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本宮配合你!

可是袁簫傑卻好像沒聽到似的,轉身抱起王冊就走,走了幾步,回頭對代雙說道:“你去将楊大夫叫過來,要迅速來晚了本宮要他的人頭!”

“是!”代雙輕輕的點點頭,就眼睜睜的看着袁簫傑抱着王冊消失在眼前。

代雙剛要拔腿,可是身後卻傳來侍衛詢問的聲音:“代大人,既然現在王冊姑娘找到了,那現在這個人怎麽辦?”

代雙回頭,侍衛們說的正是秋蝶,之前為了盤問王冊的下落,将秋蝶仗責,現在找到人了恐怕再繼續行刑有些不妥,可是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處理,仔細觀察秋蝶一副魂不守舍,難以置信的表情,便随口說道:“将她暫時扣押,等候王爺發落!”

說完便飛快的離開了。

留下兩個侍衛面面相觑,扣押,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這秋蝶就是被冤枉的,現在不僅不放人,還将受害者扣押這是何道理,不過他們誰都不敢質問,只是抱着同情的眼光看着秋蝶,好在秋蝶也并沒有認為自己蒙受了冤屈,至少沒有表現出來,恐怕是傻了,兩人對視一眼,合力輕輕的提起渾身是血的秋蝶,将她拖入一間房間關押起來。

袁簫傑将王冊一路抱着,抱回了瀚玥軒。

懷裏的人沒有半點的知覺,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只是微微有些薄薄的呼吸,一直揣着一顆心,慢慢的将她放到床上,整個過程她沒有半分驚醒,袁簫傑有些擔心,輕輕的拍拍王冊的小臉:“王冊?王冊?”

可是王冊好像睡着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

袁簫傑突然想起了什麽,伸手就去解王冊的衣服,長長的襦裙費了半天勁才找到白色的帶子,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呼吸也沉重起來,不過沒有過多的猶豫,他現在必須檢查王冊身上是否有被行刑的痕跡,要不然整個人不會這麽虛弱,可是剛一觸碰到王冊的身體,就感覺她的身子異常的滾燙。

這是怎麽了?難道是風寒發燒?再摸摸王冊的額頭,手瑟縮了一下,燙,居然這麽燙?!

受了風寒要出汗,袁簫傑急忙拿了被子過來,可是現在王冊都還沒有蘇醒,心裏一急,又多加了幾床,等到代雙拽着楊大夫走進門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熱氣。

代雙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王冊被好幾床被子籠罩,袁簫傑就守在床邊時不時的摸摸她的額頭,這是什麽情況?

袁簫傑聽見了動靜,回頭一看,“楊福快過來看看,王冊好像受了風寒,現在發燙!”

楊大夫楊福這才急忙走上前,可不敢像上次那樣,要不然眼前這個王爺随時都能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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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診了好一會,楊福皺着眉頭,始終不言,又繼續把探了一番,還是緊鎖眉頭:“這就奇怪了——”嘴裏還不停的念叨。

靜靜看着他的袁簫傑早就按捺不住了,這楊福一會深思一會又好像明白了些,卻始終不說出個所以然,急忙問道:“楊大夫,這是怎麽了?”心裏卻不斷腹诽,好你個楊福現在越發的能耐的,兩個簡單的風寒我都看得出,你還在這裏半天也下不了決斷。

過了一會,楊福才緩緩的看着袁簫傑:“王爺,這王冊姑娘的症狀不是風寒這麽簡單啊——”

袁簫傑一聽,再次看向王冊,她的唇角發白,四肢無力,渾身發燙,這不明顯就是風寒嗎?現在楊福居然說沒這麽簡單,頓時一驚,如果是簡單的風寒,那昨晚王冊就不可能整夜不歸,這只能是人為,那她到底?

“具體是怎麽回事?”袁簫傑心裏一沉,眸子裏說不出的深寒。

“這——”楊大夫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把把脈看看舌苔,才肯定的回答,“王爺,這王姑娘恐怕是被人灌入了毒藥加上之前本就有些風寒,才會導致這般的虛弱,要是晚一些被發現情況就大不妙啊。”

楊福的這一番話,印證了之前的判斷,卻也讓袁簫傑有些氣憤,果真有人敢這麽做,“代雙,你去調查一下,看看昨天是誰不在宮中,還有是誰和王冊接觸過。"

代雙領了命令就出去了,留下楊福和袁簫傑,“楊大夫,她這毒嚴重嗎?”雖然這話問的是楊福,可卻一直緊緊的盯着王冊。

楊福表情凝重但也不是那麽的悲觀:“王爺,據我推斷,王冊姑娘中的應該是輕微的半夏之毒,入體不深,不過現在最糟糕的情況就是她還伴随着發熱,我只有施針再加上幾碗中藥調理。"

袁簫傑點點頭,“一定要治好她,不惜一切代價,懂嗎?”

“小的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王爺這宮中可還有可驅遣的奴婢嗎?”楊福平時不過問王府內的事務,不知道這瀚玥軒是沒有奴婢的,四周看了一眼卻一個人也沒有着實奇怪。

袁簫傑斂眉,然後問道:“你需要怎麽做?本宮配合你!”

楊福心裏一咯噔,這要讓堂堂一個王爺來供自己使喚,這可如何受得起?他再次看了一眼周圍:“這宮中莫非——”

“沒有其他人了,本宮也不需要別的什麽人,你盡管說吧,本宮好歹堂堂七尺男兒,有什麽做不了的,別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誤了病情,本宮為你是問!”

楊福只得輕輕的點點頭,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了:“王爺,我現在需要一盆熱水還有一條絲巾幫王冊姑娘退熱。”

不一會楊福的勉強就出現了一個銅盆,裏面裝滿了水,還冒着熱氣。右手挂着一根雪白的絲巾。

“王爺,我還需要将王冊姑娘身上的被子拿走一些,這裏不需要這麽多。”

眨眼的功夫,王冊蓋的被子就剩下薄薄的兩床。

楊大夫嗫嚅了下嘴角,還想說什麽,面前的男子目光如炬,盯着他:“不能再少了!”

“......"

楊福砸吧下眼睛,他說什麽了?

“王爺——”

袁簫傑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楊福突然指了指袁簫傑的後背:“您的衣服濕了!”袁簫傑聽完在玄衣上随手一抹,手中頓時被鮮血浸透,背上的傷口本就是新傷,如何受得了這般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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