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袋米又扛幾樓的宇智波

第32章 一袋米又扛幾樓的宇智波

被富婆索求真心的是一位身材高大, 面容俊朗的男性。

這位男性畫風與周圍西裝革履的清秀青年們格格不入,将渾身上下的戾氣斂入鋒芒,帶着疤痕的嘴角牽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無聊。”他嘴裏拒絕着, 手上動作卻非常自然的接過漂亮姐姐遞過來的黑卡揣進兜裏:“沒有興趣繼續和你玩過家家了。”

圍觀群衆:雖然但是, 你不是沒興趣玩嗎,為什麽抓着人家的卡往兜裏塞呢。

佐助:情不自禁想起了之前過年長輩給紅包,姐姐一邊客氣的擺手說不要不要一邊把紅包往兜裏塞的樣子。

美麗富婆瞬間花顏失色,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模樣。

“你不喜歡我哪裏,我全都可以改。”她期期艾艾:“我只——”

“噓。”

男性卻擡起食指, 虛虛停在了她面前,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利益關系, 不能當真, 明白嗎?”

富婆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眼角含淚緩緩點了點頭, 宛若切實動了真心的少女。

“好, 我知道了, 甚爾先生。”

被稱作甚爾的男性滿意了,似勸非勸的來了一句:“乖。”

這很明顯是哄都懶得哄了。

圍觀全程的鳴人和佐助都驚呆了。

鳴人小聲對佐助喵喵:“佐助,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軟飯硬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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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

宇智波佐助:“……是的吧。”

經過昨天晚上的深夜故事會,倆個也不算多懵懂無知的忍界少年被他們的好姐姐科普了不少“生活常識”。

像是“富婆”啊, “小白臉”啊諸如此類的詞彙,已經可以信手拈來。

而那邊甚爾的耳力很明顯聽到了這幾句小聲喵喵,他險些被絆一跤,但是扭頭瞪向談論自己的方向, 卻看到是倆個微不足道的小鬼頭在說話。

倆個小鬼暫且還達不到能讓他放在眼裏的地步, 反倒是他們身邊那個衣着打扮無比華麗的狩衣青年, 以及他們身後眼神靜谧毫無波瀾的那個黑發女性, 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哈,挺有意思的。

那個女人居然和他一樣,有一雙已經死掉的眼睛,就算竭力遮掩着自身的氣質,都不會改變背負了無數人命的事實。

在他凝視着宇智波鼬的同時,披着馬甲的宇智波鼬自然是與他正面對上了視線。

他幾乎瞬間就判斷出了這家夥的危險程度。

二人無聲的僵持着,眼神持續交鋒。

就在這時,鳴人卻又開口,扭扭捏捏道:“但是他好像确實擡擡手,說了兩句話,就能掙好多錢……”

佐助猶豫點頭:“啊,是這樣的沒錯。”

“那我們像鶴丸剛剛說的,試着讓那些女生綻放出笑容,也能掙很多錢嗎?”

“嗤。”聽到這裏,甚爾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大步上前,絲毫沒有作為成年人的自覺,嘲笑道:“毛都沒長齊的倆個小鬼,連進店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老實巴交的在家待着吧。”

“哈?你在說什麽,你這個壞家夥!”鳴人生氣道:“而且你剛剛可是把那邊的大姐姐惹哭了!居然還好意思這麽說!”

在少年的價值觀裏,會把女性惹哭的男性都不是什麽好人!

日常看到村裏有女孩子被欺負哭,就算最後自己會淪為被揍的那個,渾身布滿正義感的鳴人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那又怎麽樣?”他聳肩,炫耀式開口:“我賺到了錢。”

“她自願給我的。”

鳴人:“……”

氣抖冷。

直到這家夥耀武揚威的離開了,鳴人還在氣到抖抖抖,仿佛第一次瞥見了成年人世界的黑暗。

“不過确實啊,剛剛那個人說的也沒錯。”鶴丸國永摸着下巴:“我的人類外形倒是還好,你們倆個一看還是孩子的樣子,沒成年的話,好像是沒辦法被接受去這家店打工的呢。”

鳴人一臉喪氣:“啊……這樣啊?”

