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甜棗(改錯字)

甜棗(改錯字)

“你……你喜歡甘貝你喜歡女孩子”

眉頭緊皺,裴竹玥深深地看進眼前人的眼底,醉酒的人不會掩飾情緒,祁洱思那雙黑亮的眸子裏,印刻着失落與難過。

點了點頭,祁洱思拿起酒罐子又仰頭喝了一口,一滴淚自眼角滑落, “嗯,我喜歡她。”

拍拍她的肩,嘴笨的小狗不會安慰別人,只能陪着她借酒澆愁,然後說一些“沒事” “放心”之類的話。

終于,祁洱思似乎酒量也不怎麽好,在再一次喝完一罐子啤酒後,她仰倒在了沙發上,腦袋枕着裴竹玥的大腿。

不知道她的房間在哪裏,裴竹玥苦惱地撓撓頭,最終還是去了她與許諾的房間,打算拿一床毯子給祁洱思蓋上,進門的瞬間,沐浴露的香味占據了鼻息。

洗手間裏還有吹風機的聲音,聞聲望去,只穿着一件吊帶連衣裙的女子,倒八字的鎖骨瑩潤着微光,直角肩凸出了些許骨骼,顯得纖瘦易折,腰肢纖細,裙擺堪堪到大腿中部,露出的雙腿修長筆直,暖光下,所有入眼的肌膚,皆是一片雪色。

眼花缭亂。

“回來了”

溫柔的嗓音,如潺潺溪水,也像黑暗中永遠等待她的一盞孤燈。

拿了自己蓋的毛毯,裴竹玥目不斜視地走到門前,畢竟她知道,如果哪個瞬間不小心看見了一些什麽,自己那些不該存在的歪念頭,就又該冒出來了,于是她途中道: “cheers在樓下喝醉了,我去給她蓋床被子。”

某只小狗是直接下了樓,卻沒見到,只有許諾一個人存在的空間,美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裸。露出來的大片瑩白,白雪一般的面頰染了朱紅,傳世畫作一般的美豔。

從來沒有這樣勾引過別人,小貓瑟縮着尾巴,用盡全力裝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

三千青絲終于被吹幹了,許諾鑽進了被窩,繼續追那部講述前世今生的電視劇,期間,門把手轉動聲響起,她又低了頭,視線下方,衣衫淩亂,露出了些許白皙的輪廓,本來做了許久心理工作的美人最終還是舉了白旗,選擇投降,用被子将胸前不該露出的肌膚全遮擋起來。

可惜了她一切的心理活動,裴竹玥進了房間,首先就找了睡衣去洗澡,并沒有把注意力分給床上獨自兵荒馬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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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的失落,許諾靠着枕頭,放下了遮羞的被子,露出大片肌膚,她神色複雜地看看洗手間亮着的暖燈,又看看只剩下一床被子的大床,狡黠小貓終于眯着眼笑了,秋季的淩晨,還是有些寒冷的,難道,今天她們要蓋一床被子睡覺了

從洗手間裏帶着一身沐浴露香氣出來,裴竹玥本以為許諾已經睡着了,便把動作放得很輕,卻沒想到,陷入自己思緒的許諾,并沒有聽見她開門的聲音,被子沒有被她拉起來,反而層層疊疊堆在腰間,暴露出胸口的輪廓。

在溫泉池裏只淺淺看過一次,某只醋精大的狗子還依然記得當許諾出來時,祁洱思不自覺的感嘆, “哇,許老師你身材好好啊”。

沒見識!

可是現在,就連吐槽別人沒見識的她,自己都只能呆在原地,穿着泳衣就是那般美景,此刻盡收眼底的輪廓,只看了一眼就再也難以忘懷,是裴竹玥想象不出來的柔軟。

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人類在這種時候會加快唾液分泌,俗稱,饞她身子。

伴随着一聲驚呼,被子擋住了裴竹玥的視線,她紅透了一張臉,趕忙轉身背對着許諾,舉起手作發誓狀,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什麽都沒看見。”

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諾的臉甚至比她的更紅,還燙得很,她攥緊了被子,左胸口似乎還存在被灼熱的目光燙傷一般的劇烈跳動,背對着自己的人,露出的那只耳朵都紅透了,這讓許諾更是害羞,什麽都沒看見

怕是什麽都看見了。

“你出門怎麽都沒有聲音的”

“我……我怕你睡着了啊……”

“轉過來。”

命令的語氣,卻是嬌聲軟語,裴竹玥對于許諾的話,一般是除了犯法都照辦的,乖乖轉回了身子,面對着面對着許諾,被子一直被攥着,擋住了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美景,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失落,裴竹玥依然低着頭,不敢看床上的人。

“好看嗎”

猛地擡起頭,裴竹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許諾在問什麽

問她好看嗎,哪裏好看

那裏。

熱度不斷攀升,在面上蔓延,洗澡過後的清爽全化為了暧昧空氣交纏中難以呼吸的黏膩,裴竹玥悄悄捏住了自己睡衣的下擺,盤算着該給出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挺,挺好看的。”

思索了半天,腦袋如同宕了機一樣的狗子,就給出這樣一個含糊的答案。

許諾也紅了臉,低下頭看着視線下方遮擋住了起伏的被子,嬌罵道: “裴竹玥!你還說你什麽都沒看見!騙子!”

說完,她就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裏,只留下一個腦袋,就連下巴都蓋在被子下,若不是要呼吸,裴竹玥相信,她估計會看見床上一個拱起的小山丘。

本來是沒什麽特殊傾向的,偏生看起來清冷嚴肅的美人,羞紅着臉罵人,着實是沒什麽氣勢,如同外強中幹的繡花枕頭,又像虛張聲勢的小貓咪,豎起了尾巴,用一副天生的嬌軟嗓音罵人,一句“騙子”愣是讓她喊得千回百轉,不知怎麽咬得字,聽起來像情人間打趣的耳語。

并沒有去争辯,畢竟自己看見了一些美景,這是事實,裴竹玥蹑手蹑腳地上了床,卻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被子給了樓下那個醉鬼,懊惱地拍拍後腦勺,膽子小的狗子現在根本不敢打擾許諾,生怕她罵自己臭流氓。

其實,私心來講,她也有點想聽許諾叫自己臭流氓。

這個念頭,還是有些過于……顯得她有什麽特殊癖好一樣。

當時把自己被子抱下去時,裴竹玥并沒有想到或許她和許諾要蓋同一床被子這個問題,可能是潛意識裏面是希望如此的,她毫不猶豫地把被子給了祁洱思,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裴竹玥怎麽也想不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意外,是驚,也是喜。

像一只可憐蟲,裴竹玥抱緊孤單的自己,背對着許諾閉上了眼,只能說,她賭許諾是心軟的,不出三秒。

三,二,一……

“裴竹玥,進來,免得明天節目組說我虐待你,但是,先說好,手不許亂動!眼睛不許亂看!”

連忙點頭,裴竹玥笑着鑽進了帶着許諾香氣的被子,安然進入夢鄉,夢裏,卻出現了剛剛昙花一現的美景。

“喂!你碰哪呢!”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耳朵被揪着,裴竹玥也沒有醒,也可能是許諾不舍得過于用力,她紅着臉打掉了那只不規矩的手,左胸口不斷地劇烈跳動,是第一次被觸碰的緊張。

“裴竹玥!醒了我要懲罰你的!”

點了點某個似乎已經進入第二個夢境的人的額間,許諾湊過去親了一下帶着薄荷清香的唇,軟語消散在黑暗中, “先給你個甜棗,明天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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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困了,明天早上起來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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