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要我的皮帶?

第17章 你要我的皮帶?

第十七章:你要我的皮帶?

包間裏的人都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眼睛緊緊地盯着一個方向。

只見一個穿着合體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臉冷峻的走進來,精致的臉龐英氣逼人,于他而言,周圍的環境好似都不存在一般,眼神都沒動一下,直直的往三樓走去。

“哇!承少!”有人驚呼出聲,視線齊齊的朝安茹看來。安茹剛邁開一步,李傅新的話就傳了過來:

“安姐別去!”安茹一愣,看着李傅新,他是口誤了

這個稱呼很多人都沒留意,不過剛剛那兩個女生倒是聽到,她們對視一眼,一臉看戲的表情,道:

“如果傅嫂不去也行,不過這次傅嫂得喝三瓶啤酒,雖然是游戲,但游戲也有游戲的規定啊!”

李傅新将眼神看向她們,帶着冷意。

安茹朝那兩個女人笑笑,便朝端木承那邊走去。

其實她也很期待端木承看到她是什麽反應呢?

安茹走到二樓的拐角處時,端木承剛好也出現在那裏。

四目相對,端木承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着她,面無表情。

安茹歪着腦袋,嘴唇輕揚。

“好久不見!”

端木承直直的注視着她的眼睛,看到的除了清澈別無其他的情緒,他輕輕的垂下眼眸,轉身欲上樓。

“承少,請留步!”

他沒轉頭,只是淡淡開口:“有事?”

“嗯!”安茹應着,腳步輕巧的走到他身邊,道:

“承少,能否借你一樣東西?”

端木承轉頭看向他,眉頭挑了一下:

安茹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道:“你的皮帶。”

說着還拿起手來摸了摸他的皮帶,動作輕佻,帶着明顯的撩撥。

端木承眼神莫測的看着她,像是确定她話裏的意思,又重複問道:

“你要我的皮帶?”

安茹點點頭,端木承的唇角扯了一下,表情似笑非笑,而後轉身離去。

安茹看着他的背影在保镖的保護下,快要消失在三樓的拐角處,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

這算什麽答案?

正想擡腳跟上,頭頂便傳來端木承端木承低沉的聲音:

“不是要皮帶嗎?怎麽不跟上?”

安茹臉上的笑容揚起,擡腳便跟了上去。

來到他面前,手伸了出來,示意他把皮帶解下來。

世爵的三樓是超級VIP,不是有錢就能進去的,三樓的人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白的黑。

走廊異常的安靜,除了四個保镖和他們兩人,空無一物,就連監控器都沒有。

端木承看了看她的手,薄唇輕啓,道:“你急什麽!”說着便走到一間VIP包間門口,保镖為他開了門,他擡腳邁了進去,還伸手将安茹拽了進去。

看到裏面的場景,安茹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只見七個女的只穿了一條丁字的紅色內褲,全身赤裸的大尺度的跳着鋼管舞。

這場景讓任何的男人看到了都血脈蓬勃吧!

安茹下意識的看向端木承,只見他的眼神輕輕的掃視了裏面的場景,面無表情,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當看到中間坐着男人時,安茹的瞳孔睜大。

想要掙脫端木承的手跑掉,但端木承緊緊拉着她,轉過頭看她,不明白她的反應怎麽那麽大?

“現在想走?你走得了嗎?”

安茹沒理他,使勁的推着,端木承看她的神情不對,便放開了。

還想問什麽,只聽身後溫潤的聲音響起,安茹便像魔怔一般停住了腳步:

“丫頭,這麽不待見南哥嗎?”

