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忽然同學聯誼的宇智波
第37章 忽然同學聯誼的宇智波
時間仿佛被按了暫停鍵,所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宇智波斑垂眸望着懷中的小東西。
少女的表情驚慌失措——對於面癱的宇智波們而言,她此刻的表情變化實在可以稱得上異常豐富,非常精彩,仿佛被掐中尾巴的炸毛小兔子,一副闖了禍想鑽地縫的無地自容模樣。
這樣看的話。
還挺……好玩的。
宇智波斑面無表情的想。
當然,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尤其是石化當場的宇智波鳶,連自己墓碑上要刻什麽字都想好了。
然後她像是按了倒帶鍵迅速後撤,将方才自己撞塌的紙門門框咣當一聲摁在門口,然後揪起門外呆住的宇智波佐助,裝作無事發生,掉頭撒腿就跑。
開玩笑!
對祖宗不敬了這麽多次!她是不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
“佐助啊。”一邊跑,宇智波鳶甚至一邊開始交代起了後事:“我出任務的小錢錢全部攢在天守閣的床頭櫃裏,拉開就能看到存摺。”
宇智波佐助:“但是姐姐,我們來了新的世界,之前的存摺和錢都不管用啊。”
“佐助啊。”宇智波鳶繼續說:“日後姐姐的本丸刀劍男士狐之助外加一只鶴丸國永全部都拜托給你了,給我好好的養活他們。”
宇智波佐助:……這是在臨終托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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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啊。”宇智波鳶一臉嚴肅:“還有記得一定要把我壓在床墊下面的日記本燒了,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愚蠢的弟弟啊。”
宇智波佐助:“。”
“姐姐,你太緊張了。”他乾脆俐落的站住腳,擺出一副成熟弟弟的嘴臉開始教育姐姐:“既然他是我們詐屍的先祖,那就應該不會對小輩計較,而且啊,為什麽姐姐你要那麽害怕她,姐姐你也很厲害啊!你是我們一族的天才呢!”
宇智波鳶:“……”
雖然忽然挨了一通亂誇有點感動,但是她這會兒只想怒噴,愚蠢的弟弟!你知道個嘚!
我厲害?再厲害的天才在宇智波斑面前都會被當成落水狗痛打吧,更別提我還是個摻了一通水份的天才!
“弟弟,你不懂。”宇智波鳶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藹一些:“對待先祖要尊重,尤其是你不知道人家的力量甩了你幾個次元量級的時候。”
這個小崽子總是迷之自信,在某些“記憶”裏去找兄長複仇時,頂着三勾玉去對抗萬花筒,壓根不知道這兩者間差距有多大,哥哥給他放了個海,他還覺得是自己牛逼。
“哪有這麽誇張。”宇智波佐助啧了一聲,随即說道:“在我眼裏,姐姐就是最強的!未來會變得比所有人都強!你就是我為之努力的目标!”
宇智波鳶被他誇飄了:“啊哈哈哈,你這個彩虹屁吹的很好,聽很不錯,下次再接再厲。”
“什麽啊,這些明明是我的真心話。”宇智波佐助盯着她上上下下望了一通:“還有,姐姐你說剛剛遇到了生命危險,是關於什麽的?是在去咒術高專時遇到了敵人嗎?”
方才和咒靈搏鬥時,除了燒天照時眼睛流點血,身上沒實際傷口,實際擦擦也就掉了。
所以看不出來外傷。
“沒事啦。”宇智波鳶安慰他:“也就差那麽一秒鐘會被咒靈撕吧撕吧咽下肚你一輩子就見不到我的級別而已。”
宇智波佐助:“……?”
“是我完全應付不來的敵人,天照甩了好多次,一群咒靈蜂擁而至,燒也燒不完。”宇智波鳶說的輕描淡寫,卻三言兩語勾勒出了當時的情況究竟有多麽危險。
宇智波佐助一時間有些懵:“那,你,你是怎麽……”
“剛剛說過了呀,是那位先祖千鈞一發之際擋在我面前,輕輕出了個手,就一招之內就把敵人秒了。”宇智波鳶伸手拍他的腦袋瓜,恨鐵不成鋼:“所以說,你對那位大人要尊敬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就弟弟這種态度,沒有被打死算宇智波斑脾氣好!
話說脾氣好這個形容詞,真的能夠出現在斑爺身上嗎。
宇智波佐助蹙眉點了點頭,不過過了一會卻反應過來,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姐姐。”宇智波佐助開口問道:“那你剛剛的那種行為算不算對先祖不尊敬?”
哪壺不開提哪壺呗。
那種行為。
哪種行為?
就是那種行為吧。
宇智波鳶的笑容龜裂,方才選擇性遺忘的記憶這會兒重新回歸,她的嘴角抽搐。
那麽問題來了。
——剛剛給她救下來的這條小命,祖宗會收回去嗎?
