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燃起妹控之魂的宇智波

第26章 燃起妹控之魂的宇智波

夕陽西下, 木葉已至黃昏。

一位少年磨蹭着腳步,默默的走到了宇智波祖宅前。

“小朋友,這種地方就不要來了啊。”守門的忍者擡手招呼他離開:“最近倆個宇智波遺孤都不見了, 我們正在這邊調查情況呢。”

“喂, 你和他說這麽多做什麽。”另一位守門人攔住同伴, 附耳悄聲道:“他可是那個……妖狐……”

方才好言好語的忍者瞬間變了臉色,毫不禮貌的驅趕道:“快走快走!不要耽誤我們工作!”

“我不是為了耽誤你們工作!”漩渦鳴人緊緊握拳:“那個……我想知道,宇智波鳶前輩和佐助他們, 真的到現在都沒有線索嗎?”

他深深鞠躬, 語氣懇切:“拜托你們!讓我進去看看吧!鳶前輩她是我……重要的朋友!”

甚至用了“重要的朋友”這樣的稱謂。

對於一直置身黑暗的少年而言, 只消稍微給予一些善意, 就如同劃破黑夜的光芒。

第一次見到宇智波鳶是在鳴人尚且年少時。

放學回家的路途中, 隐隐約約在無人的河畔聽見了小小的抽泣聲。

不由得朝着聲音的方向多看了兩眼,然後恰好看到了一個頭發長長的女孩子, 正安靜的躺在

河邊一動不動。

就在他好奇的想要湊上前時,女孩子忽然間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結印,對着河水吹了個巨大的豪火球之術。

蒸騰的霧氣彌漫了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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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 就連忍校的畢業測試都只是簡單的分/身術而已,而她居然僅僅在這麽小的年紀就能熟練這樣的攻擊系忍術。

“哇, 姐姐, 你好厲——”

一句誇獎還沒脫口而出,他恰好和轉過頭的少女對上了視線。

她的眼睛還有未乾涸的淚痕, 在與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明顯愣了愣。

還沒有等他開口問些什麽, 女孩已經幾個縱跳消失在遠處, 飛速遠去了。

漩渦鳴人只能遠遠的看到她衣服背後的團扇印記, 不解的撓了撓頭。

真是個奇怪的姐姐啊, 他想。

在和伊魯卡老師吃拉面的時候,特意提起了這件事情。

“衣服上有團扇标記的女孩子嗎?”聽到鳴人的描述之後,伊魯卡吸溜一口拉面,思索了一下:“那多半是宇智波一族的,那個叫宇智波鳶的女孩子吧,她早就從忍校跳級畢業了,你不認識她也挺正常。”

“宇智波一族……?”

有關宇智波一族滅族的事件,幾乎所有大人都隐隐約約有所了解,年幼的孩子卻鮮少知道這些。

“為什麽老師您那麽肯定她就叫宇智波鳶?”鳴人不解。

聞言,伊魯卡搓了搓鳴人的腦袋,嘆了口氣。

“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她和她的弟弟佐助了。”

鳴人的第一反應是蹦起來:“什麽!佐助那家夥居然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姐姐!”

不過觸及伊魯卡老師一言難盡的眼神之後,他怔住:“……等等,他們一族只剩他們倆個人是指——”

他明明記得,之前忍校入學的時候,有見過佐助的大哥,佐助的母親,佐助的父親,而據說佐助還是宇智波族族長的孩子。

但是現在為什麽,突然就變成了只剩下佐助和他的姐姐倆個人了?

“是因為任務所以遇到意外了嗎?”

