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真田的拜托

真田的拜托

大部分的魔術師都是十分高傲的,而基德以及裏緒也不例外,他們都有着自己的格調和行為模式。比如基德,喜歡在萬衆矚目中盜走寶貝,而裏緒則喜歡在暗夜裏,将基德盜走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安全地帶。

行走于黑暗的夜裏,白色的滑翔翼帶給裏緒的是刺激和冒險。距離被綁架後獲救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夜裏,裏緒都僞裝成基德的模樣,在暗夜裏飛翔。那一次綁架,将裏緒內心裏所有的冒險心全都勾起來了,恨不得再被綁架一次一般,只可惜的是,那次被綁架有跡部景吾在,不然她大可以以更華麗的方式離開,不必驚動那位偵探的。

夜,靜的出奇,輕輕的将腳尖落于屋頂之上,俯瞰着閃耀着霓虹的大地,風,吹起裏緒身上那件白色的披風,一陣陣的翻袂着衣角,給她三分純真七分神秘。

“哦呀,這是基德嗎?”戲谑的聲音在裏緒的身後響起,裏緒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如此的小,那道聲音十分的熟悉,熟悉到令裏緒想朝老天爺高吼一句,為毛到處都是熟人啊。

“基德先生?或者說是基德小姐?”今夜的裏緒,忘記易容了,平時都會易容成基德的模樣飛行,而今夜,卻忘記了易容,那一頭的黑色長卷發如瀑布般垂在身後,此刻若是回頭一定會被忍足認出來,聽着忍足一步步走進的腳步聲,裏緒趕忙按動了滑翔翼的開關,向着銀色的月亮飛遠,而忍足看着那道身影,不自覺的推了眼鏡,“哦呀,看來遇上了一個很好的獵物啊。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不過,基德是女的嗎?基德在電視上出現的基德是個男人嘛。難道說她是基德的同夥,這樣也能說通了吧。是基德的同夥的話,穿上基德的衣服擾亂視線,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忍足侑士看着飛遠的那道身影,搖搖頭,一步步的朝着樓下走去。本來是想到這頂樓來吹吹風的,果然是來對了,竟然可以看到如此尤物。

回到自家陽臺上,閃身進了開着的連接陽臺和卧室的門。将衣服脫下來随意的朝地上一扔,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真是幸運啊,慶幸忍足侑士沒有再往前走,也慶幸自己快忍足一步飛離那個樓頂,不過這日本怎麽那麽小,轉來轉去都遇上熟人,上次在神奈川就碰到了真田弦一郎的隊友,這次在東京竟然碰到了忍足侑士,下次又會遇見誰?還是不要了,如果真碰上熟人的話,很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

“你去哪兒了?”

“快鬥?”

“嗯。我一直在等你啊。”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快鬥勾了勾嘴角,“看來你最近很心煩嘛。”

“嗯,有一些。前幾天被綁架,可是把我所有的冒險心都勾動起來了,不玩兩天刺激的,我想大概我會萎靡的吧。”

“喏,這個給你。”

“什麽?”輕輕的快鬥手裏接過一個信封,信封上寫着邀請怪盜基德的字樣。

“不知道是誰發的邀請函,讓我去參加這個什麽宴會,還說有個價值連城的黑鑽石等着我去偷。”

“黑鑽?那可是很珍貴的啊。”

“是啊,嘛,只是不知道是誰。”

“打算赴約?”

“既然已經寄到我家了,我自然得去赴約,這表示發出邀請函的這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那麽,你的意思呢?”

“自然是由你假扮成我,我再假扮成其他人,這樣才萬無一失。”

“也就是說讓我在明,你在暗。”

“對。況且,我也料到了,這幾天你肯定會出去瘋,所以還不如給你這個,讓你去大玩一票。”

“這也好,我也可以将所有的精力和興奮都囤積起來。”

“嘛,不過,大概這個宴會會是個鴻門宴,而且,我知道那個偵探也收到了。”

“你是指工藤新一還是毛利小五郎。”

“你說呢。”

“大概他不會去吧。”

“不,他會去,只是去的身份不同罷了。”

“也是,現在他不過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有時候才更方便啊,比如我永遠就易容不成他那個小孩子的模樣,不然,那多有趣啊。”

“身高問題啊,不過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麽縮小的。”

“不知道,總之就是以一種不明原因縮小了身體,而且吃了某種藥物之後可以暫時變回去。”

“不管他是高還是矮,不管他是工藤新一還是江戶川柯南,對你來說,他就只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不是麽。”

“對啊,他可是我難得碰到的值得去較量的對手呢。”

“不過,這個時間還很長啊,還有兩個月呢。”

“嗯,不知道為什麽把時間定在那麽久遠卻提前這麽多發這個邀請函給我。”

“大概是需要準備吧,準備抓住你的機會。”

“基德可是沒有任何人抓得住的。因為基德,是屬于暗夜裏的魔法師,而魔法師則是無所不能的。”

“對了,她還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嗎?你學校不是有一個女生知道了嗎?”

