難不成氣得臉色不佳的許貴妃,冷笑一聲,笑着問蘇淺璎。
“本宮當年也是見過趙夫人的,蘇姑娘與她的确有五分相似,且青出于藍。”她頓了頓,道:“只是本宮不明白,姑娘從前為何不願以真面目示人?”
所有人都看向蘇淺璎。
蘇淺璎不急不緩,慢吞吞的說道:“我自打進京以來無數人說我其貌不揚,顏如鬼魅。我還納悶呢,這些人連我長什麽樣都沒見過,如何就信誓旦旦對我的容貌評頭論足?可真是夠有眼無珠的。”
她輕飄飄的一眼從大殿的上方掃到末尾,許多人都面色迥然而尴尬,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蘇淺璎指桑罵槐意有所指,這裏不少人曾人雲亦雲的在背後議論擠兌過蘇淺璎。
以為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便是容貌醜陋,哪知道人家非但不醜,還如此的傾國傾城。
真是打臉啊。
“世人以訛傳訛,我早已見識了他們的愚蠢無知,幸得皇後娘娘慧眼識珠,今日一言,可算是為我洗刷冤屈了。”
愚蠢無知的世人早已羞愧的低下了頭。
這其中,自然包括最先對蘇淺璎容貌發出質疑的許貴妃和慕子奕。
慕子奕自打蘇淺璎進來那一刻,眼神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這就是蘇淺璎的真面目,人人口中的醜女,竟如此的絕世無雙。
她從不曾在他面前摘下面紗,故意讓他誤以為她醜如閻羅鬼魅,不斷的羞辱她放棄她。然而當她掀開面紗,卻是那樣的光芒萬丈,耀眼奪目。
在他以為她被自己踐踏到羞于見人的時候,她隐在面紗下的臉或許在微笑,她就那樣譏諷的,漫不經心的,嘲笑着他們這群無知的跳梁小醜。
她刻意讓他們在人前肆無忌憚的笑她的醜陋,讓他們在她的沉默中盡情的宣洩對她的辱罵。
等所有人都已認定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醜八怪的時候。
她只需要平時摘下面紗,瞬間就将那些嘲笑她的人從天堂踢向地獄。
蘇淺璎,她怎麽可以?她怎麽可以如此殘忍的踐踏他的尊嚴?她怎麽敢?
就憑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嗎?還是玉初,亦或者寧晔?
從未有過的憤怒和嫉妒充斥着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所有神經。
蘇淺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卻并不理會,繼續說道:“我下山的時候師兄說女子容顏太過是福也是禍,那時我年幼不谙世事,唯恐行走江湖之時被人欺負,所以讓我收斂鋒芒。我仔細一想,深覺有理。美人呢,就得有做美人的自覺,該低調的時候就得低調,否則很容易被人嫉妒從而惹禍上身。”
她又是輕飄飄的一眼瞥過所有人,語氣懶散。
“我敢擔保,此刻這大殿之中起碼有五成的女人在心裏詛咒我早死早超生。”
周圍五成的女人立即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蘇淺璎輕嘆一聲,“沒辦法,誰讓我娘将我生得這般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呢?”
她身體力行的将自戀兩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所有人面色尴尬卻啞口無言。
誰讓人家有自戀的資本呢?
蘇淺璎卻還在說,“可是那些流言蜚語聽多了,讓我心裏十分不痛快,還是澄清一下比較好。而且我也比較好奇,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長着眼睛,有多少人還懂得羞愧兩個字怎麽寫。”
大殿鴉雀無聲。
人人都明白了,蘇淺璎今天就是來打臉的。
趙志遠坐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地方,他盯着蘇淺璎那張臉,沒有絲毫的意外和震驚。
那是屬于他妻子的傳承和延續。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這個女兒必定貌美如花傾城絕世,只是從前他棄她,所以任由她被世人诟病辱罵。他更不願去面對曾經的那些回憶。
所以他選擇無視,選擇放縱,選擇打壓,選擇驅逐。
如今,她卷土重來,強勢複仇。
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短暫的靜默以後,皇後笑着打破尴尬。
“世人愚昧,以訛傳訛,姑娘不必在意。”
蘇淺璎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的确。但願我這張臉,能讓他們記住教訓,切勿再犯同樣的錯誤。畢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這麽大度寬容的。”
燕綏忍不住翻白眼。
幾句話讓人羞愧得擡不起頭來,這還叫大度寬容?分明就是小氣記仇睚眦必報嘛。
玉初漠然微笑,眼神溫和而寵溺。
寧晔無言而笑。
她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
許貴妃已經被氣得不會說話。
慕子奕渾身散發着冷意與戾氣,額頭上的傷隐隐作痛,刺激得他心中那股怒火越發肆意。
他沖動的低吼,“蘇淺璎,你別得寸進尺。”
頓時所有目光投向他。
冷漠的,譏嘲的,耐人尋味的,漠然的,看好戲的,如芒刺在背。
燕綏饒有趣味兒的盯着他,對蘇淺璎道:“他又是誰?該不會是你那個未婚夫吧?”
蘇淺璎微笑。
“自打我進京,他就沒給過我好臉色。你說,我要是真嫁給他,是不是太委屈了?”
