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第四十一章醉酒将清淺錯認

第四十一章 醉酒将清淺錯認

聰明如蘇念席,自然也看出來了。生死一線間,被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蘇念席對月清淺是打從心底裏感到感激。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月清淺為何會救自己。

不過,既然她今日對自己有着救命之恩,他日他定當奉還,蘇念席在心中暗自發誓。

月清淺扶着秦墨宣,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承乾殿中。這一路上,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等到了承乾殿的時候,月清淺對着內侍總管張泉盛道:“張總管,麻煩你讓人煮碗醒酒湯來。”

“是,奴才這便去。”張泉盛離開殿內,還順帶将殿門關上了。

月清淺将秦墨宣扶到了榻上,“陛下稍等一會兒,這醒酒湯馬上就來。”

秦墨宣剛剛喝了不少酒,又因為今日這日子特殊,讓他比平時容易喝醉。剛剛如若不是月清淺摔碎了酒杯,讓他清醒了一會兒,他只怕是會真的處決了蘇念席。

月清淺倒了杯水給秦墨宣,道:“陛下先喝點兒水吧。”

秦墨宣已然有些醉了,她身上的清香萦繞在秦墨宣的鼻尖,她一身紅色宮服,倒是讓她與記憶深處的某個身影重疊到了一起。

“陛下?”月清淺輕喚,她看着秦墨宣的眼睛似乎已經被醉意侵染了。

秦墨宣酒勁上來,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突然一把将月清淺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月清淺一個不查跌入了一個充滿了男子氣息和酒香的懷中,讓她一下子傻眼了。手上的杯子也掉在了榻上,茶水濕了榻上的竹席。

還來不及反應,秦墨宣便已經将她壓在了身下,吻上了她的唇。帶着酒氣激動而熾熱的吻,讓月清淺被迫承受着。她這輩子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背後正好是那只杯子,壓着她極其不舒服。

月清淺正想說些什麽,嘴巴微張,卻別秦墨宣有機可乘。他的舌正好長驅直入,在她柔軟的嘴中攻城略地。

身前貼着自己的身軀火熱,身後又被那該死的杯子烙得生疼,一時間竟是讓月清淺體驗了一把水深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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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斷推據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秦墨宣,然而她也第一次終于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差距的懸殊。無論她如何反抗,身上的人始終沒有離開,反倒是将她禁锢得更緊了。

月清淺心中對于秦墨宣的行為抗拒極了,然而此刻她根本反抗不了,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被吻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秦墨宣終于放過了她,卻是又啃上了她白皙的脖子,手也開始不安分了。

月清淺心裏一驚,卻也冷靜下來了,她忍着身上的異樣,在大口呼吸的同時心下飛速運轉着。

“菲菲,我想你……”秦墨宣的聲音中帶着壓抑和一絲幾不可聞的委屈。

月清淺:“……”敢情是将她當做李菲菲了。

有了這個認知以後,月清淺反而松了口氣,不過也能狠下心了。

秦墨宣的手已經要去解月清淺的腰帶了,月清淺尋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是發了狠地咬。

好在如今天氣熱,秦墨宣穿得少,月清淺又發了狠。肩上的痛感終于是讓秦墨宣清醒了幾分,停止了動作。

他擡頭有些疑惑地看着目前發生的狀況,眼眸是難得的呆。

月清淺此刻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還是保持着平日裏的優雅,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墨宣,語氣淡然道:“陛下可是清醒了?”

許是因為月清淺的聲音太過清冷,秦墨宣眼中的呆意和醉意瞬間如退潮般退了下去,見到如下的情景趕忙起身做到了一旁。

月清淺也撐着手起身,背後的痛還是讓她蹙了蹙眉,她坐在一旁慢悠悠地整理儀态。這張泉盛應當快來了,她自然被以最好面目出現。

不過,她的唇倒是有些腫了。

秦墨宣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月清淺,看着她嬌豔欲滴的唇和脖子上的痕跡,竟是讓他有些心虛。

“抱歉。”薄唇輕啓,秦墨宣有些尴尬地說道。

月清淺也無所謂,他只是将自己當成李菲菲罷了,又不是喜歡上了自己。不過從他剛剛的那句話,倒是可以聽出他對李菲菲用情至深啊。

他們二人,一個有所愛,一個無意,倒也能打消月清淺的擔憂。如此,彼此間都不會喜歡上對方,這才是最好的。對秦墨宣對自己,都是最好的。

所以剛剛的一切,月清淺自然會當做沒有發生過,只淡笑道:“陛下下次喝醉,臣妾會離得遠一些。”

秦墨宣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麽。尴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這時,醒酒湯終于是來了。

張泉盛進來的時候,便敏銳的察覺到了,殿內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不過,這王後娘娘倒是沒什麽,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反倒是陛下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他只當陛下是因為今日的日子才如此,于是更加小心謹慎地伺候着。

“陛下,醒酒湯。”張泉盛将手中的湯碗遞了過去。

秦墨宣似是想起了什麽,挑了挑眉。張泉盛心中緊了緊,而下一瞬秦墨宣便拿走了湯碗,仰頭灌了下去。

張泉盛複又松了口氣。

這一碗湯下去,秦墨宣又清醒了許多。果然,還是清醒的感覺更好一些。因為于他而言,清醒比醉容易,清醒的時候他能保持理智不去想那些回憶。但若醉了,那些回憶自動便會浮現,反倒是更加痛苦。

張泉盛拿着空碗,又出去了。

殿內又只有他們二人了,月清淺理了理袖口,她的右手衣袖因為竹席上打翻的茶水而沾濕了,想來後背上應當也濕了一些。不過好在她穿的這一身衣裳的顏色,倒是看不出來。

月清淺起身,将竹席上的那只杯子放到了矮案上,率先打破沉寂道:“既然陛下已經無事,那臣妾便先行離開了。”

秦墨宣此刻已經恢複了清明,道:“你早知今日屋檐上,孤會殺蘇念席?”

月清淺也不隐瞞,道:“今日清早預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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