伊魯卡搖了搖頭。

鳴人不說話了。

倆個人無聲的吃了一會面。

“難怪。”漩渦鳴人喃喃道:“那個時候的她,在哭啊。”

再後來,“宇智波鳶”這個名字,漸漸的被木葉的每一個人所知曉,也多多少少傳到了鳴人耳朵。

聽說她進步飛速,為火影大人所誇獎器重。

聽聞她出色的獨自完成了十分困難的s級任務,甚至因此破格被允許接受上忍考試,成功打破了最年輕上忍的記錄,晉升為一名上忍。

大家都說,宇智波鳶那個孩子,是宇智波一族大器晚成的天才。

唔,八歲之後才展露天才特質的,對於忍者或者宇智波而言,那都叫大器晚成了。

但也僅僅是從其他人的交談裏聽到“宇智波鳶”這個名字而已了。

再一次見到宇智波鳶時,是期末考試結束之後,每一個家長都站在忍校外面接孩子。

獨自一人回家的漩渦鳴人,形影單只,多少顯得有些落寞。

……就連佐助也有人接。

他的姐姐,宇智波鳶,尚且穿着任務時的服裝,一看就是風塵仆仆的剛剛趕回村子,卻半點不影響所有的男生落在她的身上幾乎一步十回頭的視線。

“佐助!!”宇智波鳶前輩高冷着一張冰山臉,卻在看到弟弟的那一刻融化了下來,朝他的方向揮着手。

宇智波佐助雙手揣兜,臭屁着一張臉踱步了過來。

“怎麽樣?這次考試?”忍校從來都是現發成績現批閱。

“當然全部都是第一啊,姐姐你要知道我——”

“好啦!那作為慶祝,晚上吃火鍋吧!”

“才不要,那個好辣的!”佐助幾乎跳起來:“姐姐你明明只想吃自己喜歡的!”

“今天會特意給你準備一半番茄鍋底的,感激涕零吧,我愚蠢的歐豆豆。”宇智波鳶呵了一聲嗎:“姐姐給你準備什麽你就吃什麽,還敢挑三揀四的,吃屁去吧你。”

站在旁邊多看了兩眼的漩渦鳴人,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漩渦鳴人實在沒想過,日常又臭屁的佐助在面對自己的姐姐時,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哈?”宇智波佐助瞬間安上怼人雷達,鎖定目标,開始了在姐姐面前吃癟之後的情緒宣洩:“你笑什麽啊,吊車尾的?這次肯定也是每門課都倒數第一吧?”

“恰拉助。”宇智波鳶的雙手輕輕搭在了佐助的肩膀上,語氣溫和,卻讓佐助瞬間收聲。

漩渦鳴人頓時對佐助的姐姐肅然起敬,居然能那麽容易就讓佐助閉嘴,還把佐助克制的死死的,真不愧是宇智波鳶前輩!

“你就是那位佐助的同學……叫,漩渦鳴人吧?”她雖然面上沒有什麽表情,卻語氣溫和,眼神柔柔和和:“我經常聽弟弟提起你。”

漩渦鳴人:“……說我吊車尾嗎?”

“沒有啦。”宇智波鳶睜着眼睛說瞎話:“他說你是個挺有趣的人,想和你做朋友。”

宇智波佐助臉騰的紅了,他爆炸成一顆宇智波番茄:“姐姐!我什麽時候想和他做朋友!”

“開玩笑的。”宇智波鳶戳了下弟弟的腦門,卻溫和的笑着,朝着鳴人伸出了手:“今天晚上有約了嗎?”

漩渦鳴人:“……欸?”

“要不要一起來家裏吃個慶功宴呢?我們家還挺大的,倆個人也顯得比較空曠,不外乎再多一個人了。”

“吊車尾的最後一名有什麽好吃慶功宴的……”宇智波佐助嘀嘀咕咕道。

然後他就被自家姐姐不輕不重來了道正義鐵拳,捂着腦袋沒講話了。

漩渦鳴人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應該怎麽形容他此時的心情比較好呢?

平時只出現在別的同學的傳言裏的,非常優秀的前輩,忽然間就朝着幾乎被所有村人排擠的他伸出手,熱情的發出了一起吃晚餐邀請。

“我……”漩渦鳴人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興奮的同意,而是猶豫。

“怎麽了嘛?”宇智波鳶歪了歪頭:“不喜歡吃火鍋?那可以換一個的。”

“姐姐,平時我說想換什麽菜你從來都不同意的。”佐助将嘴巴鼓成河豚。

“不不不不我吃什麽都可以!我就是,就是……”

日常大大咧咧習慣的少年,此刻卻結結巴巴到說不出來話。

就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那樣優秀的人,居然會這麽溫和的主動的向他釋放出善意。

“那就說好啦,來家裏一起慶功宴吧。”宇智波鳶一手一個捏住後頸,憑藉自己現在的身高優勢,強行将倆個弟弟摁在一起貼貼:“佐助也要和客人小朋友好好相處呢。”

宇智波佐助很有原則:“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跟他好好相處。”

換作以往的漩渦鳴人,鐵定會大聲反駁,誰想跟你好好相處!