端木承看着着一身唐裝四十左右的男子,他額上有一道長約三厘米的疤痕,但依然擋不住他儒雅的面容。

端木承重新拉起她的手,這次想要帶她離開,她卻反過來拉住端木承的手往沙發上走去。

安茹吸了吸鼻子,步伐淡定,好似剛剛那幕并沒有發生一樣。

剛一坐下,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啧啧,這麽久沒見,麻雀都變成承少的女人了!可真是好命啊。”

說話的是一個穿黑色皮褲,骷髅襯衣,編着滿頭辮子,帶着大耳環的女人,她的五官精致。

姿态慵懶的拿起紅酒抿了一口後,又懶懶的說道:

“命再好,也不過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想當年南哥為了你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穿中山裝的男人呵斥道:

“何茜,你放肆!”

何茜的眼眶微紅,不服氣道:“南哥,你幹嘛處處護着她,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命令道:“下去。”

何茜咬咬牙,看着男人冷然的面孔,知道他真生氣了,只能狠狠的盯了安茹一眼,便憤憤的出去了。

關上門,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那個女人出去後,穿中山裝的男人揮了揮手,便讓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全都停了下來,只見那些女人挺着34D的大胸走了過來,兩個女人走向一個穿花斑襯衣的男人面前。

其中一個女人跨坐在男人肥胖的身體上,極盡的挑逗着,一個女人為他倒酒。

兩個女人坐到穿唐裝男人的兩邊,卻不敢亂動。而另外三個女生向端木承走來,端木承卻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只是把安茹帶到懷裏,聲音帶着寒意:

“你們把南哥服侍好就行,我不需要。”

三個女人聽罷,剛要朝向唐裝男人走去,只見男人擺擺手,示意她們全都去服侍花斑男人。

聞着端木承身上好聞的香味,安茹的眉頭微蹙,不明白他抱她那麽緊幹嘛。

“放開我!”安茹冷聲說着,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到。

聽到她的話,唐裝男子的眼神又看了過來,帶着莫名的寵溺道:

“承少,丫頭不喜歡你抱她!”言外之意是,你還不放開他家的丫頭。

捕捉到南山眼裏的神情,端木承的眼神陰郁了起來,更緊的抱住了安茹,滿滿的占有意味,低聲道:

“別鬧!”

安茹冷笑,根本不給端木承面子:

“承少,我鬧什麽了,我能鬧什麽,你皮帶什麽時候給我?”

端木承黑了臉,放開了她,站起身來,拖住她往洗手間走去。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安茹也被他抵在了厚重的門上。

他低下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想要皮帶是吧!那自己動手。”說着,他低下頭來,準确無誤的覆在了她嬌嫩的紅唇上,攻城略地。

一手緊緊的托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握住她的手向上,搭在皮帶扣上,讓她自己動手。

‘嗒’的一聲輕響,皮帶就解開了,安茹一邊承受着他的吻,一邊快速的抽出了皮帶。

沒了皮帶的束縛,柔順的西褲滑落在地,安茹意識到什麽,腿一曲起,只聽端木承悶哼一聲,很快的放開了她,拱起腰,表情有些扭曲。

安茹聳了聳肩,表情無辜的開門走了出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剛要開門出去,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折返了過來。

“南哥,在走之前我來給你講個段子吧!”說着她一邊拿起一瓶沒開過的紅酒倒在兩個高腳杯上,将一杯給了南山,一杯拿起輕輕晃着。

“都說唐僧成佛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而壞人成佛卻只需要放下手裏的屠刀,南哥,你信嗎?”

南山看着她,輕輕的晃動手裏的紅酒,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信,但我也知道,壞人成佛之前,一定要先把牢底坐穿才能得到佛的青睐。”

四目相對,眼裏的情緒莫測,只有當事人才能懂,安茹的鼻子一酸,擡起手裏的酒杯輕聲道:

“南哥,感謝當年你的照顧,安茹敬你!”說着仰頭就把酒全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安茹潇灑的轉身離去,只有南山看到她紅了的雙眼。

為什麽丫頭每次看到他都這麽愛哭鼻子?

南山搖了搖頭,看着端木承臉色不好的走出來,很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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