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助人為樂的宇智波
第28章 助人為樂的宇智波
時間, 已過傍晚。
地點,本丸的天守閣會客室。
人物,審神者, 審神者的付喪神們。
宇智波鳶的手, 微微顫唞。
她還未來得及開口, 就只見方才散落一地的刀劍男士們有某個仰起頭來,咻的一下很快啊,就飽含深情的開口了。
“主!聽說您被可疑的男性拐跑進了房間??”
宇智波鳶:淦!誰又在背地裏造謠我?
“不可以, 主公!您現在年紀還小!媽媽不允許!”
宇智波鳶:……你們什麽時候那麽貫徹男媽媽的人設了?
“主公啊啊啊啊啊主公!!”
宇智波鳶:得了球球你們別嚎了, 我還沒死呢。
“看我這就将欺騙您的可疑男性切而斬之!”
宇智波鳶:……長谷部, 你想保護好主公的這份心意我很感動, 雖然但是, 如果你真的這麽做了,我可能會忍不住跟你手合一整年。
不過, 等到大家看清了正坐在會客廳笑盈盈的望着諸位的刀劍男士之後,終於平複了激動的心情,不約而同的陷入了寂靜。
“三……三日月宗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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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個聲音如是弱弱的開口。
隸屬天下五劍,且被稱作天下最美之刃的三日月宗近, 身為刀劍男士,實在是想不知道他都困難。
“嗯, 我是。”三日月宗近笑盈盈的回複道。
“您……您就是主公新鍛造的刀劍?”
“哈哈哈, 是這樣的沒錯呢。”%
“那剛剛那個可疑的男性指的是……”
“唔姆,倘若确實是誤會的話, 你們口中可疑的男性, 應該正是老爺爺我?”
三日月宗近不愧是處變不驚的刀劍男士, 面對如此神奇場景, 依舊樂呵呵慢悠悠的點了點頭, 而後感嘆道:“現在的年輕刀,真有朝氣和活力啊,哈哈哈哈。”
宇智波鳶:……三日月先生,您好生淡定。
“就連歡迎新人的儀式都別有一番風味,真不愧是貫以宇智波之名的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順帶誇獎了一番宇智波鳶。
宇智波鳶:……可是,我想,剛剛那個應該不是歡迎儀式,差點就變成聚衆手合現場了。
一場烏龍之後,宇智波鳶揉着太陽穴,方才的一衆沖破房門的刀劍男士在她的面前排排坐,一個個低着頭做好準備挨訓。
和小學生等着班主任的例行批評一毛一樣。
跟着一起排排坐的最後邊,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宇智波鳶:“……”
歐尼醬,為什麽你也跟着一道進來了?原來妹妹和陌生男性獨處是一件那麽容易讓您的高冷男神人設崩塌的事情嗎?
“總而言之,三日月宗近先生并非可疑人物,他是我新鍛造而來的刀劍,方才在與我洽談時之政府傳遞而來的事宜。”
刀劍男士們齊刷刷小雞啄米點頭。
“方才那樣不禮貌的誤會,日後我一定不會在本丸裏看到了,對不對?”
刀劍男士們先是點了兩下頭,而後拼命搖頭。
這時候,鶴丸國永弱弱舉起手。
“鶴丸,你有什麽問題嗎?你說。”
“主公。”鶴丸國永眼神純澈,語氣誠懇:“三日月宗近殿下,真的是您親手鍛的刀哇?您運氣真好。”
宇智波鳶:“……”
狐之助啪的一爪捂緊臉頰,別開腦袋,不忍直視。
“恭喜您,主公。”殊不知自己踩中雷區,馬屁拍在馬腿上的鶴丸繼續心直口快道:“我們之前還說您一輩子都鍛不出來五花,約好了這輩子都不要說出五花,ssr,非酋之類的詞彙去刺激您,是我們想太多啦!”
宇智波鳶:“……”
刀劍男士們:……鶴丸殿,求求您不要再講話了,嘴巴不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您沒有看到主公現在的臉已經快黑成鍋底了嗎!簡直就和她平時鍛刀的手氣一樣黑啊!