“但是呢。”鶴丸國永豎起食指,嘿嘿一笑:“平時主公她的變身術都超級厲害的啊,化身成我們的樣子都毫無破綻,所以我在想,你們倆可不可以捏一個自己長大的樣子然後使用變身術,這樣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混……進店打工,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讓女孩子們綻放笑容了?”

鳴人聞言恍然大悟,用力點了點頭,如是誇獎道:“原來如此,鶴丸大哥你實在是太聰明了!”

這才這麽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開始認大哥了。

鶴丸國永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一般一般啦,我也沒有很厲害吧。”

就連日常深受其害的宇智波佐助也連連點頭,認同了這個說法:“原來如此,難得鶴丸你能想到一個這麽好的辦法。”

鶴丸國永:“嘛……我就勉為其難的當它是誇獎好了。”

一旁的宇智波鼬臉都黑了。

縱然宇智波鼬對現世不甚解,他也隐隐約約猜到了這座酒吧到底是有關什麽的地

這倆個孩子會被鶴丸國永三言兩語騙成“這是讓所有女孩子都綻放笑容”的美好工作,他必不可能!

只見下一秒,紅着臉的佐助挪到了他的面前,聲音小小道:“那個……柚子姐姐。”

佐助此刻完全像是沒有點任何的傲嬌屬性,非常真誠又稍微帶點羞澀的開口道:“柚子姐姐,我們真的很想幫助到姐姐,所以,可以拜托您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嗎?”

宇智波鼬:“……”

是害羞的弟弟,awsl。

鳴人和佐助一開始當然也考慮過好好發揮自己日常在忍校的學習成果,選擇需要這方面的工作,結果卻在昨晚愣是被自家姐姐勸住了。

“這個世界上的人類,體內并沒有查克拉這種東西。”宇智波鳶如是解釋道:“異能力是明面上的,但也只有鮮少的人是異能力者,至於咒術呀,咒術師祓除咒靈的時候都會步下名為帳的結界,避免普通民衆看到這一切。”

“所以呢?”佐助不明所以。

“所以啊,要是佐助敢在大庭廣衆下炫技,吹豪火球之術,很可能第二天就被什麽不懷好意的神秘組織抓進實驗室切片做研究了。”宇智波鳶笑容和藹。▂

佐助:“……”

“至於變身術,分/身/術之類的,對我們而言是小學生畢業水準的技能,在這個世界卻相當罕見。”宇智波鳶嚴肅起來:“不想被切片,就盡量不要讓普通人看見,至於組織——”

“不行,暫時不要去,太危險了。”

宇智波鳶将倆個弟弟“想要找到适合忍者的工作”的願望明明白白的駁回。

那在這個世界找工作時沒辦法發揮自己的天賦,正糾結應該如何幫姐姐分憂比較好呢,鶴丸國永忽然的推薦於他們而言,簡直是瞌睡時遞枕頭。

如今的鳴人和佐助瞅鶴丸,感覺他像白鶴亮翅,身後長出了天使的翅膀,咋看咋順眼。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用變身術!”鳴人非常興奮的拉着佐助到旁邊的小巷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鶴丸國永剛想湊上前,就被主公哥哥淩厲的視線盯到愣是停下了腳步。

“……”

雖然宇智波鼬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個字,這氣勢卻讓鶴丸國永瑟瑟發抖,比被主公□□了三天三夜還要心驚膽顫。

“那個,鼬先生。”鶴丸搓搓小手,清了清嗓子,搬出龜甲貞宗平日的臺詞:“事情不是您想的這樣,牛郎其實是一份非常高潔的,讓所有女性都能綻放笑容的職業哦。”

宇智波鼬:“……牛郎?”