但是此時此刻,他居然渾身一震,而後回應曰:“好的!沒問題!姐姐!”

“你喊誰姐姐啊!吊車尾的!那是我的姐姐!”宇智波佐助炸毛。

他們在這邊鬧騰,宇智波鳶的嘴角淺淺的上揚了一些,像是在微笑。

“今後,也請你多多指教我的弟弟啦,鳴人。”

“哈——?姐姐你在開玩笑嗎?誰要這種吊車尾的指教?”

“嗯!我會加油的!姐姐!”

“都說了不要随便亂喊別人的姐姐叫姐姐!”

不管原因是為何,是憐憫,或是見他是佐助的同學所以有意為之。

宇智波鳶前輩都是整個木葉裏,為數不多主動向他釋放善意的人。

後來宇智波鳶前輩也會經常邀請自己去她的家裏用晚餐,尤其是某一次親眼看到了他家的環境之後,就更加的……

“鳴人,過期的杯面就不要再吃了,你攢着這一箱當寶貝嗎?”

“鳴人,這些沒有營養的,光吃這些以後長不高的。”

“鳴人,衣服攢一個星期再洗可以理解,但是攢一個月是不是稍微有點過份?”

“鳴人,平時把自己的家收拾的乾淨整潔一點!保持整潔的環境對於忍者而言也是一門修行!”

漩渦鳴人頭頂着宇智波鳶的叨叨,苦着一張臉,吭哧吭哧收拾起房間。

此時此刻,他似乎終於有些理解了為什麽平時班裏的同學總是要吐槽自己的媽媽好麻煩了。

“鳴人,我教你一些生活小竅門,不止杯面打折的時候很便宜。”她拎着他走到超市:“晚上六點到七點這段快打烊的時間,會有很多青菜蔬菜打折,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特價肉,份量加起來,配着米飯,總體不比杯面貴到哪裏去。”

傳授完了買到便宜菜品的技巧,宇智波鳶又問他:“會做菜嗎?”

漩渦鳴人乖巧搖頭。

“我也不會。”宇智波鳶慈祥的摸了摸他的腦袋:“但是只要做出來的東西吃不死自己就沒事。”

漩渦鳴人:“……”

後來,他與佐助的關系似乎沒有最開始的時候那麽差了。

他們偶爾還會一同訓練,一同放學——放學之後一同回宇智波祖宅吃個飯,然後各回各家。

雖然不大理解宇智波鳶前輩做的飯明明每天晚上都很好吃,卻告訴他自己不會做菜。

唔,也許是天才的謙虛吧。

安逸和平的生活并未持續太久。

就譬如現在。

在宇智波鳶前輩失蹤之後,似乎一切都變了。

有關對天才少女的誇贊愈來愈少,有關宇智波遺孤的謠言越來越多,越傳越廣,且飽含着對前輩,對一位優秀的天才女性忍者的惡意。

漩渦鳴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

所有人都在告訴他,宇智波鳶前輩與佐助不知所蹤,村子也并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而他,身為一個下忍都不是的,并未從忍校畢業,天賦也并不優秀還是墊底的,日常還飽受冷眼和漠視的孩子。

他什麽也做不到。

什麽也……

“都說了現在村子一點情況也不知道啊!快走快走!”

守門的忍者甚至開始驅趕他了。

鳴人依舊保持着深深鞠躬的動作,沒有起身。

他已經在宇智波宅邸徘徊了很多天,其他的忍者更加不好說話,就算會被嫌棄被驅趕,他也不想放棄這次的機會。

但是,忽然之間,兩名忍者就換了一副嘴臉,熱情的朝着鳴人身後打起招呼。

“卡凱西前輩。”

“卡凱西前輩,您來這邊有什麽事情嗎?”

卡凱西?