就在這時,本丸的大門被咣當一聲撞開,宇智波鳶聽的心頭一顫,回憶起之前險遭拆家的殘暴經歷。
“小鳶!”
家入硝子一個健步沖上前,死死的抱住了她,頗有種同伴失而複得幾乎喜極而泣之意。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家入硝子的個頭比她高一些,她将小姑娘緊緊摁在懷裏,一遍遍的重複道:“……你沒事真的真的太好了。”
突然就深陷入漂亮姐姐的溫暖懷抱,宇智波鳶一時間有些無措。
太久都沒有直面這樣的熱情,她結結巴巴的安慰道:“沒關系的,硝子姐姐,你看我現在挺好的,還沒死。”
屬實是直女安慰的典範了。
她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家入硝子的眼淚又快繃不住了。
“你……騙我了。”
宇智波鳶:啊不可能,我們宇智波向來行的端立的正,像卧底騙人的事情從來不會幹的。
“你說你能拖住咒靈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吧?”家入硝子将小姑娘的腦袋死死摁在胸口,語氣哽咽:“為什麽啊,小鳶?我們根本還沒有認識多久,幾面之緣罷了。”∮
為什麽呢。
宇智波鳶想,這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個蠻善良的人?
既然之前收到了善意被治好了眼睛,那麽,在他人遇到危機時伸出援手,用她為自己治療的眼睛對抗敵人,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這是理所當然的呀。
而且之前那種情況,要麽是她們倆一起“哦你快逃”“不我不逃”,反複推拉,倆個人一起死的整整齊齊麻溜的,要麽就是留下尚能有一戰之力的她殿後。
應當做出怎樣的選擇,一目了然。
於是宇智波鳶小聲開口:“硝子姐姐,有點悶。”
一旁的佐助聞言卻站不住腳了。
“赴死的準備?”他的眉頭擰的死緊:“姐姐,為什麽你……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一樣!平時任務的時候也是,會受很重的傷!”
宇智波鳶聞言瞬間痛苦面具,她甚至想擡手堵自己的耳朵。
她甚至想噴佐助,你別找我,找你大哥去,我再怎麽不把自個的命當命也是跟他學的。
“好了好了,刺蝟頭弟弟,現在你的姐姐沒事情,你應該松一口氣安慰她而不是兇她,總是不表達出自己真正的想法的話,會把在意的人越推越遠的哦。”
高情商交流大師五條悟擡手想揉搓佐助的腦袋,後者瞬間炸毛,一把子躲開,甚至用力拍開了他的手,死死蹙眉,滿臉不悅道:“你又是誰?”
五條悟:“……”
他好像和這三個兄妹都處不來。
先暫且不提他們彼此之間堪稱災難的傲嬌誤會悶騷式相處方式。
至少這種充滿嫌棄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我們好歹之前在學校有過一面之緣吧?”五條悟聳肩:“而且現在四舍五入我已經是你姐姐的學長了,啧真是的,一點都不講禮貌。”
“像你這樣吊兒郎當的人,根本不配做姐姐的前輩。”宇智波佐助毫不客氣的回怼道:“姐姐她那樣的優秀,身為她的前輩,那至少要強大到可以在戰場上以一敵萬的級別。”
宇智波鳶:……不是,弟弟,那個是我胡謅的擇偶标準,你擱那造啥謠。
“總而言之,我現在沒事呀,可以皆大歡喜啦。”宇智波鳶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家入硝子,探頭看到正前方的三日月宗近和狐之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昂,你們現在已經确認完了我的安危了,是不是可以放心啦?”
……好像有哪裏不大對勁?還這麽看着她幹嘛?
五條悟答非所問:“忍者小姐的宅邸,還蠻大的啊。”
宇智波鳶打着哈哈:“客氣啦客氣啦,哪有您的學校大。”
話音剛落,她意識到了什麽。
果然,五條悟緊随其後就開口道:“唉,忍者小姐這話說的,咒高雖然大,但是受到攻擊被摧毀之後,想要重建起來就非一日之功。”
宇智波鳶:“……?”
她好像挖個坑給自己跳了。
“啊哈哈哈哈哈!”宇智波鳶汗如雨下:“是的嘛!是這個亞子的嗎!”
不是,你們這些咒術師!明明是她主動留下來和咒靈對打的呀!咒術高專毀了和她又有什麽關系?難不成奧特曼和怪獸打架把怪獸打死了最後還要奧特曼賠錢重建打架毀壞的建築物嗎?
“唉。”五條悟只口未提建築物賠償的事情,只是嘆息:“我們日常學習的教室,
休息的寝室,甚至百年歷史的圖書館,這會兒都毀於一旦。”
噔噔咚。
宇智波鳶:可惡!這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是怎麽回事!按理說你們要找也該找拿須佐能乎給學校劈叉開的宇智波斑,和我宇智波鳶有什麽瓜系?
