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第二十四章觸犯逆鱗惹天威

第二十四章 觸犯逆鱗惹天威

月清淺此刻已經恢複如常,只淡淡道:“本宮沒事,将碎片都收拾幹淨吧,本宮想歇會兒。”

“是,娘娘。”

陛下滿面怒容離開鸾鳳殿的消息,很快便在後宮之中傳開了,後宮妃子們紛紛打聽當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最後只了解到,王後娘娘似乎做了什麽事情惹怒了陛下,宮殿內還傳出杯盞破碎的聲音。由此可見,當時陛下确實是氣得不輕。

但由于當時的殿內,沒有任何人在旁服侍着,所以即便她們再如何打聽,也還是打聽不出什麽來。最後,只能将此事聯系到李嫣然的身上。

想着,會不會是因為王後娘娘對付李嫣然的事情被陛下知曉了,惹怒了陛下。

不過,這種猜測一般只有想得太過簡單的人才會如此想,比如李嫣然本人。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曉,陛下與王後鬧矛盾之事絕不是因為李嫣然。

當時,王後本就沒怎麽對付李嫣然,除非陛下喜愛李嫣然到了一種程度。但衆人很快便否定了這種猜測。

最後,僅僅只是猜測,王後娘娘做了什麽讓陛下生氣的事情。

此時,靜安殿內,葉靜語的貼身宮女紅瀾問道:“主子,這外頭都在猜測王後娘娘因對付李嫣然,而惹怒了陛下。”

葉靜語姣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道:“紅瀾,你太看得起李嫣然了,陛下是不會為了李嫣然而對王後生氣。即便陛下真心喜歡李嫣然也是不可能會為她做到這個地步,況且,她若真得陛下喜歡,陛下那晚就會留宿。”

“那主子覺得,王後娘娘究竟是因為什麽而惹怒陛下呢?”紅瀾有些疑惑道。

王後娘娘她自然是見過的,也正是因為見過,對她的淺淡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才更加疑惑。這樣一個淡然個性的女子,怎會惹怒陛下。

葉靜語淡淡笑着,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她道:“如果是王後惹怒了陛下,那大概只有一種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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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可能?”

“應當是王後觸犯了陛下的逆鱗。”葉靜語輕描淡寫道,四年前的那樁事情,大概是陛下心中永遠的痛。即使時過境遷,但凡有人提起,那也必定會讓他大怒。

這是她的猜測,不過,她也有些奇怪。王後這般聰慧的一個人,怎會犯這樣的錯誤,這才是令人費解的地方。

在幾次接觸下來,葉靜語便知曉,月清淺并非一般人。她的聰慧和手段想來也是一般人難以比拟的。

“逆鱗?”紅瀾皺眉問道。陛下的逆鱗會是什麽?

“這你無需知曉,你只需知曉,我們的陛下萬不會為一個後宮女子而同王後置氣。這點,你需牢記。”葉靜語語氣鄭重地告誡道。

“是。”紅瀾也清楚,有些事情她不該多問。

葉靜語又道:“還有,你也需知曉,王後娘娘是我們萬不可得罪的,至少目前是這樣。”

“是,主子,紅瀾知曉了。”她是葉家送進宮中來服侍小姐的,小姐說什麽她自然都會認真記在心上。

葉靜語點了點頭。

宮中的流言,有人相信了,也自然有人表示懷疑。不過,眼皮子比較淺的人倒是都趕着娶巴結李嫣然了,這讓李嫣然越發地相信陛下就是為了她而對王後惱怒的。

不過幾日,這尾巴就想着翹上天了。

但是,每日的請安她還是依舊回去,脾氣也收斂了一些。但是,這明裏暗裏倒是沒少諷刺月清淺。

對此,月清淺表示充耳不聞,只淡淡地笑着。讓李嫣然覺得自己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什麽也沒效果。

而秦墨宣按照內務司排好的侍寝表,每日都去的不同宮殿寵幸,但是從未在別的宮殿中留宿。但凡寵幸完以後,他都無一例外地回到了自己的承乾殿中。

他和月清淺那日的事情,倒也從未在意過,只是這兩日倒是沒再去月清淺的宮中。

一方面,是因着政務繁忙,另一方面,是因着多了侍寝一事。而月清淺也無所謂,只靜靜地管理着後宮,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

幾日後,秦墨宣等到了月清淺口中的那個姓蘇的人。他是被太宗王柏引見而來的,秦墨宣對于他的到來表示十分的激動。

此人名叫蘇念席,是個将近三十歲的青年,長得倒是一表人才、風姿俊逸。不過,秦墨宣更感興趣的是他關于強國的辦法。

但蘇念席根本沒講任何關于強國之類的辦法,反而對着他滔滔不絕講了一大堆的帝道。

聽得秦墨宣的臉色一變再變,但他依舊講着他的帝道,絲毫也沒有要改口的意思。

秦墨宣本想将他轟出去,但又想起了月清淺說的他可能需要多點耐心。到此刻,秦墨宣終于算是理解了月清淺的那句話。

待蘇念席講完以後,便告退了。即便秦墨宣再三挽留逼問,他都沒有再留下來的意思,他給秦墨宣留的話是第二日會接着來。

這讓秦墨宣有些懷疑,此人究竟是不是月清淺口中的那個姓蘇的人。待他離開以後,他便派人去查此人。

晚上便得到了此人的消息,沒想到他是後宮某個女子的哥哥。家中本也只有他們兄妹二人了,一個進了宮,一個做了太宰王柏手下的一個門客。

秦墨宣看了信息,還是覺得可能不是此人,便去鸾鳳殿中找月清淺确認。

幾日未見,兩人相處倒都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好像那一日不過是做了一場夢,醒了以後便都忘了。

但這不過是表象而已,兩人偏生記性都不錯,只不過是暫時将那件事情壓在了其他事情之下罷了。

“你說的那個姓蘇的人,可是蘇念席?”秦墨宣開口問道。

月清淺也得到了消息,便點頭道:“從目前的消息看來,應當就是此人。”

“不會有錯?”

“不一定,至于究竟有錯沒錯,陛下再等個幾日,不就全都知曉了?”月清淺随口說道。

秦墨宣第一次覺得有些憋屈,這憋屈不光是來自蘇念席,還有一部分是來自月清淺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尤其是在面對月清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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