就在鶴丸以為自己要命不久矣時,已經完成了變身術的兩人一前一後從他身後出來了。

只見左邊的黑發青年,墨眸靜谧,表情冷凝,氣質宛若寒冰,宛若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靠近。

再看他右邊的金發青年,面帶爽朗微笑,仿佛一個小太陽,溫暖的氣質撲面而來。

這讓鶴丸國永都看呆了一下。

他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自言自語:“哇,原來主公的倆個弟弟長大以後這麽帥的?”

比起各個原地出道都沒問題的刀劍男士而言,這顏值也毫不遜色了。

等等。

原地出道?

出道當偶像那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帶着帥哥濾鏡的鳴人帥不過三秒,開口時一秒破功:“原來變身術可以這麽簡單啊,只需要把色/誘/術的形态稍微捏一下就行了……”

佐助扶額:“笨蛋,這種事情就不要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了!”

那邊的富婆正望着甚爾離開的背影暗自神傷,她呆呆的望着遠處,喃喃道:“我當然明白只是金錢利益關系啊,但是……”

“姐姐?”

富婆回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燦爛的笑臉。

少年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剛成年的樣子,金發刺蝟頭很支棱的自成一體的發型,湛藍的眼眸純粹的不像話。

這一句“姐姐”更是喊到了她的心坎裏,她下意識紅了臉:“怎……怎麽了?”

“姐姐!千萬不要被壞男人騙了,不要為了那種人難過。”鳴人一本正經的搬出宇智波鳶日常語錄:“來跟我一起念,給男人花錢倒楣一輩子,給男人花錢後悔一輩子!”

方才還在難過的富婆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話很有趣的小弟弟,你在安慰我嗎?”

“是啊!因為姐姐剛剛在哭啊。”鳴人微微蹙眉:“像姐姐這樣很優秀很漂亮的女生,被那種壞家夥惹哭了,沒辦法坐視不理啊。”

婆:“……真是的,我都這個年紀了,你喊我女生也——”

從未接招過如此直球的富婆姐姐,微微紅了臉。

然後看了看面前少年的打扮:“弟弟,你還是學生吧。”

“昂,是這樣沒錯的。”鳴人點了點頭。

他還有一段時間才從忍校畢業呢。

“原來如此,勤工儉學很辛苦吧?老板,我來給這個弟弟開瓶酒,價位的話……有三百萬以上的嗎?”

鳴人笑的更燦爛了,宛若小太陽普照光輝:“哇!謝謝姐姐。”

佐助和鶴丸目瞪口呆。

鳴人!為什麽你那麽熟練啊!鳴人!

而且剛剛不是才跟人家姐姐說過了什麽給男人花錢後悔一輩子之類的話嗎?!為什麽人家給你花錢時就突然改口了?!

老板:“……話說店裏之前有見過這個員工嗎?”

老板:“啊算了,這麽優秀完全不需要面試了啊,送上門來的好苗子,等會直接給他挂名了吧。”

走到咒術高專門口時,宇智波鳶的腳步忽然遲疑了一下。

“主公,您怎麽了?”三日月宗近溫和的詢問她。

“沒事……”宇智波鳶揉了揉太陽穴:“就是……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按理來說,有哥哥看着那倆個崽,大概率是不會出事的。

那這不好的預感從何而來呢?

宇智波鳶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宇智波鳶來到咒術高專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先去找夏油傑,而是直奔家入硝子的醫務室。

哥哥的眼睛狀況比起她而言差的更多,而昨天硝子姐姐因為治癒佐助掏空身體無法施展反轉術式,她想着今天來問問看家入硝子現在的情況如何了,可不可以努力一下。

還是揣了那麽一點點小心思的。

“不過,主公大人。”狐之助戳了戳宇智波鳶:“您有沒有想過用寫輪眼複制一下那個叫反轉術式的能力啊?”

