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第30章抱她入睡

第30章 抱她入睡

司空昊緊緊捏着喻言的手腕,幾乎是用拎的,将她生生拉回了房間,直接甩到了床上。-- --

喻言揉着發疼發燙的手腕,沒好氣地瞪着他。

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先前镯子的事情她還沒和他計較,現在他居然還這樣對她!

“司空昊,你幹什麽!”

司空昊将白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睡覺。”

喻言将頭一扭,不去看他的精壯,“你睡你的覺,抓我幹什麽!”

司空昊将身子前傾,用他冰涼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就那麽喜歡裝傻麽。”

明白了司空昊所指的是什麽,喻言立即向後傾着身子,聲音有些幹澀,“我不是說了,我今晚不舒服嘛。”

司空昊幹脆坐在床沿上,冷哼一聲,言語中帶着譏諷,“不舒服還大半夜往別的男人房間跑。”

喻言驚訝地看着他,“司空昊,那可是你弟弟!”

司空昊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大拇指摸索着她線條優美的鎖骨,“我當然相信我弟弟,可是我不相信你,你這種女人,連我都敢算計!”

“我說過了,我沒有算計你,那是個誤會。”司空昊慢條斯理卻帶着狠絕的态度讓她害怕。

司空昊直接搬過她的肩膀,“你聽好,離我弟弟遠一點。”

喻言的手緊緊攥着床單,随時準備和他殊死搏鬥一般,“你也聽好,凡是和你有關的人,我一點也不想接近!”

司空昊看着她那桀骜的表情,瞳孔一收,這個女人怎麽永遠都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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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看着他眸子裏面的寒光,明白她又惹怒了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果然,司空昊雙手猛一用力,直接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她還想掙紮着起身,司空昊卻索性将一只膝蓋壓在了她的小腹。

她疼得一咧嘴,眼淚都快掉下來,“疼。”

司空昊空出一只手來捏了捏她有彈性的小臉,“既然你這麽想要嫁到司空家,總該盡盡義務,大,少,奶,奶!”

喻言驚恐地看着他充滿陰翳的眼睛和逐漸放大的五官,努力将頭側向一邊。

司空昊手上稍一用力,又将她的臉搬了回來,“別忘了你的身份!”

喻言一愣,是啊,她已經嫁給司空昊了,她成了永遠要在地獄受盡折磨的人。

本來還執拗地想要抵抗,此時的她卻忽然失了力氣,整個人任司空昊擺布。

她全身軟塌塌地嵌在柔軟的大床上,緊緊閉上了眼睛,眼淚順着眼角緩緩落下,手裏握着的床單被她揉出了褶。

她在等,等司空昊快點結束這屈辱的一切。

司空昊緩緩解開了她的衣裳,一只手摩挲着她雪白的肩膀,俯子,沿着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将她整個人抄起,就在即将解開她的最後一件衣衫的同時,他也看到了她的眼淚。

她流淚的樣子,很熟悉。

曾幾何時,有一個女孩子,也這樣在她面前流過淚。

司空昊微微蹙眉,目光落向那個精致的假面。

喻言感受到他停下了動作,睜開眼睛看他,他卻冷冷地将衣服甩在喻言身上。

喻言連忙用衣物護住自己,司空昊淡淡開口,“我今天沒興趣了,睡覺吧。”

此時的他,冰冷的外面,還套了一層落寞,太過于複雜,她看不清。

她怯怯地穿好衣服,問了一個聽起來很白癡的問題,“怎麽睡?”

司空昊冷冷瞥了她一眼,用手輕點沙發的方向,“你睡那裏。”

喻言此時已經筋疲力盡,再加上有病在身,實在沒有過多精力和司空昊再糾纏下去。

她看也沒再看他,直接下了床,躺到了沙發上,閉着眼睛準備睡覺。

司空昊擡手将燈關掉,蓋好了柔軟的蠶絲被,背對着她閉上了眼睛。

在門外站了好久的楊嫂,終于聽不到裏面的動靜了,皺着眉頭,苦着臉回了房間,明天該怎麽和太太說?

半夢半醒間,司空昊只聽見“撲騰”一聲。

多年來養成的警惕習慣讓他一下子坐起,重新開了燈。

房間裏面什麽意外都沒有發生,除了,喻言……

司空昊看着摔到地上,四仰八叉的她,此時居然還能睡得如此香甜!

他微微蹙眉,将燈關掉,躺下來準備繼續睡覺。

可剛剛黑暗的房間卻又再次亮了起來,司空昊終究還是又坐了起來,擰着俊眉,大步走到喻言的身邊。

“起來,上去睡。”司空昊用手推了推她。

喻言睡起覺來,雷也打不動!

