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溫清蕪不要虞晚棠了

溫清蕪不要虞晚棠了

淡淡的陽光灑在虞晚棠的臉上,隐約讓人覺得不是光在映她,而是她在映光,美得晃眼。

溫清蕪深深地望着驚慌失措的她,沒有回應粉鑽的事情,而是話鋒直轉,“我記得孟總的公司并不在這裏,為什麽會來這?”

孟松源眉毛挑起,笑容得意:“溫總,她偷了你的粉鑽對嗎?三千萬的粉鑽,你怎麽可能輕易送人,還是送一個如此虛有其表的女人。”

溫清蕪捏了捏袖口,眼神射出冷意:“孟總,你認為一個人虛有其表,也許是因為你只看到了外表。”

随後溫情蕪扭頭,看向虞晚棠,“粉鑽很适合你。”

孟松源瞳孔驟然收縮。

孟松源的腦中閃過無數種可能,但這些都說服不了自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時尚圈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樣,在時尚圈,異性戀才是特例。

孟松源咬了咬牙,他都毀了虞瀚弘的公司了,虞晚棠卻攀上高枝了,這個女人還是像高中時一樣,貪慕虛榮,孟松源不認為她是個真拉拉,以他在網上了解到的,很多女人自稱拉拉,最後還是會男人結婚,虞晚棠應該是為了溫清蕪的錢,才和她在一起。

想到這裏,孟松源的視線從溫清蕪身上移開,落到虞晚棠身上,他手上的牌不少,其中一張牌,很适合對付溫清蕪,如果這張牌成了,溫清蕪也沒什麽可怕的了。

他今日前來就是為了這張牌,孟松源露出一個油膩的笑容,“看來是個誤會,我還有要事,先離開了。”

見孟松源走遠,虞晚棠松了口氣,她也沒想到溫清蕪會幫她,替她圓這個謊。

“清蕪姐姐,還是你對我最好了,欸,這個粉鑽還給你,我想告訴你,你的東西落我這了,但是你的微信拉黑我了,什麽時候取消啊!”

虞晚棠将黑西裝和裝粉鑽的盒子遞給溫清蕪,望向溫清蕪的眼睛亮晶晶的,溫清蕪失了神,眼神閃躲,說出的話卻是冷冰冰的,“我們不要聯系了。”

虞晚棠頓時慌張了起來,“清蕪姐姐,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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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蕪姐姐,你方才還……”虞晚棠越發不懂她了,難不成她對她只是出于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但心底很讨厭她。

“晚棠,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

溫清蕪點到為止,沒有多說,這裏距離國際大廈很近,溫清蕪匆匆一瞥,就看到了她的秘書張帆,向她走來,秘書目不斜視,“溫總,咱們的老客戶來了,說想和您聚一聚。”

溫清蕪不敢看虞晚棠的眼睛,決絕地離開,沒人注意到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虞晚棠駐足在原地不動,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世界怎麽會有這般無情的人,救了她之後,又抛棄她。

虞晚棠一怒之下踢了踢國際大廈外的石像底座。

而後,啊了一聲,這石像真硬啊!

跟溫清蕪的心腸一樣硬……

這廂,溫清蕪離開虞晚棠的視線後,突然停了下來,她問道:“張帆,老客戶想見我,你大可以跟我打電話告知我,為什麽特意走過來,你在偷聽我和晚棠說話?”

張帆額頭冒出冷汗,“溫總,不敢。”

溫清蕪嗤笑一聲,“你是我爸派來的,你有什麽不敢的?”

張帆這個秘書,并不是溫清蕪找的,而是溫恭華安插過來的人,溫清蕪也不明白父親為何要監視自己到這種地步。

從小到大,她做的任何事情都必須按照他的安排行事,如今她管理自己的高定品牌,依舊不得自由。

溫清蕪斜睨了張帆一眼,張帆低着頭,格外溫順,溫清蕪收回目光,徑直走向“閑定咖啡館”。

咖啡館內一名年輕女子幾乎是全副武裝,戴着墨鏡太陽帽,甚至戴上了面罩。

女子掃了一眼四周,嘆道:“當大明星的壞處就是這個,生怕被人發現。”

“你來找我做什麽?”溫清蕪開門見山。

這人是一名當紅女愛豆,名叫李莎,和同團的女愛豆楊鹿在炒cp,溫清蕪心想如果沒有猜錯,肯定跟她同團的那個女愛豆有關系。

“還不是因為和我炒cp的那個人告白了。”

果然如此。

“我答應了。”李莎說。

預料之中,溫清蕪抿了一杯咖啡。

“我們現在分手了。”

“?”溫清蕪露出疑惑的眼神,她不常關注娛樂新聞,只是因為這人是挽清品牌的老客戶,常常在各大時尚慶典穿挽清的高定,所以對她了解一些,她們的cp目前炒得依舊火熱,私底下竟然已經分手了?