“嘛,我不會承認的啦,再說了,她老爸一直想抓住基德,我怎麽敢說啊。”

“那我替你說。”

“別,千萬別。要是讓她知道我就是基德的話,大概她會把我大卸七八塊吧。畢竟我害她老爸那麽丢臉,每次都失手抓不到我。”

“呵,那也是,已經很晚了,不回去嗎?還是你準備今晚住這裏。”

“我住哪裏都無所謂啦,對了,最近基德要休息了。”

“為什麽?”

“青子的老爸太忙,她老媽又要出去旅游,所以将青子拜托給我了,從明天開始她要住到我家,住兩個禮拜,這兩個禮拜,如果你要出去飛行的話,記得一定要易容成基德的樣子。”

“知道了。”

“那麽,拜托了。”

“你還需要跟我說這個嗎?哥哥SAMA。”

“啊,那麽我就回去了,我怕青子那丫頭今天晚上就被她老媽打包丢過來了。”

“好走,不送。”

“拜。”

送走了快鬥,裏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靠在陽臺門邊,看着霓虹閃耀的東京都市。這樣的夜色裏,又是一些不法分子的作案時間吧。夜色,本就是屬于暗夜裏滋長的一切生物的,比如總是在夜裏出現的基德。

關了陽臺門,将空調打開,涼涼的空調風吹拂在整個卧房內,頓時讓溫溫熱熱的房間有着夏日裏的涼意,也讓裏緒滿足的喝了一口橙汁。

找了睡衣出來,洗澡換衣,并将今晚出去游逛的那一套屬于基德的衣服拿到洗衣機裏洗好并拿出來晾好,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軟軟的床上安眠。

伴着床頭的鬧鐘那一聲聲布谷鳥的鳥叫,裏緒有些艱難的睜了睜眼睛,想着今天要去學校不得不起來,才不甘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換衣。

在出門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看了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真田弦一郎的名字,裏緒疑惑的打開翻蓋的手機,接聽起來:“喂,請問,有事嗎?”

“是我,真田弦一郎。”

“嗯,我知道是你,有事嗎?”

“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诶?”

“我想了很久才決定跟你打這個電話,我,我……”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這不像你。”

“是,是幸村,幸村精市。他,他……”

“他怎麽了?”裏緒再度皺眉,一邊朝着電梯走去,一邊拿着電話問着真田弦一郎。

“他患了格裏巴利綜合症,現在住在東京綜合醫院。所以,所以,我想拜托你,有時間的時候能不能去陪陪他,跟他說說話。”

“為什麽要拜托我呢?”

“我不知道應該去拜托什麽人了,網球部不能沒有幸村。”

“好,我知道了,我會抽時間去的。”嘆口氣,裏緒不禁開始感嘆,人情債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債了。

合上手機的翻蓋,将手機放入書包內,而電梯也正好到達底樓。裏緒從電梯裏走出去的時候,卻見到了大廈門外停着的那一輛看到眼熟了的招搖的車,車的車窗被搖下,果然,那一頭紫灰發色的少年張揚而耀眼的臉就出現在裏緒的眼前。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本大爺就好心送你一程吧。”見跡部這樣說,裏緒也不打算委屈她的腳,坐進了打開車門的汽車裏。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沒有什麽事情是本大爺查不到的。”

“那你查的到盜走你那幅‘最後的盛宴’的基德身份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裏緒甚至是有些壞心的想看到跡部景吾變臉。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不要跟本大爺提那個不華麗的人。”

“難道你就不想找回來嗎?那幅畫。”

“不想。”咬了咬牙,跡部景吾實在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跟藤原裏緒做糾纏,那日被綁架,能得以順利逃脫,還真虧了她,所以,對于藤原裏緒,跡部景吾現在有了點好感,更何況藤原裏緒并不像其他女人一般,見了他,如同見了蜜糖的蜜蜂一般的撲上來,而是躲避他都來不及,這樣的女人,跡部景吾還是生平第一次遇見,所以,征服心也被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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