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救命恩人

回去的路上,她走去埋伏套在的地方,一瞧,還是真給她張臉,竟然套住了一只雞,高興的拍手:“怎麽樣,我這辦法可行?”得意的掃了掃傻傻的兩個人,去一個樹上把繩子解開,拎着吊起來一只腳的野雞,任由它撲棱煽動兩扇翅膀子,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她小人得志的樣子,看的啊大滿眼都是不屑,反倒是一想冷清淡定的百裏悠然笑了,這樣不失作作的,有趣而生動的丫頭,當真是活潑至極。

“走,去她家。”

閃電一般的速度,啊大只感覺身邊一股風吹過,可人已經不見了,他在後狠狠的追趕,才勉強跟上主子的步伐,只是他很想問,這個叫石甜的人,她家在何處?

到了村子裏,一問,竟是還真有人知道這個石甜嫁的住處,啊的心裏一喜,還好,沒有白跑,終于找到了這個石甜家的老巢了。

擡着野豬的兩人,腳步蹒跚的慢慢的像山下走,平日裏下山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可這次足足用了兩炷香的時間,好在,平安的下來,欣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些村民看見,紛紛上前說道這哥倆真是好樣的,能打到這樣大的野豬,唯獨把石甜給撇到了一邊。

看到妹妹吃醋的小磨樣,哥倆心裏都已經笑翻了,一邊和村民打招呼,一邊朝着回家路走,一斤家門,高興的甜甜把雞扔到廚房就朝着爺爺和奶奶的屋子裏跑。

“我回來了,爺爺,你猜我抓到......什麽。”看到屋子裏有人,石甜頓了下,後面的話說的聲音極小。

回過神,走向爺爺的身側,看到他老人家的臉很難看,不明所以,她擰眉:“家裏來人了?他們是誰?”為何爺爺說這樣神色,別過頭看向奶奶,可奶奶臉色也是臭臭的。

“石小姐,我家主子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石甜腦子一千八轉的開始搜索,只有前幾天原主投河的時候她傳來了,其餘的時間則是......則是沒有任何危險,哪裏需要救命,莫不是......

“莫不是那日從河裏把我撈上來的人是你?”

“放肆,竟然......”

“不得無禮。”

轉頭,看向石甜,此時,她才清楚的看清此人的面容,玉面清秀,一對劍眉,濃墨而黑,一雙桃花眼,清澈可見底,好似一水汪壇,一不注意就會被吸進去。

不點而紅的唇,薄薄的開啓,說出的話,輕柔,可卻給人一股無名的壓力,身材......好似柔弱了些,白皙的皮膚,手裏拿着一并折扇,眉宇間有着淡淡的愁,和個病美人兒差不多,生的我見猶憐,當真是......是個小白臉行的。

熟不知,掩藏在他身子底下的卻是一副強健的身體,而他本人低調,卻不願意展現出來。

“真是。”

“那你這次找來是為何?”難道又是要逼婚的?找她以身相許來了?

腦子裏無線的歪歪,臉上一紅一白的,轉化不停,看在百裏悠然的眼裏,頓時冰冷起來。

聲音裏透着冷清:“石小姐別誤會,這次找來,是來尋找一樣東西,若是石小姐拾得了,還請石小姐務必歸還。”

啊......竟然不是要她以身相許,心裏有點失落,可卻有多了一層慶幸,只是......只是對她嘴裏的說辭,卻不甚明了。

“公子,你說你丢了東西?可是在就我的時候丢的?”

“廢話,若不是你,公子的玉佩也不會丢,識相的趕緊拿出來。”

啊大看不下去了,這個村姑竟然裝,表情還是那樣的無辜,弄的好似他們說謊似的。

“喂,你們說你們救我就是你們救的?我怎麽不知!”

還有那什麽玉佩,她一醒就被家人給擡了回來,時真的沒見到,若是見到,那她怎麽會沒有印象。

“哼,當日你穿着一身戲的發白的藕荷色的上衣,腳下穿着是一雙繡着蝴蝶樣式的繡花鞋,切就在你們村投河,還用不用我把時間說一說?”

啊大的一番話,讓石甜無話可說,當日,她是穿着這樣的衣服,那自己被眼前這兩個人救也是朕的,眉頭一簇,朝着兩人一鞠躬:“多虧讓日兩位公子出手相救,才讓我活了過來。”

“謝就免了,趕緊的把我公子的玉佩叫出來,就算你報恩了。”

她感覺好笑,自己并未說要報恩,只是對這個玄衣男子說的,她是真的不知。

聳聳肩:“當時我躺在岸邊,渾身無力,胸腔被河水嗆到,等我家人感到才将我弄醒,而後,就被擡了回來,當真是不清楚,你嘴裏說的那塊玉佩,如若不信,大可以問問把我擡回來的人,看看我說的可否是實話。”

她都這樣說,啊大自然也不會相信她說的,冷哼:“你們是一家人,說出來的話自然無人相信,莫不是看到我家公子玉佩值錢,所以要私吞吧。”

“哎呦喂,這樣的想法也就是你這人魔狗樣的人能想的出來。”不屑的瞟了眼啊大:“我們雖然窮,可窮的有骨氣,對于來路不明的東西一貫的做法則是視而不見,更別說你們是我救命恩人了。”

抱臂,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很坦然的接受白衣男子的眼神,她是真的沒見,不過讓他這一說,她回頭還得去岸邊看看,興許還真能找到也說不準,看樣子,這玉佩還是挺直銀子,不然也不會在救下人之後一走了之,不留好命。

後進屋的石雙和石小,兩人很是好奇,家裏何時多了個人,還不等着張嘴,石福發卻主動問:“你妹妹投河那日,可是誰擡回來的?”

搞不懂爺爺為何這樣問,石雙回到:“是我抱回來的。”

“嗯,是大哥抱回來的,我們在後面都看見了。”

“當你們見到你妹妹躺在岸邊的時候,她可是醒的還是昏迷的?”

石雙:“昏迷。”

石小:“醒的。”

兩人倒是異口同聲,可話卻完全是兩個意思,說完,他們倆詫異的對視一眼。

“我抱起的妹妹,是昏迷的。”

“可是當時妹妹的眼睛是睜開的,雖然當時看着要不行了,可那雙眼我還是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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