“對了,還有。”五條悟把倆個人高馬大的少年往宇智波鳶面前一推:“我的倆個學弟,因為學校毀了,現在都非常傷心。”
灰原雄笑呵呵的撓着頭:“啊哈哈哈,還好吧?”
七海建人死魚眼:“……其實如果不用上學當咒術師了,我還挺開心的。”
宇智波鳶擺出挎着個逼臉.JPG的表情包:“五條悟先生,你就實話實說吧,你到底想幹啥?”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五條悟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掏出來了被子枕頭:“大家都是咒高同學,現在學校沒了,可以暫時在忍者小姐的宅邸裏借宿一段時間嗎?”
宇智波鳶:“……”
不是寝室被炸了嗎,你擱哪來到被子枕頭??
“正好也當促進同學關系和友誼了。”
宇智波鳶:我可以和咒術高專裏的任何一個學生促進同學友誼,除了你。
“那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打擾了。”
宇智波鳶:……你在自說自話什麽?!從頭到尾我有點頭嗎?
宇智波佐助炸毛:“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又來姐姐家裏!”
五條悟環顧四周的刀劍男士們:“但是你姐姐這裏的帥氣男性已經很多了,不外乎差我一個吧?”
宇智波佐助:“……?”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悟。”夏油傑将這個大咧咧馬上就要自己去找房間的同僚一把拎住:“不要給小鳶小姐添麻煩。”
五條悟:“……嘤。”
“他只是開玩笑的。”夏油傑剛想繼續解釋大家的實際目的只是來看看宇智波鳶此時的身體是否當真無礙,以及打聽一下救下她的那位強大的神秘人。
畢竟他們就算沒了咒高寝室,也不可能真的沒地方住。
大不了就去五條悟家住啊,他是咒術界禦三家之一的未來家主,家大業大的,收容本來就不多的幾個咒術高專學生綽綽有餘。
沒想到宇智波鳶居然點了點頭:“好的吧。”
什麽!居然同意了?
一時間,夏油傑和只是開個玩笑的五條悟,都有些呆。
“這樣的話硝子姐姐就可以教我反轉術式,咒術高專的課程也能提前開始,這也确實能增進同學情誼,只要你們不介意橫濱離東京還是有一段路程的就好。”
宇智波鳶答應的如此爽快,讓五條悟都有些懵了。
好家夥,給他整不會了。
“真的嗎?那接下來就打擾宇智波小姐了!”要來學妹家接住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只有灰原雄一人相信,他趕緊鞠躬:“您的哥哥之前救了娜娜明前輩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和您感謝呢!”
宇智波鳶擺擺手:“哈哈哈哈沒事。”
宇智波佐助頓了頓,遲疑的重複一遍方才捕捉的關鍵字:“……哥哥?”
宇智波鳶吓了一跳:“你聽錯了,他說的是柚子姐姐!柚子姐姐!”
沒給佐助繼續遲疑的機會,宇智波鳶就挽着家入硝子的手臂熱情的将她往屋裏推:“來吧來吧來吧,本丸的房間很空噠!除了最近坐吃山空夥食費有點十萬火急之外,你們随便住把這裏當家就好,洗澡的地方還是露天溫泉。”
七海建人抓住了盲點,稍顯震驚:“這種地方居然有天然溫泉嗎?”
五條悟聽出來宇智波鳶話裏有話。
但是身為坐擁豐厚家産的五條貓貓,他豪氣的給了宇智波鳶一張支票:“去銀行兌款就好,寫多少兌多少,這是夥食費。”
宇智波鳶接過支票,受寵若驚:“……豁,你認真的?”
五條悟滿臉驕傲:“當然!不要不好意思,盡量往大了填。”
看不出來啊,東京卡凱西分西是個隐藏大款。
宇智波鳶非常感動。
然後她開了寫輪眼,激動的切換成了顯微鏡模式,怼着支票瘋狂寫9。
五條悟:“……”
還真的沒好意思啊。
“對了,小鳶。”夏油傑蹲在宇智波鳶身邊,看着她埋頭寫九,溫和的問道:“其實剛剛就想問了,那樣強大的敵人,是誰救下你的?”
“是我祖宗。”宇智波鳶自然是順口回答。
衆人:“……?”
哈?啥?