“鶴丸國永。”宇智波鳶用極其溫和的語氣,呼喚了一聲自己本體刀的名字。
“嗯嗯,主公,我在!”
“從明天開始,每天追加半小時和我一起去劍道館手合吧。”宇智波鳶的語氣溫柔的像棉花糖。
鶴丸國永:“……”
衆所周知,身為忍者的主公實則體術超群,不僅擅長暗器,劍術也不在話下。
不要說和主公一起手合半小時了,三分鐘都足夠撂倒他把他送進手入室了。
不過,就在這時,宇智波鳶的衣服內側口袋裏忽然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音樂聲。
她花了五秒鐘,終於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昨日中也先生送的智能手機發出的聲音。
手機發出聲音,證明有電話來了?有誰在聯絡她?
宇智波鳶取出手機,不太熟練的點擊了觸屏的接通鍵。
“是小鳶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中也先生的聲音。
目前為止,她也只存了幾個人的聯系方式,咒術高
專那邊的五條悟夏油傑還有家入硝子姐姐,另外就剩下中也先生。
“是。”她點了點頭:“有什麽事情嗎?中也先生。”
“咳,是這樣的,剛剛敲了你本丸的門,但是為我開門的人說你不在。”中原中也似乎是想起了初見時強拆人家本丸大門時不大美好的回憶,趕緊用重音強調道:“我這次敲門的力氣挺小的。”
宇智波鳶犀利的目光又掃視過面前排排坐的小學生們。
大家一齊抖了抖。
“非常抱歉,中也先生,我剛剛因為在天守閣所以沒有聽到敲門聲……您現在還在外面嗎?我就來給您開門,中也先生。”宇智波鳶的語氣聽起來溫柔又随和:“順便問一句,剛剛是誰為您開的門呀?”
“嗯,是一位面容稍微和你有些相似的,年長一些的黑發女性。”中原中也思索了一下,又問:“是你的姐姐嗎?”
宇智波鳶:“……”
她默默的望向宇智波鼬。
頂着“柚子姐姐”的皮,宇智波鼬瞬間起身,作若無其事狀态:“我和你一起去。”
宇智波鳶有些無奈:“不用這麽緊張啦,就是初來乍到時,認識的一位元朋……”
接觸到兄長的眼神,她瞬間改口:“認識的一位元在港口貿易公司工作的先生,是個好人。”
“小鳶。”宇智波鼬嘆了口氣,似乎是在嘆她太容易相信他人:“人是好是壞,都不能僅僅只用一個詞語去評判。”
宇智波鳶:“……唔,我知道了。”
“你确實對這個世界剛剛接觸,可是正因如此,更應該保持警惕。”
宇智波鳶連連點頭:“嗯嗯嗯,您說的對,我會時時刻刻謹急哥……柚子姐姐的教誨,不會忘記我的忍道和忍界法則。”
眼見宇智波鳶和宇智波鼬瞬間調換了主權,宇智波鳶乖巧的點着頭,和鹌鹑一樣跟在他後面出了門。
漩渦鳴人戳了戳佐助:“佐助,那位姐姐是誰啊?鳶姐姐看起來很聽她的話的樣子,但是我之前從來沒在木葉見過她——”
“不知道。”宇智波佐助也是一臉奇怪。
他已經太久沒見過能讓老姐這樣信服的長輩了。
就算是志村團藏乃至三代目火影,宇智波鳶在任務結束之後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後,依舊是連噴帶吐槽,絲毫不顧及對方的輩□□份或者年紀。
尤其罵起志村團藏,她能連着八百句不重樣。
能讓姐姐這樣保持尊敬的長輩,除了父親和母親以外……似乎只剩下……
啧。
宇智波佐助蹙眉,然後迅速将那個身影從腦海裏揮了出去。
……怎麽又想起了讓人不愉快的人。
誰都沒有看見,在宇智波佐助冒出這個想法的一瞬,身上忽然忽隐忽現的閃過了一抹黑色虛影。
虛影短暫的離體一瞬,然後迅速與他的身體貼合。
—
宇智波佐助與漩渦鳴人乃至一衆刀劍男士們,都留在了天守閣。
宇智波鳶和宇智波鼬一同下樓,走在通往大門的長廊上。
哥哥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
畢竟,在兩個宇智波待在一起時,是很容易把氣氛搞僵搞死的。
“中也先生,他真的不是壞人的。”宇智波鳶如是解釋道:“雖然剛見面我就對他來了個月讀,但是他也沒有對我很大敵意,而是保持信任,坦誠相待啦。”
宇智波鼬卻沒有回一句“嗯”表示知道,而是靈魂發問:“那你給他月讀的原因是什麽?”