“要真的那麽方便就好了。”宇智波鳶無奈搖頭,彈了一下它的腦袋瓜:“比如說,像中也先生的技能,我轉個寫輪眼我看一下就會,然後回到原來的世界一袋米又扛幾樓。”

能控制重力,多厲害啊,到時候不得來個大場面,給團藏的祖墳都揚了。

狐之助尴尬歪頭:“不行嗎?”

“不行哦。”宇智波鳶遺憾的搖了搖頭:“這些力量和查克拉完全是兩種力量體系,所以不管是中也先生的異能力,還是咒術範疇的反轉術式,夏油傑先生的咒靈操術,寫輪眼全都無法拷貝下來。”

所以她做不來拷貝咒術師宇智波鳶,與其整這些虛的,還是老老實實研究一下如何将自己這祖傳兔子眼睛的力量轉化為咒力來的實在一些。

結果,在禮貌敲門而後推開門時,她震驚的發現,家入硝子此刻已經癱在桌上變成了非牛頓流體。

聽到了敲門聲的家入硝子擡起頭來,頂着一雙加重的熊貓眼與宇智波鳶面面相觑。

宇智波鳶:……!美少女jk姐姐這是怎麽回事!現在的硝子姐姐,簡直就像通宵看了一天一夜小人書的她一個樣子!

“是……是小鳶啊。”家入硝子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剛想繼續說些什麽,腦袋就重重的“砰”的一下砸在了桌上。

宛若剛剛那聲招呼只是回光返照,這會兒又失去了意識。

宇智波鳶大驚失色:“姐姐!!!”

等到手忙腳亂的将她抱到了病床上,虛弱的家入硝子終於幽幽睜開了眼。

“您是怎麽了?”宇智波鳶擔憂的問:“是因為沒有休息好嗎?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很遺憾的是,她并不會使用醫療忍術,就連很基礎的掌仙術都沒辦法做到,所以身體力行的關心好像只能送她去醫院了。

“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家入硝子搖了搖頭,苦笑着示意她不要太擔心:“是咒力耗盡了。”

宇智波鳶秒懂。

就像查克拉耗盡了是一個概念,雖然和身體無關,卻也會導致精神疲憊不堪。

“是昨天沒能恢複過來嗎?”宇智波鳶詢問。

“不,昨天倒是恢複過來了。”家入硝子蹙眉回憶:“今天在任務途中,嘗試着治療和你弟弟情況一樣的傑時,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抱歉啊。”她嘆息:“先讓我緩緩,等下午的時候我應該能努力的為你的哥哥治療一下?”

宇智波鳶:……可是這個時候拜托您掏空身體治癒哥哥的我四舍五入簡直和人渣都沒什麽區別了嗚嗚。

她趕緊拼命搖頭:“姐姐,當務之急是您要做好休息,順便——”

她與狐之助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詢問家入硝子:“夏油傑先生的情況和我的弟弟一樣的話,那個,造成傷勢的怪物有看見嗎?”

“很遺憾。”家入硝子又是搖頭:“不過這件任務,上級已經交給了悟和傑着手調查,他們倆出手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完成吧?”

“夏油傑先生他現在還在學校嗎?”宇智波鳶問道。

“嗯,我剛剛為他治療完畢,暫時應該沒有離開吧?”家入硝子擺了擺手:“好了,放我一人在這裏躺一會就行了,你應該還要和他商議入學之類的事情吧。”

宇智波鳶依舊滿臉擔心的握着她的手,沉默不語。

家入硝子有些感動。

卻聽到這小姑娘一開口不講人話:“硝子姐姐,你千萬不要死啊。”

家入硝子的眼角抽搐,安慰道:“放心,只是單純的咒力透支罷了,不致死的。”

宇智波鳶依舊沒能放心,內心的第六感告知她一切似乎都不大對勁。

不論是那個傷及佐助的詭異虛影,亦或者中也先生的上門囑咐,繃帶怪人的半恐吓式提醒,亦或者是時之政府帶來的訊息……

一切的一切串聯起來時,她仿佛窺見了事件背後的驚濤駭浪。

她應該聽話,老老實實靜觀其變和坐以待斃嗎?