漩渦鳴人回過頭,看到了一個眼神頹廢,戴着黑色面罩的銀發青年,悠哉悠哉的溜達了過來。

他的腳步不像個忍者,像個街溜子。

尤其是……他的手上此時此刻還捧

着一本不可名狀的書籍。

“我來幫忙調查一下宇智波宅邸,順便輪個班。”他揮了揮手:“總而言之就是,你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呢。”

“但是團藏大人今天說——”

“別團藏大人這個團藏大人那個的,沒事,放心,三代目他有跟我說過了,團藏他比火影還大?”

唔,是這樣的嗎?

漩渦鳴人一臉奇怪,因為他早就聽聞宇智波鳶前輩說過,那個志村團藏是出了名的不好講話,三代目也很會打太極拳。

等到倆個看門的忍者走遠了,卡凱西才長出一口氣:“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糊弄。”

漩渦鳴人指着他大聲吐槽:“啊!原來面罩男你是在糊弄他們嗎?”

卡凱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漩渦鳴人的嘴,以眼神發出威脅。

他壓低聲線:“你不想找到佐助了?”

“……比起佐助我還是更想找到宇智波鳶前輩。”漩渦鳴人低下頭:“她就像我的姐姐。”

兼任媽媽。

“總而言之,想找到那兩人的話,最好還是從宇智波宅邸下手尋找線索吧……”卡凱西板着死魚眼悠悠道:“雖然木葉和我,現在都覺得多半是某個人最有可能對那倆個宇智波遺孤下手了。”

“某個人?”

“除了他之外,又有誰會最觊觎擁有那雙眼睛的身體……”卡凱西故作深沉,嘆了口氣:“算了,小孩子不用知道。”

“那你又是誰啊,你為什麽要來這裏找鳶前輩和佐助的線索?”

面對這位未來的老師,漩渦鳴人出言不遜,不僅毫無保留表示了懷疑,甚至開口吐槽道:“你還拿着一本這麽可疑的書!”

卡凱西:“……”

這小子怎麽和佐助一樣,各有各的讨厭之處呢?

和鳶那個孩子一點都不一樣,一點都沒有藝術鑒賞力。

鳶那孩子在他欣賞這本文學着作時,不僅不會用鄙視的目光瞅他,還會熱切的和他讨論劇情和人設。

“啊啾!!”

剛進本丸大門,宇智波鳶就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打噴嚏。

“怎麽了嗎?主公?”

正在清掃落葉的石切丸緩緩擡起頭來,滿臉擔憂道:“哦呀,主公看起來是着涼了?晝夜溫差起伏大,夜深露重,還是多添些衣服為好。”

“阿——路——基——”

擁有夢幻機動的壓切長谷部,在石切丸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已經手拿外衫激動的沖上前來:“不能着涼啊主!快來加衣服主!”

剛沖到一半,在距離宇智波鳶兩米左右的地方,男媽媽長谷部就被迫剎住了車。

待在主公身邊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佐助君,個子高一些的黑長直女性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二者眼神都相當銳利,幾乎是同時朝着他投來了殺必死的視線。

長谷部:“……”

他默默的後退了一步,又後退了一步。

好可怕,眼神好可怕。

仿佛下一秒就要過來将他拖去聚衆手合。

只見那位陌生女性與佐助君幾乎同時朝着他手中的外衫伸出了手,壓切長谷部頓時有了種錯覺,他們不是伸手來搶自己手上的衣服,他們是來搶着摘自己的腦袋。

“姐姐,穿衣服。”

成功奪過外衫的宇智波佐助硬邦邦的板着臉說了一句指元由口口裙麽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遞過去之後才反應過來他此刻還在單方面與宇智波鳶冷戰,於是回過神來,扭過頭狠狠的“哼”了一聲。

宇智波鳶:“……”

好家夥,教科書一般的傲嬌,她學不來。

“我不冷。”宇智波鳶無奈的嘟嘟囔囔道:“而且這大熱天的,就算晚上再冷也冷不到哪去叭……”

她頂着弟弟的目光,三秒之內做出妥協,老實巴交的接過外衫套了上去。

“對了,狐之助。”宇智波鳶稍微感受了一□□內的靈力:“我感覺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鍛造新刀了。”

狐之助:“哇哦,那麽主公,我們事不宜遲,争取一發入魂?”