對自己妹妹的為人,他向來再明白不過。
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任何人,更別提剛到異世界就給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普通人來個月讀。
就算她動了手,那也一定是,出於正當防衛。
那麽,那個“中也先生”,絕對是對妹妹做了什麽格外過份,足矣讓她生氣和激怒她的事情,才會讓小鳶上來就給他來個月讀。
對妹妹有一千層濾鏡的宇智波鼬,如是心想。
宇智波鳶頂着兄長犀利的視線,磕磕巴巴道:“他……想要拆我的門?”
然後她趕緊補了一句:“沒拆成功,門現在還好好的。”
原諒她,她總覺得如果自己真敢大咧咧來一句“他二話不說不打招呼就拆我房子”,護崽的哥哥能上前就把中也先生給拆了。
宇智波鳶縮了縮脖子。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宇智波鼬甚至當場脫下了“柚子姐姐”的馬甲,先宇智波鳶一步開了門。
宇智波鳶:“……”
撓頭,自家哥哥為什麽面對中也先生有那麽大的敵意呢?
中也先生他,好像也沒做什麽吧?
而且雖然中也先生顏值很高,但是她真的純把對方當友人……而且她确實在這個年紀就展露出了寡王潛質,上來就特別生氣的毒舌喊人家“戴帽子的小矮人”。
這麽警惕,沒必要的呀。
這次的中原中也,在本丸開門的一瞬間,就和一位個頭挺高的黑發男性面面相觑。
男性的眼神極度銳利,渾身上下布滿讓人不适的氣息,面頰兩道淺淺的法令紋似乎在昭示着他相當嚴肅的性格,如此淩厲的其實甚至讓他幻視了首領。
總而言之就是,看起來很厲害,很兇,很不好惹。
比起方才将他拒之門外的女性,有過之而無不及。
中原中也愣了愣:“……那個,請問您是——”
“我是小鳶的哥哥。”宇智波鼬的語氣一板一眼,像冰塊一樣不近人情:“有什麽事情嗎?”
宇智波鳶探出頭:“中也先生,有什麽事情咱進來說呀,正好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不介意的話一起吃頓晚飯再走——”
宇智波鼬擡起手,将身後妹妹的腦袋一把摁了回去。
然後他重新望着中原中也,用比剛剛還冷的語氣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在這裏說。”
中原中也:“……”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首先還是想表達一下感謝,鳶桑昨天送的起爆符,今天派上了很大的用場。”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麽,順勢将稱呼從“小鳶”改成了“鳶桑”。
宇智波鳶又探出頭,樂呵呵道:“不用謝呀,中也先生,你送的智慧手機,也派上了很大的用場。”
昨天她玩了一晚上的那個叫“水果忍者”的游戲,破了無數次自己的記錄。
簡直就是摸魚時打發時間的一大利器啊,在沒有《親熱天堂》最新連載文的世界裏,她就先勉為其難的靠着它活下去?
但是這話傳到宇智波鼬的耳朵裏,就被自動翻譯成了——
妹妹贈送了起爆符給面前的少年=妹妹送了很貴的禮物給同齡男生=面前的這個小矮子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非常危險!
