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第33章算賬

第33章 算賬

燕澤和展耀對視一眼,果斷的喊了一聲,“快爬樹!”

一下子,原本七八個人立即果斷的爬上了樹。

很快,黑夜裏那些個綠油油的眼睛就冒了出來,一個,兩個……一群,漫山遍野,吓得那些個人丢了火把就跑。

狼群中間走出一只口中叼着山雞成年的母狼她的身邊有一群小狼寶寶,她們紛紛走到燕澤所在的那顆樹下。

只見那只母狼将口中叼着的山雞放到燕澤樹下,然後帶着孩子們坐在一米外,兩眼放光地看着燕澤。

展耀在不遠處開着玩笑,“燕澤看來長得好,連母狼都吸引啊!”

知道狼群并沒有惡意,一時間其他人聽到展耀的話,也都笑了出來。

“就是,就是,好豔福!”

燕澤頓時無語,不知如何回答,以他的直覺,這事準跟小妹有關,算了這鍋他還是認命背了吧!

燕然聽到小面的狼的叫喚,噌的一下冒出圓鼓鼓的小腦袋,看到玩耍的小夥伴,立刻笑嘻嘻地兩眼放光。

小狼們也是歡快地刨着樹皮,一陣招呼。

沒過多久,一聲響徹雲霄的狼王的召喚讓所有的狼都退了回去。

燕澤幾人即刻爬下樹沿着狼群留下的足跡進入山中,漸漸安全後,大部分的狼都消失了,也只剩下那只母狼領路。

翻過一座山後,燕澤遠遠地就看着對面那座山上一簇簇的火把,照耀着整個天空。

當燕湛帶着人趕過來後,那只母狼即刻消失在叢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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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湛看着兒子懷裏睡夢中的女兒後,原本疲累的身軀像是注入了一股清泉,透人心脾。

得知了事情始末的燕湛,立刻派了大批人馬随着燕澤等人向山莊殺了過去。

燕湛看着女兒身上的傷痕心疼不已,特別是脖子上那明顯的勒痕,觸目驚心。

今早出門時,女兒身上可是帶有手環腳環,還有那随身佩戴的玉佩,那可是有支配燕家産業,情急之下指揮燕家軍的全力,每個燕家嫡系子弟才能有此資格。若是落入有心之手,這可是要出事的,看來自己還是得跟去。

燕湛騎着踏雪,帶着剩餘的隊伍追了上去。

當燕湛來到山莊時,所有的人等已經束手就擒,集結在山莊最大的院子裏。老的少的,不下三百來人。

最引人矚目的是一群痛苦流涕的婆子們,哭喊着,“官人,民婦們只是幫廚,不知情啊!一切都與我們無關啊!”

看守她們的士兵動了恻隐之心,走到燕湛馬前,“将軍,那些個婦人确實無辜,不如直接放了吧!”

燕湛沒有說話,抱着燕然側身下馬,走到那個老婦面前,摸不出聲,就是盯着她看。

那個婦人便是吳嬸子,知道有大将軍走過來了,還大膽的擡頭看了幾眼。這一看不要緊,這個将軍像是戲文裏的将軍似的,長的那是貌似潘安啊!

一時之間,那是心花怒放,說是老婦,其實她也就三十出頭。要不是前幾年鞑子殺進村子裏,讓她守了寡,婆家娘家都嫌棄她,她也不會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和這些個臭男人在一塊。

燕湛自是看到婦人那龌龊的眼神,心裏那是厭惡至極,可是當他看到手指上擁有着兩顆牙印的咬痕時,內心是恨不得殺了這個夫人的。

“還不老實交代,你今天是不是虐待了一個孩童?”

聽此,吳嬸子和一同的婆子即刻吓得瑟瑟發抖,“大人,瞧您說的,民婦是救了一位小孩才是,民婦還想将那個小孩送回家,哪曾想那個孩子咬傷了民婦就跑掉了。她們都可以作證啊!”吳嬸子見這個将軍篤定她見過小孩,那她不如大大方方承認,事實曲折他們又無從而知。

燕湛見她們還想嘴硬,便慢悠悠圍着走了一圈,“也不怕告訴你們,這事可是逆謀叛國禍及九族,你們與這些個歹人在一塊就是沒犯事,本将軍也能讓你們還有還有家人牢底坐穿。不顧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你們誰能夠坦白事實的話。奔将軍不介意幫她求求情,興許……”

燕湛話還沒有說完,立刻就有人坦白,一下子誰拿了什麽,誰掐了幾下,全都清楚了。看着下面的士兵搜來的那些東西,燕湛五味雜陳。

這些個婦人,為了一己私欲,竟然公開搶劫一個未滿周歲的孩童,枉費自己金戈鐵馬,抛灑熱血地保護她們,她們居然如此對待自己的愛女,一時之間感慨良多。

燕湛看着隐藏在懷中睡熟的女兒,小手兒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襟不曾拿下。

“民婦們可都招了,還請将軍幫忙啊!”

吳嬸子帶着一堆婦人跪求,燕湛看都不看她們,騎上馬走了。

吳嬸子即刻抓住剛才心軟的那個士兵,“大人,那個将軍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會幫我們?”

兵士心中有愧呀,看着這些個面善心卻惡毒的婦人,“你們虐待的正是我們将軍的女兒,鎮國公府的小姐,就是在京城也是橫着走的主,你們好好在牢裏待着吧!”

吳嬸子等人即刻跌倒在一邊。

燕澤找到父親時,正看着父親抱着燕然看着月亮,不知道在傷感着什麽。

“将軍,有人交代今晚隋大人要送一個重要的人離開,小的想那個人就應該是負傷在身的木骨闾。”

“你帶人去追,必要時可以不留活口。”燕澤領命下去。

燕湛立刻傳來另一人,“帶人将太守府團團圍住,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

“是,将軍。”

……

最後,木骨闾依舊被隋永送出了城,但是本來同樣可以逃走的隋永卻沒有逃,他居然一反常态地當着衆多的官兵回到了太守府。

燕湛派的人密切地監督着他,他依舊認真地處理政務,一絲不茍。

沒過幾日聖意傳來,押解隋永及其親眷進京。

隋永家眷倒也簡單,本是家中獨子,父母也已雙亡,膝下并沒有兒女,只有發妻王氏,出自皇後旁系,卻也身份貴重。

就在押解進京的前一晚上,一個黑衣輕而易舉地避過了層層守衛,來到隋永的書房。

隋永端坐在書房內,手中撫着琴,聽到響動,擡眼微笑着看着那個走到他面前的黑衣人,“我知道你回來的。”

只見那個黑衣人問,“你不怕死嗎?”聲音猶如鬼魅,來自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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