她啪得打了司空昊的手一下,翻了個身子繼續睡。

司空昊有些氣惱地看着像只小貓一樣的她,俯下、身子,直接用雙手将她抄了起來,放到沙發上。

可是,誰知,司空昊才剛一轉身,身後又是“撲騰”一聲。

他冷着眸子重新審視着這個睡起覺來一點都不淑女的她,最後還是将手伸到她的脖子下,将她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喻言似乎有些察覺,扁扁嘴又繼續睡了過去。

每個人心裏,都藏了一個孩子,睡覺的時候,喻言就徹底變成了一個孩子。

司空昊撣了撣衣裳,又重新躺回床上,剛想蓋好被子,卻發現身邊的喻言已經又有一半身子懸空了!

只要稍微一動,她就又會掉下去了!

司空昊實在有些忍無可忍,想直接把她搖醒,卻在聽到她喃喃地夢呓時,停下了手。

他躺了下來,用被子将二人裹好,伸出一只手來,将她重新勾了回來,攬在懷裏,以防她再掉下去。

喻言似乎覺得身上有什麽東西妨礙了她,兩只手推了推司空昊有力的胳膊。

“別動!”司空昊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命令口吻。

她就真的不動了,乖乖地一覺睡到天明。

等到第二天清晨,喻言睡得心滿意足,醒來的時候,司空昊還以這樣原有的姿勢攬着她。

她低頭看着他粗壯的手臂,又看了看他如雕刻般的五官,冷峻的眉眼,頃刻之間,竟然有一絲失神。

司空昊均勻的呼吸萦繞在她的脖頸之間,惹得她微微有些臉紅,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悄悄地,她想要爬起來,一直壓在她身上的這只手臂似乎感受到懷裏人的動作,不由地緊了緊。

她吓得立即停止了動作,現在的司空昊是一只沉睡的獅子,她可不敢把他吵醒。

她往司空昊身子一側縮了縮,小心翼翼地,終于成功鑽了出來……

已經坐在餐桌前的司空軒此時正低頭看着醫學報紙,他旁邊的卓文雅手裏正端着一杯牛奶。

司空羽則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邊吃邊誇獎楊嫂的手藝有長進。

司空太太從樓上走下來,才坐到座位上,楊嫂就走到她身邊,在她耳旁小聲嘀咕着什麽。

司空太太的臉色漸漸由晴轉陰,“你說什麽?他們兩個沒有圓房?”

司空軒和司空羽俱是一頓,擡頭愕然看向司空太太。

司空太太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聲音有些大了,沉着臉,沒再多說,“吃飯吧。”

司空軒低下頭繼續看報紙,司空羽繼續吃東西,就好像方才的話從來沒入了他們的耳朵。

可是聽到了就是聽到了,怎麽能當做不知道?

司空羽的心情忽然莫名地好,又叫楊嫂添了些飯。

司空軒始終在讀着報紙,看不清臉上是什麽表情。

他永遠是這樣,淡淡的溫柔,似乎對每一個人都很好,卻似乎每一個人都很難走到他心裏去。

喻言從樓上下來,司空羽立即拉了身邊的椅子,示意她坐在那裏。

緊跟着下來的是司空昊,走到餐桌旁的時候,不經意間,打了個噴嚏。

司空太太立即注意到了,擡頭問自己的兒子,“感冒了嗎?”

司空昊已然坐下,“不礙事。”

司空羽半開着玩笑,“沒想到大哥也會生病。”

司空昊習慣将每一件事情都管理得明明白白,包括自己的身體健康,所以,他很少生病。

司空軒放下報紙,“我幫你看看,一會兒給你開些藥。

司空昊的目光在喻言身上一晃而過,“不用了,只不過是昨晚着了涼。”

喻言的臉立即紅了,天知道她昨晚搶了司空昊的被子多少次!反正今早醒來的時候,整張被子都被她抱在懷裏,司空昊是一點都沒有沾到!

她有些尴尬地喝了一口牛奶,腦子裏面全是昨晚的事情,一個不留神被牛奶嗆到,不停地咳嗽着,在安靜的餐廳顯得格外突兀。

本來想低調吃個早餐,卻不想徹底變成了焦點。

司空羽拍了拍她的後背,“你倒是慢點!”

司空太太臉色不善地看着喻言,終于放下了餐具,“喻言,你跟我來一趟。”前妻太火辣:

才有些緩過來的喻言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些摸不着頭腦。

一直慈祥和藹的司空太太,怎麽今早的臉色這麽難看?

狐疑着,喻言站起了身,剛想随司空太太走,手卻被另一只手拉住。

司空羽沖她眨了眨眼睛,“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喻言無奈,不就是一碗刀削面,“好,放心吧。”

司空軒靜靜地聽着兩人的對話,不動聲色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坐在二人同側的司空昊,看着二人相握的雙手,目光深邃得猶如一汪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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