宇智波鼬的內心警鈴大作,當即準備送客。
“如果只是單純為了表達感謝的話,就……”
“當然,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中原中也換了嚴肅的語氣:“鳶桑,你昨天為了表明身份,特意展示了分身術。”
宇智波鳶點了點頭:“是的呀。”
“那……”中原中也思索了一下,正想繼續說些什麽,他的身後也xiu的一下竄出來了一個身影。
宇智波鳶的表情僵住了。
宇智波鳶下意識往後倒退一大步。
“呀,小鳶,好久不見啦。”太宰治笑眯眯的,非常自來熟的沖她揮手。
宇智波鳶:……不是今天早上剛才見面嗎,你擱這跑什麽火車呢。
話說你的傷這就養好了?①
早上還差點以為你就要被中也先生打死在那裏了,你的生命力真的好生頑強哇。
“不要那麽熱情的喊我小鳶,我們不熟。”宇智波鳶一臉警惕:“你再敢怎麽樣怎麽樣的,我不跟你整有的沒的,小心我讓我哥揍你。”
非常配合妹妹的真妹控宇智波鼬,人狠話不多,保持面癱臉,一秒之內切換了萬花筒。
此前剛見面就領教過這雙眼睛威力的太宰治,笑容也僵住了,瞬間倒退兩步重新回到了中原中也的身後。
“冷靜,忍者小姐。”太宰治滿臉認真:“有什麽沖着中也來好了。”
然後擺出了一副要将中也當盾牌的架勢。
中原中也:“……喂!”
這回輪到宇智波鳶被吓到了:“稍微等等歐尼醬,有話好好說,咱先不用開眼啊!”
—
鬧騰了一通之後,好說歹說說服了宇智波鼬,宇智波鳶終於将港口黑手黨的這對雙黑迎了進來。
“中也先生,您剛剛有問我分身術的事情?”宇智波鳶歪了歪頭。
“啊。”中原中也點頭,然後道明了他此次的來意。
近日橫濱傳聞有怪物出沒,無數市民因此失蹤。
運氣好能尋到一些殘肢肉塊,運氣不好便是什麽都不剩下。
原本以為只是那只蟄伏在下水道中,悄悄吞噬血肉,即将化為特級的咒靈所為。
但是……并非如此。
在昨日那只咒靈被來自東京咒術高專的咒術師組織祓除之後,卻在今日,再度傳來了市民失蹤的消息。
隸屬橫濱的異能特務科當然是明面上首先接手,介入了警署關於這起失蹤案的調查。
然而……并沒有那麽簡單。
“失蹤的屍體很快就被找到。”中原中也猶豫了一下:“模樣……稍微有些慘烈。”
內髒全失,面目全非,就仿佛被什麽食肉動物啃過,肢體甚至還有奇怪的腐蝕痕跡。
“等等。”宇智波鳶蹙眉:“——腐蝕的痕跡?”
單單是這一點資訊,她想起來了佐助今天被那個怪物弄出來的傷。
那個時候,五條悟還特意與她強調了,那只怪物像咒靈,卻又不完全是咒靈,似乎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
再加上,家入硝子姐姐為宇智波佐助治療的時候,似乎耗費了極大的咒力去施展反轉術式,就連她讓人的肢體重新生長,耗費的咒力都沒有這樣大。
“您繼續說。”宇智波鳶保持正看漫看視頻在裙一五二耳七五兒吧以坐:“這與我昨天展示的分/身術又有什麽關聯嗎?”
“不……就是有些好奇,人類确實是有辦法施展出來分身術的吧?”
“嗯,就像我昨天與您說過的,只要身體裏擁有查克拉就能做到,我們忍校的六年級生畢業考核就是分/身術的考核。”
中原中也:這不就相當於小學六年級期末考的程度嗎,忍者世界真的是藏龍卧虎……
宇智波鳶斟酌着回複:“不過……似乎礙於我們的世界之間能量體系不同的緣故,就連中也先生的身上,我都沒有看出有查克拉流動的痕跡。”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名為異能力的強大力量了。
“那麽。”中原中也又猶豫了一番:“是否有可能,在死去之後,還會有分/身存在?