本丸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添一位新的男丁,宇智波佐助對於這種“鍛造刀劍”的行為已經差不多習以為常。

但是他稍微有些不理解,為什麽姐姐要當着這個……柚子姐姐的面說出來。

明明之前除了他之外,木葉上下都無人知道這個秘密,就連那座建築物也被名叫“時之政府”的神秘組織施與了能全部隐匿的結界。

再加上宇智波祖宅一片死寂,平時幾乎無人來往,姐姐的刀劍男士早已經成了他與姐姐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

為什麽現在……忽然就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了?

還是對着一個只見了一面的陌生人?

沒待宇智波佐助細想,他已經被自家姐姐一把揪過去。

姐姐一邊搓他的手,一邊嘴裏喃喃自語:“來自歐豆豆的女主歐氣光輝保佑,保佑我鍛把好刀,至少性格正常點的那種……”

至少別像鶴丸國永或者龜甲貞宗之輩就行了,她年紀大了受不了,就算她受得了,她弟她哥也不一定受得了。

宇智波鳶朝弟弟“借歐氣”這種行為,早已經變成了一種神秘儀式。

宇智波佐助一臉無語:“……姐姐,為什麽說我是女主角?”

“這種事情不需要在意啦,恰拉助。”宇智波鳶擺了擺手。

“——都說了不要喊我恰拉助!”

幾乎忘記了此刻還身處鬧別扭的狀态,宇智波佐助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被她拉進了鍛刀室。

宇智波鼬留在原地,與一衆刀劍男士們面面相觑。

今日他初來本丸,最多也只見過五虎退,藥研藤四郎這樣的少年,最多就是鶴丸國永這樣跳脫到可以忽視他顏值的類型。

但是如今……

如今……呈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衆畫風與忍界乃至現世格格不入,身着華麗服飾的,一群,俊美青年。

俊美青年們。

都喊他的妹妹主公。

展現出一副相當熟絡的樣子。

看起來至少是與妹妹相處了好些年。

日常高冷慣了的宇智波鼬,想清楚明白這一切之後,人生中頭一次,險些繃不住自己的人設了。

“介紹一下,各位。”瞅見宇智波佐助已經被拽走,鶴丸國永此刻原地複活,舉起宇智波鼬的雙手歡呼道:“這位是柚子小姐!是我們主公的哥哥哦!”

柚子小姐。

主公的哥哥哦。

哥哥哦。

哦。

笑面青江的笑容輕僵。

龜甲貞宗推了推眼鏡,鏡片詭異的一反光。

加州清光正在塗指甲油的手忽的微微顫唞。

山姥切國廣險些一腳踩中自己的被身後的被單平地摔。

本丸裏一衆刀劍男士們或優雅或高冷或狂拽酷炫邪魅的各色人設的表情,在聽罷了鶴丸國永的介紹之後,此刻也很明顯的繃不住了。

這……這究竟是認姐做哥,還是說主公的哥哥他經過了那個夜晚之後……就……怎麽說呢?就,他覺醒了什麽奇異的屬性?

唯有亂藤四郎“哇哦”一聲,笑容愈發旺盛。

沉默,沉默是今夜的本丸。

幸好,此時此刻,一陣扣門聲打破了本丸的沉寂。

因為自己離這扇大門最近的緣故,宇智波鼬擡起手,擰開了門把。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一看就斂着渾身的威壓,很明顯歷經過不少生死之際殘酷鬥争的,頭戴禮帽的赭發青年。

眼神不錯,氣勢不錯。

宇智波鼬垂眸低頭,在心中暗暗評價。//

能給予他這種感覺的人,倘若是忍者,也絕對是實力加入“曉”綽綽有餘的忍者。

“您好。”中原中也在看到他面龐的那一刻很明顯愣了愣,随即禮貌的問道:“請問小鳶她在嗎?”

“不在。”

乾脆俐落又冷漠的一句回複。

那扇本就搖搖欲墜的大門,幾乎貼着他的鼻子,砰的一聲就在他的面前關上了。

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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