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第三十章突如其來的病倒
第三十章 突如其來的病倒
“參見王後娘娘。”
“免禮吧。”月清淺淡淡道,悠閑地喝着酸梅湯。
徐婉婷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還是月清淺先道:“徐嫔,你來找本宮所為何事?”
徐婉婷有些哭喪着臉道:“娘娘,陛下如今怕是被蘇念璃那個狐貍精給迷住了。除了娘娘這裏,陛下近日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蘇念璃那裏了。”
月清淺依舊面容淺淡道:“所以呢?”
徐婉婷一愣,随即又道:“還請娘娘好好懲治懲治蘇念璃那個狐貍精,她不過是個世婦,卻總是迷惑陛下去她那裏。她一定是用了什麽法子,讓陛下被迷惑了。”
月清淺有些無語,蘇念璃的哥哥,蘇念席立了這麽大一功勞,秦墨宣自然會多去蘇念璃那裏。
這徐婉婷平日裏看着倒是挺聰明的,怎麽今日卻連這一層都看不透了。
秋月看出了自家娘娘的疑惑,便在月清淺的耳邊道:“娘娘,昨日陛下本是要去徐婉婷的挽香殿裏,她都準備好侍寝了。但是聽說,這蘇念璃半路裏把陛下給截住了,陛下反去了蘇念璃的宮裏。她大概就是因為如此,才來找娘娘的。”
月清淺更加無語了,這徐婉婷倒确實挺冤的,不過這也是人家蘇念璃有本事。這都要讓她來做主,月清淺無奈地撫了撫額。
月清淺吃了一塊一旁的冰糕,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太熱,這冰糕讓她有點難以下咽,最後竟是直接吐了出來。
“娘娘,您怎麽了?”秋月和秋水二人見月清淺不對勁,趕忙關心道。
月清淺搖了搖頭,道:“許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這冰糕,本宮有點反胃,不是很想吃。”
“那娘娘還是多喝幾口酸梅湯吧。”秋水又為月清淺盛了一碗酸梅湯。
月清淺喝了一口,便覺得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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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跪坐着的徐婉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月清淺的樣子,試探道:“王後娘娘,該不是懷孕了吧。婉婷聽說懷孕的人會反胃,而且喜歡吃酸的。娘娘這症狀可能是懷孕了,要不要叫太醫來看看?”
月清淺差點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最後還是穩住了,沒有失了儀态。但是,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徐婉婷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她要是懷孕了,那一定是個神胎。
秋月和秋水二人聽聞,心中一喜,道:“娘娘,要不奴婢去請太醫過來看看,沒準真是懷孕了。”
月清淺:“……”可憐她此刻還在咳嗽着。
好半天,月清淺這才緩了下來,道:“請太醫就免了,本宮只是胃口不好,并沒有懷孕。”
月清淺如此一說,秋月和秋水二人便也打消了請太醫的念頭。但月清淺這一系列的表現,卻是加深了徐婉婷的懷疑。
她覺得,或許是月清淺為了避免後宮人的暗害,所以才沒向衆人宣布。
月清淺胃口不好,也沒有心思來對付徐婉婷,便道:“你回去吧,你這事兒本宮可管不了。她蘇念璃能讓陛下半路去她宮裏,那是她的本事。”
徐婉婷心裏又有了別的事情,也自然沒有心思再撺掇月清淺去對付蘇念璃。
“是,婉婷告退。”
月清淺擺了擺手。
待她離開以後,月清淺又喝了口酸梅湯,反胃的感覺頓時壓下去了不少。她想着,或許是中暑了。
“秋月、秋水,本宮想歇會兒午覺,待會任何人來,本宮均不見客。”
“是。”
“那陛下呢?”秋月問出了自己的擔憂。
月清淺道:“陛下這個時候應當不會來本宮這裏,即便來了,那你們如實告知便好。至于該不該叫醒本宮,你們聽陛下的吩咐便行。”
“是。”
月清淺平日裏倒是都将事情算得很準,今兒個卻偏偏猜錯了。她剛睡下有一會兒了,秦墨宣便來了。
秋月、秋水二人守在了月清淺的寝宮外,見秦墨宣來了,趕忙請安道:“參見陛下。”
“免禮吧。”
“謝陛下。”
“你家娘娘呢?”秦墨宣顯然也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平日裏他來的時候,這秋月、秋水二人一般都是在殿內伺候着,今日卻是守在了殿外。
兩人如實禀告道:“回陛下,娘娘在歇覺,剛睡下有一會兒了。”
秦墨宣有些意外,道:“孤記得,王後似乎沒有午後歇覺的習慣,今兒個這是怎麽了?”
當然,秦墨宣也只是随口一問。
秋月回道:“回陛下,奴婢們也不太清楚。娘娘剛剛胃口不太好,然後便突然說要歇會兒。”
“胃口不太好?”秦墨宣挑了挑眉。
兩人點頭。
“可有叫太醫來看過?”
兩人搖頭道:“娘娘說不需要叫太醫,沒什麽大礙。”
秦墨宣再次挑了挑眉,顯然他心情不太好了。
秋月和秋水二人本就有些怕秦墨宣,這下他皺眉便更怕了。
秋月試探道:“陛下,可是要奴婢去叫醒娘娘?”
秦墨宣回道:“不,孤自己進去看看她。”
“是。”二人自然不敢反對。
秦墨宣走進寝宮之中,悄聲來到月清淺的床邊。
月清淺此刻只穿着一身寝衣睡在床沿邊上,連錦被都沒蓋。似乎是睡得并不安穩,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放松,眉頭還緊蹙着。
秦墨宣看着月清淺的表情,想着她或許是做了什麽噩夢。不過,睡夢中的月清淺倒是與平日裏的月清淺又有所不同。此刻的月清淺似乎有些不安,這是平日裏不曾出現的。
不過,除了那日秋千斷裂的意外,她那時是怕的,臉上是實實在在的害怕。
或許是平日裏的她總是太過沉穩淡然的樣子,所以反而是她那日的害怕更能讓他記住。
秦墨宣有的時候在想,若不是心中早已有了菲菲的話,或許他會喜歡上她。這樣一個聰慧、沉穩又淡然的女子,很難不讓人喜歡上。
他們之間其實有很多的相似之處,相似到以為她是另一個自己。
只是可惜,他的心裏早已有了別人,即便那人已經嫁作他人婦。
秦墨宣淡淡地笑了笑,将一旁的錦被蓋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