燕綏正色的點頭。
“的确。”
四座齊齊噤聲不語。
這個燕谷主自打一進來就一副慵懶玩世不恭的模樣,然而一開口就唯恐天下不亂,總是恰到好處的為蘇淺璎解圍和助長氣焰。分分鐘讓人懂得什麽叫做尴尬,什麽叫做羞于見人。
“而且”
燕綏目光不經意的瞥了玉初一眼,語氣很有幾分戲谑的味道。
“我覺得某人大概很不情願叫他一聲叔父,說不定還會宰了他。”
玉初擡眸看他一眼,神色冰冷。
蘇淺璎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下意識的看向玉初,然而目光轉了一半又轉了回來,意态悠閑道:“其實我知道,你不情願叫他一聲姥爺。不用解釋,姥姥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
燕綏剛喝下的一口酒,險些給噴了出來。
姥姥兩個字一出,所有人再次驚愕,看向蘇淺璎的眼神詭異得近乎驚恐。
寧晔卻将她方才一瞬間的異樣神色盡收眼底。
他的神情,高深莫測中更多幾分沉暗。
慕子奕臉色青白交加,雙手死死的緊握成拳,眼中幾乎要噴出刀子來。
“姥姥?”
天熙帝終于驚訝出聲,甚至都沒有去顧忌被蘇淺璎和燕綏一唱一和羞辱的慕子奕。
蘇淺璎不回答,而是笑眯眯的看向身側的燕綏。
燕綏在心底不斷腹诽,死丫頭,還真是記仇。
還有玉初那個臭小子,他可是在替他說話哎,這死小子居然就那麽看着,沒心沒肺。
果然蒼雪山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一丘之隔。
心中憤憤不平,卻還得為天熙帝解惑。
他咳嗽一聲,頗有些郁悶道:“沒辦法,雖然她年紀卻運氣好,輩分比我高一大截。可憐我還得叫她一聲姥姥,真是蒼天無”
蘇淺璎一個眼神斜過來,他立即改口。
“天意弄人啊。”
天熙帝嘴角有些抽搐。
的确是天意弄人。
雖然之前燕綏說了蘇淺璎是他長輩,但也沒想到,能長那麽多重輩分去。
蘇淺璎的師父到底是誰?
他心中不解,卻從不曾猜想過是帝尊。
帝尊墨玄與雲夢谷有世仇,天熙每一代皇族繼承人都是知曉的,所以燕綏絕對不可能幫着蒼雪山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的自以為是,才會在後來幾乎顏面掃地。
“陛下。”
皇後出聲解圍,“您今日不是還有重要的事要詢問燕谷主麽?”
天熙帝頓時驚醒,對燕綏道:“實不相瞞,今日邀請燕谷主入宮參宴,乃是有要事相詢。”
燕綏心知肚明,指了指蘇淺璎身後的鎖煙。
“可是因為這個小丫頭?”
天熙帝點頭,看了看玉初。
“玉照國宸王今日對朕說,這位姑娘乃是他座下赤練女将,卻輾轉被燕谷主安排做了蘇姑娘的丫鬟?”
燕綏看了玉初一眼,臭小子,這筆賬先給你記着。
“的确。”
他面不改色,“姥姥長途跋涉來天熙認親,雖然她武功不錯,但性子過于柔軟,我擔心她被人欺負。而這個小丫頭刁鑽潑辣武功還不錯,身份還不低,最起碼替主子出頭不用擔心被随意責罰,放在她身邊再合适不過。”
天熙帝聽着他那一句身份還不低,最起碼提主子出頭不用擔心被随意責罰,眼神不由得閃了閃。
蘇淺璎可不是一進京就被欺負麽?
而慕容鎖煙,真的是每一次都挺身而出護着蘇淺璎。
這個說法,還真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許貴妃卻不甘心,冷嘲熱諷道:“堂堂女将軍,卻甘心卑躬屈膝的給人做丫鬟,可真是高風亮節。”
鎖煙仿佛沒聽出她的嘲諷,笑眯眯說道:“多謝貴妃娘娘誇獎,這都是鎖煙的本分,能做蘇姑娘的丫鬟,鎖煙十分榮幸。”
仿佛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許貴妃被噎得再次說不出話來。
玉初心中莞爾。
鎖煙跟在她身邊久了,別的沒學會,臉皮倒是越來越厚。
燕綏不吝誇獎的對鎖煙道:“說得好。”又看向玉初,“喂,這個小丫頭被調教得不錯吧?說吧,你要怎麽感謝我?”
玉初曼聲道:“就算如此,好像也不是燕大谷主的功勞。衆目睽睽之下,如此竊取他人成果,燕大谷主不怕堕了威風麽?”
燕綏被堵得一噎。
蘇淺璎忍不住低笑。
“知道這叫什麽嗎?作繭自縛啊。”
燕綏立即回頭瞪她,“這丫鬟是我幫你借來的,你幫這個臭小子做什麽?”
蘇淺璎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他,“廢話,人家好歹剛才為我說了句公道話,我不幫他難道幫你啊?況且”她目光轉動,從燕綏和玉初身上飄過,慢吞吞的說道:“他比你年輕比你好看,姥姥我看他比看你更賞心悅目。”
此話一落,四座崩潰。
燕綏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
玉初的嘴角,慢慢上揚一道笑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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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可他卻偏偏咬定是她偷了他的種。
再次相遇,他不但霸占她的窩,還對她一睡再睡,甚至理直氣壯:你是孩子他媽,我是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就該睡孩子他媽!
她:
曾經羁傲不遜的莫少,如今有兩大心願:說服兒子睡服兒子他媽。
為了實現心願,莫少還開啓了寵溺模式:對兒子,有求必應對兒子他媽,有求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