李莎嘆了一聲,“她呢,非要我公開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是怎麽可能?我的粉絲有cp粉也有唯粉,你是不知道那群cp粉的德性,她們只磕假的,不磕真的,更何況我的唯粉巴不得我在娛樂圈成為孤兒,獨美一輩子,我若是公開了我們的關系,粉絲會脫粉一大半的,而且我現在在上升期,正是賺錢的時候,我沒想和她分開,我只是不想公開,想多賺點錢,有什麽問題嗎?她就跟我分手了,還說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系了……”

正在此時,服務員經過她們,盯着李莎看了半晌,“你是?”

李莎斬釘截鐵道:“我不是。”

服務員興奮地喊道:“你是楊鹿吧!”

李莎:“?”

服務員的小手局促起來,她捏了捏工作服的衣角,輕聲說道:“楊鹿,你和李莎是真的嗎?你倆真的好好磕,我上回看你采訪,你一直盯着李莎,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果然是盯妻狂魔。”

李莎尴尬地低下頭。

溫清蕪看着服務員,露出和善的笑容,“她不是楊鹿,你認錯人了,楊鹿現在在北京,參加一個商務活動。”

溫清蕪将手機裏楊鹿的新聞給服務員看,服務員看了,大失所望,回到了櫃臺。

楊鹿參加的商務活動,穿的也是挽清的高定,溫清蕪自然對她的行程一清二楚。

李莎撇了撇嘴,“她說的那個采訪是我們分手之後的采訪,楊鹿這人真是奇怪極了,她先說的不要再聯系了,到了采訪,演得比誰都真,還有啊,我生日那幾天,她也照常送了禮物,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一句話不跟我說。”

溫清蕪咳了一聲。

李莎望向她,不明所以。

溫清蕪頓了頓,“也許,她沒有她說的那麽不想聯系你。”

李莎伸着頭,洗耳恭聽。

“動物界中,有一種鳥叫連雀,連雀求愛的禮物是櫻桃,雄連雀會挑選出美麗可口的櫻桃送到雌連雀的嘴巴裏,如果雌連雀動了芳心,便會把嘴裏的櫻桃,重新喂到雄連雀的嘴巴裏,你沒有送給她櫻桃,她就已經喂給你櫻桃了。”*

李莎瞬間了然,“謝謝溫總,我怎麽就那麽傻,看不出來她的心意!”

溫清蕪露出淡淡的微笑。

李莎從包裏拿出她們公司的HR名片交給溫清蕪。

“這是何意?”溫清蕪奇怪道。

“我們公司最近招人,現在想進圈的人太多了,但是顏值高,能上鏡,有才華,能做藝人的少之又少,不知溫總有推薦的人選嗎?”

溫清蕪腦中閃過一個人。

她的喉嚨不自覺滾動,她已經決定不參與她的人生了,還是不要再幫她了。

“溫總?”李莎見溫清蕪沒有回她,便将HR名片收走。

“給我吧!”溫清蕪淡淡開口。

“你有人選了?”李莎怔住,溫清蕪是什麽人物,她若真要推薦什麽人,定然是豔絕群芳的大美人,才會值得她去推薦。

“沒有。”

李莎:“……”果然,讓溫清蕪開金口推薦的人還沒有存在。

與“閑定咖啡館”相距不遠處,有一家私人會所,這家私人會所很是隐蔽,很多老總會選擇在這裏談事情。

孟松源坐在包廂內昏黃的燈光下,向對面的人發問,“你是說溫清蕪和虞晚棠說,不要再聯系了?”

那人點頭,“我聽得一清二楚。”

孟松源哈哈大笑,眼中露出止不住的張狂,“溫清蕪竟然是在愚弄我,所謂年少情誼也不過如此,溫清蕪其實也是個勢利的,她幫了虞晚棠一次,就迫不及待想甩開她了。”

孟松源站起身,拍了拍對方的肩,“張帆,你做得好啊!你果然是我的一張好牌。”

張帆笑了笑,“我們兩個人是合作,各取所需,溫恭華那個老頭子,明明我是他的兒子,卻不給我實權,只讓我做一個秘書,可恨得很!”

孟松源跟他碰了碰杯,“不要急,徐徐圖之,溫氏集團,遲早是你的。”

張帆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孟松源又問:“虞晚棠家在哪,你知道嗎?”

“知道,我查了溫總的行車記錄儀,她送過虞晚棠回家,就在……”

張帆将他所知道的地址告知孟松源。

傍晚,虞晚棠覺得房間不透氣,打開窗戶,向外頭看了幾眼,這一眼令她心驚膽戰。

樓下站着孟松源,他站在他開的豪車旁邊,似乎略有所感地向她望過來。

虞晚棠立即關了窗戶。

她絕望地蹲在牆邊,怎麽辦?孟松源甚至查出了她住的地方,但是溫清蕪已經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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