那她就不叫宇智波鳶了,應該改名叫宇智波癟三。

“姐姐,你要好好休息。”宇智波鳶的表情忽然嚴肅,又數出幾張起爆符,愣是塞給家入硝子:“這個也請您拿着,看到有打不過玩意的就包着重物點燃投擲過去,可以護身。”

家入硝子一愣一愣的:“啊,好的……謝謝啊。”

她還是頭一次這樣直接的收到善意呢。

咒術師的世界從來也伴随着屍山血海,生與死常常就在一瞬間。

但是之前聽到這個孩子的介紹,就差不多了解了她身處忍界的規則也是如此。

“那麽擔心我死掉啊。”在醫務室的門合上之後,家入硝子的眼睛彎彎,又好笑又無奈。

行至長廊時,宇智波鳶沒忘記給夏油傑發個資訊打招呼:夏油傑先生,我已經到咒術高專啦。

今天早上和傑先生約時間時,他卻絲毫沒有提及自己受傷的事情。

是害怕她擔心嗎?

宇智波鳶戳了戳肩膀上的狐之助,狐之助也用毛茸茸小腦袋蹭了蹭她的手指,順便犯了一下職業病,感受了一下宇智波鳶指尖流動的靈力。

“主公,恭喜您哇,您的靈力比之前進步了很多,馬上就能得到突破了。”

“突破?”宇智波鳶想了想:“我能撐起一個更大的本丸了?”

那感情好啊!反正森鷗外叔叔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那她就擱人家地皮上擴建一下好了,嘿嘿。

“不止如此。”狐之助搖了搖尾巴:“就讓三日月先生為您解釋一下審神者靈力的用處吧。”

“審神者的靈力除卻供給本丸,為本丸提供結界屏障之外,還有可能拓展出全新的能力。”三日月宗近沉吟了一會兒,順着狐之助的話解釋道:“大概就類似于,原本只會體術的人,忽然就能上天下地操控身邊的事物,任何所能想到的超能力,都有所可能。”

“那我的靈力成長突破之後,開拓的新技能會是什麽呢?”宇智波鳶忽然興奮。

這感情好啊,她豈不是馬上就能開挂,去志村團藏的墳頭一袋米又扛幾樓了。

“哈哈,那要在主公得以成長之後,才能明白了。”三日月宗近笑眯眯道。

就在宇智波鳶已經懷揣美好的憧憬,計畫下一步如何如何時,走在她身側的三日月宗近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

宇智波鳶順着三日月宗近所見的方向看去,看見某個人正背對着她站在櫻樹下。

“是夏油傑先生,原來他在這啊。”宇智波鳶很高興的揮了揮手:“傑先生!我來找您啦!”

那邊夏油傑卻依舊背對着她,保持矗立的動作,沒有動彈。

撓頭,按理說這個距離不應該聽不見啊。

宇智波鳶剛想上前問候一下好像耳背的夏油傑先生時,她手中的手機卻忽然叮咚一聲,跳出來一條新消息。

from夏油傑:不好意思啊,小鳶,剛剛出現了緊急任務,所以我和悟先出學校了,還沒來得及轉達給你,你現在已經過來了的話,可以麻煩你在學校稍微等一會嗎?

宇智波鳶的面癱臉僵住了。

她機械的擡起頭,望着那邊“夏油傑”的背影,腦內閃現過一衆之前看過的恐怖片鬼故事,當即瞳孔地震。

既然夏油傑先生說自己因為收到緊急任務所以離開學校了。

那……現在站在那邊的,會是什麽?

耳畔響起了昨天太宰治故作神秘說出的話。

“你又怎麽知道,現在你面前的,究竟是我們,還是什麽別的東西呢?”

宇智波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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