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硬就硬到底
第7章 硬就硬到底
趁着他還沒還手我緊接着又往他腦袋上悶了兩拳頭,雖說咱不是社會人,但是在學校也沒少打架,動起手來還是不會吃虧的。
可情況一失控,我們經理立刻就趕了過來,拽着我一把就甩在了牆上,氣得瞪着眼罵了起來:“你幹他媽什麽呢?不想幹了是不是?”
幹?媳婦都他媽讓人家幹了,我還幹個JB毛啊!
“老子就是不想幹了,今兒你們誰都別攔着我,我他媽打死他!”
“我先他媽紮了你!”
趁我不注意,那個青年人竟然從兜裏掏出了把彈簧刀來,沖過來就想往我身上紮,當時我也吓得愣住了,畢竟咱窮學生一個,見刀的時候不多,要不是經理及時發現拉住了他胳膊,估計我也就被抹了。
我們經理叫吳浩,三十出頭,也不是善茬兒。
我來的時候就聽可可說過,他以前也就是個農村出來的小流氓,後來從夜店這行底層混起,然後開始帶公主,說白了就是拉。皮。條的,後來越做越大,奮鬥了五六年就已經開上賓利了,混的也算是風生水起,行裏行外多少都得給他點面子。
他一出面勸和,那個青年人老實了不少,刀也讓我們經理給搶了過去。
可畢竟是我先跟客人動了手壞了規矩,刀一奪過去經理轉手就抽了我個嘴巴,氣勢洶洶的說:“你被開除了,聽見沒?我這就給你結工資去,趕緊滾!”
我當然明白經理是在幫我脫身,可可也搖搖晃晃走過來拽着我就想往外走,可惜,已經晚了……
似乎是意識到了情況不對,跟青年人一起在包間唱歌喝酒的幾個人已經都圍了過來,并排着堵住走廊,我想走都走不了。
而那幾個人一過來就已經看出事兒來了,因此走到廁所門口也沒多問,直接上手就往我身上招呼,一看自己人來了那個青年人也又硬氣了起來,不顧我們經理和幾個服務生的勸阻按着我就打。
因為有經理他們攔着,周圍還有不少人看熱鬧,因此那些人倒是也沒敢下手太狠,緊接着那個青年人揪着我脖領子把我從廁所拽到了大廳,又一腳把我踹地上說:“我不管你跟可可什麽關系,今兒你敢跟我動手我就不能饒了你,你自己說怎麽辦吧?”
可可哭着把我扶起來時我吐了口血唾沫,根本就沒鳥那小子,低着頭冷笑了起來。
現在除了冷笑我真不知道還能幹什麽了,害怕不?真害怕,可我女朋友還在這兒呢,我不能當着她的面兒丢份兒吧?
也許是看我挺拽,那小子氣得又給了我一腳,我退了兩步勉強沒倒。
“小子,為了個小姐你他媽至于跟我動手嗎?你自己幾斤幾兩重沒掂量過是不是?”
“我幾斤幾兩用不着你操心,牛逼今天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早晚我弄死你!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記住了,敢碰可可的人多了,我管不過來,弄死一個是一個,今兒就從你開刀……”
我冷冰冰的說,反正已經牛逼了,那就只能繼續牛逼到底,哪怕差一分、差一毫都不叫牛逼,叫裝逼沒裝對付。
那小子聽我說完竟然笑了,另外幾個跟他一起的中年人也都獰笑了起來。
也許跟他們這些老油子一比我顯得太稚嫩了,他們一笑,我自己的底氣竟然都不足了,竟然感覺有點尴尬,就跟當着大人面吹牛B的小孩兒說錯了話一樣。
這時那個青年人又獰笑着說:“呵呵,兄弟,我也從你這個歲數過來的,可我那時候真沒你這麽不知死活!是龍得盤着、是虎得卧着,那娘們兒就是個雞,不管身上騎着誰都他媽得躺着,怎麽着,不服?今兒我當着你面兒就上了她,你他媽能怎麽着?”
