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尾巴

尾巴

齊懷瑾打開手中的包裹,好奇的看着裏面的毛茸茸,等全部拿出來,看清全貌後……

他猛地将東西塞回去,觸電般推到一旁,忍不住伸手捂住滾燙的臉。

這…這……

這…不行……吧?

齊懷瑾深吸兩口氣,腦海中突然回憶起那日在東宮,齊瑜徽的模樣。

所以,先生是喜歡的吧…?

想到今日在卧房,那個讓人渾身發軟的深吻,當時宴柏舟身上的滾燙,仿佛現在還在灼熱他的腰間。

齊懷瑾把整張臉都埋進了衣袖中,掩住了滿臉的臊意。

先生的卧房…就在隔壁……

宴柏舟回來時,見齊懷瑾的卧房已經熄了蠟燭,猶豫片刻,還是沒有敲門。

等他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後,瞬間就察覺到了床榻處,有一道因他的到來而亂了節奏的呼吸聲。

那有些急促的鼻息,出賣了主人內心的緊張與慌亂。

宴柏舟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快了節奏,他上前兩步,暗暗調整自己胸口處劇烈的心跳,試探着開口,“懷瑾……?”

帳中人影一顫,聲音也跟着發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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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舟深吸了口氣,努力克制自己停住腳步,“懷瑾…今晚你睡在這兒,我去隔壁。”

“先生!”

宴柏舟剛轉過身,就聽到身後傳來的落地聲,他連忙轉過身,卻看到了讓他血脈偾張的一幕——

齊懷瑾衣衫半褪的伏在床邊,雙手被紅繩纏繞,有些潦草的打了個結,腰帶松松垮垮的虛圍在腰間,露出白玉一般細膩的肌膚,兩點櫻粉在衣襟的遮擋下随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現,整個胸膛都因為極度的羞澀而泛起紅暈。

視線向上,齊懷瑾平日規整束起的及腰長發淩亂的披散在肩背,烏發如墨,點綴着兩只有些耷拉的雪白色獸耳。

宴柏舟神色晦暗,面無表情的托起他,指尖有些暧昧的撥弄兩下頭上的毛茸茸,“小狗?”

齊懷瑾只覺得眼眶都被周遭的熱氣蒸騰出了一絲濕潤。

“先、先生……”

他想伸手抓住眼前人的衣襟,卻因為雙手被束縛而只能無力的垂下。

宴柏舟恍若未覺般繼續揉捏手中的耳尖,另一只手卻隔着齊懷瑾那一層單薄的寝袍,從他的纖細脆弱的脖頸處緩慢的下滑,最終暗示般停在他的腰間。

“懷瑾,”宴柏舟吻上他早已盯了許久的,身下人紅透的耳垂,聲音低沉又沙啞,“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先生…”齊懷瑾只覺得眼前一片朦胧,什麽也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耳垂處傳來的陣陣濡濕。

“嗯,我在。”宴柏舟語調慵懶,開口間噴灑的熱氣讓齊懷瑾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松開齒間變得豔紅的耳垂,有些戀戀不舍的最後印下一個吻。

還不等齊懷瑾松口氣,細密的吻便沿着他的鎖骨蔓延落下。

“哈啊…”

“懷瑾,回答?”宴柏舟按捺不住心中的惡趣味,使壞般刻意催促,熱氣呵出,讓齊懷瑾忍不住落下淚來。

…………………………

“哈……先生…”

“抱…抱……”

宴柏舟當下與平日截然相反的強勢讓齊懷瑾心中有些不安,他無力的擡起雙手,想要從始作俑者身上得到一個擁抱。

“自己弄的?”宴柏舟伸出手,幾下就解開了齊懷瑾手上的束縛,他撚了撚手上紅繩,格外熟悉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挑眉。

“許平念給你的。”

既然是許平念給的……

“沒別的了?”

齊懷瑾将自己緊緊埋進宴柏舟的懷裏,不肯回答。

宴柏舟見狀忍不住勾起唇角,沒有追問,而是引着他的手勾上自己腰際,“幫個忙吧,懷瑾?”

齊懷瑾被他上挑的尾音喚的渾身一顫,有些顫抖的手指生澀的扯開他的腰帶。

身上的人衣衫盡褪,與自己截然不同的麥色身軀就這麽展現在他眼前,觸手可及。

見他有些呆呆地盯着自己,宴柏舟眼中閃過一絲惡劣,牽着身下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一雙對比之下顯得更加清透白皙的手,無力地攀附在一具結實有力的身體上,菟絲花一般,勾人心魄。

“喜歡?”感受到腰間齊懷瑾的手下意識的按壓撫摸,宴柏舟起頭吻上他的脖頸,語帶嘆息,“好白。”

齊懷瑾仰起頭承受着他的舔舐,像一只被銜住要害的小鹿,在猛獸的犬齒下瑟瑟求生。

目眩神迷。

等他回過神時,唯一一件能夠稍作遮掩的衣袍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去,和宴柏舟的一起搭在床邊,淩亂又纏綿。

“瑾兒,最近的字練的怎麽樣?”

