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姑娘可是叫在下?
“怎麽,你不願意?”袁簫傑似乎也看出了秋蝶的不情願,皺着眉頭說道。
“王爺,奴婢雖然犯了錯,可是這樣下來幾乎半條命都沒有了!”秋蝶還想求饒,可惜袁簫傑已經不給這個機會了。袁簫傑冷冷的說道:“本宮就給你兩條路,要麽乖乖出去領受,要麽現在就收拾你的東西出我簫府!”
秋蝶想了想,咬了咬牙,不就是五十麽,她受下了。
代雙還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在一遍附和着說道:“秋蝶,要不你還是出府去吧,既不用受難,還可以拿到一筆錢,出去了以後找個好人家嫁了,憑借你的聰明想必會過的很好的,何必在簫王府受這罪呢?”代雙就站在秋蝶不遠處,他能感受到秋蝶的恐懼,或許是上次仗責遺留下來的,這一次恐怕要放棄了,可是他還是小瞧了秋蝶的決心,秋蝶恨恨的說道,“代大人,我承受!”
“......"代雙一聽這話,瞬間無話可說,只是幹巴巴的看着秋蝶,好一個倔強的女子。
“代雙,你把人領出去吧,本宮累了,想休息了!"袁簫傑坐在書桌邊,頭撐着額頭,卻是有些心神俱乏,不僅要處理外面的屏山王叛亂,還有王府的一對亂七八糟的事,卻是有些應接不暇。
“王爺——”王冊淡淡的喚了一句。
袁簫傑卻是頭也沒擡:“你也下去吧,本宮想安靜一會!”
“是!”王冊深深的看了袁簫傑一眼,轉身走出了瀚玥軒,可是她卻也沒有去別的地方,刻意在外面饒了一圈,遠遠的就圍了一大群人,走進一些,只見秋蝶已經被按壓在了木凳之上,兩個侍衛按壓這她,另外一個正欲舉板,而代雙則在一邊看着,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王冊沒有走過去,她只是選擇了一個秋蝶可以看見她的位置,在那裏站了好久,直到秋蝶的仗責懲罰受完,秋蝶終于睜開奄奄一息的眼睛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王冊,王冊正目視眈眈的盯着她,秋蝶心裏一驚,不知道王冊在那裏站了多久了。
可是,王冊在和秋蝶對視上的一眼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一臉漠視的樣子,好像這件事和她無關,秋蝶也随之暈了過去,代雙見狀,急忙命令兩個侍衛攙扶起,慢慢的擡回了玉竹軒。
王冊慢慢的回了自己的小屋,剛走進門發現紫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她微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紫青卻一臉奇怪的看着她,過了一會,王冊也發現了異樣,于是看着紫青問道,“怎麽了,這麽看着我?”
紫青想了想,然後說道:“王冊姐姐,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王冊楞了一下,有些詫異的望着紫青,“紫青,你是有話想要問我吧?”
果然,秋蝶被詢問的時候,紫青在場,卻一言未發,她心裏早就料定了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不過王冊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紫青見她這樣子更加的匪夷所思,神色暗了暗說道:“王冊姐姐,秋蝶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
“......"王冊瞬間說不出話來,紫青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她是清楚的,可是卻沒有當衆揭穿她,她苦笑了一聲,也不多解釋,“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麽事絕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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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打亂了兩人的思路,紫青急忙跑出門,卻看見了急匆匆跑來的代雙,“代大人,這麽着急這是怎麽了?”
代雙擡眸看了她們一眼,在看見王冊的時候楞了一下,然後對紫青說道:“紫青姑娘,這事說來話長 ,我還有事在身,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繞道而走,王冊見他行色匆忙,好像有話對自己說,于是跟了上去,紫青見狀更加的奇怪,“王冊姐姐,你這又是去哪裏啊!”
可是王冊根本沒有搭理她,飛速的消失在自己面前,紫青嘆嘆氣,這一個二個都是怎麽了?
王冊飛快的追上了代雙,代雙向來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本來不該繞道,卻偏偏繞了,這就說明他一定是有什麽提示,于是在代雙還未走進瀚玥軒的時候,及時叫住了他:“代侍衛?”
代雙停下步子,詫異的回頭:“王冊?你怎麽跟來了?”
王冊微微一笑,走近了些:“難道代大人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哦?”代雙左右看了一下,前後左右都沒人,然後點點頭:“王冊姑娘很聰明!”
王冊也不多寒暄,眸色有些沉沉的看着代雙:“代大人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代雙這才謹慎的湊近了一些,微微低下身子,小聲的說道:“王冊,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秋蝶不會放過你的!”
“你将我引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王冊嘴角撇撇,似乎有些不相信,也有點不甘心。
“......"
“說吧,到底是怎麽了?代大人也不是一個閑來無事之人,有事直說無妨!”
代雙這才皺起眉頭,有些為難,過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王冊,你知道王府裏的事都逃不過一個人的眼睛,所以,你接下來要防範的就不只是秋蝶了!”
“哦?”王冊鎖眉,“代大人這話裏有話,何不說明白了?”
代雙卻賣起了關子,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王冊:“話已至此,你自然明白,我不能多留,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便走了。
王冊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代雙的背影,看來還是代雙想的走到,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是王冰淩,她怎麽允許她王冊在王府裏“興風作浪”?肯定會想法收拾她的。
嘴角扯出一絲輕蔑的微笑,王冊正要離開,卻聽見了一聲異常的響動,這裏四周圍沒有一個人,到底是誰躲在暗處偷聽?
她靜靜的觀察了一番,可是四周樹木蔥郁,要是躲在某個地方,她根本就察覺不了,她警戒的說了句:“是誰?出來!”
這時,才從西南角走出來一個偏偏公子,裝扮的極其華麗,身穿淡綠色的上衣,不像是袁簫傑全是束發,整齊的長發披在肩上,倒是有些飄逸姿态,只是眉眼末梢處全是盈盈的笑意,他負手緩緩的走到王冊的面前,“姑娘可是叫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