那小子說完話又想往我身上撲,其他幾個中年人手疾眼快,趁機撲上來就把可可給按在了地上,開始扒她衣服。
我想去救她,可青年人和另外一個中年人也一直按着我,我根本動都動不了,這時候我看見圍觀的人群裏有好幾個人掏出了手機,最初我以為是報警,可随後我就發現我錯了,他們用手機對着正被按在地上的可可,竟然是在錄像。
整個人群裏除了我們經理和幾個平時關系比較好的公主和服務生臉色略顯焦急之外,其餘大部分人都在樂呵呵的看熱鬧,恐怕都等着看這場好戲呢。
我慌了,徹底慌了,看可可在地上掙紮,我恨不得馬上跟那小子跪地求饒,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黃金有他媽媳婦珍貴?
可還沒等我跪下呢,就在這時人群裏傳來瑩瑩含糊不清的聲音:“哥,別這樣!別這樣!”
她晃着身子從人群裏擠了過來,主動貼到了那小子身上說:“哥,陪你們的是我,可可姐就替了我一會,妹妹求你放了她行嗎?今晚妹妹陪你行嗎?妹妹保證把幾個哥都伺候好……”
“呵,就你?你行嗎你?”
青年人輕蔑的問,但之前打過瑩瑩一嘴巴的中年人已經從旁邊悄悄把手伸進了瑩瑩的褲子裏,瑩瑩本能的躲了一下,剛想拽出來,但是手又放下了,只能任由那個中年人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捏,還在笑着說:“哥,我行,妹妹前幾天剛開的苞,活兒差點可絕對夠水靈,試試吧……”
“呵呵,好啊,今晚我就要你了!”
青年人狠踹我一腳之後摟住了瑩瑩的腰,又瞟了一眼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可可,突然又說:“不過你張哥我胃口大,一個不夠吃,可可我也要!”
“你……”
“幹你媽什麽?”
我剛要動,那個中年人已經先過來推了我一下,緊接着那小子從櫃臺上抄了個瓶酒,又指着我說:“還有你,今兒哥把命給你留着,可你想就這麽好端端走出去肯定不可能!呵,看見我手裏這瓶酒沒?”
他又晃了下手裏的酒瓶,繼續說:“要麽我用它開了你,要麽你自個兒摟自個兒腦袋上,總之今兒你想走出去,那就得給老子見點血!”
“哥,能不能……”
瑩瑩還要幫我求情,可話都沒說完那小子就一嘴巴抽在了她臉上,吓得瑩瑩窩在他懷裏立刻不敢出聲了。
“今兒個誰說都不好使,要麽見血,要麽命留下,你自己選!”
我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從他手裏把酒瓶接了過來,命我得留着,這麽年輕命就丢了,以後我怎麽報仇啊?
看我拿着瓶子要往腦袋上試,青年人哼了一聲說:“小子,見血之前記着哥的名字,哥姓張,張洋凡。哥順便再提醒你一句,記住了,你就一軟蛋,軟蛋就別逞能,害人,害己。”
“呵呵,是啊,我他媽就一軟蛋……”
我苦笑着說:“我這人從小心軟,打架拳頭也軟,挨打了骨頭也軟,連他媽J。B都軟……”
說着話我把瓶子舉了起來。
“可我他媽的唯獨脾氣硬!去你媽的吧……”
手起瓶子落,張洋凡的腦袋當時就開了花,旁邊不管是張洋凡那幾個朋友還是圍觀的人都吓傻了。
趁這機會我拉住可可的手就往KTV門口跑,都快跑出門時張洋凡那幫人才反映過來,一邊罵着街一邊追了出來。
靠近十二點了,天很黑,再說KTV旁邊胡同進去就是一圈待拆遷的民房,胡同裏也沒路燈,我長期跟可可從KTV後門上下班早就走熟了,可張洋凡的人根本摸不清楚路,我跟可可在胡同裏繞了一會就把他們給繞丢了,趕緊帶着可可回了我們租房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