齊懷瑾腦中一片混沌,根本聽不清他到底問了什麽,直到被人在喉結處不輕不重的啃咬了一口,才略微回過神來。

“嗯…哈啊…還…還好……”他想不清楚宴柏舟為什麽忽然問起這個,只是下意識地回答。

“好孩子。”宴柏舟滿意的放開口中的獵物,與他十指相扣,牽引着他移到自己身下。

“唔啊…”

齊懷瑾的手被按在自己的生澀上,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的他忍不住拱起腰,卻将自己更深地送到宴柏舟手中。

“還記得執筆有幾種手法嗎?”

看着滿臉酡紅的齊懷瑾,宴柏舟的額角都忍的發痛,他卻仿佛絲毫沒有感受般繼續逗弄着他。

“嗯?好學生,我教過你的。”

看似游刃有餘,可他雙眼猛獸般死死盯住自己的獵物,仿佛要下一刻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三…三指……和…和五唔…”

尾音戛然而止,宴柏舟的手控着他自己的手,三根手指狠狠碾過他的“筆頭”,而後與他十指交叉的握着“筆杆”滑動,時而輕柔,時而急促,每一下動作都帶動着他的靈魂一起顫抖。

“……哈啊…!”

齊懷瑾的“毛筆”第一次被這樣使用,很快就跳動着顫抖起來,誰料卻在最後一筆被宴柏舟惡劣的壓住筆尖,無法釋放的墨汁被殘忍的堵在筆杆中。

“先生……別…先生……”

面對學生的求饒,想來對他十分縱容的老師卻沒有輕易饒過他,反而變本加厲的在他耳邊逼問,“許懷念還給了你什麽?放在哪兒了,嗯?”

難以發洩的酸脹讓齊懷瑾流下難耐的淚水,卻沒有換來眼前人一絲的心軟,承受不住的他只能選擇招供,“在……在那兒……”

被如此逼問的羞恥下,齊懷瑾終于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卻又舍不得用力,看到自己咬出的牙印後,更是下意識的輕輕舔舐了兩下。

宴柏舟從他指的方向摸索出一條毛茸茸後,還意外觸到了一個有些冰涼的小巧紅盒,不等他打開,就被身下人無意挑逗的舔吻亂了呼吸。

他忍不住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拇指用力擦過他殷紅的唇瓣,閉了閉眼,才壓下心中有些陰暗的念頭。

可別的,還是要繼續。

“懷瑾,這是什麽?”

齊懷瑾食草動物版的天性讓他本能的回避眼前這個十分危險的答案,可因為某人刻意忽視而顯得尤為空虛的身體卻不允許他逃避太久。

“是……是尾巴…”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卻讓宴柏舟的眼神又暗了幾分。

“是懷瑾的尾巴嗎?”

“不…不是……哈啊……”

一只灼熱的手在他的柔軟處暗示意味十足的揉捏。

“那懷瑾,想長尾巴嗎?”

齊懷瑾先是搖搖頭,緊接着卻又有些混亂的點點頭,“我…我不知道…”

“那都聽我的嗎?”

看到齊懷集雖然神色迷亂,卻毫不猶豫的點頭,宴柏舟忍不住在他額頭印下一個獎勵的吻,“乖孩子。”

他打開紅盒後,果然看到裏面凝固的淡紅色脂膏。

将細長的尾巴根部塗滿玫瑰香,輕柔的抵在齊懷瑾身後,緩慢又堅定的将尾巴還給它的主人。

“什……什麽…先生…好涼……”

陌生的涼意帶着輕微的脹痛被送進他的身體,齊懷瑾有些不安的擡頭。

宴柏舟順勢将他轉了個身,輕扯他頭頂的白色毛茸,帶動着他扭頭。

齊懷瑾還沒反應過來眼下的姿勢,轉頭就看到宴柏舟手中扯着身後雪白的長尾巴,動作緩慢的在指尖繞圈。

“原來不是小狗,是小狐貍啊。”

他故作恍然大悟的感嘆,讓齊懷瑾臊的流下淚來。

“唔……先生…”

即便眼前的窘境都是宴柏舟所賜,可他還是下意識地喚他。

“九安,懷瑾,我的字是九安。”

“先生…九安……呀…!”

身後的尾巴被猛然扯下,讓齊懷瑾忍不住驚叫出聲。

宴柏舟将手中的毛茸随意一扔,換成自己的“毛筆”抵在他身後,他從背後覆在齊懷瑾身上,緊緊的抱住他。

“懷瑾,你看到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君子。”

他有些憐惜的吻過他的發梢。

“這樣的我,你還想要嗎?”

齊懷瑾聞言想轉過身,可雙臂卻只能無力的伏在榻上。

宴柏舟伸手幫他轉過身來,動作間他的灼熱狠狠劃過齊懷瑾的稚嫩,讓他又忍不住溢出一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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