”
“噗,很抱歉這是不可能的,中也先生。”宇智波鳶認真搖了搖頭:“只有施展忍術的人活着,分/身術才會存在,而且分/身一旦受到估計,也會因此消失。”
但是,她忽然想到了某件比較吓人的事情。
“……中也先生。”宇智波鳶作為一名見過無數大風大浪,實際心理年齡大於身體年齡的優秀忍者,符合物理常識的事物與不符合物理常識的事情早已經見過不少。
但是此時,她卻下意識的往宇智波鼬身邊挪了挪,而後攥緊了哥哥的衣擺。
脊背發涼。
“您剛剛是在問我,分/身能不能在人死去之後還存在……”
“是。”中原中也點了點頭:“屍體縱然還在那裏接受屍檢時,這個世界上卻多了一個,和死者完全一致的存在。”
宇智波鳶:“……”
宇智波鳶似乎是從來不怕任何事情的,任何東西對於她而言,都是沒什麽可怕的,畢竟再怎樣可怕,再怎樣撕心裂肺的事情,她早已經見過千遍萬遍。
但是唯獨——在遇到這種稍微靈異一些的話題時,會格外的——
之前鶴丸國永半夜扮鬼吓唬她,被她從木葉村頭追至村尾,從鶴見川上游一直揍到了下游。
“不是死者死而複生,而是一個和死者一樣的人?”宇智波鳶咳嗽了一聲,保持鎮靜。
冷靜,冷靜,可能并非是什麽靈異話題,想想科技就是第一生産力,熱衷搞人體實驗的大蛇丸叭。
說不定……只是個和死者一模一樣的克隆人呢?
她如是安慰自己。
“不,那個和死者模樣相同的,到底是不是人,還不能确定。”中原中也回答她。
宇智波鳶:“……”
嗚嗚,那您直說那是鬼就好了!中也先生!
她只是個擅長物理攻擊的忍者,就連祓除咒靈都已經超出業務範圍了,為什麽連鬼魂這種話題都要來找她啊啊啊啊!
宇智波鳶表面平靜,實際內心已經化作名畫吶喊的姿态。
“中,中也先生。”宇智波鳶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音:“這個,現在也已經告訴了您有關分身術的資訊,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想告訴我的嗎?”
“還是關於那個與死者一模一樣的生物。”中原中也蹙緊雙眉:“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被稱作生物吧,今天我的一些手下去調查這件事情時,新的一批重型武器還沒到,我就——給了他們一些你的起爆符。”
宇智波鳶:“一些?”
她的心在滴血。
……中也先生,我後悔沒告訴您它們的原價了。
“是啊,多虧了這些起爆符,他們才能成功撿回來一條命。”中原中也心有餘悸:“那些死裏逃生的手下告訴我,子彈和木倉對那東西的攻擊不起任何作用,它簡直能夠免疫一切——直到最後使用了起爆符配合打火機将它們炸到粉碎。”
啊,能夠被起爆符炸碎啊。
那聽起來就不大像鬼了,運用物理的方式還是能直接把它們幹碎的。
宇智波鳶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
“沒關系,能夠幫上忙就好。”她回答。
她可是一位擁有助人為樂美德的宇智波。
雖然但是!還是有點浪費啊中也先生!就算塞在忍者的世界起爆符也是大殺器啊嗚嗚嗚一張應該也夠用了。
“這次來除了感謝之外,還是要提醒一下忍者小姐,近期盡可能的注意安全。”太宰治笑眯眯的望着宇智波鳶:“忍者小姐,這個世界,這座城市,常常遠遠沒有你看起來的和平和平靜呢。”
“等到黑夜降臨的時候——某些東西就會伺機而動。”
“譬如剛剛我們所說的,會替代屍體的身份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甚至無法被稱作生物的,到底會是什麽呢?”
“還比如說。”黑發青年微微眯起鳶色的眼睛,他的瞳孔裏倒映出她此刻慘白的臉龐,傾身緩緩上前:“剛剛的忍者小姐,這麽信任的給我們開了門。”
“那麽,你又怎麽知道,現在你請進家門裏的,究竟是我們,還是什麽別的東西呢?”
傍晚黃昏,日暮西山。
此乃逢魔之時。
青年俊朗的面龐和笑容,一半沐浴在夕陽下,一半藏匿在暗影中,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都顯得詭異了起來。
恐怖氣氛被營造的死死的。
宇智波鳶:“……”
宇智波鳶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然後她一巴掌就将湊上跟前的太宰治給拍趴了下來。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