—
在宇智波鼬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宇智波鳶又被他拎起來,上上下下,好生檢查了一通有無大礙。
宇智波鳶從來沒見過哥哥這樣生氣的樣子。
或者說,她似乎從來沒見到宇智波鼬對她生氣過。
鼬從來都是平靜的宛若一湖水,就連日常假扮壞人時,都沒多少情緒波動。
唯獨這次,在聽到她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時”,神色大變,連面癱臉都維持不住了。
最後她耷拉着腦袋,可憐巴巴的在兄長低氣壓的凝視中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中。
順帶的,因為咒高的未來學友今天熱熱鬧鬧都過來和她同住了,還來了個祖宗,宇智波鳶順便就在本丸辦了個歡迎會。
異常盛大那種。
宇智波鳶想,雖然她和祖宗待在一塊時,已經尴尬過很多次了,但是這會兒可能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會變成別人吧。
只見那邊的宇智波斑坐在長桌的另一頭,氣場十足,慢條斯理的喝茶都喝出了大佬姿态。
和宇智波斑的大佬畫風格格不入的,是黏在他周圍的幾振小短刀。
小短刀們仿佛特別喜歡這位新來的神秘宇智波先生,對他充滿了好奇和求知欲,蹦出來的問題那是一個接一個。
比如說“宇智波先生您是從什麽時代過來的呀。”
又比如“宇智波先生的那個時代,木葉建立了沒有呢。”
而已經被宇智波鳶打上了洪水猛獸标簽的宇智波斑,卻是異常耐心的一一解答了小短刀們的問題。
默默圍觀全程,宇智波鳶有些迷茫。
難道宇智波斑整的是含饴弄孫的和藹老爺爺人設嗎?
怎麽可能呢?
完了,完蛋了,扉間和團藏要一齊變成宇智波族慈善大使了。
五條悟戳了戳迷茫的宇智波鳶,壓低聲音問她:“這麽說,你的這位強大的祖先,是被你召喚出來的?”
宇智波鳶同樣也壓低聲線回應道:“你硬要這樣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五條悟一巴掌拍在她背上:“酷斃了!那你有沒有三重令咒或者別的什麽契約?接下來他會不會和你一起和一群魔術師打架,最後你們争奪一個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杯子?”
宇智波鳶:“……沒有,不會,把你的奇思妙想收一收,五條悟先生。”
大哥,串臺了,大哥。
而且你明明是咒術師啊!
“不過,他真的很強啊。”五條悟顯得有些躍躍欲試:“不知道能不能交手試試……”
宇智波鳶想了想五條悟應對咒靈的游刃有餘,又想了想斑爺擡手開的高達,最後從牙縫裏吐出來一句:“不好意思,這個世界對你們倆來說,還是太小了一點。”
他們真的切磋起來,橫濱和東京都不夠造的吧。
“欸。”五條悟滿臉遺憾:“這樣啊。”
但是他依舊沒放棄,既然宇智波斑一副很不好講話的樣子,那就使勁盤問宇智波鳶:“你認識這個祖宗嗎?”
“人家在我出生之前就躺棺材板板裏了,我怎麽認識他的?”
宇智波鳶就算打破自己的腦殼,也實在想像不出來,祖宗到底為何要說他認識自己。
“可能是托夢給你認識的。”五條悟又搓了搓下巴:“不對啊,如果按照游戲動畫來說的話,這樣召喚出來的就會是什麽靈體啊只有軀殼的形态。”
“但是你的這位祖先——”五條悟停頓了一下,擡起墨鏡展露出擋住的六眼:“很明顯,是擁有切實活着的身體。”^
宇智波鳶:“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能知道啦。”
就連穢土轉生都要麽需要曾經的屍體要麽拿土捏一個手辦再召喚亡魂,但是某種意義上和老祖宗近距離接觸過的宇智波鳶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宇智波斑并非是什麽詐屍形态。
——而是切實的活着。
是時之政府提供了什麽黑科技嗎?
宇智波鳶歪了歪頭。
宇智波斑給予她的疑問太多,甚至讓她的腦袋都不大夠用了。
嘛,反正已經讓刀劍男士幫忙給新同學們安排完了房間,害怕被哥哥揪去再訓一頓的宇智波鳶,尋了個間隙溜出了歡迎會。
五條悟看着溜走的宇智波鳶,滿口的八卦還沒來得及繼續詢問她,不由有些遺憾。
“五條悟先生。”
他的肩膀忽然也被誰戳了戳。
五條悟回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顆頂着白毛的腦袋和笑嘻嘻的表情。
五條悟:“……”
不知道為何,他冷不丁從這位銀發青年這張俊朗的臉上,看出來了“我想搞事”這四個字。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新室友了。”鶴丸國永一本正經的舉起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要和我擊個掌嗎?”
五條悟:“……”
他只是楞了那麽零點零一秒,當即就哈哈哈哈哈和後者擊了個掌,頗有尋到了新的契合靈魂的朋友之感。
以後,每每宇智波鳶回憶起這天。
她都絕對會後悔因為一時的放手不管,陰差陽錯讓鶴丸和五條悟有了共處一室的機會。
讓他倆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
好家夥,擱這養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